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见夫君的秘密(3p窒息play)
傅衍之并没有答应他,关于扣掉王忌月钱的事,相反的,他还变本加厉一番,亲自去见了傅叔一面,义正言辞地说道,"傅来也要明白赏罚分明这个道理。",顺带地将傅来的月钱也扣了大半。 王忌见他爹走了,趁着傅叔不注意又把他拉到一边去,一脸歉意地挽过他,"哎好兄弟,这回要不是你,我可得被扫地出门了……被我娘知道了,还不得把我打死。" "少来了,你要是能好好做事,犯得着天天被傅叔骂吗?"傅来拉开他的手,不对劲地碰了下自己肩头……父亲说的对,他确实不习惯和别人太过亲密,尤其是王忌这样对他的秘密毫不知情的人。 若不是为了气他…… "我以后改就是了嘛,不然你来管我,我要是再偷懒,就……"王忌摸着下巴支吾了半天,傅来瞧他那副故作正经的嘴脸,捂着嘴打趣道,"就什么?要我学傅叔打你不成?" "就带你去逛窑子!"王忌把他一把搂住,附在他耳边悄悄说道,"我看老爷管你管的严,什么花街啊窑子的肯定没让你去过吧?不如过两日,哥哥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傅来不动声色将他推开一尺,"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唉,哪个男人不想花天酒地的,去吧去吧,我们就去那看看就好?" "不去。"傅来再度拒绝了他,刚想走开就听王忌急忙地说道。 "等等!我可听说孟鑫也在里头!" 他一听这名就皱着眉转头,"你说什么?" 只见王忌半掩着脸向他解释道,"我有个兄弟在花街给人当打手,我前日去那想和他喝酒,结果就看到了孟鑫,起初我是不认得,但那看门的都叫他孟郎君……我那兄弟说,他自半月前到云城后,隔三差五就要来这,人长得好看又出手大方,你可知他去的是哪家?"王忌边说边故意卖了个关子,傅来心里默念出一个地名。 "那地方啊叫崇阳阁,是云城里唯一一处养小倌的。" 他与王忌约好了时间,便趁着某日下午偷溜了出去。 借着王忌兄弟的"职务之便",两人从慕阴楼后厨的小院进去,王忌还从兄弟那借了两套小厮的衣服,小帽儿一遮也瞧不出什么。 "我听说晚上还有表演,都是仙女似的人啊~"王忌掀起帘儿,望向楼内一派灯红酒绿的,胭脂香气混杂,琳琅满目的玉石金银,看的人眼花缭乱,他刚想拉下傅来,手就扑了个空,回头一看,人早就没影了。 "说着没兴趣,跑得倒是挺快。" 离了王忌的傅来,一路向着另一头跑去,上回他来时就探清了路,崇阳阁与慕阴楼是建在同一处的两座楼宇,中间用一条长廊相连接着,通常只有两处都有乐可取的客人才会知道这通道,比如他父亲傅衍之。 他寻思着,越是奢侈有地位之人越爱往高处走,傅来随手拿了个果盘,便装作送食的,一路畅通地直奔楼上。 楼宇的最高处分为四房,分别挂着"风","花","雪","月"四块木牌,要说除了字外,似乎也看不出四房有何区别,但从父亲那得来的一点"学识"来看……他慢慢地走向挂着"雪"字的房间,趁着外头没人注意,便戳了个小洞看向里面,时候尚早,还未有人来。傅来推开了房门,进了屋子将果盘放下,绕过屏风看到一张奇异的木床,颜色漆红,似是上好实木,走近一点还能嗅到淡淡香气。 床上还有几个小洞,黑漆漆的也看不清里头结构。傅来上手一摸,摸着摸着觉得不对劲,说是张床,底下却是空的,傅来挪开盖着的床板,只见里头用铜做了层壁,底下还有个用木塞堵住的小孔。 还没等他细究这东西有何用处,外头就传来三三两两的脚步声,他连忙寻了个放衣服的箱子翻身躲了进去。 他听到男人的嬉笑声,其中还有个熟悉的声音。 "……我两兄弟皆是天赋异禀,小郎君这身板可遭得住啊?"他听到陌生男人猥亵的笑声,被调戏的那人却是不恼,反笑的开怀,傅来偷偷开了道缝,把一切收入眼中。 "哥哥可真有意思,我还没见过我吃不下的鸡巴呢?" 他看着自己的夫君淫荡地握着两个强壮的陌生人的下身,隔着单薄的粗糙的兜布,下贱地为两人服侍着。 "骚货,傅家娘子还满足不了你……"搂着他揉胸的男人骂道,另一人听了大笑出声,"大哥,你觉得这婊子能肏得了人?这鸡巴就是摆着好看的——" 这话倒没说错,傅来默默想着。 许是瞧着孟鑫一脸不痛快,年纪大的那个便招呼了自己小弟,"行了行了,快点把桶搬过来。" 傅来一听就随着看过去,才见三人身后的房门旁放着一只沐浴用的大桶,两人费劲地将它搬到里头那张木床旁边。 孟鑫哼哼两声,迅速地脱了衣裳,光洁的身子毫不避讳地露给两人,一边学着阁里的小倌做着妩媚动作,抬起腿向男人们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跨间,他生的漂亮,做起来也不别扭,光是一双桃花眼就媚的滴水。 那两人急急燥燥地搂着他前胸贴后背,腻腻歪歪地亲了半天,才将床板打开,抬起木桶往里头倒水,哗哗啦啦地几声,傅来瞧见几块巨大的冰块也跟着被倒入,孟鑫一手牵着一个,顺势往水里倒去,傅来听到他长叹了一声,手拨着水花,滴滴溅出,他又娇又媚地勾引道,"好凉啊,还不进来给我暖暖。" "这屁眼都湿透了……真他妈松。" 年纪大的那个,跨上了床板两侧,一把将孟鑫的双腿抬起,压向他的肩头,屁股朝上,松软的屁眼正对上男人,他向自己的兄弟使了个眼神,埋头给孟鑫舔起来。在孟鑫欢愉的淫叫中,另一人朝着傅来的方向走来,他吓了一跳,连忙关上箱子,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最终停留在他的左边,几声瓶瓶罐罐相撞的清脆声,男人又走了回去。傅来听他走远了,便又打开来一看,一股奇异的香气飘入,他抽动鼻子细嗅了几下,好闻极了,甜甜的味道。 两人各自脱了衣裳,傅来秉着呼吸,望见两根长短不一,但同样粗壮的阴茎,垂挂在浓毛密布的胯间,他们各站到床的两边,孟鑫欢喜地一手一个,张嘴就给含住一头,吸吮的水声和随他摇晃身子而发出的声音参杂在一块。 傅来听着这声音,身体不自觉地跟着情动了,跨间有要抬头的迹象,胸口压在箱子的内壁,乳粒磨蹭着粗糙的衣物,他受不了地伸手探进,捏上自己硬鼓鼓的奶头,一双眼紧盯着已经滚做一团的三人。 孟鑫的屁股肉被比他高壮的男人压的宽扁,男人的大手握住他的腰挎,粗长的阴茎自上而下地贯穿了他,每一下都看的傅来直发怵,孟鑫嘤嘤咽咽地叫着,一声比一声孟浪,什么哥哥,官人的,男人肏的他屁眼喷水,透过他合不上的穴口,里面的红肉能看的一清二楚。 "哥哥!哥哥继续肏……啊啊喷,喷了……肏死贱货……哥哥啊~大鸡巴再……再深点" 他被插的红艳的的小嘴,边吐着舌头舔弄面前腥臭的性器,一边叫着让身后的男人更加深入,身下的冰块逐渐被他的体温融化,骤然降下的温度寒冷得令孟鑫浑身打颤,原本松弛的肠道也因为畏冷而一个劲紧缩不停,汁水泛滥的肠道又紧又热,直逼得他身上的人捏红了他的屁股,扯起两条腿,低声咒骂着,"妈的……这逼收起来更爽了,爽死你了是不是啊小郎君。" "啊啊……哥哥,好官人~唔顶到了……肏的好深……" 肏他嘴的男人眼看两人玩的痛苦,自个不乐意,连忙拍着孟鑫的屁股肉,跟他兄长提议道,"也差不多了,一起进去,顶的这骚货爽死。" "嗯哥哥们一起进来……啊把骚货干,干到喷水……" 明明冷到冒气,孟鑫却越发的兴奋,浑身通红的像只熟透的虾,他两脚一抬被身上的男人钳制住,大腿肉被男人的屁股压实了,阴茎卡在他的肠肉里,熟透的骚肉还在蠕动着吞吃,另一人连忙托起他的屁股,粗短的鸡巴挤着交合处的一道小缝,腰上一猛硬肏了进去,爽的孟鑫一时浪叫连连,抽搐着软腰喷出一道道的水柱。 "啊啊啊不行……尿,尿了……哥哥爽死了嗯……我不,不行了……" 屁股刚被两根肉棒轮番肏送没多久,已经习惯了两人尺寸的孟鑫又放松了身子,穴口因为长期的性爱而呈现黑色,随着两人抽出阳具的动作,穴肉也跟着挤出,乍看之下就像朵肉花一般。 "这婊子逼松的能放拳头进去。"第一个骑上他的男人因为失去弹性的肉道而不满地拍打他的屁股,一下大过一下,孟鑫疼的呜呜叫着,已经酸软的下身早没了收紧肉逼的力气。 "嗯哥哥,哥哥别气……啊逼不紧……骚货有法子……哥哥来……" 孟鑫被肏的话都说不清,穴里痒的厉害,偏偏两个男人都不插进深处替他捅捅,他拉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媚笑着讨好道,"掐住这,掐紧了逼也跟着紧……" "我来,我试试看……操,还真的是。"男人手上刚施力下去,那底下的软洞就收紧了,每当他故意施力一分,下面的松洞就又多紧上一分。 "唔……唔……" 孟鑫被掐的缺氧,脑子里疼的厉害,但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又令他不断抽搐到高潮,尿水精水淅淅沥沥地溅了一身,骤然缩成一团的肠肉裹得男人们哼哼叫着,在男人一前一后肏进肏出中,孟鑫抬起的双腿紧绷到筋脉拘挛,脚背泛白,随着一道道热浆喷入,孟鑫发出一声嘶哑难听的长叫,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行了,再继续得出人命的。" 年长的男人拔出了自己爽透的性器,等着小弟勒着孟鑫的脖子肏到一点精液都射不出了,才上前去拦住他,两人瞄了眼昏死的孟鑫,轻笑一声便拾起各自的衣物。 这回傅来看的仔细多了,那垂挂在跨间的陌生的阳物,他彷佛能嗅到它们飘散出的腥味,他摸了把自己湿透的女穴,暗自和臆想中的男人做着比较……还是爹爹的更大些。 待两人离开房间,傅来从箱子里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孟鑫身边,看向躺在冰水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人,他股间流出的白浆漂浮在水上,傅来缓缓抬起一边的腿,见后穴的肠肉都被勾出来几分,艳红的尖头还在吮吸不断,软趴趴地垂在股间。 "夫君——"他一手抚过孟鑫身上处处的痕迹,指尖轻磨几下他脖颈的红痕,昏睡中的人似是疼了一颤,傅来抹过他嘴角的白浆,腥臭的液体熏得他一阵作呕。 "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