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上/小狼狗攻吃醋,浴缸蹂躏硬闯骚逼play/高潮预警
那天回去之后,夏槐一整天都没跟沈明元说话,毕竟任由谁在试衣间里被搞得那么狼狈潮喷都会气不过。 结账的时候,柜员看他们的目光也躲躲闪闪的,幸好沈明元给他们带来了一大笔业绩,她们才又喜笑颜来开。 夏槐索性又出了趟差,本来这个事情是不需要他亲自出面的。 飞了快一个礼拜后,他终于收到了条信息,是他们家沈明元弟弟发来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夏槐冷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复,突然又来了条:“我想操你了。” 啪得一声,夏槐把手机倒扣在桌面,吓得他的合伙人陈焕一跳。 他们正在吃午餐,陈焕笑了下问他:“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夏老师生气了?” “没有。”夏槐温柔一笑。 陈焕跟他是同个大学毕业的,这两年入股了他的工作室,为人靠谱稳重,长相俊郎,但奈何不是他的菜,夏槐只好对他的明示暗示都假装没看见。 “一会回去了喝两杯好吗?”陈焕邀请他道,正好夏槐也不想那么快回去看到那个臭小子就答应了。 回去后,他跟陈焕去了他们常去的那间酒吧,期间不少人过来搭讪。 不止是夏槐,连陈焕都有不少清秀男孩过来搭讪,陈焕一一拒绝,然后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有对象了,目光却意有所指的看向夏槐。 酒意上了脸颊心头,夏槐已经有几分醉得昏昏沉沉,灯光下更显明艳漂亮的侧脸让陈焕心动不已,正准备把他抱到怀里时。 夏槐却猛地站起了身来,跟他说:“不早了,回去吧,家里有人在等。” 陈焕的脸色蓦然阴沉了几分,不太乐意的起身。 陈焕开车送他回去,一路上都欲言又止,夏槐无奈,只好闭着眼装睡。 等到了他家楼下,夏槐打开车门要离开时,陈焕忽然拉住了他的手,把他猛地拽向怀里,失落伤心得问他:“夏槐,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多么动听的誓言,夏槐却不感兴趣,笑道:“对不起,我不需要。” 陈焕被他气得脸色更沉,直接搂住了他的眼,对准他的嘴唇狠咬了下去,手也不安分得钻到了他的上衣里头,恶心的抚摸着他腰侧的敏感软肉。 夏槐昂头喘息一声,下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欲,把他压在了后背靠垫上为所欲为得发泄着。 喝醉了酒本就全身绵软无力的夏槐却没有被撩拨起丝毫情欲,只觉得恶心。 但他们在光线昏暗的车里亲密无间的纠缠在一起的模样,在外人看起来就不是这样子的了。 提着垃圾下楼的沈明元在车外站了许久,他看着夏槐拥抱着另一个男人亲吻缠绵,心里的妒火快要把他烧毁了。 他上前一拳打在了车前玻璃上,里头的人愣了一下,到没有开门,他索性回去扛了个消防栓,猛地一下击打在车玻璃上,汽车发出警报声。 眼看玻璃就要被砸碎掉,陈焕受不了的下车骂人:“你他妈是不是神经病啊,信不信我报警,疯子!” 沈明元目光阴骘得冷冷看了他一眼,直接把车里的夏槐拽了出来,往家里走去。 夏槐没有反抗,任由他拉扯,陈焕哪里还看不出来他们什么关系,气得狠踢了一下车胎。 回到家后,夏槐又醉又困倦得跌坐在了沙发上,烦躁得脱掉了衣服,丝毫没有注意到沈明盯着他嘴巴上的伤口,面色阴沉凶狠得想要吃人般。 直到他突然被拉到了浴室里,沈明元打开了花洒,把冷水浇到了他的身上,不停得用手揉搓着他水红的唇瓣。 撕扯到了伤口,疼得夏槐浑身一哆嗦,又冷又狼狈的姿态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沈明元,骂道:“你发什么疯,要发疯给我滚出去…” 沈明元不说话,紧盯着他的脸,半响后才弟弟说了一句脏。 然后把夏槐推到了浴缸里头,浴缸开始放出热水,浑身赤裸的夏槐毫无招架之力杯力道凶狠的小狼狗用毛巾绑了起来。 双手反剪在身后,被迫强制接受这场由沈明元主导的性爱,他甚至从心底里蔓延出了一丝恐惧感。 但很快得还是毫无招架之力的沉沦在沈明元营造的性欲里,这小狼狗太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儿了。 一双粉白娇乳上的樱桃乳粒,腰侧的敏感软肉,甚至喜欢被人扇打屁股骚逼的特殊癖好都摸得一清二楚。 光是沈明元埋头咬弄吮吸着他鼓胀的乳头,用舌腔犬牙厮磨咬穿着他的奶孔。 甚至含住半边乳肉用力撕扯拉咬着,乳晕粉嫩得涨开来,娇俏饱满的鸽乳被玩弄得动情不已,酥麻的快感像电流般流窜过全身。 t即使被羞辱蹂躏,骚浪的嫩屄还是分泌着淫水,饥渴又迫不及待得迎接着大鸡巴的插入。 乳头被中指夹弄揉蹭着终于攻破了夏槐最后一丝防线,他昂头高亢淫叫,夹杂着细微颤抖崩溃的喘息声勾魂嗜骨。 主动张开双腿环绕住少年的腰上,似哀求似勾引般哭道:“好涨…嗯…好难受…骚逼好痒啊…” 沈明元听得双目赤红,飞快得解开了裤子,握着已经尺寸暴涨到骇人凶悍的性器。 一戳一戳得顶弄着娇嫩骚逼上的肿红阴蒂,好几次控制不住的就要肏开直流淫水的骚逼圆洞入口。 光想想鸡巴被这销魂多汁的阴道给谄媚咬紧包裹住的快感,少年的额角青筋就暴跳,满身心肆虐的怒火夹杂着翻腾的欲火。 快要生生把他折磨死掉了,他要用大鸡巴肏死这个骚货,就在今晚。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赤裸的身体,舒爽到每一根神经都无比放松的安全感让他被情欲蒸融得骨头得骨头都酥软得一塌糊涂。 他身心都克制不住的躁动战栗的快感,夏槐就像是只放松警惕到察觉不到危险的猎物般,丝毫不知道猎人正紧盯着他,盘算着怎么把他拆吃入腹到连个骨头渣都不剩。 阴唇被水波冲得外翻开来,饥渴谄媚的嫩屄终于背叛了主人的意志,乖巧得吮吸住了鸡巴硬戳进来滚烫腥檀的龟头。 快感一下像火苗般点燃了少年全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用掌心覆盖揉搓着娇艳欲滴的艳红乳头。 下身腰身一顶胯,鸡巴硬生生的捅了一大半到阴道里头,骇人的肉刃与阴道软肉摩擦进攻的快感。 穴壁夹着进来一半的肉棒无法控制的高潮筋挛,高潮如约而至让穴腔抽搐着淫水喷溅涌出,打湿了沈明元胯下的浓黑阴毛。 夏槐的手紧紧抓住浴缸两边,感觉骚逼里里混合着淫水涌进来许多温热的暖流,他像是被猛地撬开最柔嫩脆弱内壳的肉蚌般瑟瑟发抖。 比起接受这些猛烈快感的欢愉, 更多的是害怕和抗拒,所有夹杂着旖旎暧昧的情欲呻吟浪叫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他挣扎着直起身,猛地伸手扇打了沈明元脸颊一巴掌,力道虽然不大,但让沈明元当然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随后而来的很多是失落伤心,胯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又涨得发疼的暴躁感让他强行压制住夏槐挣扎着要逃离的腰身。 不管不顾得硬要往嫩屄里面闯时,夏槐忽然直起身来,狠狠得扇了他一巴掌,被酒意和热气熏熏得额角都发疼,眼尾含着羞恼的怒意。 对沈明元道:“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虽然偶尔会闹闹脾气,但从来没有这么急声厉色得发过火。 这下沈明元是真的伤心了,弥漫而起的袅袅水雾里,他失落得垂下了长睫,遮覆住了一双湿润的黑眸显得狼狈又可怜,像杳无人烟的死寂湖泊般盛满了心碎的倒影。 他盯着夏槐气得发抖的模样,哪怕被憋得胯下快要爆炸了,还是起身穿上了裤子,一声不吭得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