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边被爹爹舔穴后入中出肏射(彩蛋)
按照惯例,新人第二天应当要去见公婆的,但因为孟鑫是入赘,便换了下角色。只不过啊,清夫人坐在厅堂里,桌上的茶都凉了大半,不说没瞧见她昨晚又不知跑谁房里过夜的丈夫,连应该来给她奉茶的两个小辈也不见半个人影。 "傅佐,人呢?"清夫人推开了手边的凉茶,望着匆匆赶回来的傅管家,神色不耐地问道, "回夫人,派给小郎君的丫头们说,早上看到老爷带人进了屋,添了几样东西后就出府了……屋里只有新姑爷,小郎君不知道跑哪了。" "没教养的。"清夫人起身,不愿再多做等待,拂拂衣袖,又对傅管家说道,"给皖娘那送几本佛经 ,就说,既然她闲来无事,不如母子俩抄抄经文。明个儿我再替她把抄本送到寺院去,为她积点功德,好生个一男半女出来,给老爷抱抱孙子。" "是,夫人。"傅管家低下脑袋偷摸笑着。 远处的傅来惊得一抖嗦,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他裸着身子,仅穿了件薄薄的纱衣,躺在旁的贵妃榻上一动不动,身后男人同他一般,赤裸的胸膛传递着暖意,比他健壮的多的手臂环着他细窄的腰,不时捏捏那几两肉,"平日的饭都吃哪去了,不长个也不长肉的,除了这屁股,你看着可比苻儿还小。" 傅苻是比他晚两个月出生的妹妹,二夫人所生的幺女,傅家上下的宝贝千金,傅来上次见她还是中秋时,从江南回来,长得越发水灵,个子窜的比他还高几分。 "不过正好,长得小,抱在怀里舒服。" "爹爹……我该回去了,快到午时了,孟鑫也该醒了。"傅来吞吞吐吐的一番话终于说了出来,他是不舍得从父亲怀里出来,若是可以,这天地只剩他两是最好不过。 "急什么,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傅衍之亲吻着他的耳垂,湿润的舌耳后的软肉,傅来自然地发出一声低吟,"六天,就六天。" "只有六天?我倒是觉得度日如年呀,把你交出去,是爹爹这几日来做的最后悔的事了。"傅衍之在他耳旁缠绵细语,一字一句正敲在他心上,傅来闭了眼,就差捂住耳朵,不听那绵绵呢喃,他咬不定傅衍之话中真假,"爹爹要是悔了,要了我就是。" 他这话半是气傅衍之置他于不顾,半是想着早点回去,免得让孟鑫发现不对劲。可傅衍之却翻过他的身,挠着他没有遮挡的腰肢,傅来被逗得蜷起身,痒的直哼哼,双手挡着不让他碰。身上一重,傅衍之叹了口气压倒在他身上,"你那还难受着,我可不喜欢强人所难。"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拉着傅衍之的手摸向自己的穴口,一听他怜惜自己,那点儿经不住撩拨的爱欲又涌了上来,"爹爹插进来就知道了。" 傅衍之随他一看,望着那处艳穴,眼中阴影,分不清真真假假,他抵着傅来圆润的肩头,手指绕着他细软的发,"骚狗儿……转过身去。" 傅来听话地转过身,两手扶着榻上的木枕,双膝跪着,屁股翘起,"爹爹。" 两片洁白臀肉被分开,湿软的舌头轻碰上了紧缩的菊穴,傅来心里一顿,不明地回头看向父亲,"爹爹,不是那儿。"他摸向自己红肿的穴口,用力揉动了两下,沾了一手的黏水,举着和他说道,"都湿了爹爹。" "还肿着,先用后边……孟小子可碰过?" "没,没碰过。"傅来连声应道。 傅衍之咬了下他饱满的屁股,疼的傅来爬着脑袋呜咽,傅衍之向他胯下伸过一只手,抓住小鸡巴向后扯着揉着,手指随着舌尖的滑动而按摩着菊穴周遭的褶皱,淡淡的粉色和药香的气息。傅衍之吐了点口水,抹在干涩的菊穴,他还从未给人做过这个,以往的情人或是小倌都是自个准备好了,撅着屁股等他插进来。 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扩张这事拼的就是耐心,前戏的长短和情趣才能换的后面更长更舒服的刺激。 他揉着傅来小小的屁股,心叹到底是个男孩,臀部虽因平日的劳作而丰满挺翘,但也真是小的可怜,狭窄的盆骨,和本就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此刻却被他掌控在手中。傅衍之心里的满足远胜于手上滑腻的触感。 那软弱无毛的小鸡巴也是可爱的很,白白嫩嫩的一根,年轻气盛的,没碰几下就硬的厉害,傅衍之一边舔着穴口,一边给他套弄着,响的一手水声,等人抖着两条腿向他求饶,"爹爹,别摸了……再碰就出来了。" 傅衍之不理他,就顾着被池水泡软的穴口,此刻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最大时也不过半根手指粗细,他瞄准了时机,长舌一抵就钻了进去,重重叠叠的软肉绞紧了入侵者,傅衍之掌心一蜷,两指就着过长的包皮慢慢褪下,边按压着他敏感的马眼,边带起包皮给他撸动。傅来瘫软了上身,火热的胸口两粒奶头被冰凉的木榻蹭的立起,小幅度地挺着腰随大掌摇晃。 夹着他的甬道放松了些,傅衍之揉着饱满的臀部,向中间挤着碰上自己的脸,嘴里滋出点口水,顺着长舌流入,拓开了狭隘紧涩的肠壁。傅来趴着偷偷往胯下瞧着,见阴影之中,男人粗长的性器早已半硬,柱身狰狞的青筋显得可怕,他咽下了口水,一想到这巨物待会就要进来,紧张又兴奋地收紧了甬道。 傅衍之被他突来的力道吸的不能动,伸手进了前边的女穴里搅弄了一番,淅沥淅沥的淫水溅落,抚慰了一点傅来高涨的情欲,他努力撑着不想小鸡巴现在泄出,又被傅衍之逗弄地分外难耐,蹭着身子不上不下的。 "爹爹,好了,快进来呀。"傅来往前挪了下,脱离了傅衍之把控住他的手,他转身分开了双腿坐着,上身往后躺着,抱起双腿,就像以往做的那样,像只露出肚皮求挠的狗,乞要着父亲的进入。 "好狗儿,忍着点,疼疼就过去了。"傅衍之双臂环住他的后背,托起人来和自己贴着,揉着傅来的小脸,往他凑过来的唇上亲吻,"来,嘴巴打开,对……就这样,舔爹爹的舌头,慢慢吸它……想像成你最爱的鸡巴,好孩子。" "嗯,狗儿还要,啊啊鸡巴挤进来了……"傅来听话地给他服侍着,两条舌头彼此交缠着,刮着上壁,口水交换着吞咽。趁着他专注于吻,傅衍之握着鸡巴就往软化的菊穴里挤,噗的挤入一个龟头,又坏心地抽出来,反反复复插了几遍,傅来攀住他的脖子,软声求着,"痒啊爹爹……狗儿的骚穴痒,啊嗯……再进来,再深些……" "别咬的这么紧。"傅衍之烦躁地叹了声,那穴肉比他肏过的任何一个都要柔软,滑嫩得仿佛名贵绸缎,又紧实的热,压的鸡巴酸麻,底下的囊袋也积的饱胀。傅来疼的一抽搐,屁股肉被傅衍之的手抓出了指印,红通通的一片,映得臀肉越发雪白,感受到父亲的压抑,傅来心底那点酸意又慢了出来,揉着自己短小的一根,舔着傅衍之的胸口撒娇道,"想射,爹爹,给狗儿肏出尿来。" 他见的幺子怯生生的模样,压抑的双眼也泛红了一圈,低沉地一声喘气,掐住他的腰肢,大力摇晃起胯,两颗囊袋撞在臀肉上,抖出一片肉浪,跨间紫黑硬物从股间半抽出,来不及甩掉湿润的肠液,就再度地插进里头,抵着肉壁上的一块肿起的肉块,反复打转搅弄,直肏的傅来哀声连连,又管不住地从插着手指的女穴和被填满的菊穴里喷出一道道道水。骚水飘到傅衍之鼻里,却似上好的媚药,又甜又骚的,惹人喜爱。 傅来瞧瞧往那看了眼,一时被惊得又夹紧了几分,傅衍之闷哼一声,抓着他的屁股停住不动,像是示威一般地握住自己还留在外头的半截,狠下心来用力一挺,那活生生的硬物就挤出开了层叠骚软的肠肉,囊袋和穴口啪啪地贴着。傅来捂住肚子,下腹胀的快要顶破内脏般。随着男人一挺一动,肠壁上的凸凸点点更是发慌地要逃开,挤着侵入的肉棒,浪涌似的不断掀起,爽的男人在他身上喘气不断。直到他慢慢静下心来,肠肉恢复了先前的节奏,温柔地包裹阴茎,男人这才举起他的双腿并拢,挺胯接连肏干了数百下,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肠肉被磨的出水不断,尤其是碰上那块凸肉,傅来就只有边抖着鸡巴,边夹紧肠壁,让男人被快感的刺激又奋力抽插,噗嗤地溅出白浆淫水,撞着他敏感的高潮点,不管不顾地突破最后的肉腔直达最幽深的地方,一泡浓浆大力喷射,烫的他边抖着屁股,边甩着鸡巴喷精。 "哈啊……好舒服,爹爹……狗儿尿了好多啊……"傅来酥爽后的身子软绵绵地枕着抱过来的傅衍之,抹着腹上自己的精液,伸进自己嘴里舔着,傅衍之见他乖巧,牵过手也尝了一口,又贴着他的小脸吻的一声响亮,"肚子难受吗?" "没有,就是涨涨的,爹爹都射满了。"他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被傅衍之故意地伸手一按,笑着一声啊,男人灌进的精液就喷了点出来。 "乖狗儿,累了就睡吧。"傅衍之轻拍着他的背,难得心情愉悦地哄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