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菊花宝典在线阅读 - 双管齐下,就不信生不下个娃 娃来

双管齐下,就不信生不下个娃 娃来

    少了婆娘的唠叨,牛炳仁在牛圈楼上便住得踏实了,孝顺的儿媳三天两头地

    将床单浆洗得干干净净的,洗去了上头刺鼻的汗液味,躺在里面能闻到日头和皂

    角的清香,他甚至将这里当着了他的另一个窝,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和儿媳尽情地

    颠鸾倒凤,让已过不惑之年的他再次经历了人生的第二春。

    地里的庄稼种了又收,眼看又过了小雪,天气也一天冷似一天,牛炳仁的单

    被早被儿媳揭了去换成了厚实的棉被。一天夜里,北风「呼呼呼」地刮过不停,

    第二天早晨牛炳仁醒过来缩在被窝里朝外面瞟,外面的亮光刺得他将两眼儿眯缝

    起来。待他下牛圈楼来一看,院子里房顶上早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他是一家子

    中起得最早的,白皑皑的积雪封堵了村里村外的道路,今儿除了清扫积雪之外再

    没有啥事情好做的了。

    打开院门将堆在门口的积雪铲开一条路之后,牛炳仁回头进去扫除庭院里的

    雪。这时牛杨氏已经猫咪猫眼的起来了,从他身边经过踅到茅房里的时候眼儿也

    不抬,好比他是一团无形的空气似的。

    牛炳仁觉着有些落寞,雪地上一串深深的脚印弯弯曲曲地延伸到茅房门口的

    布帘下,他瞅着这脚印就想起了婆娘睡眼惺忪的团脸,现在是愈发的红润可人了,

    脾性也好了太多,莫不是没了他的纠缠折磨才养得这般精神的?

    茅房里一串「嘘嘘嘘」的尿响过后,牛杨氏系着裤腰带走了出来,还是看也

    不看他就踩着雪「嘎吱嘎吱」地往上屋走,上了台阶才回过头来冷声冷气地叫:

    「喂!高明他爹,到屋里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牛炳仁愣了一下,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了看女人,自从五月里冷战开始,两口

    子就没在单独的时候说过一句问候的话了,这让他有些不习惯的同时又有些受宠

    若惊,他十分不确定地问道:「你……是在叫我?」女人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他赶忙把木铲靠在墙根上,一边往手指头上呵着热气朝她走过去。

    牛炳仁跟在婆娘屁股后面进了里屋,女人将脚上趿着的棉鞋一蹬,揭开被子

    钻到被窝里去了,他也蹬掉鞋就要却掀棉被,却被女人怨怒地挖了他一眼,没好

    气地说:「你的床在牛圈楼上!不在这里,我要你进来了么?」

    牛炳仁讪讪地缩回手来,忍着心头的懊恼,搓着手不解问:「那……这大清

    早的,你叫我来做啥?」他以为女人终于原谅了他,也做好了将功补过的准备,

    此刻才晓得他的估计太过乐观了。

    女人在被子里探出个头,马着脸说:「你倒想得美!我说过,我就是让这屄

    生锈了,也不会让你碰一碰了哩!」

    这话牛炳仁记得清楚,一时心头忍耐不下这口气,随口撂下一句话来:「你

    不让碰!我还不稀罕咧!」扭身抬脚便往外走。

    「嘿!嘿!嘿!」女人在身后着急地叫唤起来,牛炳仁脚下只是不停,刚要

    跨出房间门槛的当儿,却听得女人说:「过了年,金牛就不在咱家帮活了哩!」

    牛炳仁浑身一震,生生地将抬起的脚收了回来,再次回到床前盯着女人的眼

    睛问:「这是真还是假?我是主家,咋没听他说过?」

    「千真万确,昨儿我听他亲口说的,他说你是他干大,开不了这个口,要我

    来告知你一声……」女人一脸郑重其事的表情,看起来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碎崽儿!翅膀硬了想飞天了咧!」牛炳仁骂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

    都好些个年头了,金牛一直任劳任怨地帮他干活出力,从不抱怨一句半句的,自

    己还好心好意地认他做干儿,咋说走就要走了呢?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揣测道:

    「是不是嫌咱给的麦子不够?还是你做的饭菜不可口……」

    「放你娘的屁!一天三顿都一块儿吃,可不可口你不知道?」女人生气地说,

    特别是对金牛,每次有肉她都会在他碗底多放些肉沫肉片,「咱家给的工价可算

    是公道的,金牛也没说在意这些,只说要到外头去看看,也好长长见识,大概是

    嫌你的庙小了,容不下他这大头和尚了了哩!」

    「我想也是哩!莫说他不是我亲儿子,就是亲儿,到了这个年纪上,不给他

    找个媳妇拘管拘管,怕也是呆不住的……」牛炳仁想起了他承诺过金牛的话,如

    今不在他家干活,也用不着兑现了,便轻松地安慰女人说:「是去抓媳妇去了

    ……管他的!明儿将麦子装好送他家去,开春重新找一个顶上,不愁找不到!」

    牛杨氏难过地叹了一口气说:「话是这样子说,可是要想再找这么个实诚的

    孩子,怕是有点不容易啰!」无论是床上还是地里,金牛的努力都让她这个当干

    娘的无可挑剔,这些话她可不敢在男人面前说出来。

    「那也没办法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不得我做主的咧!」牛炳仁

    摊着双手无奈地说,彼此心里一同升起了惋惜的情感,让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当他歪着屁股坐到床沿上的时候,女人也没说啥话。

    昨天黑里可能是因为风雪的缘故,儿媳妇没有到牛圈楼上来,害得牛炳仁的

    鸡巴痴痴地等了一夜无处发泄。虽然干了这么多次,可都是在摸黑干的瞎屄,他

    一眼也没看见过兰兰的屄长啥模样,一想着婆娘那肥满的肉穴儿就在身后触手可

    及的地方,胯裆里就舒展着鼓胀得脆生生地疼痛起来。

    见女人不说话了,牛炳仁也不起身出去,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今儿好冷啊」,

    猛乍里扭身扑倒在棉被上面,惊吓得棉被下的女人挣扎着直叫唤起来:「走开!

    走开!你干嘛哩?干嘛哩?」

    「甭嚷嚷!叫高明两口儿听见了不好……」牛炳仁的一张大嘴严严实实地盖

    着了女人的冰凉的嘴巴,女人叫不出声来,只能摇晃着脑袋「呜呜呜」地躲避着,

    紧闭牙关不让他将舌头伸进口腔里去。

    两人的嘴巴就这样你追我躲地僵持了一盏茶的工夫,累得女人「呼哧哧」地

    直喘,牛炳仁人的额头上开始蒸腾着热乎乎的气息,正在他想就此罢手的时候,

    女人张开嘴说了句:「刚才谁说的不稀罕?这会儿又涎皮赖脸的。」

    「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倒当真了?」牛炳仁笑嘻嘻地说道,一边将手从她温

    热的脖颈间插下去,冰得女人将脖子僵缩起来,「几个月不日弄你这张骚逼,可

    把我想死了咧!今儿可得好好招呼招呼……」他气喘吁吁地说。

    女人在胸脯上抓着了他的手掌甩到外面来,正儿八经地训斥道:「我还以为

    你在牛圈楼上住上瘾了哩!原来也是个憋不住的饿狗,你要是再这样动手动脚的,

    我就叫唤起来让高明两口儿听见,羞你先人!」

    「你甭叫!我晓得你也旷了这么久,才打你一个耳刮子,都过去了这么久,

    你还记恨着我,还算是一家人吗?」牛炳仁试图说服女人回转过心来,女人却气

    咻咻「哼」了一声,把头歪在一边不搭理他,他只得低声下气地认起错来:「我

    晓得打你是我的不对,害我成天成夜地后悔,你就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把屄

    给我日一回,就一回,以后无论你说多难听的话我都受得下,不动手打人!」

    「就一回?」女人从被子下伸出手来竖着个指头,不相信地瞅着他,牛炳仁

    赶紧诚恳地点了点头,女人的眸子里便泛出了异样的光芒,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些:

    「那……你去把门拴上,快点儿弄完,日完了还得回你的牛圈楼上去,别以为我

    饶过你了!」

    牛炳仁见女人妥协了,颠颠儿地跑去把门栓了回来,手像条蛇似的从钻到被

    子底下一摸探,咧开嘴喜滋滋地笑起来:「就晓得你是骚货!屄都湿成这样子,

    还强拉个脸,累不累呀你?」

    「要你管!」女人闭着眼哼了一声,脸上就开始烧烫着火辣辣地热乎起来,

    就在鸡叫三遍的时候,金牛才干完出去,射在屄里的精液还没有流干流尽,她却

    对男人这样说:「你把我丢旷了这么久,多流点水不也很正常的么?」

    牛炳仁听她说得合情合理,便没有怀疑一丝一毫,抓着她的脚踝直拖到床沿

    来,女人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抗议着:「冷呀!冷呀!就喜欢这样子干,要是

    受了风寒又要花钱买药了!」

    「老子有的是钱!」牛炳仁粗声大气地说,抓着女人的裤腰三下两下将棉裤

    扯脱出来甩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便抖抖索索地往被子里缩回去,他早急红

    了双眼,忙拽回来提在手中将两腿一分,大腿根那鼓蓬蓬的肉穴便在眼前绽开来,

    屄还是那张屄——鼓蓬蓬的肉丘黑乌乌的耻毛,只是那如蝴蝶的翅膀般的肉片在

    淫水的浸泡下变得格外的水嫩肥厚了,牛炳仁「咕咕咕」吞下满口的唾液打趣道:

    「才几个月不见,你这屄竟变得这般可人咧!是不是偷了野汉子,给养肥的?!」

    牛杨氏心中一颤,忙拿话来遮掩他:「嚼你娘的碎屄块块!你自己不来干,

    就不许我用手摸?!」她扒拉开蒙在脸上的被子歪着头一看,男人正色眯眯地盯

    着她的两腿间细细地打量,便浪声浪气地催促道:「冷飕飕的看啥西洋镜?再看

    它也不认你做爹,再看它也是你的亲娘,还不快些儿孝敬它?!」

    牛炳仁见女人这般焦渴,便撒开手来将自个的棉裤褪到大腿上,挺着直撅撅

    长甩甩的鸡巴挨进前来,女人看了一眼那张头怒脑东西,惊讶地叫出声来:「啊

    呀!好久不见,倒变得油光滑亮得比先前大了好多,莫不是你忍不着,夜夜拿咱

    家那头大黄母牛泻火,叫那肥哒哒牛屄炉子给锻炼出来的?」

    女人疯疯癫癫的话语并没让牛炳仁生气,他沉着脸将女人肥肥白白的尻子捧

    到床沿上安放好,双手抓了脚踝往上一提,女人便软塌塌地仰面倒了下去,大腿

    根部那暗褐色的肉团中便裂开了一绺鲜红油亮的口子,像一张大鱼的嘴巴那样鲜

    活活的翕动着,只听得女人在娇声唤他:「甭磨蹭,快些捅进来咧!」

    牛炳仁将脚腕挂在肩头上,双手从两边搭上来按在大腿上,往前半步挺着粗

    壮的鸡巴往前一突,女人蹙紧眉头「啊」地一声呻唤,整根鸡巴全投入了肉壶之

    中没了影儿,肥厚温热的肉褶及时地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不松也不紧,相比兰

    兰那紧凑的肉穴反而多了一种宽厚包容的舒适感。

    男人开始抽动的时候,牛杨氏便扭动着腰肢将尻子一抖一抖地迎凑上来,

    「嗯呀」「嗯呀」的呻吟声随之响起,和肉穴里淫靡的「嘁嚓」「嘁嚓」声相互

    迎合,棉服下胸脯上的两团鼓鼓的奶子随着身子的震动前前后后地浪涌不已。

    肉棒像钻头一样在淅淅沥沥的泥潭中潜入退出,两片黑褐色的肉片黏附在油

    油滑滑的肉柱子上开始闪动,粉红色的肉褶不断地闪现出来,淫水又「汩汩唧唧」

    地流了好多,「嘁嘁喳喳」的碎响变成了「噼噼啪啪」的亮响。

    牛杨氏的脸蛋儿上早潮起了两团红晕,鼻翼不住地闪动着「呼呼」地喘,她

    将两手放到胸脯上抓捏着,两条莲藕似的腿不断地从男人的肩头滑落下来又攀爬

    上去。牛炳仁还是希望肉穴紧凑一些,便将双臂夹了女人的大腿不让它们从肩头

    上滑塌下来。

    女人的尻子雪白而滚圆,腰胯撞在上面有如棉花团一样柔软而有弹性,牛炳

    仁一时间兴发如狂,像头牛犊在草场里乱冲乱撞似的冲撞起来,任由女人在棉被

    上来回地翻滚,任由她迷乱地喊叫,兀自狠狠地咬了牙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统共抽了八九百下,也没感到要射出来,这成就让他暗地里吃惊不已。

    约莫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女人终于两眼翻白,雪白的脖子可劲儿地抻直着,

    直抻得喉咙里「咕咕咕」地响,她拼命地扒拉着棉服抓扯自己的奶子,紧蹙着眉

    头哀哀地叫唤:「我来了!来了!不快射在里头……啊……」凭空里一声长长地

    鸣呜,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夹紧双胯抖颤个不住。

    霎时间牛炳仁觉着鸡巴被一个吸盘紧紧地吸附着扯也扯不出来,猛乍里一股

    热流朝龟头涌下,烫得他低吼一身使尽浑身的力气往前一冲,肉棒突破层层封锁

    直贯屄底,杵在软软的肉垫上「突突突」地射了个够本……女人一缓过气来便推

    开牛炳仁钻进了被子里,牛炳仁翻下床来,看着留在被子外面的一滩水迹得意地

    说:「好久不干,这根鸡巴还认得你这张屄咧!几个月积下存货,一滴也不剩地

    全投在里面了!」

    「难得你这般大方,你要是不睡牛圈楼上楼上,要是运气好的话,我兴许还

    能给你生了娃娃哩!」牛杨氏吃吃地笑着说,这个月的月事迟迟不见动静,这都

    过去十来天了,一种让她开心而又担忧的猜测撮住了她:莫不是怀上金牛的种了?

    「你开啥玩笑?!干了这么多年也没生出来,你这是痴心妄想,」牛炳仁一

    边系裤带一边说,他对再生个孩子的奢望早已破灭,「我们都上了年纪了,生娃

    娃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去做吧!咱不掺和,不掺和……」

    牛杨氏冷笑了一声:「就靠你那不下蛋的儿媳妇?!地里的庄稼都收了一个

    遍了,那肚子还是老样子,怕是个不盛尿的漏勺儿哩!」

    这是牛炳仁咋能不知道?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好当着年轻人的面问

    个究竟,在牛圈楼上他也射进去了多少回,可是儿媳妇那肚子就是鼓不起来。他

    默默地穿上鞋在床沿上坐下来,闷闷不乐地想了半晌,才慎重地提出个方案来:

    「这事儿呀!俗话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是急不来的!从今儿起,咱就兵分两

    道,我去附近的山地里游走游走,逛逛看有啥好的阴穴买过来,早早地将高明爷

    爷的坟迁了——都说了一年了……你也有任务,闲空下来了就带上兰兰到庙里拜

    拜,再到镇上的医馆里抓药来继续吃,神药两解,双管齐下,就不信生不下个娃

    娃来!」「纪姨,别这样啊。昨天在宿舍里不是舔得好好的吗?」

    秦树的话让妈妈羞愧不堪,脸上像是火烧了一样。脑海里浮现出了昨天在宿

    舍当中的情景。

    在长乐山庄渡假结束后,秦树搬进了妈妈在学校的教师宿舍,美其名是可以

    更好的照料秦树的课业与生活。

    而事实上,在刚进宿舍的前几天,秦树的确是乖巧了许多,不仅作业如期地

    完成,晚上也没有对妈妈有进一步的行动,除了在秦树无法忍受时帮秦树正常的

    口交之外,一切就像是回到了妈妈失去贞节之前一般,让妈妈有种恍如大梦一场

    的错觉.

    今日,在晚自习开始之前,妈妈在宿舍里煮面煮到一半,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吚呀~

    「咦~秦树,今天不去晚自习吗?」

    「纪姨,我今天可以留在这里读书吗?」

    转头看到是秦树的妈妈,疑惑的问了一句,在得到秦树的答案之后不疑有他

    的继续着厨房里的工作。

    客厅里,秦树随手将书包丢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就愣愣地盯着瞧。

    「来,秦树,快把面吃一吃,等等进房间去温习功课了。」

    妈妈端着两碗面走到了客厅,将一碗放在秦树面前之后,也坐在沙发上吃起

    了面. 秦树端起面的同时,悄悄的看着妈妈,炎热的天气使得妈妈在宿舍内,顾

    不得教师的形象,穿着无袖的小背心,和下半身简便的裙子。

    凉凉的风从冷气口吹出来,面前碗内的热气却从下而上的缓缓升起,一滴汗

    珠从妈妈的脸颊往「下滑,一路滑过妈妈精致的锁骨,毫不停留地继续往下,在

    光滑洁白的美乳上掠过,最终消失在两峰之间.

    秦树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脑中本该用来帮助思考的血液直直地向下半身汇

    集,嘴中下意识地吃着碗中的面条,下身标准的学生裤却被撑起了一个与年龄全

    不相符的高耸帐篷。

    电视里,气象主播正诉说着高气压持续的笼罩,客厅内似乎也弥漫着一股不

    一样的气氛,妈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起身将桌子收拾了一下,催促着秦树进房

    开始读书。

    手中的笔不停地转了又转,秦树望着桌上的作业毫无情绪,下半身的帐篷稍

    消,却无法阻止自己邪恶的思绪纷飞.

    一阵东张西望,眼尖的秦树发现了身后的大床上,妈妈回来之后更换的衣物

    随意地放在了上面,一套素色的内衣映入眼帘,最简单的样式却激起了秦树最深

    层的欲望。

    淅沥沥……淅沥沥……

    忽地,浴室的花洒声,进入了秦树的耳朵,彷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般,让秦树推桌而起,边走边脱起了身上的衣服,来到了浴室的门口。

    吚呀~

    淋浴中的妈妈,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被悄悄地打开了,淋浴间透明的玻璃内,

    一个娥娜多姿的少妇正在沐浴,花洒的水从妈妈的美颈一路往下,让洁白的背和

    翘挺的丰臀染上了诱人的光泽,轻哼着旋律的妈妈背对着门口,在感受到一阵凉

    意从淋浴间的门口溜进来的同时,纤细的腰肢感受到了一双灼热的大手。

    受到惊吓的妈妈猛然地回头,还来不及看到什么东西,身体就被往门口一带。

    喀拉。

    淋浴间的门锁一扣,一股力量将妈妈往前一送,顺势的上半身就贴在了玻璃

    门上,美乳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使得乳首上的蓓蕾充血勃起,腰间的大手一路下

    滑,分开了妈妈紧闭的大腿,感受到背后雄躯的贴近,股间被秦树的双手占据轻

    抚,蜜穴瞬间就潮湿了起来。

    花洒持续的洒着水,妈妈的大腿间感受到了一根巨物的靠近,此时闭着眼睛

    的妈妈脑中浮现出秦树下体巨大的肉棒轮廓,秦树的双手仍在妈妈的身上游移,

    大肉棒随着身体的移动轻拂过妈妈的蜜唇,随着头上的花洒停止,秦树也用手固

    定住了妈妈的身体.

    「秦树~你快出去!」水流的停止,让妈妈稍稍清醒,也给予妈妈开口的时

    间.

    「纪姨都休息了好几天了,又要食言了吗?」秦树充满魔力的话语在妈妈的

    耳边响起。

    「我哪有食言……」想起自己在意乱情迷时的承诺,妈妈反驳的声音渐渐变

    小,本来挺起的身子被秦树再次下压,变成了最适合进入的姿势。

    「纪姨放松~」秦树轻拍妈妈的美臀,巨大的龟头顶在花唇上,感受到下体

    一阵火热的妈妈,心中不自觉地扬起了一股期待。

    「啊~」

    在自己教师宿舍当中,与外甥同处,从帮着外甥手淫到口交,再进一步的被

    侵犯失去了人妻的贞洁,妈妈在秦树面前身为教师与姨母的尊严,在大肉棒进入

    自己体内的同时,被狠狠的踩在了地上。

    湿润的花径迎来了惊喜的访客,硕大的龟头一路挺进,挤开了层层的皱褶。

    刺激的电流从下而上,透过妈妈阴道内的肉壁,影响到了最表层的皮肤,雾

    气奔腾的淋浴间里,妈妈的手上却因快感而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呜……好深……」充实的进入让妈妈有种下体被撑开的感觉,像是被串在

    竹签上的鲜肉一般等待的大火的烧烤,口中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丝的呻吟。

    秦树挺动起了腰杆,缓慢而坚定地享受着妈妈紧凑的蜜穴,嗅着妈妈身上发

    出的香味,大肉棒愈发挺硬,借助着妈妈屁股惊人的弹性,来回做着活塞运动,

    胯下沈甸甸的肉袋甩打在妈妈的阴部,肉棒深深的顶入妈妈的蜜穴尽根没入。

    两人的性器交合处渗出汩汩淫水,秦树每次挺入都会在最深处停留,屁股有

    意识的夹紧使龟头更加充血变大,腰部小幅度的扭转在妈妈的花心上碾磨,抽出

    的时候,慢慢的抽离到肉冠退出蜜唇的包覆,龟头的前缘却依然开辟着前进的道

    路。

    平稳而缓慢的抽插,让妈妈的小穴有着足够的时间勾勒出秦树大肉棒完整的

    形状,狭窄的腔道为了方便肉棒的进出,分泌着诱人的淫水,腰间的大手不知的

    什么时候攀上了妈妈的美乳,山峰上的乳蒂从冰冷的玻璃被解救出来,滑入了一

    双滑顺的大手。

    睁开眼睛的妈妈视线下移,发现了白色的泡沫蕴满了自己的胸口,秦树的大

    手在身体上肆意的滑动,将那纯洁的白色抚抹在妈妈身上的各处。

    双重的感官刺激来自身体的内外,妈妈的意识慢慢的被情欲抽离出了身体,

    前俯的身体渐渐地抬起,双手从扶着透明的玻璃到扶在秦树的手上,随着秦树在

    自己的身体上游移。

    「嗯……嗯呜……秦……秦树」

    「嗯?」

    「别……别这………不要这样」

    「是要加快速度的意思吗?」

    彷佛回到那个第一次被侵犯的场景,妈妈体内的欲望被激发,秦树的大手彷

    佛有魔力一般,不论是搓揉着双乳,或者轻抚着美颈,甚至是在妈妈的腰间滑过,

    都能带给妈妈身体一阵刺激。

    雪白的泡沫充斥在妈妈的身上,又被花洒洒出来的水给带往身下,身上的水

    流顺着妈妈的娇躯,水滴型的美乳不停的在大手下变化的形状,妈妈借着墙壁的

    助力,主动地向后挺动着翘臀。

    「啪啪啪……啪啪……啪啪。」肉贴肉的撞击声在狭小的淋浴间格外的响亮,

    头上的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洒水,而在妈妈身上累积的快感,让所有的感

    官汇聚於下身的蜜穴。

    当肉棒往内挤进时,妈妈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紧,撺着肉棒的嫩肉像不舍得肉

    棒的小手一般紧握,臀部向后配合着后挺,不但缩短了肉棒进入了时间,也加快

    了抽插的频率。

    而肉棒往外抽出时,妈妈藉着与秦树胯下撞击的反作用力,小腹一阵紧收,

    当硕大的龟头抽了到即将离开小穴的那一刹那,蜜穴口一圈筋肉收紧,妈妈双手

    一推,快速的向后耸动,将肉棒吞回自己的桃花源内。

    妈妈与秦树两人第一次在厕所内做爱,湿滑的地板让秦树的肉棒几次都没抓

    好距离,滑出妈妈的蜜穴,撞在妈妈敏感的肉芽上,惹的妈妈一阵颤抖,好在坚

    挺的肉棒不需要手的辅助也是直直的指着蜜穴口,下一次的挺动就驾轻就熟的返

    回湿润的蜜穴。

    几次意外地滑出之后,秦树与妈妈开始抓住了彼此的节奏,肉棒滑出的频率

    大幅下降,而墙上的水珠的滑落,为妈妈提供了更稳定的支撑,秦树抽插的速度

    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经过几次的尝试,秦树开始在抽出的过程,抽离到

    整根离开蜜穴,只有龟头前端轻抵着蜜穴口。

    「嗯……啊………嗯……啊…。嗯……啊!」这样抽插幅度的改变,使得原

    本和谐的撞击声,又开始出现了中断,大幅度的进出使得妈妈感受到的刺激极速

    加剧,每每秦树从蜜穴口一路不停地撞进妈妈从未对其他人开放的子宫当中时,

    妈妈都会从口中流出一声满足的感叹.

    妈妈发出着爸爸从来没有听过的妩媚呻吟,并快速调整着自己臀部迎合的程

    度,让秦树的长程火炮可以每次准确地进入应有的轨道,秦树得意地瞧着妈妈的

    媚态,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抽离蜜穴时带出来的嫩肉,心中一片火热,不时改变

    双手抚摸的所在同时,也努力地摆动腰肢让妈妈登上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太大了,怎么可以每次都插得那么深,到了现在都还没有慢下。

    妈妈脑中完全失去思考能力,身体本能地追逐着欢愉的欲望,已经无法计算

    在这高强度的性爱之中,自己已经高潮了几次,每次蜜穴的紧缩,身体剧烈地颤

    抖都会让原本欢愉的节奏变调.

    而秦树则会在这时配合着妈妈,改变自己的抽插频率及深度,快速的让妈妈

    进入下一次高潮的前奏,巨大的征服感让秦树的肉棒愈发坚挺,却一直保持着坚

    硬如铁,却丝毫没有射精的徵兆。

    「秦……秦树………不要……了……不要再插了……」连续的高潮让妈妈不

    堪的开始求饶。

    「纪姨太狡猾了,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秦树没有停下节奏,脑中一转

    嘴中说出了调戏的话语.

    「不………不…。是太……深了……受……受不了……停一下……」妈妈毫

    不在意秦树的调戏,只想着让快感稍微停止。

    「停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纪姨你要怎么补偿我。」秦树看着无法思考的

    妈妈,得意地持续抽插。

    「呜呜……我……我不…。不知道……」无法思考的妈妈被强烈的快感刺激

    的流出了眼泪.

    「不然纪姨帮我吹出来吧,这样纪姨就可以休息一下了。」秦树双手托着妈

    妈的美乳,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嗯嗯……嗯嗯……嗯嗯……」妈妈摇头晃脑,彷佛不愿意接受秦树的提议

    般低着头.

    「不要吗?那我要继续开始加速啰。」秦树见状,将双手下移至妈妈的纤腰,

    腰部的频率开始提升。

    「停……好……我答应你。」快感的再次提升让妈妈回过神,急急忙忙的就

    当应了秦树的要求。

    秦树停下了腰部的摆动,当肉棒从妈妈体内抽离的瞬间,妈妈彷佛是失去支

    柱般蹲了下去,秦树拨开了妈妈潮湿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递到了妈妈的面前。

    「唔呜……唔……」毫不留情的突入让妈妈的嘴中传出了难受的声音。

    「纪姨的小嘴还是一样舒服,之后一定得天天用嘴帮我。」秦树的双手控制

    着妈妈的头,下身的肉棒来回的进出妈妈的小嘴。

    慢慢的,秦树像是在重复刚刚与妈妈的激情般,开始将整只肉棒抽离妈妈的

    小嘴,只剩下龟头前端底着妈妈的双唇,进出的速度忽快忽慢的在妈妈的嘴中来

    回驰骋,慢慢的进入到妈妈嘴中可以承受的极限时,瞬间的向外抽出,不断的刷

    新妈妈嘴中含进肉棒深度的纪录的同时,也指点着妈妈在各种肉棒进入的情况应

    该要怎么样使用舌头.

    「唔……呼哈……唔……呼哈……唔……呼哈……咳咳……唔」在妈妈顺利

    地适应了秦树半截肉棒的深度时,妈妈的小嘴替代了蜜穴的位置,秦树利用三浅

    一深的方式,不断的测试妈妈的极限,而那一身往往都会造成妈妈剧烈的不适,

    原本从蜜穴流出的淫水混和着唇边的唾液擦亮了秦树的阳具。

    连续的摆动腰肢让秦树也开始感到疲惫,原本挺动的腰部渐渐缓了下来,抓

    着妈妈后脑的双手,辅助着妈妈移动着头部,在自己的跨间吞吐着。

    掌握控制权的妈妈,并没有因为秦树松开了后脑的控制而停了下来,反而因

    为没有了限制,更加灵活的摆动脑袋,舌头开始已不同的角度,扫舔着秦树的棒

    身。

    秦树双手托着妈妈的美乳,后身靠着墙壁,享受着妈妈主动的服务,双手时

    而揉捏,时而挑逗着尖端的乳头.

    「纪姨别忘了下面,全部都要照顾到啊!」

    妈妈的嘴中不断吞吐,舌头卷缠龟头的同时,眼睛不忘充满情欲的看着秦树

    的反应,每当秦树皱起眉头,妈妈都会重点的加强当下的动作,不论是加强嘴中

    吸吮的力量,又或着是增加舌头舔舐的力度。

    而每当秦树开口,妈妈都会迅速的满足着秦树的要求,吐出肉棒从上而下舔

    食着棒身,或把两粒硕大的睾丸含入口中舔弄,妈妈与秦树的配合让淋浴间淫縻

    的气氛昇华到了最高点.

    湿热的雾气快速地被抽风机给抽去,妈妈已经持续吞吐秦树的肉棒超过了十

    分钟,妈妈忘我地帮着秦树口交,鼻中传来秦树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刺激着妈

    妈的嗅觉,挑动的妈妈的情欲,让妈妈主动加快着吞吐的速度,像是渴望品嚐囊

    中的精液一般的积极.

    「啵~」

    「纪姨应该休息够了吧?我想要回报纪姨的辛劳,再把纪姨干得舒舒服服。」

    秦树突兀的从妈妈的嘴中抽离出自己的肉棒,将妈妈扶起一条腿刚在肩上,

    不等妈妈有所反应,就在双手环抱着妈妈固定的同时,将大肉棒一把插进了最深

    处。

    「啊啊………嗯啊………嗯……」

    妈妈一声长呼,迎来了秦树快速的抽插,妈妈的身体完全地靠在了秦树的身

    上,全身的受力点除了脚之外,都在体内的大肉棒上,妈妈娇红的脸蛋上面洋溢

    着幸福满足的神情,在这淫縻的气氛中加剧着秦树的征服感。

    「纪姨,我要开始加速啰!」妈妈的媚态刺激着秦树,秦树贴着妈妈的脸颊,

    肆意地在娇柔的肌肤上头刮拂着,下身的挺动速度骤升。

    妈妈原本已经没有水珠的大腿,被肉棒抽离时所带出的淫水再次打湿,两百

    多下的连续抽插,再次把妈妈带入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

    高潮中的妈妈仰着脖子,像是要将体内累积的欲火都给发泄出来般,忘情地

    呻吟着。下身的交媾仍然继续进行着,妈妈已经不满足被动的挨插,胯部上抬,

    身体自然地扭动到最适合抽插的姿势,每当秦树的肉棒来袭,妈妈都毫不犹豫地

    将自己的蜜穴迎向入侵的敌人。

    秦树看着妈妈从被动转为主动,邪笑着放下了妈妈的大腿,双手固定着妈妈

    纤腰的两侧,将姿势变回了长程火炮最有利的姿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贴肉的撞击声再次响起,秦树与妈

    妈的默契再次提升,肉棒快速的突破子宫颈的限制,进入到了妈妈体内的最深处,

    肉棒的前端肆意地刮磨着宫壁与腔室内的嫩肉,又狠狠地将妈妈嫣红的嫩肉带出。

    肉棒不再意外地滑出,剧烈的快感征服着妈妈的大脑,也刺激着秦树在妈妈

    的耳边低吼,而秦树的低吼像是给了妈妈更多的力量,不断配合着向后耸动着翘

    臀迎接大肉棒勇猛的征伐。

    两人发泄着自己的情欲,剧烈的快感让妈妈的身体染上一层美艳的红色,汗

    珠从颈间滑下,从上一次的高潮开始,妈妈的身体一直处在高潮的风暴中心,化

    身为欲海中的一叶扁舟,不断地迎向更高的浪潮。

    妈妈嘴中的呻吟在秦树适度的引导之下,不断地开始了各种的求饶,一会儿

    要求快点用力,一会儿要求慢些轻点儿。

    「啊………不…。不行了……秦树………我饶了我吧……」大肉棒把妈妈干

    得死去活来,妈妈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快感的压榨,不得不像秦树求饶。

    「纪姨又想要偷懒了,我快射了,再坚持一下。」见状的秦树,不再忍耐,

    放松了自己的臀部,并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真的不行了……太深了……啊…」美感的侵袭让妈妈无力

    承受,秦树最后的加速更让妈妈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操……我来了……纪姨……全部都射给你……啊………」秦树最后奋力的

    一顶,将龟头狠狠地抵在子宫壁上,将浓稠的精液喷洒而出,滚烫的精液将妈妈

    的今晚的高潮推上了顶点.

    饱满的睾丸不停地抽动,输送着一股一股热腾腾的精液进入妈妈的子宫,秦

    树的双手牢牢地抓着妈妈的腰撑着妈妈,终於,在最后一股精液射入之后,秦树

    松开了他的双手。

    瘫软的妈妈蹲下去的同时,秦树的肉棒从妈妈的蜜穴中抽了出来,还没有完

    全疲软的肉棒扔保有着年轻的硬度,汩汩白色的精液从妈妈的蜜穴涌出,在淋浴

    间的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摊白色。

    喘着大气的妈妈贪婪的吸着新鲜的空气,上下起伏的身体形成了另类的美感,

    秦树同样累得不轻,但是他却顾不得休息的往前一步,伸手将妈妈的秀发撩起,

    同时将自己的肉棒递到妈妈的嘴边。

    「纪姨,快帮我舔乾净. 」沾满着淫水与精液的肉棒在妈妈的脸上画着圈。

    妈妈睁开疲惫的双眼,看着这个刚刚把自己干的高潮迭起凶器,认命地张开

    嘴,用着舌头舔舐着自己高潮的味道。

    头上,花洒的水再次洒下,小小的淋浴间又升起了迷蒙的雾气,除了水声之

    外,一股诱人的呻吟再次响起,为这宁静的屋里再添一丝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