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半夜睡醒突然躺着被干/坐骑在男人腰间用力下坠深入/再次内射小腹/消失的妖记
在殿内睡的这一觉虽然舒服,但狐九尾明显不是很安稳,半夜经常很不安分的蹙眉踹被子,一直要朝执尘怀里钻,嘴里还小声呢喃着什么。 执尘也凑过去轻声听了听,然后听见了一声仿佛很复杂的语气,喊了声“微禅。” 执尘闻言眼神一顿,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的白衣男人,出神半晌后,才伸手轻轻拍了拍狐九尾的后背,然后捏了捏这人的鼻子,打算用这种办法试图把人叫醒。 但他发现,狐九尾会憋气,甚至还会放弃鼻子的呼吸,直接用嘴。 狐九尾有点被闹醒了,蹙眉轻哼了半晌,执尘突然低下头封住了狐九尾的嘴唇。 狐九尾躺在床铺上被吻了很久,才终于迷迷瞪瞪的醒了,但狐九尾却好像迟迟没从那场梦里回过神一般,茫然怔忡的和执尘对视了很久。 “你再不回神,那我就要继续了。”执尘吻着狐九尾的脖颈呢喃道。 狐九尾还是没有说话,在床上随着衣袍被解开,他拉下了执尘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颈,眉眼间有些困惑,轻轻喘息道:“我做梦了....” “嗯?什么梦?”执尘很温柔的碰了碰狐九尾的嘴唇,在一片黑黝中,对狐九尾的动作也很温柔。 狐九尾在凌晨时分刚睁开眼,媚的像浑身没有骨头,他极轻的呻吟了一声,评价道:“嗯...噩梦....” “真的是噩梦吗?”执尘的嗓音在天色最暗的时辰里也最显得温柔纵容,明明好像什么话都没说,就已经哄的狐九尾将自己交出去了。 狐九尾闻言轻轻应了一声,被吻了吻唇,随着狐九尾发出的轻哼越来越重,床幔上隐隐约约交叠的暗影起伏的越来越快。 狐九尾抓住了执尘撑在他腰侧的两只手臂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瘦削白嫩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执尘的视线下,长到几乎垂地的银发凌乱的遮在了狐九尾漂亮的肩头和腰线上,眼神中没有一丝戾气和狭隘之情,温柔怜悯的如同九天之上的九狐仙。 “唔...嗯....新入门的弟子几日后会...会安排幻境历练....”狐九尾稍微抬起了一点身子,抱着执尘的后背将下巴轻轻搭在了这人身上。 执尘闻言疑惑了一声,又点头,“知道,怎么了?” 狐九尾一手改为攀着执尘肩膀,和人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面对面对视着,“....要好久。” 执尘也腾出一只手托着这人光滑的后背,闻言嘴唇没经思考的就勾了起来,边说边凑过去含住了狐九尾的薄唇,含糊温柔道:“想我?” 狐九尾被吻的仰了下头,也含糊的应了过去,放在执尘肩膀上葱白手指攥紧了一些,用眼神看着执尘控诉着让他轻一点。 狐九尾在搂着人接吻的时候,嘴唇会不断溢出一些被男人弄出来的呻吟暧昧,面前一副诱人的模样,唇红眼尾艳,在白色的衬托下更显得矜娇。 “那怎么办?用灵牌?”执尘松开了紧紧吻住的薄唇,轻声问道。 狐九尾有些不太满意,垂着眸没有理执尘,随即再抬眼的时候,眼前视线更黑了,执尘扯过了一旁的锦被罩在了俩人身上,低头小声说道:“师尊也要去?” “.......”狐九尾因为这个不太适宜的称呼愣了几秒,神色复杂道:“你不用这么叫我....” “那怎么行。”执尘贴着狐九尾脖子耳语道:“太大逆不道了。” 狐九尾闻言神色更复杂了,他缓缓垂眸和执尘在黑暗中对视上了一眼,随即笑道:“哦,出门披羊皮。” 执尘轻轻咬了狐九尾一口,纠正道:“这叫守规矩。” 俩人原本遮着的锦被在不断的起伏中又突兀的动了动,狐九尾将自己的腿搭在了执尘的后腰上,和执尘耳语的时候嘴角还带着丝笑,但话说到一半,又会被撞到突然断音一下,随即发出一声诱人的喘息。 狐九尾修长的手臂揽紧了男人的后背,被压在床褥里亲吻着侧脸和耳垂,狐狸眼睛轻阖着启唇回应,完全沉浸在了凌晨交合的过程里。 俩人大概在被子里黏糊了将近一个时辰,狐九尾才看到了外面朦胧发亮的天色从被缝里透了进来,与此同时,执尘也结束了继续折腾狐九尾的动作。 执尘扯掉被子和狐九尾贴着嘴唇对视着,精液开闸尽数交给了狐九尾之后又和人温存了一会想起身,突然被狐九尾抬臂揽住了脖子。 狐九尾看了执尘一眼,又重新抬起下巴贴了上去,眼里带着些疲倦了半夜的慵懒情欲,将扯乱的床幔又重新拉上了,起身慢慢和执尘换了个位置。 执尘在一夜没有往日压着狐九尾就猛干的粗暴,大概是为了安抚之前狐九尾的委屈,或者也是知道长夜漫漫,没有什么太急躁的,所以执尘做的很温柔,也让狐九尾很舒服。 不是被彻彻底底占有的疯狂快感,而是被爱人哄爱了一晚的满足和愉悦。 狐九尾翻身贴在了执尘的身上,阖眼从执尘嘴唇暧昧的吻到了执尘的喉结处打转舔舐,原本执尘还没来得及脱掉的里衣被狐九尾彻底解下来了。 狐九尾挑逗对方情欲的手段很高明,他知道自己什么表情最适合如今的气氛,几秒的时间里,他只吻了吻执尘身上的几个敏感点,就让执尘原本打算收起来的阴茎又重新变得和棍子一样硬挺。 然后狐九尾缓缓翘着自己雪白的翘臀,下去了腰,随着那根粗棍被吞的寸寸深入,狐九尾的小腹也开始随着动作开始越来越鼓胀。 “唔.....”狐九尾转过头,身体吞完之后试着动了动,俯趴在执尘身上就这样和人低头对视着自己索要了起来,嘴唇呻吟的时候一直微微翘着弧度。 “嗯...啊....夫..夫君....”狐九尾原本眉心的那点痣如今好像越来越红,原本还看不太清晰,如今却娇艳欲滴的印在了狐美人的额头上,更压了几分狐九尾的妖气,让他看起来如琉璃美人一般,但被弄到高潮的神情又奇妙的中和了这种疏离感,反而很勾人。 狐九尾的白发从他弧度均匀的后背上滑落到了执尘的身上,其中稍短的一缕落在执尘嘴唇边,被执尘一偏头给咬住了,狐九尾见到后甜蜜笑了笑,低头想咬回自己的头发。 “头发别弄脏了....”执尘的手摸到了狐九尾的后背上,熟练的一把收拢起了狐九尾凌乱的银发,又从中间分开,给他放在了狐九尾脸颊两侧垂着。 狐九尾见状淡淡一笑,刚想低头吻人,就察觉到原本给自己贴心拢头发的那两只手也熟练的掐住了自己的腰,狐九尾下意识就觉得不安,停下动作启了启唇,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就说这个举动贴心的有些不太像执尘。 “不..不行....啊...!慢一....慢点....”狐九尾腰身一软,双臂就直接撑在了执尘的胸膛处无力发颤,他的双腿都被这几十下撞的开始发软,从后方看,那根硬如粗棍的男茎正凶狠又快速的对着那个红嫩的洞口里打桩。 交合出的黏丝被拍打的越来越稠密,狐九尾渐渐叫的有些受不住,想挣脱开腰间的双手逃下去,最后直接撑起上半身坐在了执尘胯间。 狐九尾被不断顶起的小腹清晰的映在了执尘眼里,他能感觉到自己手下正掐着抬起落下的细腰一鼓一鼓的在控诉又享受着身下男人的尺寸。 “相公..执..执尘...太深了...我坐不住...”狐九尾下意识的就要抬手捂住自己被操到有些崩表情的脸,他连跪着的脚趾都麻的使不上力气,只觉得被贯穿的很胀很深。 狐九尾坐在执尘身上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呻吟中都有些若有若无的哭腔,另一只手掐着执尘的手臂都留下了破了皮的指甲印,但执尘却不知道为什么,手臂上被掐出来的微妙酥痛感在朝他的下半身涌去,或者他身上所有的感知都化为了情欲的养料。 狐九尾掰着执尘用力掐在自己腰上的手,连哭腔都叫的很媚,他低着头晃了晃执尘那两只硬如铁的手臂,发现他的腰还是被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找地方撬都撬不开。 “难受...真的好深....执尘...放开我....”狐九尾蹙眉压抑着这种痛苦又愉悦的感觉,抬眼和执尘对视着,声音软倦的像对在床上体力强悍的相公撒娇似的。 明明是求饶,但偏偏能起反作用的撒娇。 执尘微微眯了下眼,手臂抬起来摸在了狐九尾右耳处如今白净无一点印记的耳垂上,这里原本是狐九尾妖记所在的地方,此时已经没有了。 执尘知道狐九尾妖记的痕迹留在他身上,但他却不确定这是狐九尾在哪一次欢爱的时候留给他的,执尘觉得有些遗憾甚至有些生气,他觉得自己在粗心中错过了这个对于狐九尾的身体来说根本不可逆的变化。 妖记代表的不是贞洁,是爱,如果俩人可以一辈子在一起最好,但如果不可以,这对于狐九尾来说就是比贞洁更严重的事情,毕竟很多人可以不在意对方爱人贞洁与否,但他们介意自己爱人曾经和别的男人真心相爱过,在妖兽的嗅觉里,没有妖记交换的道侣算不上感情坚定。 当然,世间不管什么事也总会有些个例。 狐九尾也抬手隔着执尘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耳垂,但他不知道执尘心里复杂的想法,只以为执尘是想捏自己耳朵。 “半个时辰了....辰时都快到了....”狐九尾垂着眸看着执尘腰腹上凹凸紧致的肌肉,越看越喜欢。 他之前原本以为自己会喜欢身材曼妙有致的小雌狐狸,但如今再一想,突然觉得那些雌狐狸好像还没有自己好看,他现在喜欢身材健壮的爱人。 狐九尾被掐着腰又朝下颠簸着被贯了几百下,坐在执尘腰上,他的手都可以抓住床顶处的雕花了,越显漂亮的腰线被执尘握在手里来回揉捏着。 执尘还是嫌他太瘦,他知道狐九尾这样很美,但还是会担忧,脸这么好看就算了,连腰都比女人细,实在太招男人惦记了。 这种又自私又吃醋的忧虑,执尘也从来没告诉过狐九尾,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逞强不想说,一直以来,倒是狐九尾对外表现的很霸道,会让那些他不放心的人知道执尘是已经有爱人的人了。 狐九尾很喜欢趴在执尘胸前和他说话,清晨这一次结束后,狐九尾还是习惯性的带着一夜未散的情意俯趴下去靠在了执尘怀里,抓着执尘的手和他来来回回的扣紧松开或者把玩。 温存了一会后,狐九尾起身在肩头随手披了件白袍,敞着一身暧昧痕迹从执尘身上下来,躺在了他身侧。 俩人分离的时候,私处还发出了一声暧昧的拔出声,俩人大腿根处都很湿泞。 “弟子辰时一刻会有集体晨练。”狐九尾侧身撑在执尘胸膛处低头看他,暧昧又关切的笑问道:“还有力气吗?” 毕竟....他们两个算是在榻上运动了一夜没睡,他后面都被进的有些松垮了。 执尘闻言搂过来狐九尾的后脑亲了他一会,含糊道:“有....你如果不让我去晨练,我在床上在陪你一天也没有问题。” 狐九尾伸手推了他一下,坐起身揽了下衣袍,一脸慵懒的拢了把自己长到不太方便的银发,“我没这么想。” 执尘也起身靠了过去,狐九尾坐在他面前丝毫不掩风情的样子常常让他很蠢蠢欲动又有些忧愁,因为他再迟钝也发现了,他压在狐九尾身上经常会起不来身,就像磕了药似的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但他实际也不是体力真的这么好,他就是疼爱狐九尾疼爱不够,不止满足了就够了,他还想让狐九尾在他身下连气都喘不上来的哭,虽然一直也做到了,但他不可能不累,毕竟他也只是个天资普通的人类修士。 虽然在见不到狐九尾的时间里也需要恢复精力,但执尘还是对这种事十分热衷,或者说对狐九尾这个人十分热衷,他觉得自己如果真的早早和狐九尾日日同榻而眠了,那他早晚有一天会被这个狐狸吸光,还是自己很自愿凑过去被吸的那种。 毕竟狐九尾已经是妖族里数一数二的大妖了,他才是个刚通人事的普通修士,虽然也不一定是纯人血脉,但他对自己现在的认知也还是个比人修防御厚很多的人,他在床榻之事上或许也受益了一些自己身后的那片龙鳞。 “在想什么?”狐九尾倾身凑过来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有点带刺的好看,从执尘这个角度都可以看到狐九尾因为倾身而内凹进去,十分明显骨感的锁骨和肩颈。 “是不是好看,相公。”狐九尾又靠近了执尘一点,扯下来了一点自己披上了衣袍,露出了下面骨感又漂亮的香肩和锁骨就停了手,尺度把握的刚刚好,勾的人血脉偾张的。 “好看。”执尘无奈的看了狐九尾一眼,低头在他侧颈上亲了一口,给他朝上拉好了衣领,重新整理好了衣襟。 怎么勾人味一点都没有减? 执尘从自己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条红色的发带,将狐九尾虚揽进怀里,抬起手给他把散了满床的银丝稍微束了起来。 狐九尾看着这个亲密又温柔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即勾了勾唇角抱着执尘的腰身偏头吻在了这人侧脸上。 执尘很吃狐九尾这一套,或者说狐九尾哪一套他都吃,魅惑的,纯情的,依赖的,甚至活了900年还偶尔对他撒娇的,什么手段他都招架不住,被这人吃的死死的。 “我要迟到了...师尊。”执尘给俩人都施了清洁术,然后撩开了遮掩的床幔,明亮的日光刺了一下狐九尾的眼睛。 狐九尾很明显的不想让执尘起身,像被家养驯服了的小猫似的,一见人走,就会跑过去挂上。 “嗯。”狐九尾直起身坐在床榻上看着执尘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内殿,然后下床去倒了茶又回来了。 “如果累了就重新躺着再休息一会。”执尘坐在床边将茶杯递了过去,还是像在执府时睡在一起那样,只要出门就会说一遍,“休息记得要给自己罩个结界,毕竟在这里我的结界大概不太行,休息记得放下床幔,最好穿着里衣盖上些被子休息。” 狐九尾浑身是有些无力的倦,的确是累着了,靠术法治标不治本,他还是需要休息。 “知道了。”狐九尾站起身在殿里到处找了找,他几乎垂地的长发此刻被执尘束起来显得稍微干练利落了一些,和散发时有些不一样的美。 狐九尾绕到后面拿了个东西出来,戴在了执尘的手上,是个很深邃古典的戒指,整体泛着透亮黑色,让人直视久了会不太舒服。 “嗯?”执尘疑惑了一声。 “拜师礼。”狐九尾随手就坐在了执尘的大腿上,和他低头呢喃了一声,“是个神级法器,我觉得很适合你。” 样子的确是很适合执尘的,但神级法器却远远不是如今的执尘可以获得的东西。 这个戒指和储物戒指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能放东西,但这个神级法器里的空间确是独立于这个世间,单独开辟的一方天地,看不到局限边界,能放死物隐藏,也能放活物休息,甚至可以将自己也转移到这方天地里去,无论什么大能的攻击都可以直接避开。 不说别的作用,就单单最后这一点,执尘的性命就算是从此无忧了。 而且这还只是神级法器最基础自带的功能,众所周知,法器是可以随着主人步步升级的。 执尘戴上之后,了解到这个戒指的功效愣了一下,想摘下来戴到狐九尾的手上,被狐九尾很不满的躲开了,“做什么?” “我不....”执尘说道。 “拜师礼。”狐九尾解释道:“你我还是师徒关系的,这个是应当收的。” 闻言,执尘突然又疑惑了一下,“拜师礼....是师父送给徒弟东西的吗?” “....是啊。”狐九尾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他从来没收过什么亲传徒弟,哪知道这个拜师礼到底拜谁。 “快去吧。”狐九尾站起来后将执尘也从床上拉起来了,在执尘走前,说道:“几日后的历练我也要去。” 执尘和狐九尾站在一起时是一般高的,但执尘身型因为在执府卖过力有明显的肌肉,所以比狐九尾更健壮些,对比的狐九尾有些小。 虽然这只狐狸比执尘老了将近900岁,但修真界对年龄是不太看重的,毕竟修为高深的人活了千年,外表还是能和及冠少年一般。 年龄在修真界不怎么作数的,狐九尾觉得。 他现在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和执尘哪里不登对,各个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