第四章 主人狗

    安修澜第一天上学便由于身体原因早退，足足在医院休养了一个礼拜才重新被医生放行去学校。他走进教室，发现教室的气氛有些微妙，所有人都自动和最角落的那张课桌保持着一定距离。整个教室，唯独那个银发少年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没有人敢坐在那儿。对方翘腿坐在位子上，手中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像是处在另一个世界。

    注意到他的困惑，同桌悄声对他解释：“前几天有人看到安枝白把两个双胞胎揍了，都见血了——那两个人看着好小，没准是隔壁初中部的。不管男女老幼他都下得了手，你也离他远一点吧。对了，你身体好点了吗？”

    “啊……嗯，医生说可以上课，但是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班主任走进教室开始讲课，安修澜便也没有再和同桌聊下去。他偷偷回头，正好撞上枝白望向他的视线，他赶紧心虚地移开目光。过了一会儿，他再看过去，枝白已经将脸转向窗外，刚刚的视线相交仿佛是他的错觉。

    他有点儿困惑。

    不管怎么看，他都在安枝白身上感觉不到一丝同学口中的可怕气息。

    下午有体育课，安修澜不能上，他趴在窗口，望着同学在操场上来往跑跳好一会儿，转过身才发现空荡荡的教室里还有一个人。对方分明朝自己的方向望着，却在他转身的那刻匆匆低头翻起书来，那书还是倒着的。

    “……嗨，”安修澜觉得有点好笑，举起手冲对方打了个招呼，“你不去上体育课吗？”

    枝白隔了半晌才意识到安修澜是在跟自己说话。他将目光放回安修澜身上。他的位置在靠走廊的那侧，安修澜则站在正对操场的窗边。从枝白的方向看过去，安修澜整个人镀了一层柔光，圣洁得不容任何人染指。他眼神微闪，耳尖隐隐发烫，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不怕我？”

    “你不可怕啊。”安修澜眨了眨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总觉得我以前好像见过你……我也说不清，就是那种，和你说话会很放松的感觉……”

    枝白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他按住胸口，感受着狂烈跳动的心跳，全身僵硬。

    安修澜接着说道，“……所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你聊聊，想说能不能做朋友……”

    枝白的理智几乎要被巨大的欣喜淹没，连眼眶都有些泛红。他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倒让安修澜一阵紧张。后者连忙举起双手示弱，“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先从……同学做起吧？”

    一阵难捱的沉默后，教室里响起简短僵硬的两个字，“……可以。”

    终于得到回应，安修澜的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对方。

    在那份沉甸甸的视线下，枝白略带别扭地补上了一句，“可以……做朋友。”

    “太好了。”安修澜弯起眼睛冲枝白笑，脸上带着“我就知道”的狡黠。

    在对方满溢的少年气息下，枝白仿佛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一般温暖平静。他用手背挡住脸，偷偷抿嘴笑了。

    直到放学离开学校，枝白的脸上仍带着少见的柔和。

    “放你在外面浪太久，你似乎真把自己当成人了，枝白。”穿过一条无人小巷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自枝白身后响起。

    枝白的关节仿佛生锈般无法动弹，他艰难地回头，在那对深邃冷漠的红眸中，他的身体反射性地泛起冷汗。

    扑通。

    他跪倒在对方面前。

    “申子祯……”他的声音打着颤。

    来人身材颀长匀称，一身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玄色华袍，每一处的褶皱都仿佛精心测量过一般蕴合，每一根发丝都透着尊贵。非要形容，这个男人的外表给人的感觉便是“完美”。

    “叫我什么？”对方不带感情地纠正。

    枝白将下唇咬出深深的印子，低声道，“……主人。”

    申子祯面色毫无波澜，和他的声音一样平静：“把衣服脱了。”

    枝白的身体一僵。他前方不远处就是巷子的出口，街上人来人往，只要谁好奇地往巷子里张望一眼，就能将他和申子祯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还要我说第二遍？”

    枝白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全身的颤抖，极快地将上半身的衣服掀起扔到一边。将手搭上校裤的松紧带时他犹豫了片刻，在申子祯的审视下，他硬着头皮褪下了裤子。挺立的分身从束缚中获得解放，啪地一声回弹在他的小腹上。对方几句话就能让自己勃起的事实让枝白羞愧难当。

    申子祯倒是很满意。

    他蹲下身与枝白齐平，堪称温柔地摸了摸枝白的头顶，说出口的话却毫无温度，“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长发剪了，你已经做好受惩罚的准备了吧。”

    枝白脖颈一凉，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被对方套在了颈间。项圈前方垂下长长的银色链条，链条的另一侧就握在申子祯手里。后者稍稍用力一拉，枝白被脖子上的拉力带动，跪趴在地上。他浑身赤裸，尺寸标准的肉棒直挺挺地垂在两腿之间，全身微颤，宛如一条发情的公狗。

    “哦，还漏了这个。”

    一条银白色的蓬松犬尾扔到了枝白面前，在那条尾巴的根部却有着类似陀螺形状的凸起。光是看到这条犬尾，枝白的腰就已经开始发软。他跪趴在地上沉默片刻，脖间的力道加重，是申子祯无声的催促。枝白咬紧牙，一把抓过犬尾，将凸起对准后穴便往里塞。

    “嗯……唔……”他连润滑都没有做，动作又极为粗暴，将尾巴塞进去费了他好一番力气。后穴被自己用道具硬生生撑开，脆弱的肠壁内部被摩擦得像要燃烧一般灼热。等窄小的入口终于吞入最粗的那一部分，枝白流下的汗水已经打湿了他身下的那一块地。

    他以为疼痛能分散自己前面的欲望，然而让他绝望的是，后穴被填满的快感很快超过了那点不适，他饱经调教的内壁自觉地分泌出液体，一收一缩贪婪地挤压着异物，使他的前端愈发肿胀。他的腰部微微晃动，带动起尾巴扫过敏感的大腿。他双手握拳，脚趾蜷缩，张大口喘息，唾液顺着下颌流到地上。此时他看起来已经完全变成申子祯的狗了。

    申子祯的嘴角到这时才算有了点弧度。

    “好了，到散步的时间了。”他说着，牵着银链信步往前走去。

    申子祯看似走得随意，步伐缓慢，手中的银链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让枝白无法抗拒，一步步挪到巷口。他甚至无法站起身用双腿行走，四肢着地，亦步亦趋地跟随申子祯的步伐前进，膝盖和手掌很快在粗糙地面的摩擦下泛起了红。

    但最让枝白难以忍受的是来往的行人。此时正值下班高峰，人潮汹涌，奇异的是并未有任何人对枝白未着寸缕、跪趴在地的模样露出诧异。他们的目光穿过枝白，仿佛那个空间不存在任何东西，接连与枝白和申子祯擦肩而过。

    这是申子祯的障眼法。鸿蒙界的人按戒律不能在人间现身，他便连带他的所有物，在凡人视线中抹去了他们的存在。

    然而枝白却并未因此得到丝毫的放松。路人穿透他身体的视线仍像刀一般切割着他所剩不多的自尊。他全身紧绷，因此将后穴的硬物含得更紧，他爬过的每一寸地面上都留下了从他体内流出的晶亮体液。

    不过短短一段路，他的四肢彻底脱力，像电力耗尽的玩具般软倒在地上。

    “抬头，枝白。”申子祯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枝白闻言抬眼，面前是一根随处可见的电线杆柱。他的神智被后穴含着的尾巴分走大半，一时没意识到申子祯说话的目的。

    申子祯淡淡地叹了口气，夹杂着对宠物不听话的失望，蹲下身抬起对方的一条大腿，使枝白的阴茎正好对准了电线杆的底部。

    “一条狗，就应该做狗该做的事。”他说。

    申子祯的手是温的，枝白却感到热度自被对方碰到的肌肤极快蔓延至全身。他羞耻得浑身颤抖，分身在空中跃动几下，从小孔溢出清澈的前列腺液，却半晌没有接下来的动静。

    “我、不，不行……”他被迫侧着身趴着，对着电线杆敞开大腿，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我……尿不出来……”

    申子祯的视线不带感情地从枝白的分身移到那张原本凌厉、此刻却泫然欲泣的脸上，“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

    枝白咬住嘴唇，不做声了。

    申子祯轻笑一声，“没关系。你做不出来，我可以帮你。”

    “毕竟调教不听话的狗，是主人的责任。”

    他放下枝白，伸手虚空一抹，仿佛擦去空间一般，下一刻，他们出现在一个造型古朴别致的院落里。

    身着侍从服饰的身影替申子祯端来桌椅和茶水，申子祯施然落座，那几个侍从却并未退下，其中一个甚至朝着依旧趴在地上的枝白走去。

    侍从外貌身材均不相同，仔细看去，动作却略显僵硬，竟全是申子祯制造驱使的傀儡。

    傀儡不懂怜香惜玉，抓住犬尾机械地拔出，由于动作太过迅速，带出响亮的“啵”的一声。枝白在它的动作下身体一震，后穴喷出淫液。那景色淫靡之极，傀儡却无心欣赏，它褪下亵裤，双腿间的硬物竟栩栩如生，还有着惊人的尺寸。它抵住未来得及合拢的小口，一挺腰便将自己送了进去。

    “啊啊啊——！！太、太粗……！”

    枝白睁大眼，手指抠住地面，指甲里嵌入院落地面上的泥土。他的四肢无力，傀儡侍从却扣着他的腰，硬生生将他的臀部提至半空，配合自己站立的姿势便操弄起来。傀儡高大，枝白只剩足尖点地，脑袋却仍蹭在地面上。对方进得又深又有力，顶得枝白胃中酸水倒涌，几欲反呕，不得不用手撑起上半身，缓解血液倒流的不适。

    “哈啊……啊……啊……嗯、……”

    傀儡的操弄毫无章法，只知机械性地抽插。几次擦着枝白的敏感点过去却不给予更深的刺激，枝白大口喘息，唾液直流，竟被肏出了几分瘙痒。申子祯双腿交叠端坐在椅上，轻啜一口茶，看着浑然忘我、扭摆起腰肢迎合傀儡举动的枝白，神情专注。

    “唔嗯嗯嗯嗯……射、射了——……！！”

    几股白浊溅落到地上，很快渗入泥地里，枝白的理智随着前端的解放稍稍回炉，申子祯一挥手，另一名傀儡侍从站到他前方，捧起他的脑袋，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直挺挺地将下半身的粗硕塞进了枝白的口中。

    这名傀儡金坚所造，入口的巨物冰冷坚硬，枝白不得不紧紧抓着对方的腰间，防止自己滑落，而被这根巨物戳穿喉咙。

    他前后的洞都被堵上，在非人的操弄下达到一次次的高潮。傀儡不知疲倦，这份痛苦像是永远看不到终点。

    枝白第三次的射精已经十分稀薄，淅淅沥沥顺着阴茎往下流。他的眼珠微微上翻，浑身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要是没有傀儡的支撑，他随时都有可能瘫倒在地。

    申子祯的茶水也已经续过一次。他合上手中翻看的书，重新将视线放回到面前三尺的淫宠调教上，手抵着侧脸，好整以暇道：“能忍到现在，值得表扬。不过，是时候了。”

    正在抽插枝白口腔的傀儡收到申子祯的指示停下动作，将阴茎抽出。枝白的嘴唇红肿，泛着莹白的水光。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放松，反倒抓紧了扣着傀儡腰间的手，试图将脸埋起来，口中发出隐忍的呜咽。

    但身后的傀儡将他整个人捞了起来，他的双腿挂在对方的手臂上，背靠对方冰冷的胸膛，下体由于重力将那根没有生气的阴茎含得更深。傀儡转了个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让枝白毫无遮掩地面对申子祯。

    “不要了，不、……已经，已经没有了……射不出来了……停！……停！……求、求你……”

    他的语气动摇得如此强烈，身体抖如筛糠，申子祯却没有一丝动容，甚至让身后的傀儡加快动作，直击枝白无法忍受的那个点！

    “…………————！！”

    枝白眼前一片空白，脑中响起理智断弦的声音，他的阴茎急速跳动，先是一小股炙热的浅黄色液体顺着柱身往外流，随着傀儡又一次撞上他的前列腺，他双腿无力地痉挛，最终一柱强烈的水流喷涌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刚刚好落在申子祯脚尖前一寸的地面上。

    枝白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或许是憋坏了，这一波尿得又急又久，尿液顺着他的阴茎流到股间，淅淅沥沥往地上滴。他的眼神无法聚焦，身体还在打着细细的尿颤，通红的眼角不住有泪水向外滑落。

    像有一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枝白的眼中毫无生气。

    申子祯终于满意了。他走上前，伸出一指，缓缓摩挲着枝白此刻脆弱中的五官，复又移至后者胸膛腻滑颤抖的肌肤。他的神情显露出对自己作品的满意。

    “不要忘记现在这具身体是谁给你的。”在枝白耳边留下这句话，他将仍在失神的对方丢给傀儡，起身朝内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