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用一盆兰花换来和师父同床共枕
情事完毕之后,晚晚浑身都没力气,大敞着的两腿间满是腥浊的精液,从湿软的小穴里汩汩流出来,他眼角湿红,嘴唇也被我亲得发肿,还没从激烈的性事中挣脱出来,双眸微微失神。 一副被操坏的样子,看得我鼻息渐重。 我伸手去抱他,他下意识侧身躲避,嘴里喃喃着:“不要了……” 我心中失笑,还是强迫地抱起了他,将他眼角的泪珠吻去:“乖晚晚,夫君带你去洗澡,不做了。” 身为修士,要洗澡其实不必像凡人那样费力打水,只需要施一个小法术即可,但我很享受帮他清洗的过程,虽然将他身体里的白浊导出来的时候我很是不舍。 他窝在我怀里,眼睛不停打架,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扑棱,脑袋一点一点的。 我看得好笑,亲了他的鼻尖一下,说:“困就睡吧。” 闻言,他顿时便没有心理负担地睡着了。 等我把他安顿好,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便扑腾着翅膀飞来,稳稳地停在了窗柩上。 我看看熟睡的晚晚,施了一个提醒我的结界,将小木屋罩住,便出了门。 乌鸦也飞了起来,在我面前给我引路。 我来到青云巅背面,果然见到我的属下正在那里等我。 “尊主,您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一见到我,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他们的外形与正常人类相差甚远嘴长獠牙,额头上有两个凸起的黑色犄角,皮肤上也布满蛇鳞,种种特征,都与修真界遍布的魔人画像相吻合。 “试炼就要开始了,等拿到虚空境里的东西,本尊自然就会离开这里。” 虚空境,就是这次试炼的地点。 能看出来他们还是不甘心,“司空阳的残魂仍未被完全毁灭,护法们很担心……” 司空阳,我的父亲。 也是前任魔尊,一年前,被我亲手杀死。 他也正是造成我和晚晚分离几百年的罪魁祸首。 “区区一抹残魂而已,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很清楚此事不容忽视,也不能再拖。 司空阳只要留着就始终是个祸害。 但我现在还不能走,晚晚还在等我,虚空境也非去不可。 下属们面面相觑,知道无法说动我,行了一个跪礼之后便相继离开了。 我没有立即回到晚晚身边,而是避开万剑宗设置的结界,绕路去了一趟凡间,买了一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等买的差不多快要离开时,我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一盆兰花迎面向我走过来。 兰花细长的叶片间,有星星点点的粉白花苞。 这让我想到晚晚。 我心念一动,走过去拦住他,“这盆花我买了,多少钱?” “你——”男人看着我,面色惊讶,随即护住花,挥手赶我:“走走走,不卖,给多少钱都不卖!” 我面色一冷,直接打昏他,不顾周围人惊异的目光,抢了花就走。 身为一个魔人,我这么做是很正常的。 我回到晚晚休息的小屋子里,却发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却唯独没有晚晚的身影。 我慌乱得不行,呆了几秒才想起屏息搜寻他的气息,不久后就在屋子不远处查探到了他。 我匆忙走出去,转过一个转角,就看见他正蹲在地上,用一把小锄头慢慢地挖一棵普通的草。 的确是一棵再普通不过的草,但晚晚认真的眼神让人很难相信那只是一株普通的杂草。 “晚晚……”我出声叫他。 他抬起头来看我,抿了抿唇,认真道:“叫师父!” 我无奈地叹口气,走过去:“师父,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已经把草挖出来了,捧在手里站起身来:“这里太挤了,我帮它换一个地方。” 我没出声,默默跟在他身后,看他忙来忙去,给一棵普通的草挪窝。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媳妇上辈子已经够傻了,这辈子被林峰养得更傻了怎么办? 等他终于弄完,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知道他是在查探我的修为,我悄悄把经脉放松了一点,使我的修为看起来上升一些。 他查探完,果然满意的笑了笑,“这次果真提升了许多。” 然后,他的目光定格在我怀里抱着的花盆里:“这是什么?” “兰花,徒儿特地弄来送给师父的。”我把手伸直,兰花就递到了他面前。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兰花看了许久,还伸出手摸了摸娇嫩的花苞。 “师父喜欢吗?”我故意问他。 “喜欢的。”他一个眼角余光都没分给我,专注地看着兰花。 “让徒儿搬去师父房间,与师父同住,这花便送给师父怎么样?” 他惊讶地抬起头,“可是……你方才说了是送我的。” 看来还不是太傻。 “徒儿现在改主意了,师父答应不答应?”我故意把花慢慢往回收。 他果然禁不住诱惑:“我答应你。” 就这样,我用一盆兰花换了他床上一半的位置。 晚上我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他睡得很靠里,离我远远的。 约莫是白日时做得太狠,把他吓着了。 我无奈,但我也没有办法。 今日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爱了他几百年,第一次开荤,难免有些控制不住。 现在还是不碰他比较好,徐徐图之才能一口一口把他吞掉。 我以为他睡着了,他却突然开口了。 “我知道夫君是什么意思。” 我惊了,原来这小傻瓜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书里说,只有结了婚契的夫妻才能这么叫。”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我心里略尴尬。 无论是前辈子还是这辈子,我们都还没来得及结为道侣。 “也不全然是如此,不结契也可以这么叫。”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我感到他似乎有些低落。 许久,他才又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让我叫你夫君了?” 我挑眉:“为什么?”不叫我你还想叫谁? “这个称呼,要留给我以后的道侣的。”他说的头头是道,颇有些为人师的风范:“而且我们是师徒,怎么能乱叫呢?” 都乱搞了还怕乱叫? 但书里大概只教了他不能乱叫,还没来得及教他双修是怎么回事,以及师徒之间乱搞是多么伤风败俗,传出去是要被整个修真界讨伐的。 我凑过去抱住他,在他颈窝里蹭了蹭:“晚晚,你的道侣只能是我。” “要叫我师父,晚晚是我的长辈才能叫的。” 他执拗于这些东西。 这一点倒是始终未变。 我心里叹了口气,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我才不愿意当他的徒弟。 但现在逼他显然很不明智,我抱紧他,主动服软,“师父师父师父,够了吗?咱们睡觉了吧。” 不知道他是忘了还是故意,这次没有推拒我,而是下意识贴近我的右胸膛,听着我的心跳声,窝在我怀里睡着了。 他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却让我的心酸涩得无法言喻。 就算时光倒流,一切重洗,他也还是他,还是我捧在手心里的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