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个精光,将精油抹在她胸前,慢慢依循穴位搓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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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常宁引了明归,贺罗陀,阿滩,哈里斯,火真人前来抢,六 人将梁萧,花晓霜,吴常青三人团团围住。常宁眼见己方稳操胜算,心下大是得 意,眼珠一转,望了花晓霜一眼,笑眯眯地道:, 这位便是师侄女吧?嗯,虽然 瘦弱些,但也算温婉可人。嘿,师叔我最是爱惜晚辈,待会儿定要好好疼你…… " 说罢右手一挥道:" 贺先生,明先生大家一起上啊,这小娘皮是我那死胖子师 哥的弟子,知道的定然也是不少,先擒下了再胁迫梁萧和死胖子,到时候大家人 人有份。" 他知贺罗陀无利不行,而明归则是想从梁萧身上知晓天机宫武功秘密, 当下许以重利。 贺罗陀和明归一听之下果然纵身而出,齐身挡住梁萧,心想那常宁武功低微, 到时候也不怕他赖账。常宁当即抢上两步,扣住花晓霜脉门,一把将她抱起,撒 开双腿便没命价地飞奔而去。梁萧惊怒交集之下,却给贺罗陀和明归死死缠住, 脱身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晓霜给常宁掳去。 却说花晓霜给常宁擒去,一路上拼命挣扎,只是她武功低微,身子又瘦弱, 反抗起来无力已极,与给蚊子叮了一口仿佛。有时更给常宁在乳房腰间的敏感点 掐上一把,给弄得又羞又急,满脸通红,浑身绵软无力。 常宁见这花晓霜如此不禁挑弄,哈哈大笑道:" 乖侄女,待会还有得你乐的 呢,这会可别先泄身了" 花晓霜给他如此挑弄已是香汗淋漓,吃不消已极,听得 还有后续手段,又心挂梁萧安危,大急之下顿时晕了过去。 常宁先前跟贺罗陀等说事成之后人人有份,却也是存了私心,想那《青杏卷 》是他师门不传之秘,焉能给外人得去,再者现在手里抱了个如花似玉的师侄女, 更是舍不得交出去。当下打开药箱,取出镜子易容一番,躲进市镇中一间屋子。 他常趁看病之便使药迷奸女子,像这等作乐之处早已安排妥当,所谓狡兔三窟, 向来无人知晓。 等安置好花晓霜,忖道此时就算是贺罗陀和明归长出三头六臂也找他不到了, 这下医书美人还不都落在老子手里。 志得意满之极,转头看床上的花晓霜时,只见她海棠春睡,白衣委地,领口 半开,露出肚兜的吊带,犹自昏迷未醒。心想这师侄女果然不愧给人称作菩萨的, 容色虽算不得十分美人,但肌肤柔嫩,欺霜赛雪,虽然瘦弱了些,那对奶子略贫 乏了些,屁股也不够翘,但胸前锁骨玲珑有致,自有一番妩媚性感。再说奶子不 够大又算得什么了,凭我活阎罗的医术手段,十天半月之间还不照样给她补成一 对圆滚滚的肉球,想到这俏菩萨马上就要被自己开苞,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顿 时哈哈大笑。 花晓霜听得他的大笑,缓缓转醒,只见常宁一双眼睛色迷迷地望着自己,急 忙去掩胸口衣襟,所幸衣服尚在。四顾之下,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斗室之中,颤声 道:" 师……师叔,这是什么地方?" 常宁听她这个时候还叫自己师叔,不由得 一乐,换作以前玩的其他女子,落到这个地步,要么寻死觅活,要么破口大骂, 全无半分斯文可言,自己也只好强奸了事,这乖师侄女倒还真是礼数周到,温婉 可人,须得慢慢挑弄,要迫得她失了反抗之心,乖乖任自己淫乐才是,日后收作 姬妾,。 想到这里,呵呵笑道:" 乖师侄女啊乖师侄女,这便是你家了啊" 花晓霜瞪 大了眼睛,奇道:" 这里怎么会是我家,师父和萧哥哥呢?" 常宁笑道:" 待会 师叔我给乖师侄女给开了苞,你成了师叔的禁脔,这里不是你家却又是什么?" 天机宫家教严谨,花晓霜对男女之事也不甚了了,不由一愣道:" 开什么苞?" 随即想到必定不是什么好话,只羞得面红耳赤。 常宁见她如此娇怯,征服之心大起,哈哈大笑,顺手拉开自己腰带,将自己 那早已硬得笔挺的鸡巴掏将出来。花晓霜见他突然抖出阳具,一时竟惊得呆了, 给常宁搂住纤腰抱了过去,只听得常宁笑道:" 待师叔将鸡巴插在乖师侄女你这 嫩屄里,便叫开苞了!" 说着伸手在花晓霜下体隔着裙子狠掐一下。 花晓霜给这么一掐,身子一抖,有如电触,这下还如何不知道开苞说的是什 么。又羞又急,在常宁怀中死命挣扎起来,一双藕臂又拍又打,只是她力怯迷乱, 又怎奈何得了常宁。常宁也不亏是玩女人的老手,当下也不去理她,只将左手伸 进花晓霜衣襟之中,抓住她左乳,右手则探下裙底,拿住她下阴。如此一来,倒 似花晓霜自己在摩擦自己的敏感点一般。 花晓霜本是敏感之质,这下给人拿住两处要害更是不堪,只觉自己下身不自 禁地湿润起来,又听常宁取笑道:" 乖师侄女,若要快活告诉师叔便是,师叔自 然成全你,又何必自己动来动去呢?" 花晓霜羞愧无极,颤声道:" 谁要快…… 快活了……你……你这恶棍" 她生性斯文,这时虽给人百般挑逗,也只骂得出" 恶棍" 一词。常宁抽出手来,在她左颊上掐了一把,笑道:" 乖师侄女身材纤细, 一双玉腿只怕也不差" 说着将花晓霜长裙一掀而起,一双修长的美腿顿时暴露在 色眼之下。 一见之下,常宁忍不住啧啧称赞起来:" 乖师侄女啊,师叔这女人玩了不少, 比你美貌的倒也有两个,但却是谁也及不上你这双美腿。" 原来花晓霜非但腿型 纤细修长,更兼小腿颀长,比例极是完美,只把常宁美得跟什么似的,当即狞笑 道:" 是了,师侄女既有这么一双美腿,师叔当用背身观音坐莲式给你开苞才是, 看你这俏菩萨这双小腿给肏得荡来荡去,方才不枉了人家叫你观音菩萨。" 花晓 霜动弹不得,给他拿住一对美腿玩弄,本就羞得红到了脖子,这时听到常宁用菩 萨来取笑自己,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紧闭了双眼,偏过头去,任由自己一双雪 白的大腿上只挂着一双绣鞋,被他肆意轻薄。忽然觉得脚尖一轻,绣鞋已被摘下, 却听常宁笑道:" 向来观音都是白衣赤足,哪有穿鞋的菩萨" 随即左脚一紧,已 给他拿在手里,被他揉捏之下,又痒又酥," 哎哟" 一声,轻轻娇喘起来。 常宁听她终于叫出声来,知是火候已到,当即左手箍住花晓霜纤腰,将花晓 霜背抱而起,也不解衣,将她长裙拢在腰间,随手扯了亵裤,双手搭住她一对美 腿,将她嫩屄对准自己鸡巴,慢慢放下。 花晓霜给常宁像把尿一样抱住,下只觉胯下一凉,自己下身已是无所遮掩, 对方一根巨棒顶到自己花穴,这时已顾不得羞惭,忙拿手去挡,只摸到一根儿臂 般粗细的肉棒,吓得又赶紧放手。只听得常宁大笑道:" 乖侄女别急,以后自然 叫你爱不释手哩!" 说着搭着她双腿的力道轻轻一放,龟头轻轻破开花晓霜阴唇 花瓣,将将顶住花晓霜花穴,花晓霜给他从后面紧紧抱住,挣扎不得,只急得哭 也哭不出了。 常宁转过头去咬住她耳垂,故意轻笑提醒道:" 乖侄女,现在师叔大鸡巴顶 着的便是你的处女膜了,今天师叔也不下药淫你,只凭这根鸡巴便要肏得你死心 塌地跟我一辈子" 说着胯下一用力,鸡巴长驱直入。 话说常宁这根鸡巴,常年以药物调理,端的是雄壮无比,管你是身具内功的 侠女仙子,还是夜夜笙歌阅人无数的青楼女子,到得这鸡巴下也只落得呻吟婉转, 哀声讨饶的份儿,何况花晓霜这等未经人事的处子淑女?常宁又是存心挫她,狠 命一下竟连破两关,不单处女膜给刺穿,连子宫口也给常宁的龟头探入大半。可 怜花晓霜弱柳扶风,娇花照水般一个女孩儿,今夜也门户大开,给人肏翻在地。 话说花晓霜惨遭开苞,给常宁如同大人把小孩尿尿般地抱着肏屄,初时尚还 想着个宁死不屈的念头,紧咬牙关闷不住声。但给常宁百来下肏下来,才知道既 然已经给人家鸡巴插上了,又哪容得你扮什么烈女贞妇,还不是乖乖让人家炮制, 再过一炷香的功夫,花晓霜已是香汗淋漓,眼光涣散,小嘴微张,花穴给肏得翻 了出来,哼哼唧唧地叫起床来 .常宁见这平素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师侄女现在给 自己插的叫起床来,心下得意无比,胯下抽送更不放松,嘴上更挑逗道:" 乖侄 女上下两张嘴儿真是一般的妙,下面肏着上面叫".花晓霜被他这么一说,心下羞 愧无比,慌道:" 哪,哪有……啊啊啊啊啊……啊……" 却是给常宁一阵猛插, 连话都说不了了。只听一串淫靡之极的叫床之声从这冰清玉洁的小嘴中吐了出来, 已经全然被常宁掌握了主动,鸡巴抽动时快时慢,时轻时狠,只肏得花晓霜如痴 如醉,哪里还顾得什么淑女体面,要她叫得大声便大声,要她骚哼就骚哼,任谁 也看得出来,这小妞儿已是给肏得服服帖帖了。 再肏得百余下,常宁觉得自己精关渐松,看着花晓霜那张檀口,邪念又起, 当即拔出鸡巴,笑道:" 师叔我最是怜惜晚辈,看在乖师侄女初次被肏的份上, 便不射在你嫩屄里了,只不过师叔不射却是憋在难受,师侄女便用嘴来给师叔服 侍一二吧。" 花晓霜见他坚挺的鸡巴伸到自己脸旁,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啜泣。 常宁存心吓她,上前拉开她玉腿,作势又要插入,花晓霜适才给肏得死去活来, 怕得狠了,颤声道:" 我……我便依你……莫要折腾我了" 常宁得意大笑,捻起 花晓霜下巴,便把鸡巴往那樱桃小口插去。花晓霜不防他来得如此之快,只" 唔 " 得一声便给他塞了满嘴,顶道喉头,直欲窒息,想要吐出时,却被常宁提了头 发,将臻首紧紧按住,只能任他施为。不料却听常宁道:" 乖侄女,你这舌头要 是不动起来,怕是要含着师叔的鸡巴一天一夜呢" 说着指点起花晓霜要如何服侍 自己来。 花晓霜委屈不已,却又毫无办法,无奈之下只能依照常宁指点慢慢给他套弄。 她吐气如兰,舌尖嫩滑细腻,把常宁弄得舒爽无比,兴起之下不再控制,猛地顶 到花晓霜咽喉,一股浓精尽数射出。 花晓霜给他深喉射精,直接全数吞下肚去,咳嗽几声,想要吐将出来,却哪 又能够。想到自己贞操尽丧,却又委曲求全,一时悲从中来,晕倒过去,嘴边犹 自挂着残余的精液。 常宁连玩了花晓霜上下两张小嘴,甚是尽兴,这是见花晓霜晕了过去,也不 在意。想起自己后续的调教大计,当即打开药箱,配出一剂精油,将倒在床上的 花晓霜扯了过来,脱了个精光,将精油抹在她胸前,慢慢依循穴位搓揉起来。 大学毕业后,我四处求职未果,心灰意冷回了家乡。人有时候你得认命,这 要比抱怨好,对于不可改变的事实,你除了认命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从第N 次简历被退回来时,我就觉着城市离我越来越远,刚上大学时候的激 情早被现实的残酷消磨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就只有近乎机械的投简历,被拒绝, 继续投,继续被拒。找工作就是个从人到狗的过程,如果说在学校还有一点所谓 的自尊的话,那么现在如果能给我一份工作,我指不定会出卖什么。但是现实就 是这样,当你发现自己已经变成狗了,可还是没有食吃,因为能在钢筋水泥的城 市里生活的必然都是恶狗,个个张开森然巨齿,哪里轮到你这土狗逞能? 某一天早上醒来,我猛然意识到了这狗一样的生活并不能为未来的人的生活 做好哪怕是一点点的铺垫,就把行李随便打个包准备回家。不能衣锦还乡不丢人, 为了一点卑劣的自尊活在大城市才丢人,我一个也回了老家的同学这样给我说。 当时我还笑骂他装逼,现在看来这样自欺下也未尝不可。我苦笑,深吸一口气, 冷气刺激得我胸口阵阵发疼。 回乡的路总是很漫长,但是这次却快得吓人,以往三十多个钟头的火车在我 的胡思乱想中飞一样过去了。回到家里,爸爸在打扫厨房,妈妈去买菜了。他们 根本不计较我是不是找到工作了,只要回来就好。爸爸让我去洗澡,自己继续忙。 看着爸爸拖着肥胖的身躯擦窗,我忽然感觉好多年没这样注视爸爸了。眼睛里莫 名就酸涩起来,我有些害怕这温馨的场面,赶紧洗澡去了。 在家里呆了几天,整日无所事事看电视,大学的同学也作鸟兽散,没了联系。 一周后我终是耐不住心中的沮丧和不安,去了在邮局管点事的舅舅家。舅舅在电 话里也晓得了我的事儿,几天请客吃饭后,问我愿不愿意去本县一个小镇做邮递 员,先干两年,调动的事儿,两年后再说。我几乎没思考就答应了。我不是个爱 热闹的人,可也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 三天后,我开始了新生活。 在很多人眼里,乡镇邮递员就是那种骑一老式飞鸽自行车,后面挂一大袋邮 包的,往往一身屁绿色的制服,却看着比谁都精神。我对邮差这个职业的印象也 只停留在小时候,那时候我们楼下有个两鬓斑白的老叔叔,总在每月三号的下午 给我送来,无论寒暑,风月无阻。一直到我初中毕业,我还能经常 看到他骑着那辆浑身铁锈的自行车穿梭于大街小巷,都多少年了啊。 说着人家,现在我也成了一送信的了,命运真他妈能够忽悠。我的上司,也 就是小镇邮政所的所长,是我舅舅以前的同事,待我倒是不薄,念着故人的人情, 没让我去乡村一级送信,只让我送附近一个初中周围的信件。这活儿不重,我每 天骑车一辆破摩托车,捎着报纸信件包裹穿梭在邮递所和学校之间,好不快活。 我是在学校里长大的,所以对教师这个职业有种天然的亲近,每次把报纸邮 件亲手交给那些可爱可亲的老师的手中时,我总是打心眼里觉得温馨。哦,等等, 我心里已经好久没被那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充盈了,真他妈不好意思。 收件的老师里有孩子在外地工作的老夫妇,有经常在淘宝买东西的年轻人, 也有爱人在别处上班的伪光棍。其中有位女老师,结婚不到两年,就被调到小镇, 关于她的传言倒是多了去了,说什么他公公是县里的领导,说什么她不能生育等 等。也不知道可不可信,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只是一个人住,除此之外大家 都是揣测,好神秘的女人呵。后来跟小镇的人们慢慢熟稔以后,才打听到那位女 老师有个很秀气的名字:郑洁莹。只有城里人才会起这种名字,我们那种小地方 的女孩子,名字里红啦霞啦芳了比较多,万万没人起这种名字。而她的气质更是 让她显得卓尔不群。不过郑老师人倒是很不错,没啥架子,平时跟邻里相处很融 洽,教书带班管学生也很有一套。反正在小镇人眼里,郑老师是个顶好的老师。 因为她生的格外俊俏,皮肤是小镇少妇中少有的白皙粉嫩,裹在西装内的身 材似乎也很是丰腴,反正让我留了点神。原谅我,我已经寂寞够长时间了,自打 大学和初恋女友分手后,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和面试官以外的年轻女人说话 了。半年来,巨大的就业压力让我的性冲动几乎消失殆尽,我都忘了自己还是个 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但是留神了那女的并不意味着要有所行动,我很满意自己现在的生活,它比 我在城市里的生活惬意多了,我没必要看着谁的脸色行事,每天把邮件交给别人 似乎是把我的欢乐传递给别人的过程。当你把工作当成了一种爱好或者当你的爱 好恰巧成为了你的工作,那么你的生活就是幸福的,我一直到现在都这么认为。 可是生活不可能永远平静,即使是死水,也有微澜的时候。 那天很暖和,夜里睡了一个好觉,早晨起来又遇到一个晴朗的日子,我心里 格外的轻松愉快,好像自己变年轻了,而且会永远年轻下去。我把邮递所收件室 的信件包裹分类打包好,拎着一摞包裹出了门。今天那位郑老师的包裹有两份, 一份跟平时一样,从外面摸起来应该是衣服一类的东西,另一包是盒装的,外面 看不出和所以然。我有自己的准则,绝对不能拆别的信件包裹,好奇了只是摸摸。 但是我隐约觉着里面的东西非比寻常,总之跟平时的包裹不太一样,盒子不大但 是沉甸甸的,平时的包裹都是扁盒子,这个确是个类似手电筒一样的长盒子。唉, 好奇心打住,可能是化妆品什么的吧。 当时郑老师在上课,我就在她办公室门口等了会儿,下课后郑老师抱一摞作 业出来,看到我还在等着她,很不好意思的请我进去喝茶,我还有别的包裹没送, 就很客气拒绝了。走出校门没几步,听到郑老师在后面喊我:" 小张,等等。" 我疑惑的回头看看,她给我拿来两个鲜红的富士苹果来,我也真不是东西,瞅着 苹果看着郑老师衬衫下那对肥硕的不断晃动的大灯泡,一下子愣住都忘了说谢谢。 郑老师说:" 小张多谢你啦,等我那么久而且包裹那么重,也不歇会儿。" 说着 她把苹果塞到我怀里,露出很灿烂的笑容,我一下子发现郑老师真的很好看,那 洁白的牙齿几乎让这灰暗的世界亮堂起来,我心里狠狠跳了一下。 晚上,我失眠了。上次有那种感觉是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遇到了自己 人生中的初恋,当时天真的以为两个就那样一直下去,一起奋斗,买房,结婚, 生孩子。可是象牙塔的爱情总是那么不禁风雨,我们没能持续多久就被现实打垮 了,我输得体无完肤摇摇欲坠。 往事不堪回首,那就不回首了吧,眼前就有个撩拨着我春心的。已经晚上三 点了,大脑里的电波还是转动得跟考试时候一样飞快,怎么了我这是?人家是有 夫之妇,你在做什么梦?脑海中一个声音在拼命的把我往理智的大道上拽,可是 它似乎不是欲望的对手。半年了,我第一次把深藏手机里面的黄色调出来, 狠狠的搓弄了下面一阵子,一直到飙出了那粘稠的汁液,心里的激动也没平息下 来。又一个不眠之夜。 有些人一旦走进你的生命中,就赖那儿不走了,郑老师就是这样。她好像经 常在网上买东西,所以我隔三差五的会在学校的传达室碰到她。但是我蓬勃的春 心已经不满足那相隔的几天了。终于有天我的理智被战胜,欲望之翼张开森然巨 翅,向那邪恶之花飞行。 那天是星期天,我送完学校周围的快件,最后来到学校。学校里周末的信件 一般是由传达室的秦大爷转发的,但是那天秦大爷人没在,我就去了后面的教师 单身宿舍。当时是早上,学校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我送了几个邮包之后就 径直去了郑老师的宿舍。我刚准备抬臂敲门时,里面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那声音熟悉的让我两腿灌了铅似的卯在那儿。以前和女友开房的时候,最喜欢这 妙如仙乐的声音,郑老师宿舍里面的声音,难道是在?我疑窦丛生。人对未知的 事物除了恐惧就是好奇,我没能幸免。瞅着四下无人,我赶紧将耳朵贴到门缝。 题外啰嗦一句,小镇初中的教工宿舍是80年代的老平房,门也是老杨树木板门, 小镇气候潮湿,时间久了总是有点细小的缝隙,怎么关也关不严实。我不知道老 天是想乱点鸳鸯谱还是怎么着,刚巧那天被我踩到狗屎。我从那细小的门缝里刚 好能看到一只肥美挺翘的白屁股不断往后顶,旁边胡乱放着刚拆开的包裹箱—— 里面不像有第二个人的样子,难道她手里拿着什么器具?郑老师的呻吟越发甜美, 嗯嗯呀呀不绝入耳,那种声音比我前女友的叫床声要畅快多了。我的跟女友开房 的时候都是去那种便宜的简易房,隔音效果差死了,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女友 还要压抑住声音,总之每次都不能喊得酣畅淋漓。郑老师似乎物我两忘,淫叫得 肆无忌惮。那个白皙圆润的屁股狠狠的往后面顶,看出来啦,那是一只粉红色的 假阳具,上面还滴着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液体。那只几近完美的美臀激起我很久 没来的邪火。我那儿硬了,硬的很不像话,若不是冬天穿的厚实,真的要被人看 出问题了。不行,一直站在这儿准会被发现,我全身而退先,尽管里面的场景端 的是淫靡无比。 我送完别的包裹到传达,秦大爷还没回来。我悄悄把郑老师的包裹放在桌面 上,赶快回去自己的住处——裤裆全湿了。 以后的一天一天过得很快,我好多次碰到郑老师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 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就胡思乱想去揣测郑老师的婚姻,他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 还有,那天我看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找一个男人?对了,为什么我 不能去追求郑老师,这时候大脑里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我越想越乱,经常都是 这样乱想着就失眠了,白天上班的时候也不能集中注意力,好几次给人送错包裹。 本来还算照顾我的所长也渐渐看出些什么来,有意无意的暗示要帮我介绍个姑娘。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直到那天我决定要忘记这个不切实际的愿望时。 前一天晚上我给头儿说了,我要求调动到小镇另一片的卫生站周围去送信件, 所长意味深长的笑笑,算是同意了。早上起床,我把包裹分好类,准备最后一次 去学校那边。那天我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我想向自己的纯情岁月作个别,然 后听所长的去相亲,然后再娶个当地的姑娘老老实实过日子,我们的父辈就这样 过来了,我们难道不能吗? 来到学校,我把信件邮包都交给了秦大爷。骑摩托去后面的教室单身宿舍,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郑老师,这个让我辗转反侧的女人,哪怕只是默默地看 一眼,对,只看一眼。可是就是那一眼,让我看到了郑老师旁边的男人。那男人 大概有三十岁左右,像是很文雅的那种,戴着眼镜,但从外表看来,他并不是一 个友好的人,从他的目光中,我似乎可以窥视出他的内心在做着怎样的企图。他 和郑老师在激烈的争吵着,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忽然他狠狠得揪住郑老师的胳 膊把她往屋里拽,我躲在树后屏住了呼吸。呆了大约几分钟后,我缓过神来往郑 老师的寝室跑,脑子一片空白。 还是那个小缝隙,不同的是这次那白皙挺翘的屁股后面是一根乌黑但粗短的 鸡巴,郑老师似乎不很配合,屁股一直乱晃,那鸡巴插一会儿就被甩了出来,狼 狈非常。那男的很不爽,狠狠的扇了郑老师一耳光,她嘴里可能被什么东西塞住, 只能发出" 呜呜" 的不满声。一分钟后,那男的就大吼一声,无力的趴在那具美 艳异常的身体上,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那男的穿上衣服,在郑老师身边狠狠 的啐了口唾沫,骂了句," 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孙子。" 说着不顾郑老师的 哭泣就走人了。 我心里难受的厉害,但是那话儿却硬的非常。真他妈不听话!那天晚上,我 做了个决定。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对错。 当天晚上,我去了郑老师寝室。我轻轻敲了她寝室的门," 梆" ,没响应。 再敲," 梆" ," 谁啊?" 郑老师说着把门打开,她应该刚洗完澡,穿着一件白 底儿花格子的睡衣,大大的波浪卷似乎还冒着水汽。" 咦,小张,怎么是你?这 么晚了,你有啥事?" 我压抑住心中类似吸毒一样罪恶的快感,几乎有些颤抖的 说," 我可以进来吗?" 郑老师似乎没看出我的异常,很爽快的拉开门,说:" 哈哈,瞧我都糊涂啦,进来进来。" 我走进去,里面不太大,一个写字台,一个电脑桌,两把椅子,正对着门的 是那张让我两次欣赏到美臀使我夜不能寐的单人床。我怀揣着一个龌龊的念头, 使得周围的一切似乎都焕发出一丝淫靡的气息。周老师给我倒了杯茶水,笑眯眯 的问起我来," 小张今天没事啊,有空来我这儿坐啦,平时喊都喊不来。" 我的 喉咙几乎嘶哑,愣是从嘴底蹦出个" 恩".郑老师发现有些不对头,问道:" 小张 你是不是有啥事?" ,我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终于还是挤出句话来," 听说 郑老师这儿有电脑,我想来上上网。""哎,你这孩子,不就这点小事嘛,痛痛快 快说呗,真是个害羞的小伙子。呶,自己去上,一直开机着呢。" 那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都点了些啥,从新浪到搜狐,从淘宝到当当,逛了一 个又一个,也不知道到底看了些啥内容,一直到很晚了,我体内那股子邪气似乎 被那个温馨的小屋被熔融了还是怎的,就起身准备告辞。" 郑姐,那个啥,时候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那个,谢谢你了。" 郑老师一直到坐在床上看书,听说我 要走,赶紧站起来准备送我。站起的那一刹那,她那有点宽松的睡衣,露出一抹 白嫩丰满的奶子来,我一下子愣住了,体内那股子邪火几乎是腾的一下涌了出来。 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自己那时候哪儿来的勇气,似乎是被外力驱动,我双臂紧紧 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深深地拥在怀里,狠狠的吻了下去。她没有反抗," 呃" 了 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她陶醉了,吻的很好,我的手从她的肩膀处拨开睡衣一 直滑到了她那丰盈的乳房处,结果她猛的挣脱开了。我们俩都傻站在那儿不知道 该怎么办好了。她皱皱眉头," 你胆儿怎么这么大啊,赶紧给我出去!""对不起。 " 我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有些讪讪。她可能觉着自己说的有些重了,又说," 以 后别这样啊,再这样姐生气了。" 平时木讷的我这时候似乎是开窍了,接了一句, " 那你不是生气啦?" 郑老师似乎想笑,又狠狠压了下去,啐了我一声," 油嘴 滑舌,赶紧给我走!" 最后怎么离开的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似乎把魂儿遗失在那个温馨的小 屋。打那以后,我收拾起所有的羞涩,跟头儿说明了自己要继续留在那个片儿送 快件。头儿不明就里,反正有人干活就好,倒也没说啥。因着工作的便利,我三 不五时的往郑老师那边跑,说是上网,郑老师倒也不好拒绝,其实是不忍拒绝吧, 我这么想。 " 梆" ," 梆" ," 谁啊?""除了我还有谁这样敲门。""讨厌死了,自己不 会买电脑啊,天天来我这儿。" 接着不情不愿得打开门。似乎成了习惯了,每次 离开的时候我都要强迫抱着郑老师亲吻一段时间,只不过没有更进一步。因为我 心中老是闪现这郑老师在那个男人身躯下扭动的情景,那个影像如此真实,以至 于每次我准备提枪开始的时候都会被它湮灭欲望。 这天我终于是鼓起勇气问郑老师了。" 郑姐,那天,你和那男的,我,我看 到了。" 郑姐开始一脸疑惑,后面有点生气的说," 你看到什么的?""我都看到 了。""你个混蛋,别人欺负姐就罢了,你也欺负姐。" 说着郑姐疯了似地用她没 啥劲儿的小拳头打我胸口,泪水都飙出来了。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只是 傻傻的等着她的回答。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好多。郑老师以前是县城人,大学毕业后回到县城中学教 书,因为生的美貌,被财政局局长的公子看上了,在家人的撮合下就算是嫁入" 豪门" 了,几个月后就怀上那家的孩子,谁知道这局长的公子是个畜生,整体出 去花天酒地不说,嫖娼嫖出病来,回家就传染给郑老师了。后来孩子也就没了, 郑老师一气之下离开县城来到这个小镇。前一阵是那男的要郑老师签离婚手续的, 结果又想着郑老师的美肉,就又强奸了郑老师。然后又刚好被我看到。 看着怀中这个可怜的人儿,我不禁柔肠寸断。我紧紧抱着那个散发着温热气 息的身体,头一低,一下子捉到那个娇艳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手也慢慢移 到郑老师那高耸的美乳上面,她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吟,似乎有些痒,我在她鲜艳 欲滴的耳朵上吹了口气," 宝贝儿,别动,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保证比那假的 好。""什么?" 郑老师很娇嗔的看着我," 那个你也看到了?" 我恩了一声," 你这坏蛋,从啥时候就开始偷窥姐了?""咱们不说了,让弟弟好好爱你。" 郑老 师似乎是认命一样的闭住那双美丽的双眼,睫毛长长的像个洋娃娃,让人忍不住 想上去好好蹂躏一下那具美肉。" 宝贝儿,看看你奶子都鼓成什么样子啦!""死 相,别卖乖了,要了姐吧。" 我已没了当初的心理障碍,更对眼前的美妇没了芥蒂。我不再控制自己,将 她身体一拎,整个放在了我大腿上。别看郑老师奶大臀圆的,却不是很重。我一 只手从睡衣的裙摆下面伸到那让我魂牵梦绕的美臀上,画着圈儿揉搓着;另一只 手抓着郑老师洁白喧软的大奶子啃了起来。这对大灯泡啊,总是让我乐此不疲。 一会儿郑老师就娇吟喘喘,我那话儿顶在她大腿上,她摸索着,狠狠的拽了一把, " 真大。""想要吗?" 我问," 坏蛋。" 说着她不断的在我那儿上下搓动,让我 那儿有种发射的冲动。感觉火候到了,我把郑老师的内裤退了下来,她虽然不到 三十岁,可是穿的内裤保守的紧,还是那种白色的没任何图案的棉布内裤。我看 到那儿有点儿湿湿的印子,就伸舌头舔了舔,有股腥臊味儿,不过不是很强烈, 应该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吧。" 小坏蛋,干嘛舔那儿?" 郑姐很是窘迫。" 嘿嘿, 姐姐今晚是我的,不是吗?" 我轻轻把她内裤退下来,里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我觉得挑逗得有个限度,身下的美人儿已经欲火焚身了,就把她平放在床上,掏 出那肿胀不堪的肉棒,慢慢插进去,好温暖啊!我在上面慢慢的开始抽插起来, 身下的她已经发出仙乐般的呻吟了。我试着去亲吻她,然后却是被她的小嘴俘获 了,陷入一个热烈的法式长吻中,有爱的性是那么的美好,我似乎从来没有那么 身心投入的做爱过。她的下面紧紧的但是充满爱液,她的奶子软软的滑滑的就像 新鲜的豆腐。坐了一会儿,我想试试别的动作,轻轻拍她丰润的屁股," 宝贝儿, 从你后面来好吧?" 她那乌黑的眸子闪闪发亮,两腮和眼睛周围还红着。牙齿依 旧咬着下嘴唇,皱着眉头看我,像个孩子一样羞涩的点点头。女人可爱起来真像 小孩子呢。她前面抱着枕头,我将她臀部正好,开始继续抽插。隔岸观火和身临 其境果真是两个效果。看着她白皙光洁的背部曲线,大波浪卷散落在上面,翘起 着肥美多汁的大屁股供我抽插,心中一股莫名的虚荣蔓延到全身的各处,让我几 乎差点射了。真是个尤物啊。身下的郑老师已经体力透支的趴在枕头上了,只翘 着屁股等我发射。我一把拉去她的上身,抓住她那永远也抓不厌的奶子揉搓,开 始最后冲刺。" 啊。啊。轻一点。啊" 郑老师终于开始求饶了,我感觉到也快到 极限了,狠狠抽插几下以后,就瘫在了她身上。好久没做,真舒服啊。 这以后,我跟郑老师就过上了偷偷摸摸的偷情岁月,当时我年龄还小,总是 把性放在第一位,什么婚姻什么责任,根本没想过。这个学校没有寄宿生,下午 五点后就算放学了,好多教师就是本镇人,各回各家,住单身公寓的除了郑老师 还有几个人,不过都不在一块儿。所以每晚的六点多以后,校园里几乎就没人了。 等天黑下来以后,我就骑着自己那辆破摩托车去学校。 " 梆,""梆," 里面传来郑老师的声音," 来啦,来啦。""坏蛋,又来拿姐 姐解渴了?赶紧进来!" 我就赶紧进去关了门,嬉皮笑脸的把玉人搂在怀里疼爱, 真是一段幸福的时光呵。郑老师很喜欢我在背后插她,说是这样容易高潮。我也 乐得这样,不仅能摸奶子还能掌控局面,而且郑老师的臀部实在是太极品了,是 我们性爱的催化剂,是我们活塞运动的减震器,可谓妙处多多。很快我就把郑老 师的身体开发了个遍,包括她那朵无人采摘过的美菊,当时用了不少润滑液呢。 我们在她的寝室做过,晚上无人的时候还在操场做了几次,刺激的很。想想一个 空阔无人的地方,天为被地为铺,在满天繁星下抽插着一个美妇,那是一幅多么 旖旎的场景啊。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年底的时候,家里说有急事召我回去。我以为真 的有什么急事,给郑姐打了个招呼,直接骑摩托回了县城。回到家发现没事,倒 是二老鬼鬼祟祟的像是瞒着我什么。一直到把二老买好的衣服穿上,收拾的像模 像样,被拉到饭店后我才知道原来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对方是县城幼儿园的 幼师。长得倒是蛮清秀,看起来是那种很贤惠的女孩儿。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满脑子都是郑老师的影子,怎么也挥之不去,双方的大人都言笑晏晏,寒暄了 很久之后算是腾出时间让我们单独待会儿。我当时像打了鸡血一样抓住那女孩儿 的手说:" 求求你,我有爱的人。" 那女孩先是露出惊异的表情,然后忽然缓过 神来对我笑了," 呵呵,看你刚才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你有心事。好吧,既然 你这么坦诚,本姑娘自愿退出。" 我很感激的拉了拉她的手,算是大恩不言谢吧。 老天这半年待我的确不薄,要不为什么回家这半年来总是能遇到好人呐。 我感觉到自己一刻也不能离开郑老师了,我回去得有点表示了。直到这会儿 我才真真切切确定了自己是爱郑老师的。是的,那绝对是爱情,虽然这个字眼我 有年月没动过了。我骑着自己的破摩托飞一般的奔向小镇,奔向我和郑老师的爱 巢。 " 梆,""梆,".邮差的敲门声响起~一切准备就绪。 自从上次强奸了家雨后发觉她竟然对自己有爱意的,这个结果令到永懿异常 兴奋於是便一个星期去找她一次,到最后变成每天也不得不去把她干到筋疲力尽 后才满意地离去,日子非常的惬意但可惜好景不常,因为她的老公已从外地公干 回来了,而且听家雨说这次会停留一个月才再次离去。 哪晚干完家雨后本想梅开二度,但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情十分沉重,任由家雨 怎样吹和舔弟弟也是没精打彩的不愿起头,因永懿已习惯了每天跟她在一起的日 子,但现实始终是现实,她是有夫之妇一日未离婚也是他人的女人,他不得不去 考虑这个问题,究竟自己跟她有将来吗?究竟自己喜欢的是她的肉体还是她呢? 他一连问了自己数个问题。 但当永懿听到她老公会回来的时候,他在心中突然有种失去重要东西的感觉, 这种感觉令到永懿清楚知道自己爱她的肉体同时亦爱她的人,永懿跟她相处了一 段时间发觉她年纪虽小,但处事非常成熟见解异常独特,甚至有些事情也会询问 她意见。 而且她擅於烹饪各种佳肴,往往也令永懿差点儿把舌头也吞掉,真的是入得 厨房上得大床,试问这样温婉贤淑的女人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哪一个男人不想拥 有,谁可以娶到她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不知道他哪白痴老公怎想的,让她这 娇滴滴的妻子独守空房,这跟守生寡有什么分别?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好吧!既然如此我帮你们作出抉择吧!同时亦在帮自 己。因受到这个消息的刺激永懿情绪低落,最后患上了严重的重伤风感冒甚至连 声音也变了,但他正好借此机会来实行他这个计划。 家雨得知强奸自己的是永懿心中也没太大的抗拒,每个夜里梦中也出现他用 哪大肉棒狠狠干着自己淫穴的梦境,清晨起床时内裤往往湿成一片。 她发现自哪次后便深深的迷上了哪种被他绑起来狠狠操自己淫穴的感觉,就 像吸毒似的上了瘾,於是她便有意无意一星期叫他上来一次,然后便穿得十分暴 露让他忍不住狠狠的奸了自己,到最后他每天也上来把自己插到欲仙欲死才离开。 但突然收到丈夫公干完要回来的电话心中感到十分失落,以前希望他多点时 间陪伴自己来修补破裂的爱,但此时却希望他不要返回,她在心中反问自己不是 应该开心吗?为什么是失落的感觉。 小别胜新婚,但当家雨见到他老公时却没有这感觉反而觉得很生疏,当夜栏 人静同床时,他求欢时家雨却用大姨妈到不方便的理由拒绝,但他却再次提出用 屁眼给他解决,家雨绝情地再次拒绝了他,然而他不死心叫她用手口和一对巨乳 帮他解决。(不知什么是大姨妈?去问你大姨妈吧!) 家雨推无可推唯有勉为其难的帮他解决,其实她大姨妈根本没来只是她心中 爱意的天秤已慢慢倾向另一个人,所以她才会撒谎。 李书乐是家雨的老公年约三十多岁,身高一米六,身形略胖,戴着一副金丝 眼镜,十足一个潺弱的书生,由於今天要乘搭早班机到外公干所以一早便起身梳 洗了。 书乐虽早起但他弟弟比佢更早起,看着下身因晨勃而高高顶起的帐篷,他感 到有点难受,於是他跑回房间掏出了短小的阳具慢慢插入家雨口中抽插着。 家雨本来还在熟睡中,但迷迷糊糊中觉得有点腥臭的硬物在自己口中,於是 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书乐挺着阳具在自己口中抽插着。 「嗯……嗯……嗯」家雨想推开他但被捉着双手按在头上。 「家雨老婆,帮我吹解解火我好难受啊!」 「嗯……嗯……嗯……嗯」 「啊……啊……家雨……家雨老婆……我……我就射了」 扑啧……扑啧……的声音不断响起。 「啊……啊……家雨……啊……」 书乐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入家雨口中,大部分被她吞下只有小部分沿着她嘴角 流下。 「咳……咳咳……咳」家雨愤怒的瞪了他一眼说「无耻」然后便跑去厕所了。 一个戴黑色头套穿黑衫黑裤黑鞋,背着黑色背囊只露出一对眼睛的神秘人站 在防烟门后,眼眸深处闪过犹如等待猎物的目光。 十分钟后书乐拖着行李箱匆忙的离去,而他离去后黑衣人也推开门来到某一 门口停下,然后掏出了钥匙打开门进入屋内。 家雨冲入厕所后一连刷了数次牙,口中不断的骂「卑鄙下流,无耻」然后便 听到开门的声音。 难道是忘记了取东西?於是她穿好衣服出到客厅,看见桌上一份报纸盖住了 护照的一大部分,於是便把它抽出来。 当她转身时,突然看到一个全身黑衣的人站在眼前,下意识就想大叫。 但黑衣人已把她推在桌上,迅速用白色的封箱胶纸封着她的口,然后捉着她 双手腕再次用胶纸封了数个圈,双脚就封在两侧的枱脚。 「嗯……嗯……嗯嗯」她惊恐地挣扎着。 「嘿嘿,巨乳人妻啊」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黑衣人口中传出。 家雨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露膊恤衫外露了一条紫色的胸围带,下身则是一条 黑色的紧身裤。由上望下可以见到她深深的乳沟,下身紧窄的裤把她整个鲍鱼的 形状也勾勒出来,若隐若现非常诱人。 家雨不断挣扎胸前一对巨奶被她摇到左摇右晃,双眼惊慌地睁大不断发出 「嗯……嗯……嗯……」 「你奶奶的,别再摇你哪对巨奶了,把我晃到眼花」黑衣人双手抓着家雨的 一对巨奶说。 「嗯嗯……嗯……嗯」 「好啊,你要摇是吧!哪就让我帮你」然后双手托着家雨的巨奶左摇右摇的 不断晃来晃去。 「嗯……嗯……嗯」 由摇晃变成用力的搓揉,把下身挺起的肉棒紧紧的贴在她阴部中摩擦着,然 后在心中想:接下来玩什么好呢! 但突然这个时候他听到开门声,於是快速躲在门后。 书乐急匆匆跑回来,去到楼下才发觉自己刚刚爽过头竟然忘记带最重要的护 照於是便连忙折返。 当他打开门时,发现家雨竟然被绑在桌上,「家雨,怎么回事,是谁把你绑 在这?」 家雨仰起上身头部不断摇着双眼睁大的不断发出「嗯嗯……嗯……嗯嗯」 书乐上前想把她解开,但突然发觉后面有人接近正当他转过头的时候。 「啊……」昏迷哪刻只看见一个头戴黑套的人。(大家猜猜怎样弄晕他的, 第三集序会揭晓。) 十分钟后。 「嗯……嗯……嗯嗯……」 书乐听到一阵由鼻发出的声音,睁开双眼发觉自己口中被贴上了胶纸双手被 反绑在后,双脚被牢牢的绑在按摩椅脚上。 家雨依然被封在桌子上,而哪黑衣人却已爬上桌上双腿盘起把家雨的头枕在 他腹上,一双大手正在搓揉家雨的一对巨奶。 「嘿嘿,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太阳下山呢。 「嗯……嗯嗯……嗯」书乐身体不断挣扎。 「哈哈,不要挣扎了,留点力气看我一会怎样把你老婆干到欲仙欲死吧!」 「嗯……嗯……嗯」书乐双眼微红的怒视着他。 黑衣人没有理会他的目光一手用力的搓揉巨乳,一手伸下摩擦着哪若隐若现 的河堤。 「好一个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怎么会嫁给你这平凡的人」黑衣人中指按 在她阴部快速震动着。 然后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些东西说「等一会我把你口中的胶纸撕去,但 你不可以大叫否则我就把你先奸后杀,然后再杀掉你老公」黑衣人拿起剪刀抵在 她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