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丈夫用假阳具破身(彩蛋)
难得的一夜灯火辉煌,幽静的别院里,两个打扮朴素的下人正抚着一位酒气熏天的少年往新房里走,见那少年郎一身喜红,秀丽面庞醉的一片桃红,迷茫之下似乎是想起什么,笑咧咧地打了几个酒嗝。 "小姑爷,到地方了。"两人把他放靠在门边,敲了敲房门,"小郎君,出来扶一下。"听到里头几声急匆匆的脚步,两人对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这。 孟鑫躺在地上砸砸嘴,嫌着地板凉,挪了挪屁股,一脑袋往后却躺了空,他抬头对上了一张略施粉黛的脸,孟鑫好不容易让眼神集中,看着看着就笑出来,"小娘子~" 傅来卷起袖子,抓住他垂垂晃晃的手往后一拉,拖着人进了屋子里。烛光映得一屋暖色,床榻上的红纱随夜风荡起一阵涟漪,炉里的熏木飘的一室幽香。孟鑫被他扔到床上,枕着一席软被,傻愣愣地又坐起身来,盯着他站在圆桌边的背影,那纤瘦的腰上系着一条金玉腰带,孟鑫看的眼馋,伸手就要去拉。 傅来听的身后一声巨响,转过身来看到孟鑫倒在地上,脸上挂着傻兮兮的笑,"上床去呀~"他拍拍床榻,见傅来没反应又大力拍了拍,一边含糊地喊叫着。傅来听的皱眉,把倒好的茶搁在他面前,孟鑫刚扬起手要拍开,就被傅来眼疾手快地按下,两条腿蹬蹬地挣扎起来,"拿开!我不喝!"傅来抓着他的脑袋,咕噜咕噜地给他灌下醒酒的茶水。 "夫君,该睡了。"傅来不顾他的大喊大叫,嵌着他的两条胳膊,平常力道一甩,孟鑫又被扔回床上,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差点呕出来。他翻过身要抓傅来的手,但本以为会抗拒的人却反握住他,按在自己赤裸的胸口上,那微凉的乳珠蹭着他的手心,孟鑫心里一热。 "去,把床头的暗格打开。"孟鑫舔着唇对他命令道。 傅来攥紧了拳头,犹豫几秒后还是照他的话做了。摸索了几下,拉开了一块凸起的格子,里头放着一个盒子,傅来盯着上头的图案若有所思,身后的孟鑫不耐地唤他,"快拿过来呀!" 傅来将盒子交给他,就见孟鑫宝贵地抚摸了几下,将精致的锦盒打开,里头赫然是几根不同尺寸的,仿造男人性器雕琢出的玉具。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以往傅衍之吓唬他时,就会说起崇阳阁的小倌是如何被调教的。 "都脱掉,快点!"不顾他脸色发白,孟鑫要求道。 傅来站起身,缓缓解开了身上繁重的婚衣,孟鑫盯着他逐渐露出的躯体,因日晒而发红的皮肤与被遮掩的部位差的厉害,明明与他同龄,却显露出年幼的青涩。但孟鑫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傅衍之说的对,他的确开始对傅来感性趣了。 "遮遮掩掩做什么,把手拿开呀。" 他盘腿坐在床上,瞧见傅来的手一直遮着下身,明明都是男人,谁没那样东西呢。孟鑫喝令他挪开手,本在看到那短小的阴茎后想上前逗弄,但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一道细缝。 "那是什么?把你的鸡巴抬起来。" 他看着傅来眼一闭,像是赴死般的决然,托起软嫩的阴茎,稍稍叉开腿,露出底下细窄的缝,两瓣白嫩的绵肉夹着露出小头的粉蒂,傅来因他灼热的眼神而嘤咛一声。孟鑫看呆了眼,他听说京里有几个大户养过双儿,但那毕竟只是传闻,孟鑫只把那当做男人们酒后的胡言乱语……他从未想象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能见到,而这双儿还是他婚配的妻子。 "真是个宝贝……"孟鑫喃喃自语道,脸上除去醉酒还有兴奋的红晕,他迫不及待地上前搂住傅来,手指急躁地摸向他下头,揪着柔软脆弱的肉蒂一顿拉扯,似乎在确定这是真是假。傅来被他抓疼了,伸手想把他推开,但又想起这人的身份,怕他事后告到父亲那,闷哼一声,闭上眼强忍着不适。 "只带一套有点不够用呀。"孟鑫说着便笑开了颜,拉着傅来上了床,解开了两边的红纱幔,只余灯光照映出两道逐渐交叠的人影。 傅来躺在床上,身下被孟鑫塞了块白绸,手感丝滑,是上好的佳品。孟鑫的手顺着他结实的小腿一路抚上,他的手心软绵绵的,不像傅衍之那般宽厚有力,轻柔的动作更似遮羞的少女般,傅来觉得有些痒痒,不觉蹬了下腿。 孟鑫扯开了衣裳,一边抱怨着,"真麻烦……",他把衣裳都扔到了外头,傅来只听到衣物落地的一声响,双手突然紧了一下,盯紧一看,孟鑫正往他手上绑着条红绳,他抬头对傅来笑道,"我听说你力气可大了,绑起来,免得你一疼就把我给推到地上了。" 傅来没有回答他,任凭着孟鑫将他绑起,分开他的双腿。孟鑫从锦盒里取出了一个胭脂盒似的东西,盖子一拧开就飘出了一股浓郁的花香,他手指一抹,挖出了一团半透明的紫色凝胶,"这东西用了会上瘾,用了就想要男人肏,你有两个洞,可享福了。" "为什么……"傅来哑着声音问道,孟鑫抬起头似乎没听明白他的话,傅来哽咽了下,又缓缓问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和你……从未见过……" "因为你是傅衍之的狗,而傅衍之把你送给了我……我说,他就没发现你这宝贝身子吗?"孟鑫俯下身,下巴搁在他的大腿,朝着阴茎舔了口,傅来身子一颤,僵硬地撇开眼,"不,父亲他,他不知道。" "哦,说的也是,要是知道了他肯定不会送我的。"孟鑫就着那团黏液抹上了傅来的龟头和底下的穴口,"看你这反应,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说实话,我对肏别人没兴趣……但傅衍之说,我能把你教成一条好狗,看到男人就流水的母狗……我以前在崇阳阁玩时,遇见过一个小倌,比我小了几岁,许是他的恩客说了什么,总之他对我仇视的很,还敢给我使绊子……我买通了一个龟公,一日三餐往他的饭菜里加东西,久而久之的,他成了只不被男人肏就活不下去的贱猪……后来因为私会客人,后边被玩到不能用了,连屎都憋不住。阁主就把他赶了出去……哼哼,我从那时起就觉得,看别人沦落可比自己挨肏还要有趣。" 傅来听着他的这番话,脸色煞白的难看,孟鑫俏皮地笑着拍拍他冰冷的脸颊,"放心,你都做我的人了,怎么也不会把你送出去的。不过嘛……"他拿出一根约莫两指粗细的玉具在傅来眼前晃了晃,"我们来试试,你这两个洞能吃下多大的,先从这女穴开始吧,瞧这药效也差不多了。" 他话音刚落,就像打开了一道开关,那被抹药的两处逐渐发热,阴茎含羞地抬起脑袋,孟鑫伸手熟稔地撸动起来,一套一弄间越发的热,龟头酥酥痒痒,连下边的肉蒂也肿了似的膨胀几分。一股饱胀的尿意在腹下升起,傅来绷紧了脚趾不敢动弹半分,孟鑫瞧他已动了情,手指挑逗地顺着湿润的缝隙抚向露出尖头的阴蒂,"热吗?" "别,别碰它,我求你了。" "有什么用呢,你想跑,早就跑了不是吗?"孟鑫又挖了一团,慢慢送进了他缩合的穴中,冰凉的凝状物被紧致的穴肉排斥挤压着,傅来却觉得腹下烧的越来越厉害,茫茫然地搅在了一起,汁水染湿了大腿,像开了阀一样,淫液噗噗地流满了下身。 "瞧好了。" 那玉具的头部已经抵在他的穴口,却不觉冰凉,圆润的头部比他受过的男人的性器要小上一圈不止,傅来的指甲陷入了掌心。 孟鑫抓着手下僵硬成石的大腿,瞥见傅来发狠地咬着束缚住双手的发带,不肯露出半点呻吟,韧性良好的带子磨的他嘴角出血,他颤抖不断的身子却明明白白地透露出痛苦。孟鑫握紧了玉具,旋转着往紧缩的内壁捣弄,隐约一声撕裂开的水声,潺潺血丝从交合处流出,有了鲜血的滋润,进入的更加容易,何况这尺寸还不及寻常男人的大小,孟鑫空出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鸡巴玩着,盯着渐渐淌下的血水,越发兴奋。 "你怎么不叫呢?多舒服啊~" 孟鑫转着玉具,手下一狠,直接破入了深处,疼的傅来屈起双腿,颤抖的如同被狂风吹打的树叶,他冒了一身冷汗,腹中又疼又热,半点快感也体会不到,只有似乎被磨破的穴壁痒的不停收缩,挤着坚硬的玉具。孟鑫对他只有伪装出的怜惜,一边轻柔地淫叫着,一边握着玉具大力地在他狭小的穴道里进出,不顾他渗泪的眼与愈发惨白的脸色,原本勃起的阴茎也软了下来。 直到他因为痛苦昏死过去,合眼前听到孟鑫的笑声和浓重的喘息,冰凉的下身被溅上了火热的浊液。 疯狂的一夜过后。 也不知是何时,傅来迷迷糊糊间听到门被打开,一阵阵的脚步声传进了屋里,还有时不时响起的碰撞声,傅来瞧瞧睁开眼,隔着纱幔,看到人影来来去去,唯独一个身影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他看到那些人一个个退了出去,床上的纱幔被人拉开,傅衍之穿着一身深红锦衣,裙角绣着一道道金纹,傅来看的入神,直到傅衍之坐到床边,他才缓缓起身,开口唤他道,"父亲。" 傅衍之见他遮羞地拉高了薄被,又见底下露出一角的白绸,神色温柔地抚开他的手,薄被滑落,傅来雪白的胸膛上两粒乳珠又肿又红的,边上一圈的牙印说明了对方的粗鲁,他深深瞧了眼睡的死死的孟鑫,伸手将被子扔到地上。 垫在傅来身下的白绸,红色的血迹凝成一滩,透过了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