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迅速地松脱了手中的阴茎,并把她的裙子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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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命的蒙拓人很快到了风沙口,但还没有进入山口,一声炮响,两边山上又 是滚木礌石疯狂砸下,看见士兵们要躲避,卡特森一边躲避一边大喊,「举起盾 牌,不要停,冲过去!」现在蒙拓人的体力,别说再来一次冲锋,只要一停顿, 恐怕都无法再跑起来,全凭着求生的欲望在支撑了。但无论他们是怎么想的,蒙 拓人前进的速度还是迅速降了下来,即便是两三个人用力托举盾牌,大石头砸下 来,照样底下的人非死即伤。看情况不妙,已经冲到前方的珍妮一咬牙,挥剑将 身旁一个刚刚倒下的蒙拓士兵脑袋砍下,没理士兵那震惊愤怒兼而有之的眼神, 宝剑一指,战士满腔鲜血从脖颈处喷射而出,形成一条血色长龙直冲向前。 「嘭!」血龙撞到前方堵在路中间的巨石,发出震天响声,巨石粉碎,碎块 四处飞射,而爆炸产生的气浪,更是将一众人等冲得东倒西歪站立不稳。不过也 就是这一炸,山上的龙骧骑战士也愣住了,而蒙拓人则趁机飞快冲出风沙口。眼 看敌人逃走,龙骧骑战士们自然愤怒懊恼,更是没命的将石头滚木投下,除珍妮 带领一些将领逃脱外,蒙拓士兵逃出山谷的,不足八千……「统领,这些蒙拓人 怎么处置?是弄死还是饿死?」三团统领尉迟飞道:「师长的命令,先劝降,然 后饿他们两天。等都投降了,卖回国内,蒙拓奴隶还是挺有销路的。」「这… …可是要发一笔小财了。」瞪了没眼力的手下一眼,尉迟飞道:「小财?这里估 计能出万把奴隶,以现在的行情,至少是三十万银币!师长估计会占三成,剩下 的兄弟们分应该也有不少吧?」 珍妮等已经顾不得部下们的死活,一路飞奔,总算进入开阔地,对面却冲过 来一队人马。等看清楚旗帜后,这些逃命之人才松了口气,是蒙拓人,赫尔斯家 族的军队,还有差不多一个团的巴祖坎家的军队。菲林总觉得珍妮此行不会顺利, 在久无消息的情况下,她便派出一个团的兵力来迎接。正好遇到赫尔斯家族在和 阻击他们的龙骧骑「激战」,不过,赫尔斯家本来兵力就占优势,在有强援后, 那些阻击的龙骧骑立即撤退。 愤怒的珍妮回到营地,罕见的暴跳如雷的发脾气。她的一言一行都准确迅速 的传递到了赫尔斯家,凯利和桑德拉母女很快就知道了一清二楚! 「今晚我要和菲林去商量一下下次作战的计划,我们兵力损失很大,所以, 卡特森,你亲自跑一趟,回去调一些援军来,拿着我的亲笔信,至少要有一万人 马才够用。」珍妮强打着精神,又对隆伯格说道:「隆伯格,从现在开始,你负 责整个军营的安全,直到我回来为止。」「将军,你要去很久吗?」菲林的军营 虽然不是跟珍妮在一起的,但距离也不算远,就是一里多的样子,可珍妮却点头 道:「估计需要一两天的时间,我们这次吃亏很大,必须尽快搬回劣势,否则就 真的要被赫尔斯家那对母女婊子骑到头上了!」看隆伯格神情有些异样,她又补 充了一句:「放心,我答应的事情都是算数的!」隆伯格立刻神采奕奕起来。看 他的样子,卡特森心里说不出的不痛快,他知道珍妮嘴里所谓答应的事情,肯定 是要到床上去办的! 相较于隆伯格,卡特森属于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冲锋陷阵勇猛无敌, 但就是不会动脑子。以前索菲亚领兵,隆伯格虽然被重用,但真正得到索菲亚青 睐的却是他卡特森,因为索菲亚也是勇猛但不爱动脑子的类型。索菲亚被调回, 卡特森没办法跟着回去,而新来的菲林和珍妮也更加让他心动。不过,菲林自己 单独设立了一个营地,轻易见不到,珍妮则是天天看见。而且,珍妮和琳达在七 姐妹中更加出类拔萃,所以,他对珍妮的想法也就更多些。只是他也就是心里不 满,他还没有敢跟珍妮面前放肆的胆量,毕竟那威猛的水龙术,在千军万马中尚 且有如斯威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有带亲卫,出了军营后,珍妮并没有立即去往菲林的营地,而是催动战马, 快速的向营地不远处小山脚下而来。 在小树林中拴好马匹,珍妮终于露出疲态,两次在缺乏水源的情况下,强行 使用水龙术,结果就是她的体力消耗严重,如果不是本身斗气充裕,恐怕早就倒 下了。她深一脚浅一脚的,不时扶着林中树木,来到林中开阔地,原来这里是一 处温泉,蒸腾的泉水源源不断的从地下涌出,看上去就是个连结了地下灵脉的宝 地!巴祖坎家族历来擅长水系魔法,恢复术也是有水相助效果最佳。可同样是水, 普通的水和连结了地下灵脉的泉水之间,效果绝对是天差地远。巴祖坎家族对自 己驻扎地周围的水源非常重视,没到前线时,珍妮就已经知道这里有个宝贵的泉 眼,所以,受了严重内伤的她,来这里治疗也是情理之中了。 摘下头盔,长长的金发随着珍妮的甩动,如金丝缎面般光可鉴人。除掉战甲, 又脱下贴身的金丝网衣,珍妮那健美丰满,白皙诱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呼 ……」长吁一口气,珍妮全身放松下来,伸脚试了试泉水温度,非常舒适,到泉 水中泡一泡,治疗伤病的同时还能解去自己杀伐后的疲惫。突然,她神情一滞, 一种多年在战场上厮杀所养成的,对于危险的预感告诉她,有危险在靠近! 她的宝剑还挂在马背上,但她自信,就是赤手空拳也未必有几人能战胜自己, 别忘了这里还有她施展魔法所最关键的水源! 「现身吧!」珍妮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已经窜到她面前,「好啊,这么快就 能发现我,看来你的耳朵还很灵啊!」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年轻人,虽然是一身 黑衣,但并没有遮住脸。「你应该不是苍龙人吧?」虽然是在月光下,可年轻人 那白皙的肤色还是显而易见,而且,鼻梁高挺,五官轮廓清晰,明显有蒙拓人的 痕迹。「我是苍龙帝国人!你不认识我?」年轻人向前走了一步,完全站在月光 下,看清他的长相,珍妮吓了一跳,「你,是你!」但随即她又醒悟道:「不对, 你不是他,你很像,但你不是他!你是他儿子?」「当然,知道为什么看我向蒙 拓人了吧?」「你是琳达生的那个孩子?」珍妮认出了刘东,但却显得放松下来, 「你父亲是苍龙人,母亲是蒙拓人,你为什么不来蒙拓?如果你愿意,凭你的身 手,我可以保证你做将军!」「我现在已经是将军了!」刘东咧嘴一笑道:「你 以为你今天能逃命是自己本事大?还是自己幸运?告诉你是我故意的,我故意让 你能逃命,因为我要活捉你!」 话音未落,刘东一道黑色闪电般扑向珍妮,珍妮撤了一步避其锋芒,同时一 拳打出,拳风裹着斗气迎向刘东。眼看强烈的拳风到来,刘东却只是一挥左臂, 一道劲风升起,就将来势汹汹的拳风挡开,人也就到了珍妮面前,右手伸出,直 奔珍妮咽喉!珍妮心里那个恨,若不是自己斗气消耗过大,这一下怎么会被轻易 躲开?刚才她只勉强发出三成威力,所以徒有其表,根本无法对刘东构成实质威 胁。知道不能力敌,珍妮也不再犹豫,随手一挡刘东的胳膊,便向旁边跨出一步, 企图跳到温泉周围形成的水潭里。但她只一只脚沾到水面,人就被抓住,原来, 看她来挡自己胳膊,索性刘东就直接抓住她的手腕。 可就是这一只脚沾水,珍妮立即发动魔法,刘东左手正再次向她脖颈爪来, 她的右手中却已经形成一个水球,直接砸向刘东胸口。刘东大惊,眼看躲避不开 只有放手向后蹿出,但松手时还是带了一下,将珍妮带得向前几步才站稳。可刘 东也没有太好,水球还是击中他的胸口,只是稍微偏差了一些,没有打正。水球 击中刘东后随即破碎,但刘东却毫不难受,一口气憋膻中,就是不能上来。「哼, 哼!你果然有胆识,敢趁我落单时候来偷袭,可你那死鬼父亲没告诉你,巴祖坎 家擅长水系魔法,距离水源越近,力量越大吗?」说话间两股水流顺着珍妮的脚 开始上行,很快在她胸口前聚拢成一个更大的水球,悬浮在半空。水球清澈剔透, 透过水球,珍妮那对又白又大,又圆又挺的奶子更显得突兀。 「告诉你个秘密,当年,你那死鬼父亲,就是被琳达在水里废去功力,成为 一个废人的!」珍妮双手隔空将水球托起,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刘东已经是死 人一个。「今天,我在水边也把你从世界上抹去,去跟你的父亲相见吧!」话音 未落,就已经将水球砸向刘东,刘东捂着胸口,想躲却根本无力动弹。眼看就要 被砸中,刘东的眼神突然显得诡异而凌厉,就在击中的一瞬间,竟然凭空消失了。 珍妮大惊,水球直接砸到远处树木,砸倒了一片,可她根本无暇顾及,警惕 的查看着四周,寻找刘东的踪迹。可刘东就如同蒸发了一样,根本没了踪影。刚 才得到水的帮助,珍妮看似大占上风,其实已经是勉为其难,一时找不到刘东她 赶忙回到水潭边,准备下水。不管怎么说,先恢复自己的力量,这是不能耽误的 事情。刚进入水潭坐下,一股大力涌来,珍妮正要躲避,却已经被抱了个满怀! 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消失的刘东!被他抱住,珍妮奋力挣扎,但刘东也不纠缠, 借势一跃就上了岸,几个翻滚后放开珍妮站了起来。「你这个家伙,还来找死吗?」 面对威胁,刘东笑嘻嘻的道:「我的姨娘,你倒是弄死我啊?现在能动吗?」珍 妮这才醒悟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被捆住了手脚,而且姿势极为难看,手 脚被绑在了一起,简直就像绑牲口一样,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哼,就凭这么根绳子,也想捆住我?」珍妮念动咒语,地面上的水再次顺 着她的身体涌上,不一会儿就将捆缚她的绳子包裹住,如同罩了一层水晶膜。 「开!」一声大喝,珍妮发力,企图挣脱捆绑,可她自己被勒得生疼,绳索却根 本没有松动的迹象。「不明白?我虽然恨你们这些婊子,但也谢谢你的姐妹,让 我天生也具有对水的控制力。这些不是绳子,是我在东陆找到的孽龙筋,龙是天 生的水之神,你想用水来对他攻击,自然是不可能的!」说完嬉笑着看着自己这 个姨娘,看自己身上的水滴落在她那即便生气也美艳动人的脸上,她却无能为力 的样子,刘东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珍妮恨透了刘东,可她也不想咒骂,她不是不理智的人,骂也没用,不如省 点力气!二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说一句话,可渐渐的时间过去,一种古怪的 感觉却逐渐产生。刘东穿着紧身衣,此时被水浸透了,完全成了贴身,而珍妮浑 身一丝不挂,丰满充满肉欲的身体,几颗水珠点缀其上,根本就是对刘东这个血 气方刚的小伙子的致命勾引!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突然,刘东眼神一变, 变得淫光闪闪,他一把抓起珍妮,放在旁边一处较为宽平的石头上,也不脱衣服, 只扯开自己的腰带,粗壮的大鸡巴自己就跳了出来! 「你这个婊子,你姐妹勾引我爹,我就奸了你报仇!」说完不等珍妮反应, 双手托住那肥大浑圆的大屁股,用力将大鸡巴向前一送,「滋……」一声轻响, 那粗壮的鸡巴竟然挺进去一半!「哦……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姨妈!哇……」珍 妮忍不住呼痛谩骂,可没有说完,刘东双脚用力后蹬,再次发力,就将大鸡巴整 根都顶了进去!要说作为一个西陆女子,珍妮虽然不如凯利母女那么淫荡成性, 但也是天生的深沟大壑,刘东的鸡巴纵然粗壮过人,却也不至于肏得她这么叫唤。 可此时珍妮双腿和双手捆在一起,肉穴被人为的夹紧,而且无法做其他动作,完 全是靠自身实力在顶住刘东的冲击,所以,惨叫也就不稀奇了。 不过刘东的动作虽然粗鲁,却也让珍妮有一种充实强壮的感觉,没想到自己 这个外甥竟然能填满自己所有空间,真是太小看他了。刘东更是被夹得好不舒服, 不知为什么,就在鸡巴尽根没入,顶住珍妮的花芯的一刹那,他竟然有一种激动 得要哭的冲动,怎么就像回老家一样亲切?瞬间,刘东的欲望被彻底引燃,他双 脚用力蹬住地面,全身体重都依靠在大鸡巴上,投向珍妮的肉穴。夹紧的阴道壁, 如一只大手强力的揉搓着在里面肆虐的鸡巴,任凭鸡巴张牙舞爪,就是不肯退缩, 还企图将鸡巴中的精华压榨出来。 「哦,啊,天啊,呀,肏死,了,啊,你这个混……蛋!肏死我,哦,好吧 肏死我!」珍妮开始胡言乱语,脑袋左摇右摆,不知怎么好,满头金发四散飞舞, 说不出的淫靡。「肏死你,肏死你!你骗了爹!害死爹!害得我没娘,嘿!肏死 你,让你给我生孩子!肏死你也要给我生!」刘东双眼赤红,鸡巴如粗壮的木杵, 一下一下,飞快的将珍妮的肉穴当成米臼,恨不得要将珍妮捣碎! 「劈劈啪啪!」刘东的小腹和珍妮的大腿根部激烈的碰撞,发出清脆悦耳连 续不断的响声,突然,珍妮阴道一阵紧缩,接着一股冰凉的阴精喷薄而出,将刘 东火热的龟头淋了个正着。刘东杀红了眼,被这当头一棒才勉强收住了心神。知 道珍妮已经泄身,他也不再冲杀,而是将龟头抵住珍妮的花芯,尽情吸纳从花芯 中泄出的元阴真气。不知何时,他已经从珍妮被捆着的双腿间钻了进来,二人身 贴身的连在一起。一边汲取着珍妮的功力,一边头枕在珍妮那肥大的奶子上,听 着胸膛中那有力的心跳,刘东此时真有带着这样的女人找个地方隐居,去过只羡 鸳鸯不羡仙的日子的冲动! 不过,好景不长,一会儿工夫,从阴道里传来的震颤逐渐减小,珍妮的阴关 闭合,再无元阴流出。刘东淫笑着说道:「姨娘刚才舒服了?」看珍妮满脸通红 还没有退去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他便不等回答就说道:「那我就再让姨娘死一 次吧!」「天啊,你,你竟然还没有……来吧,肏死我吧!」吃惊于刘东的强悍, 等刘东开始再次抽动鸡巴,珍妮才意识到,刚才这么激烈的「缠斗」,他竟然还 没有泄身!西陆男子鸡巴粗壮者不少,但如此强硬且久战不泄的却还没听说过! 但珍妮也来不及多想了,刘东已经抱着她的身体,开始继续杀伐!珍妮放开身心, 每次刘东肏入她都尽可能的予以配合,做出适当的反应,同时自己的叫声也越发 让人听不出是苦是乐,渐渐的,成了只从喉间发出的无字真经! 刘东上过的女人也有几个了,可面对珍妮,他的感觉明显不同。总有种亲切 的感觉,亲切到想要跟她彻底融为一体!每次将粗长的鸡巴肏入时,他都会尽可 能的往里送,总觉得不甘心。即便是已经顶到花芯,还会再挤挤,恨不得钻进子 宫去才好!珍妮被他肏得已经满眼金星,可即便是神志不清了,也还在用力的盘 紧双腿,将刘东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两只赤裸裸的人形肉虫在一起纠缠厮杀, 将本来黑漆漆的树林深处照耀得春意盎然!一手抱住珍妮的大屁股,一手搂在她 背后,一个侧滚,刘东带着珍妮从石头上翻滚下来。可即便是落地的冲撞,也没 有让二人有片刻的迟疑,依旧不停的抵死缠绵激烈交合。 珍妮被肏得高潮迭起,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多少次,每次泄身都无法停 下来喘息,因为刘东根本就没有再放缓过动作!不是完全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其 实刘东现在思维已经非常清楚,他已经感觉出,虽然曾经汲取了凯利的母女的元 阴,但无论元阴纯度还是亲和度都无法与刚才珍妮泄身时采得的相比。功力方面 或许有差距,可亲和度呢?难道说真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和珍妮是孪生姐妹,所以, 珍妮的元阴自己吸纳后会更加有补益?如果一次次汲取实在是慢,在连续将珍妮 肏得高潮两三次后,他决定冒险试试从追云子的功法中,得到的一个秘术!这个 秘术其实也就是采补心法的一个改进,在连续让女人高潮泄身到一定程度后,女 人的阴关会变得松软不堪。这时,以男子至阳真精射入,则其阴关会如热汤泼雪 般,冰雪消融!如此,则女人的元阴可以尽情采撷。只是这么做,男人固然要有 久战不泄的本钱,且女人必须强壮,否则,找多个男子与之相交,女子若是不够 强壮,则阴关未破人已经被活活肏死了。 可巧,刘东固然强悍,珍妮也是身体强健,在采补心法帮助下,刘东只将珍 妮肏了几次高潮,就已经确定,用不了多久就会将她阴关肏得松软。虽然珍妮也 是个床上悍将,可终究是女人,女人第一次高潮往往比男人慢,但只要来了一次, 就会很容易进入下一次,并且越来越快。当珍妮被刘东肏得泄身十几次后,突然, 刘东感觉到那已经摇摇欲坠的阴关,出现了变化,每次震颤的力度在加强,并且, 越来越有规律。他打起精神,一边注意珍妮体内的变化,一边毫不留情的继续对 其杀伐,终于,珍妮震天价的尖号一声,「哇……」身体如同被放在了烧红的铁 板上一般,不断的抽搐,乱颤,也就是被龙筋捆着,否则情景一定十分狂乱。刘 东双手各抓住一个大乳,发狠的猛肏几下,趁着珍妮张大嘴却叫不出声的空当, 用嘴封住其嘴,将舌头伸进珍妮嘴里,勾出香舌,用牙根轻轻咬住。珍妮螓首乱 摇,却再也无法摆脱刘东的控制,这时,刘东也不再坚持,猛冲几下后,将一股 灼热的阳精射入了珍妮花芯!「呜……饶了我啊……」珍妮被烫得神魂颠倒,但 却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斗气伴随着元阴,正在飞速流出,很显然是被刘东吸 走了。如果照这个吸法,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油尽灯枯的。可她的香舌被刘东咬 住不放,根本说不出话,而在阳精催发下,更是泄身泄得一塌糊涂。不多时,珍 妮的阴关中已经是空空如也,刘东不甘的顶了顶鸡巴,突然一个发力,大龟头生 生将那娇嫩的花芯顶开,前端竟然探入子宫里! 无论怎么吸,也再无元阴泄出,珍妮已经面色惨白。她强用魔法,发动水龙 术,还没恢复又与刘东恶斗,最后被刘东杀伐一整夜,再也支持不住,脑袋里 「嗡」的一声,便失去了知觉。看她脸色惨白,获益良多的刘东心里一软,缓慢 的运一些真气,通过鸡巴送入珍妮已经彻底毁坏的阴关,待其恢复一些元气后, 又将阴关稍加修补。放开珍妮的香舌,抽出那已经缩水却还是尺码惊人,湿漉漉 滑腻腻的鸡巴,刘东站起身,俯视着自己这美艳的猎物,虽然胸口还有隐隐作痛, 但内伤通过刚才的采补已经好了,别说就这点损失,就是再大点损失也值得! 天色已经发白,刘东整理了一下衣服,本来湿透的衣服,被自己奸淫珍妮时 候发散出的热气烤干过,但随即二人盘肠大战,特别是最后自己泄身时更是泄得 不亦乐乎,酣畅淋漓之下,衣服也再次湿透。为了鼓励战士们作战,苍龙帝国也 制定了类似蒙拓帝国的军规,那就是,战士在战斗中缴获的财物会获得三分之一 作为奖励,而对于俘获的俘虏,则有自己的处置权,或杀死,或贩卖,当然也可 以自己留做奴隶。此时让刘东杀了珍妮是绝对不可能的,更别提贩卖。提起珍妮 到她坐骑旁边,抽出马鞍旁挂着的佩剑,几下砍了一根粗细适中的树干来。将木 杆从珍妮手脚间穿过,将杆子两端横着搭在刘东和珍妮的两匹坐骑的鞍子上。捆 扎妥当后,刘东骑着马带着自己的战利品,美滋滋的回了营寨。 刘东回到营地,一下子营地炸了锅,唯一知道他去向的参谋将军司徒烈终于 放下心来。 「禀报师长!根据属下等统计,此战,我第三师,共歼敌一万余,俘虏近万, 缴获无数。各团已经将战报送来,请师长过目。」司徒烈把一份统计放到刘东书 案上,接着又说道:「师长此次深入敌营,俘虏敌将,是否要将敌将押送京城请 功?」刘东道:「你帮我写奏表,把兄弟们的战功都写详细。至于珍妮巴祖坎, 请功可以,但我不打算把她押往京城!」司徒烈眼睛一转,想到珍妮赤裸裸的样 子,虽然勉强控制住心绪没有多看,但其私处白浊的秽物残留却是显而易见的。 他也就明白了刘东的想法,说道:「将军,巴祖坎家女人虽然都不错,但这个 ……玫瑰有刺,还需小心才是。」 「哈哈哈哈哈……」刘东仰天大笑,说道:「明日我就带她到阵前去,让蒙 拓人看看,他们传得神乎其神的女将是个什么婊子相!」散帐后,刘东回到自己 的大帐,珍妮已经被放到他的床上。看着丰满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身体,忍不住刘 东亲了亲那红唇。珍妮一下子睁开眼睛,看见是刘东,大惊之下一个纵身就下了 床。可刚离开床,身子一软,就坐到了地上。刘东大喇喇的坐在榻上,淫笑着看 着这个和自己母亲一模一样的姨娘。「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珍妮几次提气, 发现斗气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而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她知道,这一定就是琳达说 过的,东陆的秘术,专门采撷女人功力的秘术!一下子她如坠冰窖,软软的坐到 地上,双眼失神的看着帐篷角落。 「哼!告诉你,要不是我发慈悲,就把你活活肏死了!」刘东道:「你巴祖 坎家族和我既有国仇又有家恨,所以,你们一个个都别想跑!你只是第一个,还 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我要把你们蒙拓女人都骑在身下,让你们做我的母狗奴隶!」 「我们是你的姨妈,琳达更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样!」珍妮尖叫道:「如果你 的部下知道我是你的姨妈而你还奸了我,一定不会追随你的!」刘东咧嘴一笑, 说道:「你以为我怕你嚷嚷出去?告诉你,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乖乖的跟着我, 我或许不会为难你。否则,保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的阴关被我肏破过, 虽然修补上了,也是我的功力修补的,所以,只要我想,随时能置你于死地!如 果把我惹毛了,我大不了带着你离开军队,躲到没人认识的地方去。但你家的女 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如果把你们一个个都拔光,牵着在蒙托大街上转转,你 说蒙拓人会不会乐疯了?」 看珍妮彻底蔫了下来,刘东一把将她抓过抱在怀里,一边把玩着那雪球般的 奶子,一边揉捏着那肉嘟嘟看着就让人冒火的屁股,说道:「现在把你家那些婊 子的事情都详细的告诉我,我会让你好好乐乐,不然,我用同样的方法也能让你 受苦的!」刘东粗壮的鸡巴已经勃起,隔着衣服顶进珍妮的屁股缝中,但已经有 丝丝热气直往里面钻了。「别,我,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不要杀我!」本 以为她会抵抗一下,没想到会如此服软,刘东真有些不敢接受。但看见她那努力 遮掩却还是透着狡黠的眼神,刘东心里冷笑,看来要真降服这个姨娘还要费些力 气的!周正迷迷糊糊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媛媛进来叫醒了他。他猛地起身, 却发现自己藏在底裤里的阴茎亢奋得难以遮掩。媛媛肯定是看到了,周正见她白 嫩的脸上一阵潮红,留下一句时间差不多了就扭头便走。周正找了一套黑色的西 服,站到镜子前的他一改刚才不修边幅的邋遢风格,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 有如此整洁光鲜的一面。西服使他看起来身材笔挺,整个人也硬朗了许多。镜子 中的他鼻梁高耸,脸型轮廓分明。他走出到客厅,见媛媛的套间门虚掩着,他轻 轻地走近门边朝里面窥视。屋里是一副骇世惊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来气的图像。 媛媛就坐在镜前的圆凳上,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一头高高挽起的黑发,优 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满成熟韵味,和她那宽阔的后背浑 然一体,纤细的腰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胯部,背脊上的凹 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两片屁股蛋微微闪烁着白色的光亮,坚实而 又肌肉丰满,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大腿小腿肌肉紧绷又坚实, 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她卧室的镜前复活了。镜子里 还有她那完全耸挺着的双乳,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兔头,兀现在雪白的胸脯 上,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她两边的锁骨不是棱角分明那一种,很清晰却很圆 润,很有股蛊惑人心的味道,仿佛在男人怀中半推半就的女人,挣扎到最后还是 沦陷下去。她交叉起修长的双腿,开始往脸上涂抹胭脂,结实的乳房随着她手上 的动作有节奏地上下颤动,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 她走到一面墙似的衣柜面前,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 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腰部与臀部的上 面还有两个小窝,就像媛媛的脸上的梨涡一般诱人。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 一件玫瑰色的乳罩,能见到她的肚上,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儿女人常有的晕 线晕块。那对如同兔头似的乳房让乳罩收拢了进去,毫不驯服地挣出半个圆球出 来。而那双腿之间裹在三角裤里的阴毛若隐若现地有序地向上下两方伸展开来, 仿佛专门是为了迎合这具完美酮体的曲线而存在的。尽管从周正的角度无法看到 媛媛的阴阜肉唇,但是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却足以让他百爪挠心,大吞口水了。 周正怕让她发现了,回到了客厅,他大声地朝里面喊道:「好了吗?」「就 好了。」不一会,媛媛走了出来,只见她头上的长发已经高高盘起,额前的刘海 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脸颊旁边。紫色的丝质低胸晚礼服,胸前的一道横贯的褶皱 围住双臂上,将她莹润粉白的优雅颈部和细滑圆润的双肩完全暴露出来,而那深 深的乳沟比之任何诱惑都使人浮想联翩,想着她衣服下面的一对玉峰。胸部以下 更是剪裁得体,紧紧地裹着她欣长窈窕的胴体,直至膝盖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绽 放开来直拖到地,将媛媛动人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 娴雅,又成熟大方。周正拍着巴掌大声赞道:「你看起来真迷人。」「油嘴滑舌 地,妈妈都这把年纪了。」她响出了银呤般地笑声,让人称赞毕竟是愉快地,何 况还是自己的儿子。 出租车刚到丽晶酒店的门口,周芷就从里边的高台阶上轻快地走下来。她好 象一直站在那里,就等着一声招呼。她一出现就使周正一惊!她真是大变了模样, 修长的身材穿着一条极合体的白色的绸缎长裙,下端绣着几枝花苞繁盛的银梅, 又鼓又亮,好象金属的。外面被一件宽松又鲜艳照眼的大红毛衣。长长、打卷儿 的头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周正从来没见过妹妹的头发这样黑、这样好。白长裙、 红毛衣、黑头发,加上雪白的脸儿、红唇、黑黑的眉毛和眸子;红、白、黑,分 明又夺目,的确漂亮极了。她身后还跟着像男侍应的是她的丈夫吴克明,好象什 么贵妇人在夜总会出场露面时那种气派。 就在他们兄妹俩见面的一瞬,她对哥哥流露出的惊奇的目光似乎感到很得意。 周正却立刻后悔了,他应当装得不以为然才是。「吴克明,你看把我妹妹糟蹋得 成啥样了!」周正开着玩笑高声大喊。这倒把周芷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变得惨不 忍睹了,借着玻璃的锃亮看了看脸,那张吹弹欲破的脸颊顿时红霞缠绕。克明擂 了周正一拳然后紧紧地拥抱住,把周芷凉在一边,她有些不悦了。这时让两个男 人冷落的周芷那一双杏仁般的眼睛眼角微微上翘,一看就属于刁顽蛮横的厉害角 色。让她那悠怨而又娇纵的眼睛淡淡一扫,周正大晕其浪不敢正视,连忙转过头 去看向一边。「周正,我以为你会带个日本媳妇回来,怎么还孤家寡人?」吴克 明搂着周正的肩膀在他耳边说,周正对着妹妹故意大声地:「我岂敢,日本女人 温顺柔情似水,娶到家里别说我妈,就是妹妹那泼辣劲就让她受不了。」听他这 么一说,周芷狠狠在他的臀部揩了一把。周正「哎呀」一声大叫,连连地说: 「谁谁谁!」周芷上前粉拳一阵乱擂在哥哥的胸膛上,口里还喋喋不休地说: 「我让你说我泼妇,我让你背地里骂我。」 周正擒住她光洁的手腕,用劲一带就把她个丰腴的身子搂到怀中,周芷拼命 地扭动,一个柔软的身子随着扭摆在周正怀中磨蹭,加上有意无意间的耳鬓厮磨, 这样的刺激使他胯下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以致整个身体弯弓着以掩饰丑态。克 明把周芷从他怀里拽开,他说:「周正,你就胡侃吧,我们家宝贝可不是你说的 那样。」「克明,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当初我不点头,你能赢得美人心。」我说, 语气里透出一丝很是无奈的味道。周芷狠狠地白了哥哥一眼,把身上弄乱了的衣 物整理好。周正把她一绺乱发撩起,他一本正经说:「周芷,你美艳得让人不敢 正视。」「这才像是哥哥对妹妹说话的味道。」她又打了周正一拳,她那双时刻 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双眸,就像会说话一般,当她看着人时,或许并非有意挑拨, 却总能使人想入非非。媛媛这时说:「别闹了,看这是什么场合。」「我哥他欺 负人。」周芷说,周正也说:「妈妈知道你是刁蛮的公主。」从小他们就在家里 甚至经常会打打闹闹,所以周正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调笑妹妹的机会的。 穿着高开衩旗袍的小姐把他们领到宴会厅一个小厢房,周正见里面小而精巧, 布置得相当优雅,米色的桌布,洁白无暇的餐具。他说:「克明,你发财了?请 我们到这么高雅的地方来。」「周正,你都那年月的观念了。」克明把他请到上 座,他单眼皮,鼻梁高,头发乌黑油滑,脸清瘦,深蓝色的衬衫,是一个知名的 牌子,看起来质地不错。如今的他已是行政部门的一个科长了,这吃喝玩乐他是 很熟悉的,才一会便点好了菜。他把菜谱合上,他问道:「周正,下来什么打算?」 周正一个身体绷直仰到椅子后背,他说:「先熟悉一下国内环境,把精神调剂放 松一阵吧。」「像你这种海归人士,现在正是大显身手的时候,怎么还要休息?」 克明说着,见媛媛和周芷眉眼作色兴奋地交谈着,一向很注意形象的媛媛难以掩 饰心中的激动,不时地让周芷逗得高声大笑。他小声地凑近周正耳根:「不会想 着娶媳妇成家吧?」「还没这打算。」周正说。 很快丰盛的菜肴端了上来,他们喝的是红酒,身着旗袍的小姐把酒倒到一玻 璃樽正要筛酒,让周正给拦住了,他走过去,执了玻璃樽,弯了身,笑吟吟便往 媛媛杯里筛酒。媛媛掩着酒杯说:「好了,不要太多,我不胜酒量的。」周正站 着不动:「妈,这是喜庆的日子。」周芷却起身也不用人让,自己先斟满了一杯, 举到周正面前笑道:「来,哥。我们干一杯。」媛媛轻轻咳了一下说道:「芷儿, 这样喝法要醉了。」「到底是不赏妹子的脸,我喝双份儿好了,回头醉了,最多 让你们抬回去就是啦。」周芷一仰头便干了一杯,克明连忙捧上另一杯,她也接 过去一气干了,然后把个高脚酒杯倒过来,在周正脸上一晃。周正只得举起了杯 子,缓缓的将一杯酒饮尽。尽管红酒没有白酒那么猛烈,一下喉,就像一股热流 般,周身游荡起来了。跟在日本喝惯了的清酒比,这红酒还是那么醇厚,饮下去 终究有点逼喉。 周正又斟了满满的一杯酒,咧着一口雪白的牙齿:「来。克明,谢谢你这些 对妈妈的照顾。」「应该的!」克明立起身,双手举起了酒杯,笑吟吟的说道。 「妈妈,你脸红了。」周芷说,周正见媛媛一片酒晕把她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 克明拿过一碗红烧鱼翅,加了一羹匙镇江醋,搁在媛媛面前,然后又低声笑道: 「妈,把这吃了,压压酒。」「虽说红酒容易发散,饮急了,后劲才凶呢。」她 微俯着首,喃喃说道。她翘着兰花指掏着碗里的鱼翅,周正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 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他忽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一股酒意涌上了他 的脑门似的。「哥,你没醉吧。」周芷擎着杯子过来了,周正很吃力地把眼睛从 媛媛微露的胸前拔了出来。她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的做出了种种身段,一屁 股墩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可能碰着了裤裆里隆起的阴茎,她朝他身下看了一眼, 一身丰腴的肉在那裙子里痉挛的扭动着,周芷在他的腿上笑弯了腰。 周正双手搂住了周芷的腰,用嘴将桌上那只酒杯衔了起来,然后又把杯子倾 斜着吮吸着里面的酒。媛媛笑着道:「看你们兄妹俩,没个正经的。」她已两颧 鲜红,艳得像戏里的旦角,一双眼睛,盈盈地尽是水光。「醉了,你看他们俩个 都醉了。」克明脸红耳赤,眼睛烧得像两团黑火,他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 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看着他们俩人笑得滚做了一团。媛媛笑得岔了气,沙着喉 咙对克明喊道:「克明,把你老婆拉起来,不像话了。」克明过去,把周芷从哥 哥的怀里吃力地拽出,周芷又嚷着再要酒,让媛媛拉了过去,这时,服务生端上 了甜品和饭后的水果盘。媛媛随着便拈起一根牙签挑了一枚浸了蜜的红果,递给 周芷,周芷不接,却用嘴衔了,媛媛把牙签也挑了一枚,塞进嘴里,一阵沁甜的 蜜味,果然十分甘芳。周正见两张醉红的脸靠拢在一处,一齐咧着艳唇白牙,周 芷一双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着,媛媛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眯成了 一条缝,射出了勾人摄魄妩媚的光,两张脸都向着他,一齐咧着整齐的白牙,朝 他微笑着。 吃完那顿饭,缓缓和周芷醉了。周正和克明一人挽扶着一个女人,周正吩咐 克明打个车回去,自己几乎搂抱着媛媛拦了辆车,他费劲地把软若无骨的她搬弄 上车。媛媛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倒到他右肩上来了。她的两只手垂落着, 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那一袭绛紫的长裙,差不多 拖跌在车的地毯上,周正将它提起,却把她一双丰腴的大腿暴露了出来。前面的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她左腿更深处,她的大腿内侧看起来十分光滑和紧绷。他 知道如果再倾斜一点身子的话,一定能够看到这中年美妇的内裤。她的头发似乎 搅乱了,覆过她的左面,大绺大绺的堆在胸前。 绛紫的晚礼服只在脖颈系着一条带,来时媛媛有系着一条丝绸纱巾,现在纱 巾不见了,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她丰满的乳房将上衣撑得高耸,两个圆溜 溜的乳房突挺,似乎还能见到她奶头四周的深褐色乳晕。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周正 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 去一样。媛媛动了一下,她的头轻柔的靠在周正的胳膊上,闭上眼睛,伸直双腿 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边的角落,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 她的大腿上,她的高跟鞋子丢落到地垫上,周正低头一看,胸前的吊带已歪歪斜 斜,他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处,她的奶头清晰可见。那对奶头软塌塌的在她的 乳房上耷拉着,显然没有露出一丝动情的状态。 她头部的重量开始让周正的右臂麻木起来,所以他抬起胳膊让她的头靠在他 的腋窝下。媛媛呻吟着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周正把胳膊放在座椅后面,可是 发现这样很吃力,他慢慢的让手臂滑下来,放在她的身体上,她摸起来非常柔软。 居高临下地一瞧,他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媛媛的胸前几乎整个袒露,狸红 的小巧别致的奶头从轻薄的乳罩中显露出来。她的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挤压 着乳罩。周正感觉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轻轻蠕动着,指尖轻 轻摩擦着洁白的肌肤,他感受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媛媛还 保持那个姿势,只待了一会,然后换了姿势,她扭动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横 躺着,她蜷曲起双腿摆出胎儿的姿势,周正的一只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面的屁股 上。 出租车的引擎似乎有些毛病,发出了让人心烦意乱的嘈杂声音。周正拥着一 个迷人的娇躯,在闪亮的皮革坐位随着引擎发出的振动而抖动起来。那具娇躯就 像一个禁果,充满了罪恶的诱惑。没人能拒绝她的邀请。周正的胃有些痉挛。他 想任何一个男人处于他跟前的景况,都是可以原谅的。引擎的每次振动似乎要钻 进他的灵魂,久久地抚慰和刺激他。 4。在东京的每个夜里,周正总让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早晨起来又疲惫难 堪。好象无知觉地掉进一个软绵绵、没有边缘的大坑里。当周正从黑黑的楼梯下 来时,美津子卧室的门响了后开了一条缝。露出她的身子,她穿一身浅色、碎花 的睡裙,头发蓬松绦乱,她对周正说:「周正君,请进来,进来。」声音很轻, 目光还带着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朦胧的睡意。周正不敢正视她,那件又薄又短的 睡裙,透过白色的纤绵布面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几乎整个身子都裸露了出来。「麻烦你把家里的垃圾袋带走。」她用手搔弄着头 发,那对硕大的乳房欢欢地抖动起来。 周正有些尴尬地进了她的房间,屋里拉着半透光的窗帘,空气中有股一夜未 曾流通的噎人的浑浊气息,还混着淡淡的难闻的烟味和酒味,在依稀的光线里, 只见她脸上没有化妆,嘴唇颜色很浅,脸色更显苍白。好象给水泡过的画:光彩、 色泽、亮度,都褪去了。她扭身从床边一张椅子上抱起一堆衣服,慑手慑脚走进 卫生间,似乎怕惊动在屋里睡觉的丈夫。在晦黯不明中,周正仔细地观察她的卧 室,这个一半生活在谜里的房间渐渐显现在他面前:打开盖儿的空酒瓶,杯子, 满是烟灰和烟蒂的烟碟;床中间一大团被子,床单揉乱。忽然他一惊!被子中间 竟有一个男人的脑袋!由于面孔朝里,只能看见长长的黑头发,怪不得她刚才的 声音和手脚那么轻。 这时,床上的男人懒懒地一伸胳膊,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推向前,露出赤裸裸、 光溜溜的后背,从脖子一直裸到腰下,几乎露出屁股,看了很不舒眼,他马上把 视线移向屋角。这时美津子已经从卫生间里拎着垃圾袋走出来。她还穿那身浅色 的碎花睡衣。但擦过粉,描过眉,涂过唇膏,用过香水,又变了一副样子。她把 垃圾袋递交到周正手里时,瞥见床上这个几乎裸体的男人,她以一种自然而然的 态度顺手一拉被子,给这男人盖上轻声对他说:「你把它扔到垃圾桶就完事了。」 周正从这憋闷的房间出来,感到外面的潮湿空气分外清爽,沁入肺腑。其实要把 垃圾扔到集放地方还要绕上一大段的路,这就是美津子总是借口让他们帮着的原 因。俊雄就一直抱怨过,周正倒并没介意,甚至开玩笑对俊雄说这是中国人乐于 助人的传统美德。这一点,让俊雄对他刮目相看。 然后周正汇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 连续几天的晚睡早起令他的精神看起来很是涣散,他紧紧握住公共汽车的扶手架, 夹挤在密集的乘客中,他的背跟站在他身后的不知是男是女的身体挤压着,随着 汽车行驶中的颠簸不自觉磨擦。他的前面是个穿着连衣短裙的女子,白色的紧身 的衣裙凸显着她身体的线条,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 到站了,下去了一批人又上来了一批人,女子在人堆里东歪西倒,却挣不出一块 安于立足的地方,像是掉在洪流的一片落叶,无可奈何,只好随波漂流。随着更 加的拥挤跟前背着他的女子几乎跌进他的怀里。周正觉得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 身体相碰不可避免,谁都无法逃避。慢慢在他发觉那女子像是无意的接触变做了 有意识的顶撞,他低下眼见她一个丰腴像充足了气的皮球一样臀部摇晃着,专往 他裤裆那部位扭摆。在这无聊到透的车厢里,周正挺动肚腹迎接她的磨擦,女子 的姿势变得更是猥亵,几乎弓起背高抛着丰臀。或许她早就感觉到一根坚硬的东 西在她的臀部膨胀。周正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是她的想像呢?还是在回报 他的恩惠,反正女子把个丰臀荡得更是起劲。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紧密无隙,以致于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和体 味,周正想着用他的手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吗?还是慢慢地沿着短裙的褶边往 上吗?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喉咙火辣辣灼痛。一位不相识的女子,甚至她 的正面都没有见到,在这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他互相磨擦。虽然理智上他在拼 命地使自己摆脱那个罪恶的想法,可是生理上却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出于他 意料,女子竟自己悄悄地提起了裙子,露出了一双晶莹雪白的大腿,周正见到在 她丰厚的屁股上一条紧窄的小裤衩。在这密不透风的人群她敢于如此不雅地暴露 出来,只有上帝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可是,不对,周正的裤裆里又有了感觉,一只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他的 裤裆,探摸在那一个敏感的区域,紧紧包里在亚麻长裤里的阴茎一下就发硬了。 周正的心砰砰直跳,他暗自佩服那个女子的大胆。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 在她已经抓住了他裤裆里那硬物。她还在努力做什么呢?既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 也做不到,周正捂住了她的手,他的另一只手紧握住扶手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 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他是想让她知道他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能感觉到她的 手进一步地搜索着,很快地就找到了裤子的拉链,她拉脱了拉链,穿过了内裤她 的手指本能地向那阴茎靠近,她想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 他握住她的手背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很聪明地 猜到了。周正觉得好笑,一男一女素昧平生,但那最为隐秘的阴茎却在她手掌心 里悸动。可能因为担心让周正看到的,她不敢向后瞥一眼,只是把个后背贴得更 紧。她开始熟练地玩弄不曾谋面的情人的阴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 后就加大了力度。就周正而言,他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女子 一个人待着,不过他又舍不得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他的肉体享受。 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精液使肉棒变得滑溜溜,在女子绵软的手掌中上下滑弄, 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的肉棒好像让她爱不释手。所 有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在几十位冷漠的乘客中,周正硕大无朋的阴茎让一没见 过面的女子这样把弄玩耍着,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寸的距离,他们甚至还没 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 周正尽力想像正摸弄他阴茎的女子貌若天仙,从她的脖颈能感到她的肌肤白 皙细腻,从她的背影能感到她的肉体性感丰润。他想应该记住她,这位身穿白裙 子的女子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他看到了她逗弄男人的能力和大胆,这是一 种新的刺激。周正觉得做为男人他不能像现在那样处于被动的位置,他腾出手来 在她光遛遛的臀部把捏。这时女子的身子颤抖了,她似乎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 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她扭动身子把后背更深地埋在他怀中。周正的预谋不能 得逞,只好默默地请求她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性欲。 周正的手摸到了她臀部内裤的边缘,女子套弄他阴茎的手停歇了,似乎在期 待他更进一步地深入。他颤抖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沿着屁股的那条沟,插 进温暖而黑暗的阴道,它已经湿润。女子的里面像他预料那样紧束,而发烫和泛 滥却出自他意料,周正的手指抽动着,女子不自觉地叉开了两腿,能感到她很享 受这充满力量的抽插。周正没有抑制她的兴奋,他设法让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 她就这样被弄着,过了一分钟,他抽送得太快了,以至于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抽插 而晃动,隐约能见到那对大乳房优美的跳动起来。这刺激的淫荡彻底摧垮了他, 周正觉得自己跟她一样也处于极度的兴奋中。 汽车一声刺耳的刹车,周正注意到人们试着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 有人从行李架上取下来袋子。女子迅速地松脱了手中的阴茎,并把她的裙子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