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和爸爸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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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不说是 无私的爱情。 她之所以代替了翠翠,一是兄妹情深,二是姑侄连心,翠翠还没有痊愈,那 里肯定经不起过度用力。 虽然哥哥对她的作为有点推拒,但只是瞬间的事,然后就在她的用力下,排 解出来了。 抬起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哥哥感激的眼神和充满深情的爱意。 如果只有这一次,也许生活会沿着正常的轨迹继续往前走,可世界上的事情 往往不是单一的。 第二天晚上,哥哥的旧病又发作了,当她看到哥哥痛苦而焦急的脸,她毫不 犹豫地跟随着他,进了卫生间。 正在苦于无法排解的哥哥,只是有一丝不自然,就任由她拿着含进嘴里,这 一次比上一次更顺利、更流畅,她轻轻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到她口里。 「吐出来吧。」哥哥推着她的头,心疼地说。 姑姑依然把着那东西,却偏头将满口的尿液吐在地上,跟着又含住了。 「啊……」哥哥突然发出一声痛快地呻吟,这令她措手不及,就在她一愣怔 的时候,却意识到哥哥在她嘴里猛然胀大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姑。」 她把着那个的手,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她知道,这一次和以前的那次不一样 了。 「我……」哥哥胀红着脸看着她的表情,她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继续。 就在她犹豫的当口,哥哥按住了她的头,不知什么原因,她顺从地用嘴轻轻 地吞裹起来。 也许这就是乱伦得以生存的基本土壤。 那一晚,哥哥和妹妹在卫生间里成就了人世间最丑陋、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 性爱。 姑姑给他口交之后,父亲气喘着搂紧了她,如果这时姑姑转身离开,父亲也 许不会勉强,可姑姑却任由父亲搂着,任凭父亲温存,就这样,性欲的火花一步 一步点燃了。 父亲先是和她搂抱、接吻,跟着把手伸进姑姑的衣襟里,触摸那对饱满的乳 房,直到他解开了姑姑的腰带。 当父亲的舌尖探进姑姑的阴道时,姑姑难以自已地发出剧烈的呻吟,这让久 旱不雨的父亲如鱼得水,在姑姑的身体里尽情驰骋。 姑姑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强悍,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口,「呀呀」地叫着,欲 火高涨的父亲骑跨在姑姑的身上,勇猛地攻击着,直到两人心力交瘁,父亲才发 出岩浆般的喷射。 偷食了一次的姑姑食髓知味,乱伦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 父亲也在暗暗地回味着两人的经历,最初的几天,他们有意无意地躲避着, 又盼望着再次相遇。 农村里的农活总是忙也忙不完,父亲一个人又耕又种,别人往往累得筋疲力 尽,但他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总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回家。 姑姑以前不觉得这些,和父亲有了肉体关系后,每天多了一些期盼,她往往 在忙完了手里的活后,时不时地在门口了望,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女人对男人 的牵挂,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从没有这般感受。 那一天是两人接触后的第5天,月很白,没有风,整个山村显得很空旷、幽 静,偶尔地听到狗叫声。 父亲从下午去地里浇地一直没有回来。姑姑做好了饭,站在门口张望,翠翠 也像往常一样帮着拾掇家务。 她对于父亲很晚回来有点担心,不时地询问父亲的踪迹,姑姑答非所问地出 去,然后又是失望地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忍不住了,她嘱咐了翠翠几句,就直奔父亲干活的 农田去了。 清晰地月亮地里,父亲弓着身子,还在一瓢一瓢地浇着秧苗。 姑姑心疼地走过去:「哥,该回去吃饭了。」 父亲惊喜地看着姑姑,忽然腼腆地笑着:「你、你怎么来了?」 「这么晚还不回去?谁不担心。」 姑姑眼神里就流露出又疼又爱的神情,看得父亲不觉低下头。 「一会儿就好了。这黑的天,你咋敢来了?」 这些年,农村里也渐渐地不安静起来,常常发生女人被抢劫、强奸的事。 「还说,不让人担心死。」 姑姑站在那里,从父亲手里夺过水瓢。 憨厚的父亲不知怎么的,心里涌上一丝甜蜜,默默地看着姑姑,野外的夜晚 好宁静,连空气中都抖动着两人的喘息声。 父亲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烟袋,点上,叭哒叭哒地吸起来。 正在浇水的姑姑突然不耐烦地:「你不抽那烟好不好?」父亲愣怔了一下, 赶忙在鞋底上磕了一下熄灭了烟。 「她姑,还是我来吧。」 伸手去抓姑姑手里的水瓢,却正好抓在姑姑的手上,两人都同时感到一阵颤 栗。 「哥,还是我来吧。」 姑姑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低下头看着茁壮旺盛的秧苗。 「我快,一会儿就好。」 父亲抓住姑姑的手,想抽回来,又不愿姑姑受累,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好一 会儿。 终于还是姑姑首先打破了僵局:「哥,要不明天再来浇吧?」 看着姑姑温柔如水的眼睛,父亲的心一晃,不觉更紧地抓住了姑姑的手,仿 佛连月亮都晃动起来。 姑姑的心就像一叶浮萍一样,剧烈地抖动着。 这样的时候,地里早已没有了人影,就连小鸟都已归巢。 「她姑!」父亲嘀咕一句。 「哎!」姑姑羞羞地答应着。 「明天……」父亲磕磕巴巴地,「翠翠该好了吧?」 姑姑慌慌地,而又隐隐地期待什么:「翠翠该愈合了,你要是想……」姑姑 以为父亲问那种事。 「瞎说!」父亲使劲地攥着她的手,「我就是想也想你。」 他赌气地说了一句,说得姑姑心蹦蹦乱跳。 「羞死了!」姑姑不觉地发出细细的声音,听得父亲突然大起胆子看了她一 眼,就是这一眼,让父亲动荡起来。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神,深情而又迷茫,羞涩而又迷离,仿佛要融化男人的 一切,还一直局限于兄妹关系的父亲,突然搂抱了姑姑。 「哥,哥……」姑姑惊叫了几声,就偎进父亲的怀里,「你不怕翠翠……」 提起翠翠,父亲身子一震,跟着就说:「只要你喜欢。」 姑姑就使劲地钻进他的怀里:「哥,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老实的父亲突然说了一句:「咋样,公的和母的还会咋样?」 「你?」姑姑羞怒地俊眼剜着他,在明亮的月亮底下,更加清澈,「说这样 没良心的话。」 「咋没良心?」父亲这时蛮横地扳过姑姑的身子,「猫狗都知道叫春。」 「油嘴滑舌,怪不得翠翠……」姑姑说这话声音低下去,女人都喜欢男人甜 言蜜语,她知道翠翠为什么喜欢他的原因。 「嘿嘿!」父亲傻笑了一声,跟着就抱住了姑姑的头。 风很轻,月亮轻轻地掩藏在云彩底下,任凭人世间一对痴男怨女宣泄着。 「她姑,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肏?」父亲的大手爬进姑姑的怀里时 问。 「哥,说这么羞人的话。」 她偎靠着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嗅着男人迷人的体味。 女人的大奶和翠翠的不一样,父亲触摸着,比较着,心里喜颠颠地。 「咋羞哩?」他猛地抠进姑姑的下面,姑姑惊喜地抱住了他。 「女人都喜欢男人哩。」 经历了几个女人的父亲吐露出积累的经验。 「那、那翠翠也喜欢……」姑姑抬起头疑问着,她至今还弄不明白哥哥怎么 弄上自己的女儿,又怎么让她怀了孩子。 「傻妹子,你以为俺不怕?可翠翠喜欢着呢,她喜欢俺弄。」 「哥,你不怕雷劈?」 父亲已经在那水塘里了,姑姑被掘得浑身没了力气,她分了分腿,企图让父 亲掘得更深。 「俺不怕,俺就怕没了你和翠翠。」 父亲说到这里,猛地掀翻了姑姑,两人的身体都沉重地跌倒在田地里,跟着 听到身边的水桶砰地倒了,水哗哗地流了出来。 父亲顾不得这些,他只顾着姑姑身上的衣服。清亮亮的月亮底下,姑姑的身 子发出青幽幽的光,耕了一天地的父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看着这块祖传的肥沃 土地,他着迷般地犁进去,翻耕着。 翠翠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一下一下地在姑姑嘴里挺动,她不觉羞红了脸。 她不知道,原本来兴师问罪的姑姑为什么会卷入自己和父亲里面,以前父亲 和自己好,可他从来没有让自己给他含过,他总是分开翠翠的腿,毫不厌倦地看 着那里,翠翠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总喜欢看,看她的身体,看她的表情,看他和她 的姿势。 「哥,还是流了吧?」姑姑胀红着脸,却被父亲再一次按下去。 翠翠看到父亲浓密的阴毛掩埋着姑姑的脸部。 「要是,要是没什么,」父亲「吭吭嗤嗤」地去脱姑姑的裤子,「还是留下 吧。」 姑姑没说什么,只是在父亲的眼光里,双手解着父亲的腰带。 「翠翠,怕人,你就留个种。」 父亲说到这里,拿眼睄了姑姑一下。 「我怕……」姑姑一下子被父亲脱下来,她羞涩地靠进父亲怀里,抱住了他 的身子,「要是我们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父亲的手已经从下面摸下去:「莫怕,谁人能发现?」 「哥,」姑姑仰起脸,「翠翠……」 父亲拿起姑姑的手,放到自己那里,让姑姑抓着。 「翠翠,她和我……」他掀了掀姑姑的下面,姑姑离开他,跪趴着。 姑姑回过头,看着父亲:「你该上她的身了。」 翠翠就觉得父亲的目光里灼灼有神。 「嗯。」父亲点着头,跪爬到姑姑的后面。 翠翠看到姑姑磨盘似地臀部雪白雪白,那个东西比起自己的来,更加肥厚, 只是有一点黑。 相比父亲的大小,翠翠觉得姑姑更适合父亲。 父亲仔细地看了一会儿,两手分开着,天哪!翠翠看清楚了,姑姑的阴户竟 然开裂着,鲜红鲜红的,水艳艳的。 他轻轻地研磨了一会儿,突然贯了进去。 「哥,」姑姑身子一抽搐,「我怕早晚会出事。」 「莫怕,莫怕。」父亲双手抱着姑姑的肥臀,象田里的忙牛一样耕耘着。 「你这样贫,」姑姑声音有点发抖,「哥,多少回了?」 「还差一次,50。」 父亲兴奋地昂起头,身下更猛地捅进去。 翠翠看到这里,知道男女干这事,最受不得惊吓,她悄悄地躲开去。 第二天,翠翠起得很晚,她窝在被子里,觉得浑身懒懒地没有力气。姑姑依 旧在厨房里收拾着,昨晚父亲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她都不知道。 天近晌午的时候,父亲从田里回来,翠翠在梳头,他撂下锄头,闻见了厨房 里的饭香,说了句:「什么饭,这么香?」翠翠就看见父亲瞄了她一眼,鬼鬼祟 祟地走进去,她听到姑姑小声地拒绝声。 「翠翠,梳好头,过来端饭。」姑姑故意大声说给她听。 「你让爸爸端吧,我还要换件衣服。」 翠翠不愿惊散他们,不知为什么,自从她看见他们的事,就有意疏远父亲, 也许恨父亲的无情,也许恨姑姑夺走了父亲。 当她走过厨房门口时,她听到姑姑的声音:「翠翠今天不高兴,你过去哄哄 她。」 「她怎么了?」父亲似乎停下来问。 「也许…」姑姑支吾着、猜测着,「她没发现什么吧?你该去找找她了。」 末了,说了一句:「又来了。」 父亲嘿嘿地笑着:「那我去了。」 翠翠赶紧走回卧室。 她听到父亲紧跟着从后面走进来,翠翠俯身从床柜里翻找着衣服,却被父亲 从后面抱住了。 「翠翠。」父亲把头噌在她的脊背上。 翠翠不答,轻轻地解开父亲搂紧她的手。 「怎么了?我想找件衣服。」翠翠推拒着,她脑子里出现父亲刚刚在厨房里 和姑姑亲热的镜头。 「小丫头!」父亲亲昵地骂了一句,从她伏下的身子摸着她的奶子。翠翠依 然默默地拿开去。急地父亲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翻过来。 翠翠躲避着父亲的目光,却硬硬地被父亲扳过来,对着她。 「有相好的了?」 「你才有相好的来。」 翠翠抢白着他,抢白得父亲一时哑口无言。 「那咋不让爸爸弄?」父亲有点蛮横。 「你不稀罕!」翠翠这会儿有点生气了,她想挣开父亲的搂抱,却被父亲硬 生生地抱进怀里。 「胡说!我不是怕你还没好么。」父亲软中带硬。 翠翠不说话,倔强地想离开他,却就是挣不开去。 父女两人一时僵持着,互相猜测着对方的意思。 「翠翠!」父亲终于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爸一直把你当女人。」 翠翠歪过头:「才不是呢。」语气酸酸地,透着委屈。 父亲隐隐觉出其中的味,但又不敢确定。 「爸知道你疼我,」他抚摸着她的头,「那天,你含着爸爸……」他想唤回 父女之间的情爱。 却没想到翠翠硬硬地回了他一句:「姑姑也含了!」 父亲这次听明白了,翠翠在生姑姑的气。 莫非她发现了什么?想起刚才妹妹在厨房里说的话,自己这几天又不检点, 难免会露出蛛丝马迹。 可他并不想向她说明,更不想对她们承诺什么。 「是不是吃姑姑的醋了?」父亲抱回翠翠的身子。 翠翠不说话,这次却没有再挣扎。 「小丫头!」他习惯性摸着她的奶子,「你姑姑不但含了,还……」他低下 头亲着女儿的嘴,「还让爸爸弄了。」 「你?」翠翠听了,挣扎着想起来,脸拉得老长,「不要脸!」 父亲知道女儿嫉妒,却并不生气,把翠翠拉回来,哄着她:「爸要不弄她, 她会答应咱们?」 翠翠看了他一眼,依旧挣着要离开。 「爸弄了她,她就不敢说什么了。」父亲喜滋滋地说。 翠翠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可你在厨房里……」翠翠欲言又止。 果不其然,父亲明白了一切:「爸就是想在厨房里弄她,可她要我……」父 亲的目光里带着炫耀的色彩。 翠翠终于又投降了,她伏趴进父亲的怀里。 父亲一阵惊喜,搂着她,把手伸进翠翠的衣襟里。 姑姑的乳房温软硕大,翠翠的……父亲触摸着,感觉两人的不同,他肆意地 捏摸着翠翠的瓷实,比起离了婚的妻子更有手感。 伏趴着的翠翠翻过身,让父亲在里面来回游荡,父亲时不时地低下头亲吻着 她,手逐渐摸下去,碰到翠翠的腰部,摸索着,解开来。 翠翠的胸已经起伏起来,父亲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索要着她的舌头,就在 父女两人勾缠着,翠翠感觉到父亲的手越过了她的小腹,一下子埋进她的腿间。 「爸!」翠翠喜悦地叫了一声。却被父亲抠进了深处。一股液体溢出来,翠 翠感觉到下身一片精湿。 「坏翠翠,出水了!」父亲挑逗着她。 翠翠不敢说什么,努力地寻找着父亲的唇接吻。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达 自己的爱。 「姑姑说,爸可以上你了。」 他灵巧地捏住了翠翠的豆豆,看着翠翠扭动着身子。 「坏!」翠翠第一次对着父亲说。却听得父亲麻酥酥的,这种口气只有在新 婚的夜里听妻子说过,那时自己正狂野地进入她,十几年后,他竟然听着亲生女 儿对他说。 他刺激地玩着翠翠那里,看到翠翠两条腿揉搓着、曲伸着,又攀上他。 翠翠的阴阜很高,很白,毛发稀稀的。 他伸手到那里,本想揉搓那丛阴毛,却突然变了想法,看着挂在翠翠臀部的 低腰裤,麻利地脱下去。 「姑姑!」翠翠一边说着,一边任由她脱下来。 顺着裤脚撕下来,扔在一边,却发现翠翠的阴户泛滥成灾,两片阴瓣水肿般 地高耸着,他跪在翠翠腿间。 「不怕。」他刚才对着姑姑也这样说。可这样说了,还不过瘾,就补充了一 句:「不是告诉你了,你姑姑也被我上了。」说着喜滋滋地压在翠翠的身上。 翠翠把两条腿攀在他的脊背上,父亲就挪移着,在她腿间乱戳。 「是不是也想爸爸了?」小奶子被压在身下,扁扁的,两粒鲜红的奶头根本 不象姑姑的。 「不想!」翠翠嘟起嘴说,却被父亲含进嘴里。 「不想,怎么出水了?小丫头。」 他徐徐地把胀大的东西送进去,看着翠翠眼里那种越来越亮的光,越来越迷 惘的光。 翠翠依然那么鲜红,薄薄的两片夹着鸡蛋大的头子。父亲的眼睛变绿了,他 欣喜地看着,在姑姑的那里,他可以长驱直入,可翠翠刚刚流过产,他怕撑裂了 她。 伏在女儿的身上,腾出一点空间,父亲就从那里看着交合。 就在头子全部没入的时候,他叫了一声:「翠翠。」 翠翠皱着眉答应一声,又别过脸。 父亲的内心里就希望女儿一起和他看,看着那东西咬在一起。 他坏坏地来回锯了几下,锯得翠翠轻轻地哼着。 就在他储起身子想蓄势待发的时候,他看到门外人影一闪,他意识到姑姑一 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这个姿势正好挡住了他和翠翠的交合,一股更加淫邪的欲望 让他抽出来,他看到抽离了的翠翠不解地眼神,轻轻地搂抱着翠翠的身子,将她 拖到床边,侧对着门口,在他以为这个角度能全部看见的时候,掀起翠翠的两条 大腿,翠翠的那里完全暴露出来。 父亲将翠翠的身子半抱在怀里,低头看住翠翠的奶头,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更 加淫猥,他挺起硕大的下身,对在翠翠那里。 翠翠被这个新奇的姿势弄得羞惭惭的,她温柔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父亲。 父亲拱起身子,象弹簧一样猛地射进去,射得翠翠身子一扎煞,不由自主地 发出哼的一声,跟着父亲好像听到一声伴音从门外发出来,他激狂地在翠翠里面 掘腾着。 翠翠没哼出几声就被父亲仰头含住了唇,一边吞裹着女儿的舌头,一边像兔 子一样在女儿里面弹射。 这样来回折腾一阵,翠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连白眼都翻起来,只是不住地 吐着舌头。 阴户里粘粘地吐出一些白白的东西,涂抹在他的鸡巴头子上,父亲感觉到翠 翠里面的粘稠舒畅。他听到门外的气息和翠翠一样的急促,心内一紧猛地抽插了 几下,却突然感觉到汹涌而至的欲望,他拼命地抑制,却感受的那种喷薄欲出, 不得不放开来,又是一阵猛捣,伴随着翠翠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阵阵颤抖,直射进 翠翠深处。 他抽出来的时候,隐约地看见门外的影子一闪,就看见翠翠里面咕嘟咕嘟冒 出一阵白浆。 「翠翠,吃饭了。」姑姑在外面适时地叫着。 父亲看到翠翠散乱的头发和潮红的脸,拉了她一把:「吃饭吧。」 转眼已是立夏,农村里有「立夏看夏」之说,这时夏收作物进入生长后期, 冬小麦扬花灌浆,夏收作物年景基本定局。 姑姑看看农田里基本没有什么事,就提出回家看看,父亲眼里就有股不舍的 意思,姑姑似乎也有点伤感。 「她姑,还是再过几天吧。」父亲挽留着,只是不敢强求。 姑姑欲言又止。 「也该回去看看了,」她用眼角睄了睄,「没事,我再回来。」姑姑也是模 棱两可。 翠翠知道两人的心思。 「姑,田里草长得飞快,你还是呆几天吧。」 姑姑看了她一眼,嗔怒着:「你就不能帮爸爸下地?」 翠翠就说:「我帮得了爸爸下地,可帮不了爸爸下种。」 姑姑的脸一红:「死丫头,」声音低低地,「苗都长得老高了,还下什么种 啊?」 「嘻嘻,」翠翠挽住姑姑的胳膊,「你就留下来吧,姑。」 五月初的天气,时冷时热,翠翠家里的地基本上都在离家很远的陡坡上,父 亲时常一个人到田里转转,薅草锄苗,看着长势喜人,他回来后往往笑逐颜开, 喝着酒,东一篱笆,西一锄头地说些丰收的前景。 弟弟妹妹很感兴趣地扒拉着饭听着,憧憬着收成好,变卖了粮食,能穿件新 衣裳,然后在翠翠的催促下,到屋里做作业,翠翠就帮姑姑在厨房里拾掇着。 「翠翠,你觉得爸爸怎么样?」姑姑一边洗着碗,一边问。 翠翠蹲在那里收拾着垃圾:「姑,你是不是特喜欢爸?」 姑姑被问得心噗噗直跳,她没想到翠翠会问得这么直接,这些天来,她怕翠 翠看出什么,眼皮老是跳,就感觉到不是个好预兆。 「死丫头,没大没小。」她停下手里的活计,小声地说,「你爸还不是宠着 你。」 「姑,我知道。」 「知道,就好好地伺候他。」姑姑不容她再说下去。 「嘻嘻,」翠翠撂下手里的活,「姑,我知道你为我好,可爸他……」 姑姑这时就看着她,听着她往下说。 「姑,你怀上了吧?」 姑姑心里一惊,赶忙镇静下来,「小伢孩子,知道那么多。」姑姑表情有点 不自然。 翠翠鼻子一揪,做了个不屑的动作,姑姑就一阵心慌。 「爸喜欢你留下来。」 姑姑以为翠翠是说那天要走的事:「你爸还不是怕累着你。」 翠翠以为姑姑故意装做不知道:「其实你和爸爸好,也没什么。」 姑姑吓得一跺脚,手里的碗砰地掉在地上,跌碎了。她慌忙弯下腰收拾着, 一边啐道:「小伢伢孩子,瞎说。」 翠翠挪过去,用笤帚扫着地上的碎片,眼角看着姑姑的肚子,看得姑姑心里 直发毛。 「姑,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两个月了吧?」 姑姑大吃一惊,隐约地觉出翠翠知道了什么,眼里混含着复杂的表情。 「爸其实一直喜欢再有个儿子,姑,」翠翠撂下手里的笤帚,「你就生下来 吧。」 姑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其实那天你和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翠翠低低地说。 「你、你没看见什么吧?」姑姑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但又期望翠翠不要 看得太多。 谁知翠翠嬉笑了一声,低声地对着姑姑:「你希望我不看到什么?」 羞怒的姑姑红着脸,打了她一下,「死丫头!」 翠翠乖巧地抱住了姑姑,将脸噌到她身上:「姑,你那里比我的大。」 「你说什么?」姑姑张开嘴,半天没有闭拢。「要死!」她轻轻地念叨着一 句,心慌慌地跳着,仿佛要跳到嗓子眼里。 「姑……爸喜欢个小子。」 姑姑忽然觉得胸闷,头有点晕,跟着胃就翻腾起来,她急忙跑出去。 坐在堂间里的父亲看着姑姑急促促地跑过去,不解地问:「翠翠,你姑怎么 了?」 「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 爷儿两个刚说到这,就听到姑姑哇的一声吐出来,翠翠跑过去,从旁边轻轻 地扶着。 「姑,你怎么了?」 姑姑擦了一下嘴:「不碍事,给我去拿点纸。」 翠翠从卷纸筒里抽出一些,递过去。姑姑捂在嘴上:「你没经历过?」 「我?」翠翠疑惑地看着姑姑。 姑姑苦笑了一下,轻轻地戳着她娇嫩的腮帮子。 翠翠猛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经历的那场呕吐,开始还以为得了什么病,仿 佛要死了的感觉。 「女人怀上了,都会这样。」姑姑轻描淡写地说。 这次临到翠翠愕然了,她忽然明白了那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呕吐,原来是因 为怀了孩子。 「你是说……」翠翠望着姑姑。 姑姑脸色变得红晕起来:「没事,过一阶段就好了。」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地走出来。 缠绵了几天的雨,终于停止了,村里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若是持续这样下 去,今年的小麦就无望了。 父亲看着晴朗朗的天,高兴得孩子似的。 「她姑,兴许今年还有个好收成。」 姑姑坐在一边纳着鞋底:「起南风了,用不了几天的。」 果不其然,西南风猛烈列地刮,小麦的成色一天比一天上色,终于看到满地 的金黄了。 父亲在外面转悠了一天,傍晚回来的时候,将早已备好的镰刀拿出来。 「她姑,明天就开镰吧。」 「都好了吗?」姑姑端上饭菜,随口答道。 「西南山坡的那一块熟得早,都上来了,来不及,再说,这个天气还不知怎 么的,还是早下手的好。」 「爸,明天我也去吧。」 农村里,农忙的时候,是有牛使牛,没牛使犊。翠翠也已经是个半劳力了。 「那你就帮着捆捆吧。」 五黄六月,蚊子已经满天飞了,姑姑伺候完吃饭,就忙着替两个年幼的侄女 侄儿放蚊帐,翠翠端了一盆洗脚水。 「爸,你不洗洗脚?」 坐在芦苇席子上乘凉的父亲,吸哒着烟,翠翠就半跪在他面前,将父亲的一 双大脚泡进水里。 由于常年在田地里耕种,上面布满了老茧,翠翠轻轻地搓着。 夏天里,衣服单薄,翠翠只穿了一件汗衫,这个姿势前倾着,那件薄如蝉翼 的汗衫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这时正好将里面的乳房漏出来,父亲的眼光肆意地侵 了进去。 蚊子嗡嗡地叫着,飞来飞去,翠翠一边洗着脚,一边拍打着蚊子。 猛然她看见父亲那一双眼睛,低头一看,脸就红了。心扑扑地跳着,往门内 看了一下。 父亲咳嗽一声,将吸溜着的烟袋拿下来,磕了磕,放在地上,跟着把大脚伸 到翠翠腿间。 冷不防翠翠跌了一下,却正好坐在父亲的脚上,就感觉那脚轻轻一挑,正挑 在翠翠的那里。翠翠没敢动,这个时候,弟弟妹妹还没睡,她不敢轻举妄动,只 是轻声地说:「姑,有了。」 谁知父亲却把脚挑进那里,看着翠翠,看得翠翠脸红心跳。 「快两个月了吧。」父亲忽然说,眼睛忽闪着一种光,晃得翠翠心烦意乱。 「爸,姑是不是该回去了?」 翠翠一直担心那个结局,怕那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无数只眼睛。 「割完麦子吧。」 父亲的大脚趾尖利,已经从侧面滑进去,划着翠翠。 「让你姑姑拿床被单来。」 翠翠就高声地喊着:「姑,把被单拿来吧。」 农村里一家人夏夜乘凉,都用被单盖着遮挡露水。 「知道了。」 姑姑在里面答应着。父亲却肆无忌惮地插着那里。 「你姑,是不是呕吐了?」 翠翠没答,却问道:「爸,女人怀孩子是不是都这样?」 父亲的眼睛象把锥子,从翠翠的领口里一直锥到底。 「小丫头,」父亲戏谑地笑了,大脚趾在里面猥亵地抠着,「你上次没有吐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