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贱种(父子年上,调教高肉)在线阅读 - 发烧了被探望的父亲吸奶

发烧了被探望的父亲吸奶

    隔天的早晨,傅来是在一阵朦胧的光晕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面前有个熟悉的人影正背对着他,傅来刚想起身,就被沉重的脑袋又带了下去,响声惊动了房里的人。

    "阿来!你醒了呀,来让娘看看。"皖容见人醒了,连忙坐到他床边,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热的发烫。"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感了风寒?"

    "嗯……头晕,现在什么时候了?"傅来一张口就是沙哑到咬字模糊的声音,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稍一寻思,大概是昨晚光着身子在外吹了太久的风。他坐起身来,股缝间传来一点刺痛感,忆起昨晚的情事,傅来心跳都快了几分,庆幸这风寒烧红了他的脸,不然母亲问起,他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已经午时了,我让秋儿替你跟管家的请假了,要不以后就别在行里干活了……你好歹也是傅家的公子呀。"皖容握住他的手,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若是能重来,她万万不会再做那什么千秋大梦,便是平平淡淡地做个陪嫁丫头,过个几年凑够了钱给自己赎身,在外做个普通百姓也比终日困在这高墙大院之内要自由的多。

    "娘别担心,我休息就是了,您别和傅叔提这个。"

    "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呀,这些天来,你每次都早出晚归的,行里这么多人,缺你一个不缺。"皖容秀眉一皱,心里早因傅来到商行里做粗活这事堵得慌,越想越不是滋味,语气也不由得重了几分。

    傅来自是不敢把实情告诉她,只得软了声和她撒娇掩过,"娘,我想吃枣子。"

    皖容心疼他,自然是连忙应下,"好好,等秋儿把药熬好了,我让她去给你买点。"

    傅来小脸蹭着她的手心,难得有个与母亲敞开说话的机会,但困意来袭,他疲倦地打了个哈欠,皖容替他藏住了手,掖好被角,"好了好了,好好睡一觉吧,等会药熬好了再叫你起来。"

    皖容替他收拾了几样桌上的杂物,莞尔一笑,替他关好了房门离开。

    她一走,房里的光似乎也黯淡了几分,傅来望着惨白的墙,屋上的梁柱爬着一只黑色小巧的蜘蛛,傅来望着出神,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小虫子,但没看清它是否荡离了这狭小的房屋,他就因满满的疲倦而合眼睡去。

    他也不知睡了多久,身子沉沉的,周遭漆黑一团,他想动却动弹不得,忽冷忽热的,胸口沉的喘不过气来,忽的又仿佛悬空般的坠落感一下将他惊醒。

    傅来瞪大了一双眼,因惊恐的泪水而模糊了视线,直到眼前抱着他的人微微一笑,"睡的真沉啊。"

    "爹爹?"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怎么,半天不见就认不得人了?"傅衍之半个身子压在他胸口,见他眼神迷茫,因缺水而发白的唇微微张开,几分可怜模样。傅来被这一堵,忍不住转过头咳嗽几声,推搡了父亲一把,"父亲,我染了风寒,传给您就不好了。"

    "错了。"傅衍之盯了他半晌,突然开口说道。

    傅来低头不答话,他和傅衍之有过约定,凡是二人独处,就得改口换个称呼。傅衍之说是情趣,但其中戏弄他的意味更多。

    "……娘和秋姐在外头,让她们看见就不好了。"傅来试图做出点挣扎,但傅衍之却不依不饶,一把扯开他的里衣,露出因发热而泛着片片艳红的胸膛,嫩红的乳珠因暴露在空气中而逐渐硬挺。手指挑逗了几下柔软的乳珠,傅衍之凑近他耳边轻咬着单薄的软骨,傅来惊得弹起身子。

    "她们不会进来……骚奶头硬成这样,方才是做了什么梦?"他白天在商行里等着傅来,可等到开工了也不再人来,抓了管事的一问,才知道是染了风寒,被皖娘关在屋里调养。

    他白天到商行的目的多半是为了骚扰幺子,既然人不在,自然也没待着的必要,可刚要离开就被管事的找上,说是京里的布商特意来此拜访他。傅衍之有的没的和人喝了一早上的茶水,憋了一肚子欲火无可发泄。送走人后,傅衍之午膳也没吃就溜到小院来,瞧见那人睡的正酣,心里那点坏心思又动上了。

    "没,没有,爹爹别碰了。"傅来左右扭着身子躲他,没折腾几下就累得一身是汗,汗津津的胸口被那双大手得逞了。傅衍之一边揉着娇小乳粒,一边在他颈上轻轻啃咬,"那是看到我就兴奋了?"

    傅来闷哼一声,对父亲这刁钻脾气束手无策,只好顺着他喜欢的答,"是,是见到爹爹就痒了,爹爹今天就饶了我吧,等明天我……啊!!!"

    傅来求饶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娇软的乳头被男人的利齿发狠地衔着磨动,傅衍之的舌头绕着乳晕画圈,尝到汗湿的咸味。傅来捂着嘴低吟了一声,实在耐不住男人对这具日益成熟的躯体的挑逗,底下的欲望也悄摸摸地硬起,形成里衣的一块凸起。

    "下面的不长个,奶头倒是大了不少。"

    "嗯……爹爹锁门,锁门……"知道自己是拗不过身上的男人,傅来上身一挺,便把骚硬的奶头主动送入他嘴里,充血的奶头一触到男人的舌就被猛地缠住吸吮,傅衍之紧拴住他疲软的腰,解开系带,任那已经半敞的里衣彻底落下,堆砌在他腰间。捉着傅来发热的手按在自己腰带上,趁着呼吸的空隙命令道,"解开。"

    傅来被他欺负的喘气不停,生理性的泪水润湿了眼眶,碰上他泛红的眼,男人的施虐欲又被撩拨了几分,按着他手的力道也重了,催促着他,"快点。"

    傅来颤抖着手解开了父亲的衣裳,眼前一花,傅衍之粗鲁地将余下的衣物扯开,半裸着上身再度搂紧了他。傅来滚烫的身子与他紧紧贴服,汗水在肉与肉的间隙中缓缓流下,还未落到床上就被吸的干净。傅衍之捉着他的下巴,拇指不断磨蹭饥渴的唇,等得傅来忍不住张嘴将手指含入,乖巧地顺着手指,从根部舔到指尖,想象着这是父亲的性器,指尖的咸味刺激着味蕾,他感觉裘裤已经湿了大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水。傅来难耐地皱眉,微微扭动身子,既想离开这闷热的怀抱,又舍不得父亲的气味。

    "爹爹,狗儿痒,这边还没吃过。"他软声唤道,空出一手揉上方才被冷落的珠果,小心翼翼地舔上父亲的唇,触不及防地被咬上一口,一声淫叫堵在纠缠的唇舌中。傅衍之肆意地搅动幺子的软舌,任着他不舍地贴上自己的,边听着他满足地淫叫边往嘴里咽下亲父的口水,热热的一股暖流凝聚在腹中。因发烧而升高的体温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加之他年纪小,细皮嫩肉的,傅衍之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再发点骚,不骚爹爹就不吃了。"傅衍之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手指夹住他穷追不舍的舌头,轻刮了几下舌苔又放开,端坐在床上等着他的表现。

    "爹……"

    两人刚偷情那段日子,为了让青涩的傅来在床上多有点表现,傅衍之搜刮来一堆淫书,让他学着叫床,但因为傅衍之多止于手口抚慰,真让他实际表现的机会少之又少。眼下要他说淫话,傅来是哼哼半天也叫不出口,扭着湿淋淋的屁股讨要,却遭到父亲的无视。

    "不想让你娘看到,那就快点。"傅衍之本就一股子欲火得不到发泄的口,对傅来扭捏的态度更加的不耐烦了。

    一听到父亲的威胁,傅来纵是百般羞耻,也无奈地张了口,软糯非常,"狗儿,狗儿的奶子痒,求爹爹吸吸,还要舔,舔舔骚奶头吧……爹爹,求你了……"

    傅衍之听得满意了,这才抓着他的腰往上一托,让他双腿垂挂在自己肩上,故意吐着热气接近他骚痒的乳粒,轻轻一舔又放开,惹得傅来不满地哼哼,"爹爹吃奶,狗儿给爹爹喂奶,啊疼……"

    傅衍之咬着嘴里的乳粒,硬生生啃出道浅浅的齿痕,沾着水光分外淫靡,乳晕因充血而越发红艳,扩散了一圈,更显得骚劲。傅来攀着他的肩膀,脑袋混沌一片,嘴里的呻吟也不再藏着,充斥在体内的热量囤积到快要爆炸一般,腹下高翘的阴茎和流水的嫩穴也不安分地蹭弄着男人结实的腹部。

    傅衍之一手压住他的屁股,粗暴地蹂躏了一把臀肉,压着人死命往自己身上凑,傅来硬邦邦的阴茎被夹在两人之间挺动,热与冷交替着,四肢酥麻一过,一股白浆徐徐流出,傅来长喘一声,靠着父亲的肩膀昏昏的,就要合上眼去。

    "唔……爹爹别咬了,要破了……"奶头上刺痛阵阵,但傅来连着发泄两回,加上风寒感冒,现在彻底全身无力了,像只待宰羔羊由着父亲折腾,小小的反抗也全咽回了肚里。

    而傅衍之早早盘算好了,在皖容和他找来的大夫相谈完前,他有的是时间来"疼爱"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