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短篇集中处不定更新
001 高斯坐在卡西夫的身上,深深的凝望他的眼睛。卡西夫给了他一个又一个吻。很快,高斯唇边的空气都被吻热了。高斯轻轻的吸了口气,卡西夫将他一把抱在怀里,两个人倒在沙发床上。 007 塞提尔十几岁的时候,曾被领主的儿子掳走。那时领主的儿子也是十几岁,在大街上当众欺负一个卖货的老精灵,被塞提尔制止。那位欺凌霸市的小领主气不过,便一把将塞提尔拖上马带回了城堡。有人立即飞奔到塞提尔父亲那里报告。塞提尔父亲和长老商量来商量去,却想不到一个解决办法。塞提尔父亲绝望的以为儿子要死掉了。 小领主本也想把塞提尔整死的,却正好遇到姓豪尔的一个远亲。这个人虽然和小领主血缘淡薄,却时常带小领主花天酒地,是个酒肉朋友。豪尔家亲戚见小领主带了这么标致一个精灵回来,是想享用,便说自己也要沾沾光。那时小领主并不好这些,可被豪尔家亲戚说得好像不操上三五回合就不够种似的,就顺着豪尔的话说不如二上一,一切听豪尔的。 小领主说这货可不是省油的灯,把他公然顶撞自己的事添油加醋说了。豪尔立马义正言辞,说决不可轻饶。随即一脸猥琐,说借刑室一用,包管小领主高兴。 小领主之前弄死过几个精灵,被父亲骂过,因此有些踌躇。豪尔就安慰他,保证绝不往死里整。 塞提尔之前被打晕,半拖着被带到了刑室。一睁眼,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黑暗阴冷的石室内。对面,隐约有两人。那两人听到声音,立即走进了。另一个人塞提尔不认识,但那个小眼睛的家伙塞提尔一下子就认出是小领主。 塞提尔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整个人赤条条的。而最令人在意的是,股间的小穴塞着样东西,怎样也挣扎不掉。塞提尔骂的更厉害了。 豪尔毫不在意,对小领主说,咱们且玩玩儿,看看他能骂到什么时候。 豪尔绕到塞提尔身后,一手揽起他的胯,摆弄起那股间的物事。那似乎是个塞子样的东西,只是后面还带了个长长的把。豪尔转动着把手,把塞提尔搅得一阵疼痛。 小领主则在前方揉捏起塞提尔的两粒樱桃,和胯下的物件。 过了一会儿,塞提尔也分不清自己是疼还是舒服,叫出了声音。这声音在小领主和豪尔听来就是催情药。 豪尔开始抽送。 011 皇帝从后面揽住小史官的腰。“你就是不肯是吧?那我接下来做了什么,你可都要记下来。” “哼,遵旨。”小史官倔强的挺直了腰板,以证明自己不为皇帝威逼利诱,定要尽史官之职。 小史官是原史官的儿子,因随父学习,常在宫里。有时便就睡在文书阁,明鉴楼。皇帝那时也不大,兄弟姐妹争权夺势,从不一起玩儿。没朋友的皇帝遇到小史官,两人很快搅在一起,成天惹事。以小史官的身份,这样“犯上”的行为是杀几次头都不够的。可是大家见他有太子宠着,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了。 小史官是个耿直倔强的人,有太子护着,更有老史官的教养,心灵澄澈,静如明鉴。每次太子胡闹,小史官都出口责骂。小史官得到官籍后收敛了一些,不过美其名曰自己是在谏言这点,皇帝还是挺讨厌的。 这次便是两人大吵了一架。皇帝要小史官把一段机密的谈话删掉,小史官不肯。皇帝生气之余,想到了作弄小史官的办法。 皇帝从后面抱着小史官向他耳朵里呵气,又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你倒是写下来啊?” 小史官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满脸通红,一咬牙在纸上写下“皇帝猥亵史官。” 皇帝看得哭笑不得。“再详细点,我不缺纸墨。快写,我摸了哪里,你又有什么感觉?” 小史官一口劲坳上来,真的写了起来,最后来了一句“令人极是讨厌。” “那朕试试让你不讨厌喽?”说着解下小史官的帽子,散开头发,又给他宽衣解带。小史官的衣服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露出后背。前面整个袒露在空气中。皇帝大手在小史官胸前转了转,然后一把捏住两粒凸起。小史官倒吸一口凉气。皇帝揉捏起两粒粉红,脸在小史官后背上蹭来蹭去。 “怎样?” “唔嗯……住手……”小史官一开口就禁不住发出呻吟,他赶紧息声咬住了嘴唇。 “写下来给我看看嘛,感受如何?” 019 橘王子听小王子说他的哥哥们平时也会对他做这种事,惊讶得说不出话。橘王子除了和小王子的这个项目,与灰色城堡没有什么交集。他印象里灰色城堡的三个大王子都是征伐北疆的军事人才,从未想过他们的私生活如此糜烂。尤其是太子,据说很有女人缘,难道还欲求不满到要和自己弟弟索要?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是怎么让小王子以为这种事是合理的?橘王子看着小王子不解的样子,心都要碎了。他提醒小王子不要把和自己的关系告知他的哥哥们。橘王子搂住小王子纤细的腰。 020 城堡中,战事不顺的太子正拿小王子撒气。他不顾小王子疼痛硬是插入,搞得小王子叫得很大声,守卫差点冲进来。小王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自觉的抗拒,把太子往一边推。太子原本的闷气一下燃烧起来,连自家弟弟都这样对自己,这他忍不了。他让守卫进来服侍弟弟。这并不是为了让弟弟舒服,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小王子必须连身体到心灵都接受这种非正常的事他才甘心。守卫们并不是都有这种兴趣,但是他们不敢忤逆太子,连表情都不敢有变化。几个守卫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围到不住抖动的小王子身旁,亲吻,舔舐。小王子恍恍惚惚想起了橘王子,想要投入其中一人的怀里,但被躲开了。他们只是听太子的命令,不敢做出妄图占有小王子的举动。小王子的啜泣渐渐变成淫乱的喘息。被强壮的守卫们围绕侍弄的娇美身躯,宛如一件艺术品被展示在太子眼前。太子被眼前的情景迷乱了,忘记了不愉快。 021 橘王子看到小王子身上的伤痕,愤怒的颤抖不止。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王子独自承受了一切,即时遭到这样的对待也没有失约。如果不是橘王子没有忍住下半身的浴火,小王子甚至不会提起这件事。 022 梅尔住在公寓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空间太小对他也是一种保护,毕竟他专做多人同时的。楼里几乎都是做鸭的,除了一楼有个武器店。武器店老板是个阅历丰富的人,也有一定势力,不知道为什么甘于委身在这样一个破店。在楼里住客遇到想用强的客人时,武器店老板时而帮一下忙,因此很受大家尊敬。梅尔被老板帮忙的次数更多一些。因为梅尔的客人往往仗着人多势众对梅尔做出过分的事。比如私带一些SM的道具。有一次梅尔被人用很过分的道具插在后面,蒙住眼睛,而那些人就着道具插他。道具加上人的阴茎,梅尔不敢想象后面被撑大到什么地步,他很快昏厥过去。听别人说当时武器店老板举着散弹枪进去的,那些不守规矩的人吓得再也没有来过。梅尔不知道如何感谢老板,老板从来不会收他们的钱。 不过也有一些人是老板不敢动的,比如隔三差五来找梅尔麻烦的黑帮。这些人总是玩儿一些危险的东西,因为梅尔身体塑形好,就总来找梅尔。梅尔每次去都会先被用跳蛋跳麻前面,然后后面被用四指宽的振动棒蹂躏。他的乳首被这些人打过孔,方便他们穿上品味低俗的链子。梅尔对这种非常敏感,链子一拉,马上会爽起来。电击夹的滋味他也尝过,电击夹夹在乳首,电流通过的一瞬就好像一次短暂的高潮。那些人每次例行蹂躏后总会有些新玩法,一直玩到梅尔濒临精神崩溃。 023 楼里只剩下梅尔一个,应客人要求门没有关。梅尔被要求说着“请来上我”“请把我操死”这样自贬的话,一边被客人们以非常强硬的方式“虐奸”。客人想玩守卫和淫乱囚徒的游戏。当然刑具是不可避免的。梅尔只准许客人使用了固定头手的三洞绞架。梅尔面对敞开的门,被绞架固定住跪在地上。后面客人用金属盔甲手套的手指凌虐。梅尔精神恍惚的吐着淫语。正在这时走廊对面传来了声响。梅尔起初没有在意,以为是谁接客回来了。直到脚步声停在了自己房前,他才抬起头来看。一边抬头,他还一边说着“我的后面……请全城的守卫享用。”眼前的人是武器店老板。客人时常客了所以也认识他,不过还是有点被惊到,动作停了下来。老板倒是不慌不忙的靠在了走廊的窗台上,说他不急着找梅尔,让客人继续。客人们一开始还有点不自在,但很快被老板那放松的状态化解,反而因为有外人观看而兴奋起来。可梅尔却出奇的紧张,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板抽着烟,好整以暇的观赏着眼前的情景。梅尔原本可以没脸没皮说出的话变得难以启齿,语气中满是不情愿,倒是别有一番滋味,让客人特别满足。 024 陈从是全校的肉便器。每晚,他要先从高年级宿舍开始,挨个服侍,然后在宿舍一楼崛起插着两根振动棒的屁股,被光临到后半夜。白天上课时,陈从下面两个地方分别藏着跳蛋。他不知道开关又轮到了谁的手里。总之跳蛋会以忽高忽低的频率让他胆战心惊一整天。于伟是新来的,晚上在宿舍做完作业,同学带他去了一楼。于伟只看见白天那个秀气的男声此刻不知羞耻的全裸爬跪在地上,后面两根振动棒轻轻震颤着。同学带于伟走到近前。于伟听陈从说了一句欢迎光临。同学告诉李伟震动棒怎样用,以及旁边其他一些玩具。 李伟试着把震级调高了一级,陈从抖了一下。同学说,陈从每天都做这种事却还是会敏感,特别厉害。看着陈从那平常无表情的脸此刻露出挨欺负的无助,李伟心里燃起浓浓的欺凌的欲望。他一下把震级调到最高。陈从几乎跳了一下,口齿不清的呼喊了几声,然后艰难的忍住了,说了一句谢谢。李伟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开始笑。他把另一根振动棒也调到了最高速。这还不够,他一手握住一根狠狠的往里面送。 陈从开始惊叫,听得发烦的同学给他戴上嘴套,于是只剩下闷响。同学摇摇头,说,没想到你喜欢这么玩儿。接着帮忙固定住了陈从的双手。 振动棒本身很粗,原本用途是外部震动并不适合插入。于伟用蛮力将两根送到最深。他从没见过有阴部的男生,非常好奇陈从可以吃进去到什么程度。陈从半翻着白眼,眼看要晕过去。这时倚在楼上栏杆微观的人有人抱怨,如果晕过去后面的人就没法玩了。李伟不得已从最深处退回了一些。同学给陈从戴上电击乳夹,稍稍电了一下,陈从恢复了一些意志。他用求饶的眼神朝后望着李伟。李伟不为所动,用两根粗粗的振动棒抽插了起来。因为太粗了,两者必须一个起来另一个进去这样交替进行。楼上有些不好这种的人不禁一寒。光远远看着,就能想象到陈从那里被折磨到什么程度。玩了几分钟,李伟有些腻了,毫无预警的拔出棒子。陈从的两个淫口已经被抻大,可以看到内壁。李伟趁机一下塞入好几串跳蛋,仍然是一下调到最大功率,并让同学将电击也打开。 因为给陈从戴上了嘴套所以他们听不到陈从的声音,只看见他浑身颤抖。漏在外面的跳蛋的彩条有如跳舞一般,随着陈从疯狂晃动的屁股缤纷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