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甜点违背了伦理道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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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啊,阿姨,如果没有你,我这几年都不知道怎么能活下去, 如果没有你在我脑海中经常浮现出来,我可能都坚持不下去了,阿姨你知道吗? 在外面的这几年来,在工地干活累还不说,再加上那种出逃的心理压力,都把我 压的喘不过气来,我多少次感到了绝望,多少次想寻短见,但是每次在最绝望的 时候,你的身影就会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在安慰我,在鼓励我,我一想到有你, 就又感到有了希望,阿姨,你知道吗?如果没你是我的精神支柱,我可能活不到 今天,阿姨,我真心谢谢你!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希望阿姨看完以后不要生 气,不要怪我……」 吴婧月看到一半的时候,眼睛就湿润了,再看了一会,她就泣不成声了,此 时的她感动的差点要扑进林强的怀里痛哭起来,她万万没有想到林强会这么深爱 着自己,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是他的精神支柱,而且没有自己,他可能都支持 不下去了,而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她能想像的到林强在烈日下怀着出逃的压力 干苦力,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而他每次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到了自 己,而自己有可能坐在空调的办公室里一无所知。此时的她感到了羞愧。 「阿姨,你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在怪我吗?」林强见她看自己发给她的短 信都看的哭了起来,而且还泣不成声了,就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当然,他的这 条短信发给她以后,他心里也是非常紧张与不安的。 「林强……你好傻啊……」吴婧月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对着林强说了一句。 林强听了吓了一跳,张口结舌的看着吴婧月,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还不 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阿姨,你要怪就怪我吧……」 「林强,阿姨怎么会怪你呢,要怪也是怪你太傻了,你既然喜欢阿姨,为什 么不找阿姨,还躲在医院里偷偷的看着阿姨呢……」吴婧月满脸泪水的责怪着说。 「我……」 「你……你真的太傻了,阿姨看了你的短信后,真的好感动呢,想不到你会 这么的喜欢阿姨,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阿姨呢……」 「我……我怕告诉你了,你会生气,会笑话我太天真的,所以就只能深深隐 埋在心里面……」 「你不告诉阿姨,阿姨会感到更羞愧的啊……」吴婧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 「这……」林强被她说得都糊涂了。 「林强,你在外面快坚持不去的时候,你脑海里都是阿姨,而阿姨一点也不 知道,你如果早告诉了阿姨,阿姨会和你一起去承受你的辛累,会打电话鼓励, 安慰你啊……」 「啊……」林强一听,瞬时就异常的欣喜了起来,她说的话好像是接受自己 的暗恋了,高兴的说:「阿姨,你是接受我的暗恋了吗?」 「嗯。」吴婧月娴熟秀丽的脸一红,羞涩的对他点了点头。 「啊……」林强听了高兴的轻叫一声问:「那阿姨不会怪我了?」 「你好笨,都接受你了,怎么会怪你的呢……不过阿姨也被你的暗恋所感动, 林强,阿姨真的想不到你这么爱阿姨,而且阿姨还是你的精神支柱,阿姨感到好 幸福呢……」吴婧月红着脸带着羞涩的语气说。 林强一听,高兴的差点要跳了起来,自己暗恋的人竟然接受了自己暗恋,这 是他连想不敢想的事,无比激动的说:「阿姨,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说罢就伸 手使劲的拧了一下手臂。 吴婧月见他的样子,被逗的「扑哧」一声就娇笑了起来:「咯咯……看把你 高兴的……」然后就红着脸问他:「林强,阿姨有什么好啊,都这么老了,有什 么值得你这么痴迷的暗恋着阿姨呢?」 「阿姨,我爱你的全部……」林强无比激动的说了一句。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包含着暗恋一个人的辛累与痛苦,欢乐与伤悲。 吴婧月听了感动的又差点流出眼泪来了:「林强,阿姨突然间感到被人暗恋是多 么的幸福……」 「你幸福,我都痛苦死了,嘻嘻……」林强突然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因为他 见吴婧月脸上还有泪水,想逗他开心一下。 吴婧月一听就娇笑着说:「谁叫你不早告诉阿姨的,活该!」 「阿姨,你擦一下吧,等下我妈与婷婷来了还以我欺负你呢!」林强在茶几 上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她说。 吴婧月一听就羞的满脸通红起来,边接过餐巾纸,边娇声的说了一句:「你 真坏,阿还不是被你感动的才流出眼泪的嘛,你还笑阿姨……」说罢就拿着餐巾 纸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了后,打开放在沙发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化妆合, 打开里面有小镜子,就照着小镜子补了一下妆…我们将蒙面歹徒绑起来后报了警,过了二十分钟,警察才赶到将他带走。 我们一同在警局做了笔录,我没有多说什么,隐去了我和王子默的交易,只 是把发生的事再叙述了一遍,想到了刚才发生的香艳游戏,我还偷偷勃起了,好 在是坐着,没人能看出来。 妹妹和林茜是给女警做笔录,搞定这一切后,我和妹妹坐上王子默夫妇俩的 顺风车一道回家。 临走前,警方告知我们,蒙面歹徒是绰号大基的窃盗惯犯,真是人如其名的 大鸡鸡,他因为缺钱找小姐出来作案,认为顶楼人少,比较好偷,碰巧撞见我们, 一时色急,才会发生这种事,听起来和王子默的剧本有九分像,除了歹徒不是由 他出演之外。 妹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从警局出来,一直脸红红的发着呆,不知 在想些什么。 从小因为害怕妹妹让人失控的美貌,我刻意不和她讨论这方面的事,采取忽 略战术,不晓得今晚后妹妹会对男性有什么看法?是从此厌恶所有男性,封闭自 己,还是像个呆头鹅,不为所动?抑或变成一个好奇宝宝,对我问东问西呢?到 时,我又该如何回答? 一路无语,下了车,我便带着妹妹直奔回房,在我关上门前,王子默追过来 抓住了门板,低下头和我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都是我的错。」 我既是受害者,也是受益者,不知该带着怎样的心情回答他,是客气地说: 「没关系!我也干了你老婆的小嘴,还真有点爽。」还是愤怒地说:「妈的!都 是你害我妹妹被坏人强插小嘴,口爆还吞精?」 我不知道,只能叹了口气:「唉,算了,他是从防火梯的窗台翻进来的,谁 也没料到。」就算没有这个"游戏"的缘故,我也打不过孔武有力的蒙面歹徒, 如果他爬进的是我家,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这次多亏你帮忙,说实在的,虽然不小心弄巧成拙,把你妹妹扯了进来, 但是我老婆一定能明白,她还是很有魅力的。」王子默不忘初衷,还是惦记她老 婆的事,看着我郑重其事地道。 我嘴一张,差点将刚才心中想的说出来,话到嘴边才转了一圈,道:「没关 系!我也觉得是你老婆多虑了。」 「除了说好的那笔钱外,我一定会再找机会补偿你。」王子默说完这句话, 就放开了门板。 「改天在讨论这事吧,我想休息了。」我关上门,正好看见妹妹已经洗完了 澡,换好衣服在等着我和王子默讲完话。 最担心的事果然来了! 妹妹还是一样打扮清凉,只穿着内裤和淡黄素T,从领口露出大片耀人地雪 肌和残留着指印的北半球,一点也没有察觉我的烦恼,跑过来对我说:「哥,刚 刚叔叔的冰淇淋好奇怪哦,一点也不冰,热乎乎的,像是大亨堡的热狗,后来还 跑出好多好烫的酱,吃的我肚子好饿。」 因为家里实太太穷,除了特别爱吃的点心我偶尔会帮她买之外,她很少吃别 的甜食,对於冰淇淋的印象很模糊,只吃过一两次,知道是个棒状的、冰冰的东 西。 我想到以后有人要请妹妹吃冰淇琳,她如果一把脱下对方的裤子帮他口交还 得了,斟酌了一下说法,对妹妹科普性知识:「那是坏人骗你的,那不是冰淇淋, 那是男生身上的器官,只能含,不能吃,久了就会喷出白白臭臭的东西,叫做精 液,下次哥买真的冰淇淋给你吃。」 妹妹歪着头,不解的说:「好像是噎!可是刚开始吃到的东西甜甜咸咸的很 好吃,味道也很好闻,害我身体变的怪怪的,内裤里也湿湿痒痒的。」 说着她还掰开白色的蕾丝内裤让我看,我下见识看了一眼,她内裤缝边露出 一片美丽的粉色唇瓣,上面还有未乾的水渍,不知是洗澡完没有擦乾,还是妹妹 所说的身体反映。 我赶紧喝止她,让她把内裤穿好,再对她道:「小雪别闹!有没有受伤,哥 看看。」我想知道她被强迫爆插小嘴的时候,头发或后颈有没有被扯伤。 这次妹妹更夸张,居然直接翻起上衣,露出她没穿内衣的丰满的乳房对我道: 「这边还是痛痛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妹妹美丽的雪乳完整呈现在我眼前,她的乳房白嫩如雪, 还能见到细微的青色血管在肌肤底下。两颗粉红乳头配上淡色乳晕,真是美不胜 收。乳房周围几道深色的指印说明它的主人之前受到的暴力对待,看起来会留下 淤痕,过几天才会好。 虽然妹妹在家不时走光,好歹穿着衣服,我也没有刻意去偷看,这是我自小 时候后首次看见她的胸部。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将手轻轻摆在上面,轻轻的抚摸了起来。这是我 摸的第二对乳房,林茜的乳房很有弹性,妹妹乳肉和她相比,较为柔软,我情不 自禁搓揉起来,将妹妹浑圆酥软的乳房弄的变形。 妹妹小声的:「啊。」了一声,把我的理智叫了回来。 我关心的问道:「会痛吗?」暗自对自己的失态不敢置信,居然忘记了哥哥 的职责,像个痴汉,对不黯世事的妹妹袭胸。 妹妹小脸微红,道:「不会,哥摸的很舒服,我忍不住才叫出来了。」 看起来,妹妹虽然脸和心灵都是小孩子,但她的身体已经成熟了…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过了半个月,我除了偶尔在楼梯间看见王子默会点头表示 招呼外,都没再跟他交谈,上次热心助人就让妹妹的小嘴被开苞,如果他再要我 帮什么忙,我一定断然拒绝! 好在,他依约将说好的钱汇进了我的户头里,有了这笔钱,近期内终於不用 担心生活了。我也开始着手找学校,准备利用夜校,将我剩下的半年高中给读完, 拿到文凭找更好的工作。 林茜也会跟我在楼梯间相遇,她见到是我,总是会将清冷的面具褪下,展颜 露出美丽的笑靥,如果只从没受伤的角度看她的侧脸,真是非常迷人,可以想见, 她之前曾是多么美艳动人的大美女。 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我那天的仗义执言,还有后来的仗液直颜印象很深。其实 要不是以为那是王子默,我根本没那个胆反抗。 前面提到过,这栋楼其余四层都是住着些老人,有个住在四楼的王伯伯非常 讨人厌,我们穷的一清不白时,他不但不来接济,还趁火打劫要我妹妹嫁给他一 个长的比妖怪还丑的侄子,说他俩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 注意他的用词!他俩,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他妈的是怎么个照顾法? 我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人都说,相由心生,看见他侄子的照片,我就觉得是 个猥琐下流的奸猾小人,长的跟王伯还有几分相像,搞不好是他的私生子呢。 王伯在我拒绝他之后,原来和蔼可亲的样貌也变得面目狰狞,不再给我好脸 色看,为此,我还特别吩咐妹妹,如果独自一人在家,看到王伯来按铃,绝对不 准开门。 这天我带了一大堆食材回家,煮了一道大餐,妹妹已经很久没吃过好吃的东 西了。因为经济上有余裕,我想让妹妹开心一下,好让她尽快忘记那天发生的事。 晚饭过后,我从提袋中拿出香焦、麦片、优格、蜂蜜、草莓、蓝莓。要为妹 妹做一份简单、健康的营养甜点。 看到妹妹趴在沙发椅背上,仰着头,期待地看着我在厨房中忙碌,我拿出切 片过的食材端到妹妹眼前,笑道:「小雪,你看这些是什么?」 因为食材已经被切好,妹妹看不出来,娇憨的笑道:「嗯…不知道,好像是 好吃的东西!」 「要不要自己做看看?」我又道,想让她自己动手DIY做做看。 妹妹听了我的话,开心的道:「要怎么用?」 「很简单,来,你看圆圆的是香蕉,放在最底下,那个三角型的是草莓,放 在最上面。」我指导妹妹将食材一一放入塑胶杯中摆到定位,看着她玩的不亦乐 乎的表情,露出一丝微笑。 父母将你托付给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此时的我, 在心中暗暗起誓,却不知魔鬼已经站上了小径,在我潜意识的黑森林中开始它的 独行。 「这杯给哥吃。」妹妹抢走我做的那杯,把手中自己做的乱七八糟的那杯推 到我面前,献宝似地道,好像完成了不起的大事,非常有成就感。 「哈哈,哥吃的到处到是。」妹妹笑道,手指摸上我的脸,将我脸上沾到的 一丝优格刮掉,放进嘴里。 「小雪还不是一样。」妹妹伸出小舌头,在塑胶杯里打转,要将杯中的最后 一滴优格都舔尽,末了,她抬起头,小巧可爱的鼻尖上正好也沾了一点优格,我 伸出手,将她鼻上的优格刮掉,犹豫了一下,也放入了嘴里。 我吃掉优格,正好迎上妹妹眼睛,她正歪着头,一只手撑在餐桌边看着我的 动作,黑色的眼神,很像捕猎的网,有一种我从未看见过,或我从未注意到的神 采。 我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逃离了那不归地陷阱。 吃完了甜点,我们俩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卡通,妹妹突然将头靠在我胸前, 整个人赖在我身上,撒娇道:「哥,人家想吃冰淇淋。」 我今天并没有买冰淇淋,因为家里的小冰箱放不下这么多东西,抱歉地对她 道:「哥今天忘了买,下次哥再买给你好不好。」 「不嘛,我想吃上次吃的冰淇淋,哥有,小雪没有。」妹妹柔软的脑袋在我 胸前乱转,转个人转了一圈面对我,变成躺靠在我的肚子上,用水汪汪的眼睛望 着我。 我这才联想到妹妹说的冰淇淋是什么,严肃地道:「小雪乖,哥不能给你吃, 这是跟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 妹妹听了我的话,定定地看着我,一双大眼睛里都快要跑出爱心:「哥就是 我最亲密的人。」妹妹的语气认真而真摰,让我有些害怕。 我这才发现说错了话,单纯的妹妹从没跟其它男性过於靠近,分不清亲密的 定义,只好苦笑着解释:「我跟小雪是属於亲情的那种亲密,不是爱情的那种亲 密。」 「我爱哥!哥难道不爱小雪吗?」妹妹听了我的话,马上像被抛弃的小孩般, 委屈的曲起了小嘴,眼框泛泪,就要哭出来。 「我也爱小雪,但不是那种爱,给小雪吃冰淇淋是不对的行为。」听着妹妹 充满童稚的话语,我想起小时候常常玩的结婚游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游 戏,是人类对於寻找伴侣的天性,或纯粹模仿大人,有样学样? 才几岁的小孩就结婚,想想也真是好笑,但当你怀中抱着一个处於及笄年华, 拥有如鲜嫩蜜桃般成熟肉体的美丽少女,而她认真地对你说出类似的话时,又是 另一种感受了。 恐怖的感受,像坐上了脱轨的列车。 妹妹闹起了别扭,又转了一圈,将酥胸贴在我腿边,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攀 在我身上道:「不管,小雪想吃嘛。」 大腿被妹妹柔软的大奶磨蹭,我的胯间渐渐起了反应,我怕妹妹继续胡闹, 只得随便敷衍道:「小雪乖,哥还没准备好,改天再给你吃。」我不想破坏这个 温馨的夜晚,反正隔几天再找机会正式教育她就好,要不要请林茜帮忙呢?我脑 海中,林茜与妹妹美丽胴体交叠缠绵的画面,有如阴云里的一道粉色霹雳,一闪 而过。 有了我的承诺,妹妹才终於眉开眼笑地道:「好,小雪记性很好的,哥不许 骗我。」 「嗯,快起来。」我像只被痛殴过后的虾米坐在沙发上,不让妹妹察觉我下 身隆起的异样。 学校的报到日很快就到了,我和妹妹过起了聚少离多的生活,白天我做好早 餐和中午的便当后就出发去市场打工,下班匆匆在外面吃个晚饭就去上课,直到 深夜才回来,现在妹妹已经不冲上来抱我了,而是趴在面门的沙发上,听见我开 门,就冲着刚进门的我嘟起小嘴,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 好在长期不在家,所以妹妹也机会再问起我关於"冰淇淋"的事。 我和王子默夫妇的关系也逐渐和缓了下来,因为我需要他们的帮忙。 王子默说他之前是个医生,而林茜则是他的助手,他俩现在整天闲闲没事, 偶尔会一起出去,很神秘地,不知道再做什么事,也不像是去上班,但起码傍晚 前会回家。 我和他们说了我家的境况,托他们能在我不在家时帮忙看护妹妹,不然等到 我下课回家时,妹妹都快饿死了。 而他俩也因此知道我家里确实很穷,还有妹妹的智商问题,跟我这些年来一 直独力支撑这个家,扶养着笨蛋妹妹的事,对我表示出极大的钦佩,承诺一定会 在我不在时照顾好妹妹,绝不让她饿着。 我念的夜间部位於一座半山腰上,只有不到三层楼,几间破教室,学生鱼龙 混杂,教室像战场,真正的学生通常都在打混摸鱼,只有些比较用功的人,或像 我这样,白天上班晚上念书的社会人士会专心上课,当然,有时累了,趴下来小 憩一会,也没人管你。 我就在学校里认识了一名整天捣蛋、妨碍上课秩序的不良少女黄米倪,大家 都叫她小米,我也跟着这么叫了。她的头发挑染成亚麻棕,上课总是穿的非常清 凉,但衣服怎么穿都是同个风格,也不嫌冷,永远是一件直达腿根的超腿热裤搭 吊带小背心。 什么?你说穿的清凉点就是不良少女?等你看到她的混混男友就知道了,每 次下课,都可以见到一个骑着红色重机,浑身刺青的光头男来接她放学,在离去 时嗡地一声拉出长长的尾音。 小米就坐在我前面,是个阳光型的女孩,热爱运动、健身,健康的小麦色肌 肤,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身高跟我差不多,一六五左右,一对和林茜相比也毫不 逊色的丰满胸部常常将小背心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她的腰肢纤细,露在外面的 平坦小腹有淡淡的肌肉线条,一双健美的美腿占了身高的绝大部份,有如一头年 轻的母豹,全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美。 我毫不在意周遭不时传出的嘻闹声,只要老师还在教课,就会认真听讲作笔 记,坐在我面前的小米却很喜欢不时回过头来和我说话,想要干扰我的注意力: 「喂,你这么认真干嘛,反正只要有到课就有文凭啊。」 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我可不是缴钱来补眠的,只要能学到那怕一 丝东西,我就不会浪费半分钟,你知道吗?人类是乱数进位制的生物喔。」我懒 的跟她抬杠,随口掰了句瞎话想让她闭嘴。 小米才回过头去,安静了一会,又转过来,一脸好奇地道:「到底几进位? 我是知道电脑是0和1啦。「拜托,这种常识就别拿来显摆了。 我只能继续掰下去:「你猜猜看,究竟是12进位,还是365进位,还是 24进位,还是60进位?」说完便不理她,继续做我的笔记,你想的出来才有 鬼,这个答案我都还没决定好。 「欸,张想,我跟你说我的电话号码,你快告诉我到底是几进位啦。」小米 不依不饶的缠着我,拉着我的手用力乱摆,害我拿着笔的手一抖,在笔记本上划 出一道深深的蓝线。 我怒瞪着她,道:「我要你的电话干嘛,好吧,我告诉你,每个人死的那天 就会进位了,哈哈。」我没兴趣和不良少女讨论这么哲学的问题,随口道。 不知道她是发觉自己被耍了,不自讨没趣,还是真的再思考这个答案,我回 答完后,她便转回去趴在桌上,像是睡觉,不再吵我了。 下了课,我跨上脚踏车正要回家,小米却从后面追上我,拉住我的脚踏车, 把我带的整个人一歪,差点摔倒,我回头怒气冲冲地看向她,她却将一张纸塞到 我手里,对我眨了眨眼:「记得打电话给我。」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跑。 那张纸被我随手丢掉了,我不知道小米有没有想出什么。要我说,人类确实 是在死的时候完成他一生的进位,跳着的计程车表、滴答滴答的时钟打着拍,一 段墓志铭,下面刻了一段公式,你很轻易的得出他的进位,下一段旅程,或是归 於虚无。 就是这么简单,所以我们不愿相信它是这么简单。 那天之后,小米休学了。虽然她再也没来上过课,命运却很快地,让我们再 次相遇。 一天假日,我从市场摆摊回来,吃力的爬着楼梯,刚到三楼,忽闻一声娇喝 从头上传来:「喂!你怎么没打给我。」 我抬头一看,是小米,她口里叼着一根牙刷,随着那声娇喝喷出点点白沫落 在我的脸上。靠,被颜射了! 我抹掉脸上的牙膏泡沫,假装刚想起这件事,道:「唉呀,最太忙了。不好 意思。」 小米踩着一双粉红色防水拖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哒啪哒声,一路从四楼跑到 我面前的一级台阶,居高临下地道:「你怎么在这里?你是变态?跟踪我?」说 着露出双手掩胸的害怕模样。 我气不打一处来,道:「这是我家啊,我住五楼。」 她惊讶地张大嘴:「这么巧?我现在暂时借住在四楼的远房伯伯家,哈哈哈, 看来我们暂时是邻居啰。」 四楼?我记得四楼的两户中好像只有王伯是男的,另一户是一个很少出门的 独居老婆婆。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从她身旁经过时,我不经意间闻到 她身上有些甜腻的体香,一种勾引人的气味。我心中略微一动,说出了句让我感 到有些后悔的话:「有事可以来找我啦,没事别来。」 「找你干嘛,你想对我做什么?」小米发出一声尖叫,吐了吐舌头,对我露 出戏谑地笑容。 我不理她,转头便上楼去了。 那天后,小米常常到五楼找我聊天,我在打工结束后,都会瞒着妹妹,偷偷 摸摸的和她到顶楼的晾衣场闲聊。 原来小米的家境也不好,一样在半工半读,最近她家才因为躲债转学到这座 城市。 「你怎么休学了?」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追问道。 小米背靠在撑起晾衣架的柱子上,一头长发随风飘扬,遮住了她的半张侧脸, 传来阵阵香气,像是一个女巫,躲在一柱狐媚的清烟之后。 「为了拿回当初缴的学费来补贴生活费啊。」她回道。 「你爸妈勒?」我问。 「因为债务问题离婚啦,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休学。」小米一副我问了白痴 问题的表情。 「我是说,他们不会出生活费吗?而且你也有打工。」我尴尬的笑了笑。 「打工的钱拿来吃饭了,学费的钱我拿来付房租,不然你以为那色老头那么 好,让我住免费喔?」小米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他们都不想对我的未来负责,所以我离开了,我自己可以对自己负责。」 她的声音明明很随意,却让我觉得有一种深刻的无奈,她和我是同一种人。 「我先回去了。」小米道,踩着那双粉红拖鞋,发出啪搭啪搭的声音离去了。 今天她的话很少,平常她的嘴巴几乎都没有停过,总是不停地向我问着各种问题。 感受到这个话题带来的影响,跟夜晚的阳台一样冷清的感受。等小米走了一 会,我才推开阳台的铁台回家。 来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要开门,一转钥匙,却觉得不对。 门并没有锁!我推门而入,妹妹反常地没有冲上来抱我,也没有躺在沙发上 像个嗷嗷待哺的幼鸟般望着我,我心中一紧,丢下手里的晚餐冲到她房门前喊了 一声:「小雪!」 妹妹并不在房里,电视还开着,我心脏狂跳,像被烧着了的山猪,急躁地在 不大的房子里乱窜,找寻着妹妹的身影,才发现浴房正传来哗啦的水声。 知道妹妹在洗澡后,我才放下心来,收拾被她弄乱的客厅,听着浴室传来哗 哗的水声,我的双脚好像被磁铁给吸住。光滑的地板并没有足够的磨擦力来停下 我的脚步,我慢慢的向浴室的方向越走越近。 不知怎地,在这样一个恐慌里,我想起了一首滑稽的歌,我的滑板鞋中,有 一句是这么唱的:「磨擦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