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finger play(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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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坚硬的膝头猛地顶住了脆弱的私处,江遇心低喘着惊叫出声:“唔——朗钺你疯了么?!” “疯了的人是你吧?”朗钺垂下头,俊挺的鼻尖几乎戳上了江遇心的额头,微眯的双眼中闪动着恶意的嘲弄,“又是色情直播又是勾引学生,这么饥渴不如直接出去当婊子,何必还要来学校里祸害人?” “你放屁!” 江遇心白皙的俊脸被羞耻和恼怒蒸腾得通红,气到罕见地爆了粗口。他用力地推拒着朗钺的肩膀,然而因为被迫后仰的姿势和力量上的差距,完全无法撼动对方半分。 朗钺一面欣赏着他恼羞成怒的神色,一面慢条斯理地嗤笑:“我说错什么了?在网上张着大腿卖弄风骚的人不是你么?还是看着自己的学生们把你当成天仙,被你骗得团团转很得意?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了你其实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啪—— 话音未落,江遇心已经猛地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朗钺的话无疑是戳在了他的死穴上,让他再也无法冷静地维持那层温柔又虚假的伪装:“你给我——滚开!” 朗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了愣,竟真的退开了一步,江遇心赶紧从对方的禁锢中抽身,抓着衣领剧烈地喘息了几口,而后怒极反笑。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青春期的小男生……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念头。但是不好意思——” 那张美丽柔和的面容难得带上了一种近乎尖刻的神色,心脏跳动得几乎要爆炸,极度的羞恼和慌乱在他眼中融合出了一种虚张声势的轻蔑:“请不要把那些荒唐的臆想强加在我身上,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如果你真的无聊到——唔!” 江遇心的话还没说完,小臂突然被猛地抓住一扯,整个人被甩回了衣柜上! “如果我一定要玩呢?”朗钺高大的身躯再次压了上来,漆黑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半晌才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得发麻的左脸,“脾气还挺大。” 说着,他单手扣住了江遇心挣扎的手腕,提膝在他腿间重重地顶了一下,而后抽手伸向江遇心腰间:“是不是我的臆想,现在来验证一下好了。” “等等……你干什么?!朗钺?不、住手——” 大概是那一耳光彻底激怒了对方,江遇心意识到情况不对,连连低叫着挣扎起来。然而朗钺握住他双腕的手就像是一柄铁钳,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半寸,只能惊怒地任由那只大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放心,不干你。”朗钺嘲讽地笑笑,随即指尖一用力,只听咔哒一声,腰带上的卡扣被解开,皮带倏地抽离,江遇心的休闲裤也随之半滑到了腿间。 “疯子!你放开我!!” 江遇心的面色瞬间惨白一片,后背也冒出了一层冷汗。他狼狈地想要合拢双腿,然而朗钺的手掌已经隔着内裤按上了他的女穴,让他连怒斥的音调也跑了偏:“滚——唔嗯!” “还不承认么?”朗钺用力地在那柔软的胯间揉弄了几把,又将指尖沿着那条凹陷的穴缝滑了下去,“哪个男人这里像你一样还长了一个洞?嗯,心心?” “呜嗯……别碰我!混蛋……啊!滚!别碰那里……唔!” 江遇心崩溃地低骂着,可娇嫩的花穴实在太过敏感,即便是这样毫无章法又粗暴的刮弄,依旧带来了难以抵抗的快感,让他的腰脊越来越酥麻,眼角到脸颊也逐渐晕开一片绯红:“哈啊……不要……” “这么快就开始发骚了么?”朗钺隔着内裤揉了没一会儿,便感觉到手底的布料变得湿润滑腻起来,立刻嗤笑道,“随便摸摸就这么多水,还说不是婊子?” 嘴上这么嘲讽着,但朗钺自己的状态其实比江遇心也强不了多少。他是不显脸红的类型,但耳根早已被刺激得熏红一片,下腹更是涌动着阵阵热意——他隐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明明来之前完全没有打算要做这些,但看着江遇心伶牙俐齿虚张声势的样子,就忍不住…… 都是因为这个淫荡的老男人,害他都变得不正常了。 朗钺懊恼地想着,食指将裆部湿透的布料往边上一拨,粗长的中指便沿着湿滑的穴缝插了进去,早已饥渴翕动着的小肉口立刻乖乖地含住了他的一个指节,软乎乎地吮吸起来。 “呜!不、不行!朗钺!嗯别——”粗糙温热的指腹刚一碰到穴口,江遇心便尖叫着绞紧了双腿。不行的,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朗钺却不容抗拒地将手指越插越深,缓缓地撑开了湿滑的肉道,一面还像是探索般地旋动起来,好奇又兴奋地开辟着手下这张娇嫩的肉嘴,一次又一次地用长指将它贯穿。 之前看直播的时候不是没有幻想过,即便没有性经验,他也能大致猜测出这之中的快感。然而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显然要比想象中的更加销魂——明明在镜头前可以吞下那样粗大的东西,此刻却又被他的一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柔嫩湿滑的肉道紧致地裹在指尖,像是一张娇媚的小嘴,又软又热地吮吸蠕动着,仿佛这真的就是它所能承受的极限一般。 要是用那里插进去的话…… 朗钺在头晕脑热之际打住了这个令他自己也讶异羞恼的念头,随后迁怒般地在江遇心的肉穴里用力抽插了几下:“舒服么,骚货。” 江遇心已经被这种粗暴的捅弄搞得整个人都有些失神了,仅剩的几丝理智却又不断地提醒着他,他正在被自己的学生指奸。慌乱、愤怒和羞耻交织着巨大的快感,像是一团黏稠的浊液吞噬了他的大脑和身体:“呜嗯……啊!出、出去……哈啊……畜生……呜!” “还有力气骂人,看样子是我伺候得不够好。”朗钺冷笑着稍稍撤了撤手腕,接着将食指并着中指一同抵在湿软的穴口,用力地捅了进去,“这样够吃了么?” “啊啊……不、停下!呜……” 江遇心被淫弄得双腿发软,渐渐沿着身后的衣柜滑了下去。朗钺也不扶他,等人跌坐到了地上,便半蹲着卡在江遇心腿间继续插他,两根长指将蜜汁四溢的肉穴搅得噗叽作响。 “你的淫水真多……”朗钺贴近他的耳畔,“说起来,老师这么风骚地在网上卖屄,你男朋友知道么?” 江遇心仰着头不住喘息,发红的双眼隐隐浮动着一层水雾,已然被快感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分不出神智来回答这恶劣的羞辱:“不……嗯啊……不行……” 见他不回答,朗钺又自顾自地戏谑道:“难道说他其实是个性无能,所以才让你这么欲求不满,见一个勾引一个?”说着,他加快了手上抽送的速度,还在每次拔出手指出时刻意勾起指尖,重重地刮弄着肉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要好好安慰安慰老师了……” 尽管手法上毫无技巧可言,但朗钺体格高大,手指也够长够粗,两根并在一起无异于一根中小号的按摩棒。而双性体的阴穴又生得紧窄短小,内壁上的褶皱和肉粒密布,手指只要稍稍搅动就能碰到敏感点,无师自通地制造出连连快感。 更不要说每一次插入时,朗钺微微粗糙的拇指指腹都会在因为情动而凸起的花蒂上摩擦,刺激得江遇心混身战栗,交合处水液四溢。 “啊……不、啊!呜嗯……”手腕早已在不知何时被松开,江遇心却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女穴传来的强烈刺激让他的眼前阵阵发花,只能虚弱地抓着朗钺正淫弄着他下体的那只手,断续发出哀求的泣音,“朗钺……呜、停……别弄……啊……我……受不了……” “装什么,你直播的时候什么没吃过,现在两根手指就受不了了?” 朗钺死死地盯着江遇心因为情欲而酡红的脸,看着那双漂亮狭长的眼睛浅浅地含着一眶水雾,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只觉得阵阵灼人的燥热自下腹涌上大脑,几乎快要烧断他的神经—— 太要命了,这个男人…… 比起直播时略带表演性质的克制,此时的江遇心已经完全沉溺在了纯粹的肉欲中,双腿双手全都颤栗地环夹着腿间作乱的手臂,而雌穴太过积极的反应又让人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柔和清冷的声线也不再被刻意压得低沉,像是一片轻薄的羽纱,反复撩过心头…… 这样内外夹击地没插几下,朗钺便感到包裹着他的肉穴痉挛般地绞紧了,而身下的江遇心也尖叫着颤抖了起来:“啊……哈啊……嗯!不、不行了……停……” 按以往直播的经验来看,这是快要高潮了的反应。 朗钺压抑着低喘了几次,突然十分庆幸自己今天穿了宽松的运动服。他垂下头,一面加快在江遇心体内捣弄的速度,一边低笑道:“嘘,老师你忍着点啊。虽然更衣室里没有人,但叫得太大声说不定也会被室内场馆的人听到。” 他本以为对方此时早已听不进去话,却没想到说完后,江遇心真的要哭不哭地咬住了嘴唇。红润柔软的肉瓣被刻出了细细的齿痕,微微颤抖着吐出了泣音:“朗、朗钺……呜嗯……求你……” 那一瞬间,朗钺依稀听到脑内轰地一声,所有理智和思维顷刻崩塌。 ……江遇心在求他什么? 住手?还是快一点? 他不知道,但当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俯了下去,直直地吻上了对方的唇,舌尖霸道地挑开了紧咬的唇齿,横冲直撞地闯进了湿热的口腔,用力地交缠吮舐! 与此同时,插在蜜穴内的手指也更为猛烈地搅弄了起来,几乎像是要将小小的肉洞玩坏。片刻后,随着一阵被堵住出口的闷声呻吟,朗钺舌尖一痛,抽出手指时,掌心感到了一股喷涌而出的热流。 “呜!呜嗯——”江遇心潮吹了。 情潮退却,舌尖被咬伤的钝痛让燥热的大脑逐渐清醒,朗钺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竟然用手……还主动吻了江遇心,他这是疯了吗?! 身下的男人正神色迷离地倚靠在墙根,微张的双唇轻轻颤栗,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向来笔挺整洁的衣着此刻被弄得乱七八糟,裤子折折皱皱地卡在白皙的大腿上,而腿间,艳红翕张的肉穴仍在因为刚才的淫弄不住吐出水液…… 朗钺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简直像是在逃避什么妖精的蛊惑。 两人的身下更是早已一片狼藉,瓷砖地面被潮喷的春水淋湿了一大块,甚至连朗钺的运动裤膝头也被溅上了点点水迹——疯了,真是疯了。 朗钺突然没来由地感到心慌,但这种慌乱,立刻就被他胡乱地伪装成了恼怒。 都是这个老男人勾引他的……没错,这都是江遇心的错——但这一次,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乎乎地任由对方戏耍了。 朗钺蹲下身,粗鲁地将指间的黏液抹开在那张漂亮的脸颊上,这才稍稍回神的江遇心立刻偏过头,却又被他捏住了下巴:“低头看看你自己喷了多少水吧,骚货。” 江遇心皱了皱眉,轻喘着闭上眼:“滚开……” “裤子都还没穿上,就要爽完不认了么?” 朗钺冷笑着松开手,似乎是从口袋里摸出了什么东西,“……看样子老师还是比较喜欢留下一点纪念品。 江遇心此时的大脑基本处于当机状态,等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拍照,惊慌失措地夹起双腿时,朗钺早已一连按了几下快门,将他狼狈的样子尽收其间,又神色嘲讽地将屏幕转向他摇了摇—— “拍得不错。果然比起在讲台上的惺惺作态,还是现在这副样子更适合你。” 江遇心呆楞地看着眼前属于自己的淫靡画面,思绪恍惚回到了一年前那个令人绝望的夜晚,情欲过后的热潮几乎瞬间从他的身体中褪得一干二净。 不、不行…… 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能被留下那种东西! 然而等他彻底清醒过来时,朗钺已经离开了更衣室,只留下头顶的日光灯照得他面色惨白,如同一具美丽却失去了灵魂的石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