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菊花宝典在线阅读 - 贪花费尽采花心,巧局诱美好心经。

贪花费尽采花心,巧局诱美好心经。

    我之前加了一个绿帽QQ群,在群里认识了永叔,他老人家是个极度的绿帽

    控。我们相谈甚欢,其间也语音和视频多次,经过多次的接触大家的信任感就建

    立起来了,於是永叔邀请我去他们家一次。

    第一次去永叔家过夜,心里还有点紧张。

    我敲门的时候,还深吸了一口气的,告诉自己要淡定。

    「吱」一声,门开了。是永叔。

    我嘴角向上一弯,礼貌地说:「叔叔好。」永叔也非常热情,拍着我的肩膀

    把我让进屋里,嘴里说道:「你来啊,快快进屋。」

    我走进屋里,换了拖鞋,问:「叔叔,阿姨呢?」

    永叔笑道:「她在厨房炒菜呢。」

    就在这时,我听到「嗤——嗤——」地炒菜声从厨房传出来,我透过视窗看

    到燕姨,正在厨房里面忙乎,看到她丰满成熟的躯体,顿时JJ都有点想硬。

    我说:「阿姨,这么忙啊。」

    燕姨,一边炒菜,一边转头应道:「来啦,先坐一会儿,饭马上就好。」

    永叔带着我来到餐厅,好几盘菜都已经上桌了。

    永叔说:「小青年,你先坐一会儿,马上就好。」

    我想想,我在这里干坐着多不礼貌啊,难道来白吃乾饭不成。

    於是我去洗手间洗乾净了手,走进厨房,对燕姨说:「阿姨,我来帮你。」

    燕姨说:「不用,不用,快做好了。」

    燕姨不让我动手,我站在那里看着她炒菜的样子真性感,真像我妈妈,内心

    的邪恶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我走过去对燕姨说:「我帮你洗菜吧。」

    燕姨说:「真不用了。」

    我又被婉拒了,但靠近她之后,顿时能闻她身上成熟女人的骚味,顿时让我

    心神荡漾。

    我看着她圆圆的大屁股,当时就想把她按上厨柜上把她插了。

    燕看我楞着,说:「快,到客厅休息一下,陪你永叔。」

    我没有动身,反倒更加靠近了她。

    她一楞,对说:「你干什么?」我双手搂住她的腰,对她说:「阿姨,我好

    想你,你真性感。」

    燕姨,扭动着身子对我说:「别,别这样,人家炒着菜呢。」

    我喘了口气,把头靠在她的身上说,把双手伸进她的围裙里,乱摸一通。

    燕姨被我摸得情欲大开,不由「啊嗯」呻吟了一下。

    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阿姨,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想插你!」

    燕姨脸变得通红,「啊嗯」「啊嗯」地呻吟着说:「别别这样,求求你,饭

    快开好了,我们先吃完,吃完饭,阿姨任你怎么搞都成。」

    我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道:「真的吗?」

    燕姨呻吟声更大:「真的,骗人是小狗。」

    我笑道:「阿姨你在这床上本来就是条骚母狗。」

    「啊嗯」燕姨说:「快出去。」

    这时永叔走过来笑道:「哇,厨房就调起情了啊?小青年,不能太急哟。」

    我顿时尴尬地笑笑,小声对燕姨说:「先放你一马!嘿嘿嘿」

    说着跟永叔走了出去。

    我们爷俩在餐厅聊了没有多久,燕姨就把饭菜准备妥当了我们三个坐定,准

    备就餐。

    燕姨倒了三杯果啤,分给三人。

    永叔说道:「燕儿,今天小青年头一次来咱家,咱们先干了这杯酒对小青年

    表示欢迎。」

    燕姨红着脸说:「好。」

    我马上站起来,把酒杯端平道:「这杯我敬叔叔和阿姨!」

    永叔道:「不用客气,来来来」

    於是我们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永叔说:「小青年,你阿姨,为了你这次来,在伙食上没有少费功夫。」

    我点头道「是是是,谢谢阿姨。」

    永叔又说:「为你费了这么大功夫,你可是有任务,晚上可以好好出力哟。」

    阿姨低头打了永叔一下骂道:「老不正经,说什么呢?」

    永叔笑道:「实话实说。」

    我连忙起身把带来孝敬叔叔阿姨的礼物拿出来,说:「叔叔阿姨,这是晚辈

    孝敬你们的。」

    永叔说:「破费什么啊?」

    我连说:「应该的,应该的。」

    永叔对燕姨说:「燕儿啊,去,去跟小青年坐近一点儿。」

    燕姨不好意思道:「说什么呢?」

    永叔又说:「去啊,坐近点。」然后永叔又邪恶一笑道:「老公就喜欢看,

    满足一下老公行不?」

    燕姨这里时候才起身,往我这里移了一点点,永叔又轻轻推了一把说:「再

    近点。」

    我起身拉起燕姨,让她跟我坐得超级近。

    燕姨不好意思地坐下之后,又被我一把抱住。她显得更不好意思。

    我抱燕姨,对永叔说:「叔叔,这下够近了吧?」

    永叔说:「够近了。」

    我坏笑道:「还有更近的」

    於是我站起身来,把燕姨也叫起身来,然后一把抱起燕姨,害得她惊叫一声,

    我把燕姨抱到我腿上。我坏笑道:「永叔,这下更近。」

    永叔笑道:「对对」

    燕姨说:「坏死你们了。」

    看着圆润性感的燕姨,我的大JJ顿时就硬得不行。

    我用筷子夹了着菜,送到燕姨嘴边说:「阿姨,我喂你吃,好不好?」

    燕姨不好意思道:「坏!」然后吃了。

    看着燕姨性感可爱的样子,我JJ顶了一下她。

    燕姨脸一红说:「下面硬了?」

    我说:「那必须的。」

    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我举起一杯酒对燕姨说:「阿姨,我敬你一杯。」

    燕姨接过来吃了一口,我又说:「阿姨,我刚才喂了你,也你喂我好不好?」

    燕姨说:「怎么喂?」

    我说:「我要你嘴里的。」

    燕姨一阵窃笑,看了看永叔说:「别这么坏行不?」

    我看透了燕姨的心思,於是对永叔说:「叔叔你不介意吧?」

    永叔摇头:「不介意,不介意,我喜欢。」

    於是燕姨又喝一口,然后抱着我的脸,伸出舌头把嘴里的东西一点点渡到我

    的嘴里来,我顿时就醉了,我喝着这甜美的酒,觉得全世界的美酒都不及此刻的

    半分。

    永叔眼睛都看直了。

    我喝完之后,再也忍不住欲火,撕开燕姨的衣服,就把头埋进她丰满的胸部。

    燕姨,使劲推着我说:「小冤家,不要这么色急嘛,一会给你,一会给你」

    最终理性战胜冲动。我被燕姨推了出来。

    我们三人继续吃饭。

    饭后,我抢着干家务。

    一切都搞定了。永叔说:「洗洗吧。」

    於是我们三个先后去洗了个澡。

    看着燕姨穿着宽松的睡衣,我当即就性欲大振,我一把抱起她,喘着气对她

    说:「阿姨,你说的,吃完饭之后,任我搞的。」

    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往她衣服里面摸,她丰满的躯体,真让我迷恋不己。

    燕姨喘着气说:「别,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去卧室。」

    我说:「去卧室?那永叔怎么办?」

    燕姨说:「他睡卧室地板,我们睡床上?」

    我摸着她,亲着她说:「这,这合适吗?」

    燕姨呻吟道:「合,合,合适,他是个王八,他喜欢绿帽,他爱在床下看。」

    我说:「那岂不太难受?」

    燕姨说:「难受了就让他打手抢。」

    我和燕姨一边吻着,一边撕扯着对方衣服,一边往卧室走。

    到了卧室的床上我们两个已经赤裸相见了。

    床下的地板上铺了几张被子,想必就是永叔睡觉的地方。

    我试探地问:「阿姨,我们得前戏一会儿啊?」

    燕姨呻吟道:「别前了,人家不喜欢太久,快快。」

    我伸手一摸她下面,果真洪水泛滥啊。

    於是我把她反身按倒在床上,让她扶着床沿,用粗硬的JJ一下子就插了进

    去。

    燕姨「啊!」地一声大叫,我先是慢慢插,然后频度再慢慢加快。

    燕姨「啊啊啊」叫得十分欢快。

    我说:「爽不爽啊,燕姨?」

    燕姨叫道:「啊啊啊啊,爽,我好爽,啊啊啊啊。」

    不知何时永叔已经进来了,看着我们两个在激情地操B,看得出神。

    我转头对永叔:「叔,我忍不住了。」

    永叔说:「没有关系的。」

    燕姨一边「啊啊」直叫,一边说:「别担心,他是个王八他爱看,你不用担

    心,叫你来就是让他看的。」

    永叔激动地说:「对,我爱看,我是个王八,我爱看别人操我老婆。」

    燕姨妩媚地看永叔一眼说:「王八老公,这下可满足你了吧?」永叔激动得

    脸都红了说:「对,我好喜欢看,谢谢老婆,谢谢小青年。」

    我听到也很激动,抱着燕姨的屁股就是猛操。

    燕姨「啊啊啊」叫得更加畅快。

    我说:「阿姨我操得你怎么样?」

    燕姨说:「啊啊啊,爽,爽死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我又说:「阿姨,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燕姨说:「啊啊啊,怎么可以?人家老公在下面看着呢?你算老几?」

    我说:「唉,床下那个王八是你大老公,我当小老公好不好?」

    燕姨说:「这得问那个王八。」

    永叔这时说:「好,我同意。」

    我又插了几下说:「叔叔都同意了,你同意不?」

    燕姨:「啊啊啊啊」叫道:「同,同同意。」

    我说:「同意还不叫?」

    燕姨说:「叫,叫不出口。」

    我一生气,就停了不抽动了,燕姨哪受得了这样,急得转头幽怨看着我说:

    「怎么不插了。」

    我说:「快叫,叫了我再插。」

    燕姨十分害羞,嘴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说:「那不插了。」

    燕姨这才小声叫道:「老公」

    听得我魂都爽上天了。但我却并不轻易放过她,我说:「大声点。」

    燕姨才大声叫道:「老公!老公!」

    我满足一笑,然后才接着狠狠地插着燕姨。

    我一边插着燕姨,一边对永叔说:「叔叔,现在我可是燕姨的老公了,哈哈。」

    燕姨意识模糊地叫着:「老公,老公快,我还要。」

    我对永叔说:「叔,我插一下,你数一下,好不?数数我插多少下,能送燕

    姨到高潮?」

    永叔说:「好,我数」

    然后我插着,永叔专心地看着,然后,1,2,3,4,5地数起数来。

    我又对燕姨说:「老公操得你好不好?」

    她说:「好,」

    我说:「那再叫老公我一声儿子好不好?」

    她说:「叫不出口」

    我抓起她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狠操。她「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叫到最后都没声了,然后我又狠狠地撞击她一下。

    她瘫软在床上,不能动了,然后身体哆嗦了好几下。

    我又问她:「你服不服?」

    她哭道:「服了」

    我说:「快叫儿子」

    她害羞地叫:「儿,儿,儿——子」

    我说:「再叫」

    她才说:「儿子,儿子,你是我的儿子」

    我说:「过来搂我」

    她转来身来搂我。

    我说:「爬着过来」

    燕姨,就爬到床上,像条母狗一样爬过来,她自己主动搂着我叫道:「儿子,

    儿子,妈妈爱你」

    我得我JJ硬极了,我抱住她的头就吻,我们两吻一起,难舍难分我吻完她

    之后问她:「你叫我儿子,我叫你什么?」

    她头一低不敢说话,我用大JJ甩打一下她的屁股说:「快说」

    她红着脸说:「叫妈」

    我抱着她说:「嗳,对了,真乖,是吧妈!」

    燕姨依偎在我怀里说:「都听你的」

    我看了一眼永叔,对她说:「我叫你妈了,那我叫这个王八什么?」

    她红着脸不敢说。

    我又问她:「叫什么?」

    她说:「儿子,别太过份了,我老公他可是一家之主啊?不能太欺负她了」

    我一听火就大了,一把把她又捺倒在床上,架起她的两条大腿就把大JJ插

    了进去,没有二话,就是狂风暴雨地抽插她「啊啊啊啊」地大叫叫着叫着,她说:

    「我错了,儿子,我错了,儿子!」

    我没有理她,接着操她受不了了,又说:「儿子老公,妈妈错了!」

    我又问:「说还是不说?」

    她说:「说,说,妈说还不行,你你你饶了我吧」

    我稍微停了一下。

    她大口的喘着气,喘完之后,她说:「叫,叫,叫……」

    说着看着永叔,怕永叔不同意。

    永叔这时鼓励道:「燕儿,你说吧,没事的。」

    这时她拿块枕头挡住脸说:「叫爸」

    我说:「大声点!」

    她大声叫道:「跟这个王八叫爸!你是她的好儿子!」我说:「我有多好?」

    她说:「你干的事,你自己不知道,还要我说?」

    我抱着她的两腿又「啪啪啪」地给她几下狠的,她又受不了:「饶了我,儿

    子老公,饶了我」,我粗着气说:「说!」

    她说:「你个混帐儿子,你干了你妈,当着你爸的面,给你爸戴绿帽,你可

    真孝顺!

    我对她说:「妈,我这样对你,爸他会打我吗?」

    她指着永叔说:「你爸是个王八,他最喜欢戴绿帽了」

    她说:「你爸最喜欢别人操我了,现在亲儿子来操,他看着更刺激」

    永叔这时,也更加激动,一边打着手抢一边说:「好,好,好儿子,快操你

    妈,我同意的。替我操她!」

    我「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来一场猛的,燕姨「啊——」一声,然后

    没有声了,全身痉挛,她高潮了。

    我也把自己的子子孙孙的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面。

    再看永叔,他也射了!我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在网上搜索

    范冰冰主演的那部电影:,因为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做爱姿势能让

    师母也感兴趣呢?我也想去亲身体验一下亲眼看这段视频的感觉。

    用百度在国内网上虽然也搜到了几个范冰冰版的视频,可看下来都

    是删节版的,根本没有我在护士室门外所听到的那段刺激的内容。不得已只好又

    翻墙出去到YOuTube上搜索,果然找到了无删剪版的视频。我急忙打开视

    频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部电影看视频比听起来要更加刺激的多。许多根本不可能听到的

    细节在视频中一览无余。

    我也终于知道了佟大为在洗手间干范冰冰所用的性交姿势:站立抱臀式,范

    冰冰双手环抱佟大为的脖子,两条玉腿紧夹他的腰身,而佟大为的阴茎则往上狠

    力顶戳着范冰冰的蜜穴。就这样范冰冰像树袋熊般挂在佟大为身上,屁股腾空被

    佟大为紧紧抱住,而双腿紧紧交缠着佟大为的腰,让玉门蚌缝含入佟大为粗大的

    肉棒,然后被他托在半空中配合着佟大为上下挺动着反复抽肏.

    难道邬月师母喜欢这种性交方式?这种交合方式的确看上去很刺激。虽然师

    母矢口否认了陈主任的判断,可是不知为何我现在对陈主任的专业性判断反倒是

    更信服一些。邬月师母跟师父平时肯定是在性爱姿势上比较保守,所以当师母初

    次看到这种新奇的做爱方式才会看的那么专注和有感觉。

    相对于师母所最感兴趣的站立抱臀式,最让我感到刺激的片段反倒是金燕玲

    所扮演的老板娘王梅为了报复丈夫而跟佟大为扮演的安坤上床的那几段床戏。金

    燕玲虽然已过中年却依然风韵犹存,她用观音坐莲式骑乘在佟大为身上边晃动着

    白皙的巨乳,边扭动着肥臀用阴唇含住佟大为年轻的阳具,反复上下套弄、缠绵

    交合着,莺声浪语不绝于耳。此时从她的表情上已经丝毫看不出丈夫出轨后应有

    的痛苦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愉悦享受的样子。如果说刚开始时还有些想

    报复丈夫的念头的话,那么此时她其实也已经真正的全部身心都出轨了。她后来

    几次主动找佟大为偷情就跟报复丈夫彻底无关了,已经是彻彻底底的红杏出墙了。

    不知怎得每每看到曾经贞淑的人妻老板娘王梅背着丈夫跟佟大为偷情时的那

    种愉悦表情时,心中都会莫名的激动不已,比看佟大为跟范冰冰在洗手间做爱更

    加的刺激。也许正是那种突破伦理、禁忌的背德感更加让人感觉兴奋莫名吧?正

    应了古人那句:「家鸡味淡不如野鹜新鲜,旧夫体衰,争似青雏小艾。」

    现在我关心的是:金燕玲所扮演的老板娘王梅的报复行为是普遍现象还是极

    个别的行为呢?如果师父也有了外遇,那师母会不会也像王梅那样找别的男人上

    床以报复师父呢?如果她真的那样做首先会想到谁呢?

    不过正如师母所说的那样师父是很正派的一个人,平时不苟言笑,也从来不

    跟我讨论男女之间的事,他有外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不禁仔细回想师父跟

    我在一起的这两个月,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师父不轨的苗头。可是怎么想

    都找不到他跟其他女人有交际的事情来。如果非要找可疑的话那就是:师父每周

    都要去那家磨安河对面苗寨沿公路的梅梅美容美发店了。

    至于为何会让我有所怀疑是因为:有两次我们下午很早就出车回厂了,师父

    照例在那家梅梅美容美发店门口下了车,然后让我独自开车回单位卸货,可当我

    下班后腆着脸去师父家蹭饭时却发现师父竟然还没有回家。当师母问起时为了不

    给师父惹麻烦,我只好为他打掩护说他刚刚去理发不久。当时我就感觉很奇怪,

    怎么理个发要好几个小时吗?难道排队等着理发的人太多?当时我并没有往男女

    方面去想,不过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些可疑了。为了考证一下我的看法我决定以后

    有机会去那家理发店探探虚实。

    第二天由于我们上午没有出车任务又是国庆假期,所以我在宿舍上了一会儿

    网后就感觉有些无聊了,忍不住就又跑到师父家去凑热闹了。

    敲开门是邬月师母开的门,进屋后发现师父跟囡囡都不在家于是我好奇的问

    道:「嫂子,师父跟囡囡呢?」

    「他去买油了,囡囡非要跟着去。不过他们不在也没关系,我可以先陪你聊

    会。」师母柔声道。

    看到邬月师母穿着贴身的睡裙慵懒娇柔的样子,似乎是没有睡饱。于是我好

    奇地问道:「嫂子,你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啊?怎么看着你好像很困的样子。」

    「嗯,是。我昨晚值夜班,晚上住院部的病人事特别多,害我到凌晨才睡着。

    今天早上又被人叫醒换班,是真的困的要命。本来想洗衣服的可是刚换下来衣服

    我就困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邬月师母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不好意思的说道。

    咦?昨晚我可是一直都在暗中保护她啊,哪里有什么病号老是找她护理啊?

    明明她早早就跟陈主任躲在护士值班室聊天了嘛。到我离开时也没有见有守护的

    家属或者病号去值班室找她啊。师母怎么没有睡好凌晨才睡着呢?没有道理啊。

    难道是……

    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师母可能是昨晚看那部被里面的一

    场场令人血脉喷张的性爱场面刺激到了,所以才一直辗转反侧睡不着吧?这也不

    奇怪,我昨晚不是也深受刺激到凌晨才睡去吗?不过我唯一比师母好的一点是,

    我早上没有被人打断睡梦,所以相对来说我休息的更好而已。

    「哦,那嫂子你赶紧去休息吧,别管我了,我又不是外人。我自己看会电视

    等师父他们回来就好了。」我诚恳地说道。

    「嗯,那也好,反正我也没把你当作外人,哪我去补觉了啊。」说着她舒展

    了下身体伸了个懒腰,一双饱满浑圆的乳房立刻高耸了起来。她起身回头又歉意

    的用美目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扭动纤腰雪臀,款款风情地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师母虽然已经离开了,可她刚刚坐过的沙发处仍然余香萦绕不散,我把身体

    凑过去深深地嗅吸着那淡淡的似兰体香的余韵。看了几分钟电视见师父跟小囡囡

    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于是有些无聊开始靠在沙发上胡乱瞎想。

    忽然我想起师母好像说过她刚刚换下衣服来准备洗涤。我头脑猛然一亮。想

    起了在色情论坛上经常看到的一些情节,我迫不及待地四下寻找被师母换下来的

    衣物。客厅没有,那就可能是在洗手间了,我连忙轻步来到洗手间打开房门,里

    面的一切都映入我的眼帘。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师父家的洗手间,平时我一般都是

    晚上来呆一个多小时所以一次也没进来过。

    洗手间不是很大约莫五六平米的样子,洗手台、盥洗镜,淋浴用的电热水器

    应有尽有,即便是这么小的空间里面还摆放着一台双筒自动洗衣机。这正是我所

    要找的目标,我马上反锁洗手间的房门,打开洗衣机的盖子。

    果然里面有几件师母换洗下来的衣物,还好还没有泡水,可能是师母太困了

    没有来得及放水。我俯身探手把一团衣物拿起来一件件的翻找。里面有师母的上

    衣、裙子,还有白底装饰着蓝色花卉图案的乳罩。再没有别的衣物,我最想找的

    内裤没有在其中。我只好先把邬月师母的原味乳罩拿到鼻子前深深地闻了起来。

    好熟悉的香味,我边深深地嗅着上面残留的师母的余香,边闭眼想象着师母那双

    峰鼓胀的饱满乳房。

    「师母难道没有换内裤吗?不应该啊,乳罩都换了怎么可能不换内裤呢?难

    道脱在了别的地方?」我边享受着师母的原味乳罩边思索着我最关心的师母的原

    味内裤。

    洗衣机里已经被我不甘心地翻了三遍,确实没有内裤。我放下乳罩准备去阳

    台看看是不是已经被洗了挂晒了起来。握住洗手间的门把手再回头扫视一眼整个

    洗手间,想不遗漏什么可能隐藏内裤的地方,忽然我发现洗手台下面的小橱柜的

    小门是虚掩的,我走过去蹲下身打开了那两扇小柜门。发现一个粉色的小搪瓷盆,

    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把小盆端了出来发现里面团着一团蓝白相间的布料,我

    伸手把这团布料拿了出来,居然也是白底装饰着天蓝色花卉图案的布料,应该跟

    乳罩是一套。我马上意识到这可能就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邬月师母的内裤了。原

    来师母把它藏在了这里。

    我把这团布料展开,一条小巧精致的女式性感三角内裤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对着窗户外射进来的明亮阳光仔细地查看着这条内裤。发现这条内裤的裆部颜

    色很深跟其它部位明显不一样。我伸手探向哪里,触手湿乎乎的,用手掂量一下

    那被侵湿的部分沉甸甸的。我连忙把鼻子凑过去深深地闻了闻,淡淡的香水味夹

    杂着一股淫糜的味道传入我的鼻孔里。

    「这可能就是女人动情时分泌的淫水吧?这味道真是特别。」佛家楞严经八

    曰:「因诸爱染,发起妄情。情积不休,能生爱水。」可见动情方会分泌这种女

    性分泌物。

    手握着师母这湿答答、沉甸甸被淫水侵透的性感内裤我疑窦丛生:「师母下

    面怎么流了这么多淫液?难不成是昨夜看那色情内容的影片受到了刺激才流了这

    么多的淫水?难道真被哪个该死的陈主任说中了?师母真的看了那段佟大为用站

    立抱臀式抽肏范冰冰的画面就激发了她的性欲?原来女神也是有性欲望的啊。」

    我又反复观察着师母的内裤又在天蓝色的花纹上发现了一小根卷曲的柔毛,

    这应该就是师母的阴毛了。我撕了一张卫生纸把它包好收藏进了我的衣袋里。又

    用双手使劲拧了几把那湿乎乎的内裤滴落了两滴淫液在卫生纸上,也保藏了起来,

    这样一来就可以随时回味邬月师母那神秘又迷人的仙人洞的味道了。

    又恋恋不舍地闻了几下师母的原味内裤后,我把它按原样放好,退出了洗手

    间。

    今天的收获不小,不仅收藏了师母的阴毛、淫水,还了解了女神的一个小秘

    密:原来女神看色情片也是会动情的,看来不只是男人看那种片子有反应啊。

    就这么平淡无奇的又过了三天后又轮到了邬月师母值夜班,因为有了经验,

    熟能生巧所以一到将近晚九点我就准时出现在了医院三楼我隐藏观察的角落。

    习惯性的侧耳倾听开着一道门缝的护士值班室,陈主任那厚重的男音又传入

    了我的耳道:「邬月啊,今天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了,不打算好好放松放松吗?」

    「我在值班,怎么放松?」邬月师母没好气的回顶道。

    「夜班嘛,不用搞得像正常白班那么正规,这样吧,一会儿给你播放一部好

    电影让你放松一下。」

    「我可不敢看了,事后又被你胡说八道一番?」师母继续回绝道。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居然还在记仇呢?都过去好几天了。你放心以后我

    再也不会多嘴了,行了吧?你等一下我去取电脑啊。」陈主任讨饶道,并不由分

    说地要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去取他的笔记本电脑去。

    「喂,你别去拿了,就算你拿来我也不看。别枉费心机了。」师母在他身后

    喊道。

    两分钟后陈主任背着电脑包返了回来,这次他进门后就直接关上了房门。以

    前他这么做师母都是会制止他的,可现在却没有任何表示。可能是上次看片子时

    他说的哪些关上房门的理由被师母接受了吧?只要看片就可以关门?可是刚才师

    母明明是拒绝同他看片了啊?

    像上次一样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房门上细听里面的动静。很快

    里面传来了音乐声,应该是已经开始播放了,没有听到师母的制止声,却传来了

    影片的对白。不知道师母有没有看呢?

    大约十分钟后终于听到邬月师母的声音:「什么烂片啊,乱糟糟的,不知所

    谓。」

    「别急,好戏还在后面呢,看完再评价好吗?」陈主任的声音。

    「哎,师母不是说不看了吗?怎么口是心非啊?这个陈主任好像能看透她似

    得,深不可测太可怕了。可能师母还没觉察:他们之间其实一直是陈主任在主导,

    即便有时师母发小脾气拒绝,可到头来还是会回到陈主任所引导的老路上来。」

    我在门外暗自摇头感叹道。也体会到了世人常说的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女人

    往往都是口是心非,明明口中喊着不要不要,内心却急切地盼望着也不一定。

    又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屋里传来师母的声音:「郭晓东,难道这片子他是男

    主角?不过出现的也太晚了吧?都开演了快二十分钟了才出现。」

    「你认识郭晓东?」陈主任问道。

    「当然了,我看过好几部他参演的电影、电视剧呢。他演技还是可以的,应

    该是属于实力演技派的。」师母解释道。

    「女主角你不认识?郝蕾啊,她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呢。」陈主任问道。

    「没有关注过,不熟悉。」师母道。

    「嘿嘿,看来你只关注男演员嘛。异性相吸果然不错啊。」陈主任道。

    「看你的片吧,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个陈主任不知悔改又直截了当的点出

    师母的喜好,果然师母气恼道。

    「嘿嘿,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陈主任嬉皮笑脸道。

    「哼,懒得理你。」师母道。

    又过了七八分钟屋里传来了男女粗重的喘息声,没过多久又传来床铺有节奏

    的吱呀吱呀的声音,看来是床戏上演了,我就知道陈主任不可能给师母播放什么

    好片子的,估计又是部有不少激情床戏的片子。师母也真是的,明知道这个色棍

    不会给她看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片子,居然还跟着他看?

    由于我只能听,却对剧情的精彩情节看不到,所以这种听片子的过程最是煎

    熬,连女主角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每到有床戏激情场面时我就很纠结。不过还好

    很快我自己就创造出了一种独特的欣赏方法:把女主角幻想成邬月师母代入,这

    样每次床戏就变成了师母跟别的男人在床上做爱了。剧情就变成了师母背着师父

    在跟别的男人出轨偷情了。

    这样一个小小的代入角色就让剧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可以说我把原片

    加入了自己的想象元素,根本就是一种对原剧的彻底改变。这种剧情的改变猛然

    间就让我产生了剧烈感观刺激,不知为何我居然在听到别的男人野蛮地在床上抽

    肏着我向往已久的邬月师母时,内心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痛感,那是一种痛

    彻心扉的感觉,听着由于其他男人猛力地抽干床铺发出的一阵阵「吱呀吱呀」的

    声音,我的心都在滴血!!!但是心痛过后我隐隐感觉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

    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刺激感,至于为何在这种痛苦的时候还会产生这种刺激、兴

    奋感我也说不清楚,这也许就是男人的本能反应吧?我当时不太懂只能这么自我

    解释了。

    我是个爱思考的人,为了搞清楚为何在想象着听到邬月师母被他人抽肏这种

    极度痛苦的感受之时还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感,我后来又找了很多相关方面的资料

    查询,终于找到一篇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法国作家:AnneDesclos,

    1954年发表的经典虐恋,那本书除了露骨的情色描写,

    更重要的是第一次写到了:痛苦与快感之间的相互转换问题。他提出了一个观念

    即:肉体、心灵上遭受的痛苦越沉重,那么由此产生的兴奋感也就越强烈!」多

    年后无意间看到电视剧,其中有一集也讲到了人在生理、心理上

    遭受极度痛苦的时候,大脑会自动分泌一种产生兴奋、快感的特殊物质,所以很

    多时候「生理、心理上越痛苦那么同时也就可能越兴奋、快感也就越强烈!」

    陈主任这次给师母找的片子纯粹就是部滥交片,郝蕾主演的女主角余红先后

    跟五六个不同类型的男人上了床,她好像把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当作了对生活现状

    不满的发泄。这个陈主任让邬月师母看这种片子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他就是想慢

    慢引导师母堕落,逐渐把师母调教成像片中的余红那样陷于无尽的欲望之中好任

    其淫乐。这个陈主任好生歹毒!

    两个多小时后,这部片子终于放完了。屋里片刻寂静后传来陈主任的声音:

    「邬月,怎么样?你感觉这部电影如何?」

    「不太好,有点乱七八糟的。而且也不真实,现实生活中哪里有这么放荡的

    女人?她也太不随便了吧?跟那么多男人哪个……」邬月师母愤愤地道。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追求性福不能视为放荡。我们古代的先贤孔老夫子曾

    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也曾说过:色食性也。追求和谐的性生活是

    人之本性。再者说从我们医学角度来看:适度的性生活可以滋养气血,有益身体

    健康。追求性本身并不是罪恶的,并不应该被众人所鞭挞。」

    尼玛,这个陈主任正是能胡诌。明明是淫乱的行为竟然被他美化成了可以养

    生的自然本性行为了?他分明是在误导师母的伦理观念。而且我发现一个问题那

    就是:现在每次看完片子后陈主任都会引导师母跟他探讨有关性的话题。以前他

    在师母面前谈论这些话题都会被师母及时制止的,可是现在……

    十几分钟后陈主任才满脸得意的从护士值班室出来,我看了一下手机时间:

    23:37。看到他志得意满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以前这货都是晚上十点

    多就从师母屋里出来了,可是现在每次都呆到深夜十一点多,更过分的是他还老

    是用他的歪理邪说来误导单纯无暇的师母,我担心长此以往师母会被他带入歧途。

    可是怎么办呢?我又不能公开去提醒师母,那样师母就会知道我在偷听她了。

    我从医院闷闷不乐地回到宿舍,推开门才发现于乐正已经回来了,此时他又

    在摆弄他的那台电脑。于是我故作惊奇地问道:「乐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家

    里都好吧?」

    「我下午坐咱们厂的班车回来的,我家里好得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

    去你师父家了?」他回问道。

    「嗯,不去他家还能去哪?」

    「大宝啊,你可不老实啊。」于乐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心头一惊,难道他发现我去医院的行踪了?没可能啊。我强压震惊问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不老实了?」

    「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师父的老婆是谁吧?」他问道。

    「你什么意思?」我强装镇定道。

    「原来邬护士就是你师母啊,我这两天才知道,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却

    从来都不告诉我她早就结婚了,而且还是你的师母。」于乐正似乎越说越生气。

    「我以为你早就调查清楚了,再说你也没问过我啊?」我强辩道。

    「哼,我说怎么这两月你老是着迷着去你师父家,下班后很少再跟我一起混

    了,原来如此啊。」于乐正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我听出来他话中浓浓的醋意,不过还是追问道。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你,我要是有个厂里的第一美女

    当师母也会天天找借口去她家接近她的。」于乐正不冷不淡地说道。

    「你……你瞎说什么?她可是我师母,我根本就没有你那么肮脏的想法。」

    我义正词严的反驳道。

    「算了吧大宝,咱们之间就不用那么装了吧?像邬护士那样天仙般的女人只

    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谁不想睡她?」于乐正对我苍白的反驳颇为不屑。

    说实话虽然我十分钦慕貌若天仙的师母,可是我还真没有敢想过要跟她上床

    这种事,所以被于乐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后我颇为生气,这是对我人格的

    侮辱。我不再搭理于乐正而是兀自去洗手间洗漱后躺在床上蒙头睡去,本来想上

    网去搜索一下今天陈主任给师母播放的片子,可是现在被于乐正这么一闹一下子

    没了兴致,只好明天再说了。

    就这样我跟于乐正打起了冷战,第二天起床后我都懒得再理他,连去磨安河

    对岸的苗寨早餐店吃早餐都没有跟他一起去。

    今天是国庆假期后的第一天正式上班日,车队派了师父的车去紫云县城拉蔬

    菜的,我找了个理由没有跟着师父去,因为我上午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上午十点多我找机会溜出了车队,跑回到老宿舍区,先在小区门口的菜市场

    挑选了买了几样蔬菜,又买了一斤五花肉,这才来到师父家敲响了房门。因为我

    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师母一个人在家,她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下午才会

    去上班。而小囡囡早就去上学了。

    一身浅紫色贴身居家睡衣的邬月师母打开了门,看到我手里拎着的菜跟肉,

    她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道:「小孟,你怎么又买东西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

    后来家里不要那么见外。你又不是外人,真是的。」

    「嘿嘿,嫂子,听说你昨晚值夜班了,所以我特地买来给您补身体的。」我

    殷勤道。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值个夜班而已,哪里需要补身体啊?快进来吧。」说

    着她接过我手里的菜和肉,把我领进了客厅,她进到了厨房去把蔬菜和肉收拾进

    冰箱中。

    我则趁机溜进了洗手间,迅速打开洗手台下面的哪个小橱柜,看到了里面哪

    个专门洗内裤的小搪瓷盆,我把它抽出来看到小盆里果然放在一条团在一起的浅

    粉色小内裤。跟我预计的一样,因为上次我来就是这个时间点,师母也是只换下

    了内裤还没有来得及洗。我之所以挑这个时间来就是想趁师母没洗内裤之前再来

    查证一下:看看她的内裤上还有没有淫水,因为她昨晚又被陈主任引导着看了色

    情电影。

    我火速抓起哪条内裤,找到裆部的细条处用手握住。「操,又流了这么多淫

    水。这个王八蛋陈主任。」我握住湿漉漉的内裤裆部气愤地骂道。

    已经来不及再享用内裤上残留的师母淫水的美味了。因为我怕被师母发现,

    所以我火速又把内裤丢回了小盆里把小橱柜恢复了原状,然后抽身退出洗手间。

    师母这时已从厨房出来,被她看到我从洗手间出来了。我灵机一动说道:

    「刚才挑五花肉时手上抹上了些猪油,我去洗了洗。」

    「哦,对了,你师父中午回来吃饭吗?」师母显然没有太在意,而是问起了

    师父。

    「师父随供应科的人去紫云县城拉菜了。估计中午会在县城吃。」我答道。

    「哦,那现在就可以做饭了,不用等厂里下班了。囡囡她们放学比厂里职工

    早半小时。小孟,你就在这吃吧,别去食堂了。」师母道。

    「嗯,嫂子我帮你洗菜吧。」我道。

    「不用了,我都歇了一上午了,你可是刚下班吧?还是看会儿电视吧,一会

    而囡囡来了就有的你忙了。」师母笑道。

    要是平时我早就贴上去给女神师母帮忙了,可是今天我另有打算,所以我也

    没有再接话,而是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过了一会儿看到师母关上了厨房的门

    后,我再也装不下去了,迅速又跑到洗手间,轻车熟路的又把师母脱下来到小内

    裤拎在了手上。

    先深深地嗅了一口,熟悉撩人的淫靡味道。我今天可是有备而来的,我从裤

    兜里掏出了一个带橡皮塞的小瓶子,这瓶子还是上次我装病输液后收起来的小药

    瓶,经过我反复的用开水冲洗早已经没有了异味。

    我把小瓶子放在洗手台上,然后双手使劲拧那小内裤湿漉漉的裆部,很快一

    滴滴的淫水滴落在了小瓶子里,直到无论怎么拧都不出水为止。我数了一下大概

    收集了五六滴师母分泌的淫液。女人是水做的,这话果然不假!

    我把鼻子凑到那小瓶口闻了闻一股股诱人的淫靡味道钻入了我的鼻孔,我马

    上满意地用橡皮塞子把瓶口塞得严严实实的。大功告成!以后再想邬月师母时就

    可以打开瓶盖闻一闻她下体诱人的特殊味道了。

    晚上我从师父家回到宿舍已经是九点多了,看到一旁正在上网的于乐正我懒

    得理他,他也识趣的没有跟我搭话。洗漱完毕安顿好后,我就赶紧打开自己的电

    脑上网搜索:郝蕾、郭晓东主演的片子,国内网站只查到了片名:,

    但是不能正常播放,能播的片段也是删减版的。只好又翻墙出去查找。在外网从

    头到尾戴着耳机把这部片子看了一遍。

    看完后我的肺都快气炸了。陈主任这孙子居然让师母看这种极度宣扬滥交满

    足性欲的片子?昨晚我只是听着还没觉得太怎样,可这么真切地一看视频才发现:

    昨晚好几次没太注意的细微声音居然也是郝蕾主演的女主角余红在跟别的男人在

    性交。这女人真是贱得要命,几乎遇到个顺眼的男人她都想着跟人家上床,还美

    其名曰什么:「只有跟男人做爱才能让他们懂我的真诚。」这片子活该被禁,这

    种片子简直就是流毒!可是现在居然被陈主任这个色棍拿来毒害我的女神师母了。

    更让我难过的是:师母竟然真的看这种片子受到了刺激,流了那么多的淫水,看

    来师母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那种。

    看完就已经很晚了,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心头暗暗着急:

    要是任由陈主任这样挑逗师母,她早晚会被哪个深不可测的色棍搞上床的。如果

    自己明明知道却不去阻止,那可就真对不起师父了。以后必须要找机会侧面提醒

    一下师母了,她有点太单纯了,已经钻进了色狼的圈套还不自知!

    后来的几天我每每到师父家都想找单独的机会侧面提醒师母小心哪个陈主任,

    可这样的机会太少了,我身边不是缠着小囡囡就是被师父挥来喝去的。眼看着又

    到师母要值夜班的时候了,我这次再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耍赖皮到师父家去吃

    晚饭,因为只有这样才有跟师母一起单独在厨房收拾碗筷的时间。

    饭后,我端着两个剩菜盘子跟随着师母进到厨房。我用脚后跟把厨房门关死,

    然后放下盘子看着正在低头刷碗的柔美师母低声说道:「嫂子,嗯……哪个……

    哪个你今晚要值夜班吧?」

    「呵呵,是啊,怎么了小孟?你怎么突然变得吞吞吐吐的了?有什么不好意

    思说出口的?不会是要向我表白吧?」她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竟然调笑起我来。

    我一阵无语,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我的玩笑?不过事情紧急顾不得这些了,

    我继续道:「不……不是,您别开我的玩笑了。我只是想问问哪个陈主任医生今

    晚会不会也去值夜班?」

    邬月师母听到我提到陈主任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她立刻抬头警惕地向门

    口看了一下,确认门已经被关死后这才稍安,然后瞪着那双迷人的眸子紧张地盯

    着我低声问道:「小孟,陈主任每次值夜班都找我聊天的事你跟你师父说过吗?」

    「没,没有。我只是上个月输液见到过一次,后来他是不是还每次都会跟您

    一起值夜班缠着您,我可就不知道了啊。」我意识到师母有些慌乱了,竟然自己

    把陈主任每次夜班都要去骚扰她的事说出了口。

    师母听到我的回复这才放心地说道:「哦,没跟他说就好。你知道吗?别看

    你师父长得挺威武,很爷们儿的样子,其实他小心眼儿的很,特别爱吃醋。尤其

    是前几年对接近我的男人都像防贼似得。你知道吗?我们对门邻居江智鹏家本来

    跟我们家是常走动的,我跟她爱人袁姐关系也很要好。可就是因为有几次我们两

    家人凑在一起打牌时江智鹏多看了我几眼,你师父就生气了。以后每次人家来他

    都是冷言冷语的,结果慢慢地我们两家就疏远了。还有你们车队的哪个蔡晓舒,

    前几年跟你师父是最要好的朋友,他们都是部队复员被分配安置来厂里的,所以

    有共同语言。以前他也是经常来我们家走动的,人很好的。可是就因为有几次你

    师父出车去四川,人家蔡晓舒怕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困难,就主动上门来帮我做

    家务,晚上怕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来陪我聊天。结果被你师父知道后他竟然跟

    人家吵了一架,后来就跟人家断交了,再也不来往了。这种例子太多了,他都把

    我们周围的人得罪光了。所以后来再有类似的事我就不敢跟他说了。虽然这两年

    他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过分了。不过我还是害怕万一让他知道陈主任的事,

    他再做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情来……」

    晕,原来师父和师母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故事?不过我是理解师父的,谁有个

    像邬月师母这么貌美绝伦的老婆会不殚精竭虑呢?哎,看来师父这几年真是操碎

    了心,也真是不容易啊!我有感而发总结成一句:人道得美三生幸,岂知个中甘

    苦辛?

    不说别的,就凭刚才听师母说的哪个我们车队的蔡晓舒的事,连我听完都能

    觉得出他很不地道,更何况是师父了?师父跟他断交绝对是正确的。哪里有每次

    趁朋友出远门,就大晚上的跑到人家里找人家老婆聊天的?这尼玛不是不怀好意

    是什么?可我怎么听刚才师母的语气好像是挺替哪个蔡晓舒抱屈似得?她也太单

    纯了吧?还真以为哪个蔡晓舒是为了跟师父的友谊才「好心」的大晚上的跑来陪

    她聊天的吗?哎,师母啊,你还是不太懂男人啊。

    蔡晓舒?这个名字有点陌生,虽然我来车队已经两个多月了,可一直都是跟

    着师父跑单车的,平时跟其他司机接触很少,对这个人不太熟,不过没关系,这

    个名字我记住了,有空到司机休息室跟他们打探一下,看看其他老司机对他是怎

    么评价的。这样就可以客观的评断师父与师母之间谁对这个蔡晓舒的看法更公正

    了。

    咦?不对啊?我这次专门跑来是来提醒师母小心陈主任的,怎么说着说着就

    离题万里了呢?我居然被师母给带到沟里去了。不行,我还得郑重地提醒她才行。

    想到这里我又开口道:「嫂子,哪个陈主任的确是不怀好意,你可真的要小心啊。」

    「嘻嘻,他啊,早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什么陈主任?我现在早就不叫

    他陈主任了,以前他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我每次大老远见到他就得点头哈腰的

    跟他打招呼,现在我们擦身而过我连瞧都不瞧他一眼。你知道吗?我还曾经指着

    他的鼻子骂过他,他也只能摸摸鼻子傻笑而已,也不敢对我怎样。你说这样的人

    我有什么好怕的?」邬月师母面露得意的微笑颇为自得地说道。

    天啊!师母竟然会这么想?她的思维跟我完全不在一条轨道上,根本没法再

    继续下去我的提醒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了师母已经把我的善意提醒当作了耳旁

    风。任凭我再提醒也是多余了。倏然间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我对师母的态度好失

    望!

    空悲切,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