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面前被玩弄鸡巴(彩蛋)
在去见母亲之前,他先偷溜回了原先的房里,提着小桶到院后的水井里打了桶水,寻着附近没人,干脆脱了身上脏兮兮的衣裳,就着冷水简单洗了个澡,短短几分钟的事,他倒是快感觉自己冻成冰了。 把换洗的衣裳穿好,兜着脏衣服回了房,傅来深吸口气,装着没事人一般去见了母亲。 "娘。"他刚推开小厅的门,就见父亲正握着母亲的手,两人凑的很近,耳鬓厮磨的亲密。瞧见他来了,皖容怕羞地撤了手,连声唤他过来,"阿来,快过来……老爷正说到你呢。" "父亲,娘。"傅来向两人问候声,随后就沉默地坐到一旁,皖容瞧他一言不发的样子,心里暗自叹气,面上又对傅衍之笑道,"老爷别介意,这孩子就是太乖了……" "乖是好事,总比惹是生非的好……傅来,过来,让爹好好瞧瞧你。"傅衍之小口饮了茶,借着瓷杯掩去了唇角意味不明的笑,皖容一听这话,连忙向傅来挤挤眼。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下,起身走到两人面前,又立马像只雕像般不动。皖容一边偷瞧着傅衍之的脸色,一边心急地拽紧了自己的帕子。 "坐这儿来。"傅衍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的两母子俱是脸色一变。 "老爷这……阿来都这么大了,坐到父亲腿上多羞人呀。"皖容伸手打算拉他过来,心想着这多不合礼数,要是传到清夫人那免不了又是记上一过。 "我记得我离开时,阿来才这么小。"傅衍之的手在傅来的腰前一挥,不着痕迹地拂开皖容的手,在她看不到的一边轻拍了下傅来的大腿,少年双眼可怜地看向他,父亲的笑容不变,只是不经意与他对视的眼越发深沉。 "……老爷。"皖容犯难地在两人间来回探视,摸不清傅衍之突然说起这个做甚,便是傅来刚出生时,他也是等到了满月酒那天才抱过他一回,等傅来长到十岁,懵懵懂懂的年纪了,他又带着长子傅承武外出做生意,这一去就是六年。 "因此,我才要补偿你们母子俩啊。"他牵起傅来的手,察觉到掌心的汗湿,傅衍之只是笑笑,手上一使劲便把他拉来,傅来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僵硬的身子被父亲抱进怀里,没等坐稳就底下一凉。他连忙低着脑袋,攥紧了腿上的布料,不知道母亲现在是个什么表情,父亲的手撩过他一缕凌乱的发,语带叹息地说道,"这些年,我也知道你们过的不开心,清娘是个什么脾气我自是清楚的很……我当初就怕对你们太过亲近了,等我离开了她就找机会生事。" 皖容一听就红了眼,这么多年来欺压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心一软掩面啜泣起来,"我和阿来,一直,一直盼着老爷……是我对不起夫人在先,她怨我是理所应当,但阿来,阿来是个好孩子……" 傅衍之往幺子的怀里摸了几下,没碰到想象中的东西,只好越过案桌,手指轻轻擦过皖容的眼泪,"好了,哭成这样,得让下人看了笑话。" "老爷……我能求您一事吗?"她虽是难受得声音沙哑,但仍是坚定地向傅衍之开口,"阿来这婚事,我不求别的,您都说了只是演场戏,那以后他有了心上人,能否……能否让他有个自己的家庭?"傅来来之前,傅衍之便找上她说清了这场荒谬的婚事,皖容难得抓住了机会,自然是趁热打铁,想得到傅衍之的一个承诺。 "……他能成家我自然欢喜,若真有这么个人,到时候可得让爹先知道呀。"他的话是回给皖容听的,但眼神却看向了怀里安静的幺子,傅来的脸色浮现一丝窘迫。傅衍之又向皖容温柔提议道,"不如我让承武得空了派人送几幅画像过来,江南水乡的女子最是温柔可爱。" 皖容一听更加心悦,连忙替傅来应下了,"好好,就麻烦老爷了。" "应该的,傅来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和傅来再多说几句。" 皖容掩不住地笑开颜,走到两人旁边,握了握傅来冰凉的手,贴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声,"和爹多说说话,爹可疼你了。" 瞧着皖容离开并好心地替爷两关上了门,傅衍之脸上的笑却转而一变,突然站起身把怀里的人压上案桌,因久憋的情欲而微微发红的眼,像只饥饿的野兽般盯上了傅来。 "乖狗儿,憋的难受了?"他抚过傅来紧抿的唇,身下的少年终于憋不住地松开口,一声急促又破碎的呻吟泄出。 "爹,爹爹……松开……狗儿难受……" "狗儿又不听话了,该说什么?"傅衍之心情大好,掀开他的前摆,露出底下被帕子紧缚根部的嫩芽,它安静地雌伏在傅来柔软的腹部,顶端的汁水滋润了包皮,傅衍之两指挤着包皮内部,不顾傅来的低声叫喊,一点点地剥开来,红艳的龟头边抖着边露出。傅衍之停着不动,两指又挤开包皮,往更下面探去。 赤裸裸的肉身被手指夹着套弄,傅来又疼又痒的,抬起屁股害怕地抖着,一边哭着哀求父亲,"爹爹不要……别摸,好疼!爹爹别!" 未成熟的小鸡巴本就脆弱,何况他半个时辰才被孟鑫折腾过来,刚才又被傅衍之隔着衣物捏在手里玩了一会,龟头早肿的不像话,傅来一没忍住,直挺挺的小鸡巴就喷出精液来,还夹杂着淅淅沥沥的尿水。 傅来身子一震,倒在桌上昏昏沉沉的,唇上被什么湿漉漉的软物抚过,傅衍之捏着他的下巴,把解开的沾满他尿水和精液的帕子塞进嘴里。 "狗儿连鸡巴也能插出水……嗯?"傅衍之俯下身子,见顶上的红肉在泄过后仍是肿的肥大,一眼又瞄见小孔沾上了什么,他手指捻过一看,是颗沙粒。 "孟鑫做的?" "嗯。"傅来挪开了遮挡视线的手,那双氤氲缭绕的眼里满是委屈。 "真可怜。"傅衍之做了个出乎意料的动作,他亲吻了下红肿的冠口,在傅来惊异的眼神中一口含住。 "啊!!"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傅来,温暖口腔所带来的奇妙快感令他措手不及,父亲的唇舌像是与他接吻般,缠绕着嫩芽吸吐,傅衍之吐出点口水抹在龟头上,手指夹着包皮反复套弄着,舔过他流水的小孔,咽下一点微咸的汗液。 "爹爹……那好脏……"傅来的双手不知该放哪,被吸吮的阴茎令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缓缓将手放在父亲肩上,小巧的阴茎因腰部的挺动而插入更多,傅来腰间一软,呜呜叫了两声。 "不是洗过了吗。"刚才抱他时,傅衍之就闻到了他身上干干净净的味道,带着井水特有的凉意,傅来摆着腰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硬出了几滴欢愉的泪,"可,刚刚还……" "舒服就行,你也没少喝爹爹的。" 傅来被他说的无地自容,一想起记忆中那根粗大阳具的味道,双穴也跟着痒了几分。见他不安分地在桌上蹭着屁股,傅衍之伸手便挤进了一根手指,好久未曾光临的女穴热情地夹紧了他的手指。 "好狗儿,到房里去等着……爹爹要带点小玩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