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边在妻子屁股上摸来摸去,恨不得立刻把她抱进房间,尽情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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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家母,你看这孩子,说什么糊涂话,一心偏向你和江化呢,」岳母笑起 来。「我才讲一句道理,她就心疼你,埋怨起我这个亲妈了。」 「我的好妈妈,人家爱你还来不及,怎么敢埋怨你。」妻子心知失口,脸一 红,抱住岳母撒娇。「郝爸爸他们不容易,你就答应吧,别为难我妈了,好不好 嘛。」 「颖颖,亲家母的话很有道理,她心中有数,」母亲嫣然一笑。「我有错在 先,今儿只谈感情,不论公事。走吧,我们上车,去衡山。」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一句,我一句,跟唱戏似的没完没了。不知不觉, 衡山近在面前,放眼望去,巍峨一片,连绵不绝。 山脚下的清风阁大酒楼,我们吃完饭,然后开车进山。一路上,遇到景点名 迹,走走停停,用了三个多小时,才爬上祝融峰。 「怎么样,亲家母,第一次游衡山,什么感觉?」母亲笑容可掬。 「美景如画,风光旖旎,了却自己多年夙愿,」岳母手扶栏杆,极目远眺。 「大自然鬼斧神工,巧夺天工,相较之下,我们是在太渺小了。渺渺四十春,何 叹太匆匆。今日楚地游,慕名登衡山。造化钟灵秀,鬼斧夺奇葩。春花伴秋月, 了却身后功。」 「妈,你又诗性大发了,」妻子挽住岳母,柔笑。 风吹过来,扬起她一缕秀发,隐约有仙子姿态。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春花伴秋月,了却身后功?」母亲复述一遍,琢磨着字里行间意思。 「是呀,亲家母,」岳母长叹一声,幽幽地说。「有个问题,萦绕我脑海多 年,我一直向请教。」 「亲家母言重了,有话但说无妨,何须请教,」母亲笑笑。 「你说,我们女人,劳碌一生究竟为了什么?」岳母转头凝视着母亲双眸。 「相夫教子?功名利禄?绝代芳华?还是其它?」 「要我说,都有,」母亲轻启朱唇,娓娓道来。「在我看来,身为女人,首 先自然要有一个疼你爱你懂你的男人。这是大前提,如果没有,其它任何东西, 都会黯然无光。」 岳母轻轻笑起来,问:「你呢,有没有爱你的男人?」 「有,」母亲挺起胸脯,「十六岁之前是我爸爸,之后换成轩宇,现在则是 江化。」 「哦…」岳母若有所思。「这三个男人,都很爱你,想必你一定也非常爱他 们。」 「是的,」母亲点点头,「他们三个,构成了我的生命,缺一不可。」 「你爱轩宇多一点,还是江化多一点?」岳母追问。 「他俩是我此生的恋人和伴侣,我对他俩的爱,不分厚薄,」母亲淡然回答。 「你爱轩宇,我十分了解。可是,为什么死心塌地爱着郝江化,他到底哪里 好,值得你无怨无悔付出?」岳母脸色一沉。 「妈…为什么我妈不能爱郝爸爸,郝爸爸哪里不好?」妻子嘟起小嘴。「你 不要老在这个问题上较劲,好不好?」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岳母断然喝止。 妻子撇撇嘴巴,朝我扮副鬼脸,吐吐舌头。 关于这个问题,虽然我有自己的答案,不过,还是特想听到母亲说出来。 「不知道,具体原因,我回答不上来,」母亲看向远方。「可能,这就是缘 分吧。两个人感觉对了,在一起生活,很自然很和谐,才最重要。」 我心知母亲没说实话,她不可能对岳母说,之所以死心塌地跟着郝江化,是 因为郝江化每次上她,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你连爱他什么都讲不清楚,还好意思把他跟轩宇平起平坐,」岳母冷笑一 声。「我这一生,只对两个男人动过心…」 岳母话音刚落,妻子笑嘻嘻凑上去,好奇地问:「妈,是哪两个男人,能告 诉我们吗?」 岳母白她一眼,接着说:「一个是你爸,白行健。另一个是你公公,左轩宇。 他俩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家世显赫,腹有诗书,胸藏经纶。只可惜轩宇,唉,英 年早逝,让人万分痛惜。要是他在天有灵,看到你这般作践自己,下嫁给一个又 老又丑的农民,不知会多么伤心。你不仅糟蹋了自己,作践了轩宇,令他蒙羞, 更令整个家族蒙羞…」 「妈,你快别说了,多难听,亏你说得出来,」妻子急忙制止。 「亲家母,轩宇英年早逝,我万分痛心,不要你一再提醒,」母亲眼睛一红, 泪水夺眶而出。「要是当初听闻噩耗,我便随轩宇而去,就不会多出后来那么些 事,就不会让大家跟着我蒙羞…」 说着,母亲蹲在地上,双手掩面,轻声抽泣。妻子见状,跟着蹲下身,好言 劝慰。 「妈,你是严重外貌协会主义分子,看人只看外表,不重内在,」妻子气乎 乎地说。 「郝爸爸忠厚老实,手脚勤快,而且体贴,懂你心思。女人嫁给这样安全可 靠的男人,有什么不好。没错,郝爸爸是牛粪,可是牛粪才能把鲜花滋润得美不 胜收,光彩夺人啊。」 本来妻子维护母亲,我要为她点赞。可她把郝江化说那么好,似乎换成她, 也会义无反顾嫁给这样的男人,不得不令我打翻了醋子。 「好你个郝江化,竟然把颖颖拉到自己的战线去了,看我不收拾你这老头子,」 我咬牙切齿,狠狠地想。「既然母亲和妻子都站在你那边,我非得站在岳母这边, 跟你PK一下,较量高低。」 「忠厚老实?我看未必,」我斗起胆来,酸酸地说。 第一百一十四章 母亲闻言,惊讶地看向我,似乎不认识似的。 「京京,有话尽管说,有妈给你撑腰,不用怕什么,」岳母怂恿一句。 我避开母亲的视线,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颖颖说郝叔忠厚老实,那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在我看来,根本是演戏。 据我所知,郝叔这人,虽农民出身,可一旦鲤鱼跃龙门,当上了镇长,如今变得 十分花心…」 「左京,无凭无据,你怎么能这样中伤郝叔叔,他哪里花心了?」母亲厉声 质问。 我一惊惶,闷在那里,不敢说下去了。 「我真是服了你,非得火上浇油,惹妈伤心,」妻子数落。「有没有被蒙骗, 我自己心里很清楚。你不要看我替郝爸爸说话,就吃起醋来,胡乱出语中伤他。」 沉默一阵,我藉口去卫生间,溜开了。十分钟后回来,三个女人表情很平静, 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我心里很明白,经此事后,母亲刻意对我疏远了些。 「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山吧,」母亲提议。 「我想在山上客栈住一晚,明早再去郝家沟,」岳母粲然一笑。「亲家母, 你有事,郝家沟一天都离不开你。要不,你先回吧,京京和颖颖留下来陪我就行。」 岳母的话,分明要撵走母亲,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妈,你俩个宝贝外孙,还等我回去喂奶呢,」妻子说。「你要在山上住一 晚,就让左京陪你吧。我跟妈回去,不能陪你。」 母亲露齿一笑,理了理鬓发,说:「既然如此,也好。山上住一晚,享受那 份宁静淡泊,怡然自得的乐趣。明天早上,我安排郝虎过来接你俩。」顿了顿, 母亲看向我,接着说:「左京,那今天晚上,你要帮妈妈,好好照顾亲家母,不 得有误。」 「知道了,妈,」我心有愧疚,不敢直视母亲。 母亲和妻子开车离去后,我和岳母住进了半山腰,一家叫红枫叶的农家客栈。 客栈房间干净朴素,充满浓郁的大自然气息,岳母很喜欢。 洗完澡,同客栈主人一起用了晚膳,我陪岳母在院子里坐下来聊天喝茶。 「京京,现在只剩我们母子了,白天没说完的话,尽管说出来吧,」岳母呡 了一口茶,亲切地说。 「妈,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兜了个圈子。「说出来,我妈听到 了不高兴。不说出来,我心里憋着发慌。」 「但说无妨,出你嘴,入我耳,连行健我都不会跟他讲,这下你放心了吧,」 岳母劝说。 我清了清嗓子,说:「昨天晚上,在郝家沟,我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事?」岳母的好奇心一下子勾起来。 「半夜三更,郝叔披着一件睡衣,从徐琳的房间出来,」我过滤一下思绪。 「所以,你的意思,怀疑郝江化和徐琳偷情?」岳母直截了当地问。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因为我听到了房里发出那种声音,」我不好意思笑 笑。 和岳母聊这种话题,无论出发点是什么,多少有点尴尬,感觉怪怪。 「如此说来,郝江化不仅花心,他还出轨,严重伤害了你妈妈。你妈妈估计 不知道这个事,一直被他们蒙在鼓里,所以看不到郝江化真面目。」岳母正色说 道:「京京,你听妈妈说,这个事一定要告诉你妈妈,让她知道,绝对不能姑息 养奸。郝江化这个人,我一眼能看出他的心思,奈何你妈妈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当初你妈妈决心下嫁于他,我和行健深感是个严重错误,没有及时出手纠正,引 以为憾事。如今,正好利用此事做文章,让你妈妈幡然醒悟,离开郝江化。我相 信,你和我,都不希望她继续在郝家沟生活下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可是…毕竟,我妈和郝叔…已经有了三个自己的孩子,现在再来拆散他们 …怕不合适吧,」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为了把亲家母救出火坑,那些东西,都顾不上了,」岳母喟然长叹。 「万一我把真相说出来后,我妈死活不离婚呢,那咋办?」我心虚地问。 「不可能,依亲家母秉性,她根本无法容忍男人背着自己偷腥,而且物件还 是自己闺蜜,」岳母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的妈妈,你还不了解么。亲家母向来 温婉恭良,洁身自好,断不会容许这等事发生。我敢保证,只要揭穿郝江化真面 目,你妈肯定义无反顾离开他。」 我暗自一叹,心想:看来岳母还把母亲看成当年纯洁无暇的女神,不容一丝 亵渎。要是她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母亲深陷其中,不知作何感想。 「京京,你想什么呢,一副心事沉沉样子,」岳母戳了戳我脑瓜。 「妈,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我妈为妙。一来,我们没有绝对把握, 把真相一说,我妈就跟郝江化离婚。二来,这样做恐怕对我妈造成二次伤害。她 确实很爱郝江化,这一点,我们身为局外人,都能看出来。因爱生恨,最终会伤 害了我妈,所以还是隐瞒下去最好,」我内心惴惴。 「你呀,真没出息。我真怀疑,你是轩宇的亲生儿子吗,竟然说出这样没骨 气的话来,」岳母瞪我一眼。 「不管怎么样,一切为了我妈好。爸爸已经去世多年,我不想我妈被二次伤 害,」我嗫嚅着说。「找个机会,我会点醒点醒郝江化,要他收敛一下心思。」 「你是晚辈,他是长辈,你的话,他会听吗?」岳母嗤之以鼻。「唉,亲家 母摊上郝江化,都是命。听说你们全家都有恩于郝江化,亲家母还救过他儿子的 性命。到头来,郝江化却如此报答,真是孽缘,前世造的孽。」 「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往事,还提它干什么,」我笑笑。「他本来就是反复 无常一小人,早知如此,当初就让他们父子饿死街头算了。」 岳母咧嘴一笑,拍我两下,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咱不说你妈的事了,说说你和颖颖的事,」岳母理了理鬓角,妩媚地说。 「我和颖颖什么事呀?」我试探性问。 「京京,不是妈说你,男人固然要以事业为重,但前提是家庭幸福。你一天 到晚忙事业,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常把颖颖一人丢家里。当面不能说,颖颖跟我 诉好几次苦了,一个人在家,发烧感冒都没个人照顾,」岳母幽幽地说。「如今, 你俩有了小宝贝,工作再忙,都要抽时间陪妻子和孩子。」 「妈,这些事,颖颖从来没跟我说,她还一直支援我的工作,」我满脸愧疚 之色。 「颖颖这孩子,温柔贤慧,知书达理,当然默默吞下这份苦楚,义无反顾支 持你咯,」岳母嗔说。「你外表儒雅,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却不懂女人心思。 天下哪个妻子,不希望老公常伴左右,共用鱼水之欢?妈再问你个事,你别不好 意思说。」 「妈,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摸摸后背,凉飕飕一股寒意。 「你现在平均每个月,同颖颖做几次?」岳母问。 我支吾半天,才憋出一个「十」的数字。不料,岳母听后,一脸贼笑。 「别忽悠妈了,颖颖是我女儿,她可什么都告诉我了,」岳母直言不讳地说。 「在妈面前,就别藏着掖着,实话实说好了,没什么丢人现脸。」 「妈,真没什么瞒得住你,」我苦笑一下,竖起代表「八」的手势。 岳母摇摇头,竖起一个代表「六」的手势。我顿时脸红脖子粗,羞愧得要找 个地洞钻进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们小夫妻,正值壮年,平均每个月才行房六次。我和行健,都快奔五了, 平均每个月都要做十几次。你喂不饱她,难怪颖颖要常在我面前埋怨,」岳母凑 到我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说。「别看女人平时端庄正经,便以为她清心寡欲,妈 实话告诉,那都是装出来给人看。尤其在床上,对女人不要太温柔,该粗暴时, 一定要粗暴。越端庄正经的女人,这个时候,越好这口。」 岳母给自己教上夫妻性教育课,把我感动得稀里糊涂,除了一个劲儿点头, 已经不知说什么。 说话间,岳母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妻子打来电话,跟岳母晚上问安。 岳母同妻子聊了几句,把手机递给我,说剩下时间交你们小夫妻卿卿我我, 我先回房睡了。 同妻子才刚说上几句话,听到电话里传来敲门声。妻子去开了门,我问她是 谁,大半夜还来你房间。妻子幽幽地说,除了妈妈,还能是谁,不跟你聊了,早 点睡吧。 放下电话,我敲开岳母房间的门,她正半靠在床上看书。 「你们小夫妻不聊久一点,几分钟便完事了呀,」岳母抬头看着我,笑嘻嘻 地说。 「我也想多说几句,可是,颖颖说累了,要早点睡,」我在床头坐下来,看 着岳母。 「妈,你看什么书?」 「,」岳母说着把书递给我。「唐诗宋词,你爸向来不感兴 趣,批判它们文绉绉,显得很酸腐。倒是花鸟画棋,他样样精通,说起来头头是 道。」 「妈,你很了解我爸爸吗?」我翻了几页,索然无趣。 岳母点点头,陷入对往事的追忆当中,良久,才长叹一声,紧闭双眼。 「如果妈告诉你,这些年来,内心一直深爱着你爸爸,你相信么?」岳母问。 我注视着岳母秋水般的星眸,不假思索地说:「相信。」 「为什么那么肯定?」岳母嫣然一笑,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说过了嘛,我爸是让你心动的第二个男人,」我笑笑。 「京京,你很像你爸爸,笑起来尤其神似,」岳母喃喃自语。「如果可以, 我真想再次轻抚你爸俊朗的脸,慰藉多年来相思之苦。」 我怔怔地凝视着岳母,握住她的手,傻傻地说:「妈,既然我跟爸爸那么神 似,你抚摸我的脸,跟抚摸爸爸的脸,并没多大区别。」 岳母苦笑一下,嗔说:「那怎么行!你是你,你爸是你爸,二者岂能混同。 你有这份心,妈感激不尽,可妈是长辈,不能这样做。」说完,岳母抽回手。 「时候不早了,回房睡吧,」岳母躺下来,拉上被子。「出去顺带给我把灯 关上。晚安,京京…」 「晚安,妈…」 我关掉灯,退出房间,带上门。早上喝了母亲的壮阳汤,精血上涌。孤男寡 女共处一室,不可否认,我对岳母动了点歪心思。还好岳母虽迷恋我父亲,理智 尚存,羞耻仍在,不至于放纵。 回到房间,我脱掉裤子,瞅着身下高举的玩意,垂头丧气。 「这般坚挺,如何是好?眼下没处发泄,只能拖到明日,见过颖颖再行计较。」 我纳闷不已,倒头睡下。迷迷糊糊中,耳畔响起了一阵熟悉悦耳的手机铃声。 接通电话,却是妻子,三更半夜打来。 「左京,晚上妈跟我说你了。你实在不应该,那般无中生有,伤害妈妈,」 妻子丢来一句埋汰的话。「妈妈和郝爸爸相互爱慕,他们顶着世俗眼光,走到今 时今日,委实不容易。作为晚辈,我们更多应该祝福,而不是猜忌。你伤害了妈 妈,明儿回来,找个机会,向她道歉。」 我呆头呆脑听着,不由烦躁起来,唯唯诺诺应承,只想尽快结束这一摊子烂 事。 「我妈呢,她在山上,住得习惯吗?」见我答应道歉,妻子语气柔和下来, 喜笑颜开。 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还不了解妈,她就喜欢清静,哪能不习惯,」我咳嗽一下,瞄眼上的壁 钟。「你大半夜打来电话,只为劝我向妈道歉?妈有你这样的好儿媳,可真比亲 生女儿还贴心,啧啧。」 「你说话别酸溜溜,我都是为你好,」妻子哼了哼鼻子。「跟妈道歉并不丢 脸,难不成,你要跟妈隔着?我想,你爱自己的妈妈,不会希望处成那样。」 「是是是…你不说,我也会主动跟妈解释,请她原谅,」我耸耸肩膀。 「那算我多此一举了,」妻子嘀咕。「好了,睡吧,晚安…」 「晚安…」刚要挂掉电话,里头突然传来走动的声响,我忙回了一句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妻子柔媚地问。 「刚才,好像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我狐疑地说。 「哪里有…」妻子噗嗤一笑,「莫不是你耳朵失聪了吧。大晚上,别疑心疑 鬼了,早点睡吧。」 「好像有人在房里,我听到走动声,」我小声申辩。 「你…」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本来不愿多解释…我下床喝水,你听到 的脚步声,是我。真服了你…以后再敢胡乱猜测,出言侮辱,我就跟你分床睡。」 「呵呵,对不起,我错了,」我摸摸脑门,一颗石头放下来。「之所以如此, 还不是因为爱你缘故。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往心里去。亲亲,啵…」 「啵…」电话里头传来妻子的飞吻。 我搓几把下身,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蜷缩进温暖的被窝。困酣娇眼,一阵 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 「喂…」我沙哑着喉咙,「谁呀?」 不知为何,电话里头,却没有任何声响。 「骚扰电话,真他妈晦气,」我骂咧咧走下床。「杂毛,要是被老子知道, 非他妈阉了你。」 赤脚走到冰箱,我拿出一罐饮料,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舔了 舔嘴巴,清凉口渴,神清气爽。 凝神之际,骤然响起一阵激烈「啪啪啪」声,撕破了夜的宁静。我皱紧眉头, 贴着壁细听一会儿,确认声音来自隔壁房间,方几步走出屋子。 循着肉股相撞的声响,我来到隔壁房间门口。左看右看,有几分似曾相识, 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半个脸贴到门上,屋里的声音更加响亮了。我脸红耳躁, 口水直流,不小心碰到门,竟然开出一条细缝。 这一下,我更加激动了,心「噗通噗通」直跳,颤抖着定睛向门缝里瞧去。 不看还好,一看吓我一大跳,简直比目睹世界末日,更加胆战心惊。 只见房间红烛通明,中央摆放着一张席梦思大床。白色帷帐内,八九个身材 高挑的窈窕美女,戴副面具,蹶着丰满浑圆的白皙屁股,并排跪在一起,等待身 后男人临幸。 男人五十多岁样子,一手提鞭,一手扯住其中一名女子的头发,像骑马一样 骑在她身上,挥汗如雨,自由驰骋。他时不时抡起手中长鞭,狠抽一记身下女子。 女子一声尖叫,更加奋力摇动屁股,配合男人驰骋。 轮完一个女子,换成另一个,男人如法炮制。直至把她们轮遍,又从第一个 女人开始。 我按耐住心跳,吞了吞喉咙,竟然鬼使神差般推开房门,踉踉跄跄走到屋子 中央。 「小兄弟,我恭候你多时,总算来了。」男人说着,从一个女人身上下来, 朝我招招手。 「你在门外偷学也差不多,不用我教了。从她开始,像我刚才一样,把她们 轮一次。」男人把皮鞭交给我,指指其中一个肤白貌美的少妇,怂恿我把她上了。 天降奇缘,摊上这等美事。我跃跃欲试,一把脱去裤子,跳上床抱住那名少 妇圆滚的屁股,下身用力一刺,全根捅进她身体里。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少妇和我,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宛如久旱逢甘雨,渴望至极。 男人不慌不忙坐下,悠闲地沏上一杯西湖龙井茶,饶有兴致观赏起来。 「妙哉!快哉!美哉!斯文扫地哉,禽兽为伍哉,愧为人子哉!哈哈哈…」 男人突然狂笑不已。 我错愕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左京,你五伦不分,禽兽不如,竟然作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男人大手 一拍桌子,猛然站起来。「禽兽都不屑与生母私通,你连禽兽都不如,竟然把养 你爱你的亲生母亲奸污了。还有何面目见你父亲,还有何颜面见你左氏列祖列宗。 你愧为人子,实该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窗外,骤然响起一声惊雷,瓢波般的大雨,倏然而至。电光火石之中,我身 下的女子,缓缓揭开面具,露出一副精致无双的容颜。我「呀」地一声尖叫,连 爬带滚跌落床下,手指着该女子,满脸惊惶之色。 「哼…」母亲竖起琼鼻,不屑地看我一眼。「你们都把面具摘了吧,让他见 识见识。」 闻言,其她几个女子,一一摘下精致面具,露出芳华绝代的容颜。我的目光, 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去。有徐琳、岑青菁、、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 最后停在一个女子身上,等待她揭下面具。 女子咯咯一笑,摘下面具,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一刻,我看到妻子精致无 双的五官,一双秋水般含情脉脉的眼睛。我以为自己眼花,遂用力揉搓。再去看 时,妻子已经赤身裸体坐在男人怀里,同他打情骂俏。 「什么破游戏嘛,一点都不好玩,」妻子伏在男人耳朵边撒娇。「你快叫人 把他打发走,看着让人心烦,人家很不想看见他那张脸。」 「呵呵,乖乖,马上照办,」男人用力揉搓着妻子圆润坚挺的奶子,一脸得 意的笑。我大喝一声,冲了上来,照男人脑袋一拳下去。不料被他一手握住拳头, 反手一扭,扣在后背,嗷嗷作痛。 「萱诗,你是他妈,怎么处置这个孽子,你说吧,」男人问。 母亲披上一件纱衣,从床上下来,走到我跟前,冷冷地说:「既被你抓住, 自然由你处置,我不过问。」 「妈,你听我说,要是知道戴面具的女子是你,打死我也不会做出如此败伦 丧德之事。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就饶恕我这一次吧,」我哭丧着脸,泪流满面。 「闭嘴!」母亲恼羞成怒,闪了我一巴掌。「家门不幸,自取其辱,还好意 思提你爸。从今往后,我没你这个儿子,永远不准你进我家门!」 「呜呜呜…」我痛哭流涕,向妻子投去求救的目光。「颖颖,我们曾发誓一 辈子相爱到老,至死不渝。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们的爱情?为什么?你忘记我们的 孩儿了吗?他们还那么小,就要失去爸爸,实在太可怜了。」 妻子「噗嗤」一笑,花枝乱颤,直至笑够,才幽幽地说:「你放心去吧,我 们的孩儿,早有了新爸爸。」指了指身旁男人,接着说:「我会告诉咱哇,他就 是他们的亲爸爸。关于你的所有记忆,都会从我们幸福家庭里抹去,消失得一干 二净,好像根本不曾来过。」 「贱人,你竟然如此歹毒,我好后悔爱上你,」我怒目圆睁。「我恨不得吃 你的肉,喝你的血,方消心头之气。」 「好老公,快把他赶走,我不要再看到他,快赶走,」妻子双手掩面,躲到 男人身后。 男人一把抓住我脖颈,高高举起来,走到窗户边,示意母亲打开。 「妈,我是你儿子呀,你的宝贝儿子呀…」我的话音刚落,已被抛了下去, 重重摔在水泥地上,发出骨头断裂的「哢嚓」声。 第一百一十九章 「妈妈,救我!妈妈,救我!妈妈,救我…」我手舞足蹈,大声疾呼,然后 用力睁开了眼睛,方觉是个梦而已。 摸到地面,我才发觉,原来自己睡着睡着,从床上掉了下来。这时,门开了, 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接下来,灯光开启,亮如白昼,刺得我睁不开眼来。 「京京,你怎么啦,怎么坐在地上,」岳母几步走上前,拉住我的手,关切 地询问。 想起梦里场景,我鼻子一酸,忍不住抱住岳母,呜呜哭起来。 岳母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柔声安慰,哄说:「好孩子,别哭了。你大叫大 闹,是不是做噩梦了?一场梦而已,过去了,都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 只见岳母批着一件大衣,领口敞开,低头一瞄,便能看见她半截雪白酥胸。 「妈,我从来没做过这么可怕的梦,太吓人,太不可思议,」我收住哭声, 委屈地说。 「妈能理解…无论多么不可思议,不过是个梦而已。睁开眼便过去了,别放 心上,」岳母扶我起来,在沙发上坐下。「把外套穿上,别感冒。」 穿上外套,岳母端来一杯热茶,给我压惊。 「深更半夜,打扰你休息了,妈…」我接过热茶,不好意思笑笑。 「说哪里话,跟妈客套起来,」岳母露齿一笑,挨着我坐下。「一点多了, 跟妈说会话,我们就各自回去睡吧。」 「妈,我刚才狼狈的样子,你不要跟其他人说起。尤其不要跟颖颖以及我妈 说,我不想她们知道,」我抖了抖嘴角。 「放心吧,妈不是那种长舌妇,管不住自己的口,」岳母「噗嗤」一笑。 「京京,我听到你大声叫妈妈,叫个不停。到底是什么梦,能跟妈说说吗?」 我喝一口热茶,喟然长叹说:「在梦里,我妈不要我了,叫人好伤心。」 「傻孩子,你太想自己妈妈了,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普天之下,哪一 个妈妈舍得自己的孩子。你太在意妈妈对自己的看法,所以一点风吹草动,便打 草惊蛇,七上八下。」岳母抚摸我的头,柔笑着说。「妈看得出来,你说郝江化 花心,你妈很不高兴,对你心里造成了梗塞。改明儿,见到你妈,主动跟她认个 错,便万事大吉。」 「知道了,妈,我会跟妈妈道歉,」我坚定无比点点头,眼神里充满期待。 「京京,你妈妈贤良雅致,聪慧能干,是万中无一的美丽女人,你一定很爱 很爱她吧。」岳母凝视着我的眼睛,炯炯有神。 「爸爸爱妈妈有多深,我对妈妈的爱,就有多深,」我随口而答。 「我和你妈比起来,孰优孰劣?」岳母笑问。 我一怔,没有反应过来,傻笑良久,才支支吾吾地说:「…不能比…你们俩, 各有各好…哪能比来比去…总而言之,我都爱。」 岳母推搡我一下,撒娇似的说:「那我问你,你爱谁更多一点?」 我端详着岳母精致的五官,思索半晌,才说:「你们俩个都是我妈,我一样 爱你们,不分彼此。」 其实,生母是生母,岳母是岳母,哪能不分彼此。若一定要在母气和岳母之 间作出选择,虽然会很艰难,我确定自己最终会选择母亲。 岳母审视我,咯咯笑说:「你不用忽悠我,妈看得出来,在你眼里,自己终 究比不上亲妈妈。妈能理解,并不吃醋。我很羡慕亲家母,能有你这样的好儿子。」 「妈,我也是你的儿子,」我动情地抱住岳母。 「你是妈的好女婿,终究不是亲生儿子,唉…」岳母长叹一声。「亲情,血 浓于水,斩不断理还乱。要是可能,妈很想生个儿子,承欢膝下。」 第一百二十章 「那有何难,你和白爸爸,生一个儿子是了,」我大咧咧说。「有一个亲弟 弟,颖颖铁定非常高兴,把她乐坏。」 「你以为生儿子容易,母鸡下蛋似的,想生就能生出来呀,」岳母戳戳我脑 门。 「你看我妈和郝叔叔,三年不到,已经产下两儿一女。你同白爸爸加把火, 生个儿子,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我不以为然撇撇嘴巴。 「你以为谁都像你妈,那么能生。你不看看岑青菁,高龄产子,死在手续台 上。你妈是个奇女子,这把岁数,还能接二连三顺利产下麟儿,实在叫人称奇, 佩服之至,」岳母娓娓说来。「女人年纪越大,临盆风险越大。你白爸爸不想让 妈妈冒这个险,所以一直没敢要孩子。」 「果真如此,妈,我也不想你冒这个风险,」我握住岳母柔弱无骨的手。 「大凡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比如说你白爸爸爱我,绝不会把女人当成生育 机器。可是,你看郝江化算什么东西,接二连三,让你妈给他生孩子。这个老家 伙,真不要脸,不是个好东西。」岳母唾了一口,愤愤不平。「亲家母真傻,万 一哪天,岑青菁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就人财两空喽。」 说到这里,我还真替母亲担心,为她捏了把汗。 「算了,不说了。夜已深沉,回去睡觉,」岳母嫣然一笑。「你一直楼着妈 妈,手也该累了吧。」 我脸上一红,松开双手,摸摸后脑勺,呵呵发笑。 岳母朝我额头上蜻蜓点水一吻,镇静自若地站起来,拉紧大衣。 「晚安,京京…」岳母柔媚地说。 我呆呆地注视着岳母,尽管她看上去神态自若,举止自然,还是能发现她俏 脸上闪现一朵小小红霞。 「咋了,你不跟妈说晚安吗?」岳母笑问。 「晚安,妈…」我羞涩地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妈,我送你…」 「不用,几步就到,」岳母摇摇手,走向门口。 我一咬牙,几步跟上来,从后面搂住岳母,轻声说:「妈,我不想让你走…」 岳母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奇怪地看着我。 「京京,你喜欢妈妈,妈妈能感觉到。说实在话,妈妈也喜欢你。但是,我 们要学会控制,不能僭越那道鸿沟。想一想你白爸爸,想一想颖颖,他们是我们 一生中最爱的人,我们怎能忍心伤害…」岳母娓娓而说,一手轻抚着我的脸庞。 「妈,我错了,实在不该冒犯你,」我嗫嚅。 岳母摇摇头,笑说:「俩人相爱,无须道歉。你并没有错,妈妈也没有错。」 我眼睛一亮,搂住岳母细腰,把她拥进怀里。 「妈,我想一直这样,静静抱着你,不离不弃,」我嗅着岳母一头秀发,痴 痴地说。 「傻孩子,真这样做,那颖颖呢,你置她于何地?」岳母摩挲着我下巴。 「不说傻话,抱一会儿,我们各自回去睡吧。答应妈妈,守住底线,好不好?」 「好…」我点点头,俯下身,亲了亲岳母脸蛋。 岳母温柔地推开我,转身挥挥手,走出房间。我跟到门外,目送她进入房间, 还兀自站在原地发呆。 有了今晚的亲密举止,我和岳母之间,似乎从单纯的母子关系,变成了情投 意合的地下恋人。当我抱着岳母,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就好像抱着母亲一样,魂 不守舍。 从母亲那里得不到的东西,我寄希望于岳母身上。我爱岳母,更多是因为她 身上,处处彰显母亲的影子。我把岳母当成了母亲,当抱着她,亲吻她,如同抱 着母亲,亲吻母亲一样。 我对岳母的爱,更多是一种恋母情结使然。岳母那么聪明的女人,不可能不 察觉我这份心思。那么,她对我的爱,是哪一种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早上还在睡梦中,被人叫醒来。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岳母一身运动装,坐在 床头,对我嬉皮笑脸。 「快起来,陪妈妈跑步…」岳母随意拍几下我的屁股,笑嘻嘻地说。 母命难违,我怏怏穿上短裤,被岳母连人带鞋攥出了客栈。 「京京,快跟上,别落后,」岳母回眸直笑。「落后的话,妈妈可要打你屁 股…」「妈,我追上你,可要打你屁股,」我恶狠狠地说。 「来吧,先追上我再说,哈哈,」岳母开怀大笑。 听说可以打屁股,我顿时精神大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跑步回来,郝虎已开着白色路虎,在客栈门前恭候多时。我们冲了澡,吃完 早餐,到其它风景点逛到晌午时分,才向郝家沟开去。 车子开到郝家沟村门口,路边已经围满了人群,整齐地排成两列。路中央, 一条宽约六米长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郝家祖宅。宅前高楼上,则拉起一条红色 横幅,上书:龙山镇镇长郝江化率全镇人民热烈欢迎童副部长莅临郝家沟指导工 作。 郝叔携同母亲、妻子、徐琳夫妇、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女流之 辈,以及其他叫不上名字的领导、嘉宾、贵客等等,端站在村门口,翘首以盼。 他们当中,男同胞一个个西装革履,精神抖擞,女同胞一个个时尚靓丽,风姿绰 约。 「京京,你看这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来了郝家沟,」岳母忍俊不禁。 「我不过来给亲家母祝一回寿,竟然搞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唉,想必躲不开 了,陪妈一起下车吧。」 「妈,谁让你是中央财政部大领导,你就心安理得接受吧,」我笑笑。 郝虎刚停下车,早有王诗芸风情无限走上前,为岳母拉开门,把她扶出来。 郝江化装模作样整理一下衣袖,立刻满脸堆笑迎过去,主动伸出手,去握岳母的 手。 岳母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厌恶之情,避开郝江化,握上母亲的手。 「亲家母,终于把你盼来了,」母亲春风满面,一团和气。 「瞧你,搞那么隆重干什么,快折煞我了,」岳母和颜悦色地说。 「你是大领导,我们这些小市民,哪敢慢待…」母亲亲切地挽住岳母的手, 走向红地毯,一呼啦人紧跟其后。两边人群热烈欢呼,岳母不停挥手,向他们致 敬。 我注意到郝江化的驴脸,变成了猪肝色,夹在队伍前列,隐忍不发。妻子小 碎步挪过来,亲热地挽住我胳膊,满满一脸幸福。 我趁机摸了一把妻子屁股,凑到她耳朵边小声说:「昨天早上喝了妈妈的壮 阳汤,忍了一个晚上,下面难受要死。亲爱的,我要马上把你拖到房间,行使我 做丈夫的权利。」 妻子「噗嗤」一笑,点了点我脑门,趾高气昂地说:「活该!我现在可要行 使做妻子的权利,罚你跪搓衣板。」 不明所以,我惊讶得张大嘴巴,问:「为什么罚我跪搓衣板?」 「来郝家沟前,你如何答应我?说要每天晚上楼着我睡,才三天时间,便忘 记了么?」妻子掐我胳膊一把,痛得我嗷嗷直叫。 「那倒不敢忘,」我咧嘴一笑,摸摸后脑勺。「我不是陪咱妈嘛,你说过, 咱妈就是你。我陪咱妈,不等于陪你嘛。」 妻子嗔我一眼,笑盈盈地说:「行了,不跟你计较这些破事。等搞完欢迎仪 式,我再任由你处置。」 「欢迎仪式,有妈和郝叔呢,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我窃笑不已。 「什么嘛,等下我妈开会讲话,作为重要嘉宾,我俩都要列席。这可是妈妈 交待的事,你不准违拗哦,」妻子嘀咕。 一听母亲亲自交待过,我自是不敢不去,当即脱口说:「列席,列席,谁说 不列席。妈妈给我们夫妻无上荣光,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列席。」边说, 我的手边在妻子屁股上摸来摸去,恨不得立刻把她抱进房间,尽情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