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头,让爸爸看清楚自己是如何用吸水珠和手指把淫穴操到高潮,摔倒,先兆流产
谁也不知道,在那次给父亲下药后,卫允一直不敢自慰。连曾子珉在电话里挑逗他,他都无动于衷。 确定怀孕那一刻,身体被精神强加的枷锁猛然打开,只要想到男人看到验血和B超图时的表情,他就一阵暗爽。 卫允太会掐卫禹山命门了。 就像现在,他不确定父亲知晓他怀孕后的想法,却能肯定,男人一定会耐不住偷窥自己,观察自己,审视自己。 卫禹山有两个手机,卫允也有两个。他与卫禹山所有私密情话和各种乱七八糟的图片和视频全部在私密手机上,余下一个才是与外人联系之用。 录像自然要用私密手机,外用手机丢在了另一边床头柜上。 卫允半靠在衣柜的长条沙发上,一条腿曲着,一条腿折起,露出自己因为怀孕而格外发红的外阴。 吸水珠在外围滚了一圈,很快就膨胀了,细软的刺长牙舞爪,在两个手指尖的指挥下滚动着,一会儿在阴唇内侧,一会儿在鲜红穴口徘徊,一会儿被两瓣小阴唇夹着,随时可能滑入淫穴,带给主人另类快感。 卫允饥渴般舔了下嘴唇,带着明显喘息,捏着几根软刺频繁把珠子推入穴口,穴口十分窄小,可以看出这段日子都没有肉棒进入的痕迹。 镜头太高清了,哪怕隔着网线,经过了屏幕的模糊,依旧可以看出淫肉色泽和剔透的淫珠。 “呼,宝宝不能看,哈,唔……好痒啊,爸爸好痒,唔,一定是小坏蛋害的,呜呜,为什么会这么痒,明明,啊,啊啊,好舒服……宝宝,宝宝,不要看爸爸,爸爸不是故意的,呜,我只是太想要了,哈!” 臀部突地往前一吐,珠子进去了大半,穴口软肉疯狂收缩好几下,咕噜一下,珠子滚了进去。 “呀啊啊啊啊,好刺激,啊啊啊……” 太刺激了,也太渴望性爱了,柔软的淫穴把带刺吸水珠紧紧包裹着,穴口吞吐不定,卫禹山眼睛一错不错,看着那颗珠子在缓慢蠕动,似乎不满足于在穴口摩擦,他的儿子似哭带笑,眼角缀着一滴泪,手足无措的想要把东西挖出来,几次后,珠子反而越滚越深,加上手指在穴口抽动,很快,一道极为细弱的泣声响起,男人就看到镜头里的淫穴颤动几下后不动了。 两根手指深深抵在了穴内,外阴淫肉粉得诱人,些微敞开的内壁穴肉喘息着,等到手指抽出,长长淫丝拉扯成线,噗嗤一声,发出轻微的声音,珠子没出来,想来进入得更深更紧的地方。 卫允半躺在了长榻上,大腿内侧和阴户还在高潮余韵中颤动着。 卫禹山喝了半杯水,想要把心思重新放回文件上,视线黏在屏幕的青年身上,舍不得离开一瞬。 “呜呜,宝宝,我不是故意的,我,呜呜……只是太舒服了,我,我……” 卫允手肘遮着眼睛,哭了起来,瘪着的嘴喃喃喊了几声什么,卫禹山没听清,他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是:“爸爸!” “爸爸,我好想你,呜呜,我好害怕!” 卫允哭了好一会儿才蹒跚爬起来,不一会儿又拿着一个东西入镜,是跳蛋。 卫禹山呼吸一滞,抓起手机。 镜头里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卫允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左右望了一圈:“爸爸,是爸爸!手机,我手机呢,去哪里了,爸爸的电话……” 手忙脚乱爬起来,差点被杂乱衣服栽倒,吓得卫禹山差点跳起来,立即把电话挂断了。声音一断,卫允也被按下了暂停键。 镜头里只看到细瘦的脚踝,纤细,脆弱,一折就断。 卫禹山心口绞痛,抚摸着手机屏幕,指腹不小心摁在了重拨键上,铃声再一次响起。 这一次,脚踝许久没动,铃声孜孜不倦的响着,镜头内外的人都看不到对方面孔,猜不到对方神色,也许是一秒,也许过了一分钟,铃声一遍遍重复,许久,脚踝离开了。 “……喂。” 卫禹山喉结滚动:“小允。” “…………爸爸?”卫允撑在沙发上的指节发白,他若有似无瞥了眼另一个手机上的屏幕,录制还在继续,于是,人又慢慢滑到了衣堆里面,隔着五颜六色的华裳,将身体铺张成了记忆中最为诱惑的姿势,语调刻意轻松,“爸爸,你工作忙完了吗?” 卫禹山看到重新回到镜头里的青年,对方脸色还挂着泪痕,唇瓣嫣红,一双眼低垂着,难道半磕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握着手机,一手还勾着跳蛋的线绳。 卫禹山想到那颗还残留在对方穴内的吸水珠,放进去了这么久,小水珠不知道膨胀到了什么程度,“小允在做什么?” “在清理衣服。”卫允轻笑着说,“很多衣服太旧了,我准备捐出去再买新的。” 两人都没有提怀孕的事情,卫允假装轻松问了一些生活细节,卫禹山眼睛不错的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和动作,很轻易得出结论:卫允在假装开心。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自由,无拘无束,为什么还要假装开心! 两人聊的话题太稀疏平常了,往日里都是卫禹山问,卫允回答。现在两人互换了角色般,卫允问,卫禹山答。 卫允表情看起来要哭了起来,吸着鼻子问:“爸爸,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卫禹山分心签字的动作一顿:“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卫允压着跳蛋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上次见到的那个人,是爸爸的情人吧!你照顾我这么久,早就该有自己的新家庭了。我……我最近都没空,要毕业论文,很忙,嗯,我很忙,可能没法参加婚礼。” 卫禹山揉着眉头:“你忙你的,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哦。”眼泪又吧嗒了下来,卫允急忙找纸巾,干脆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脸上一阵乱抹,越抹越多,哭声压抑不住,脑袋都埋在了衣服里。 电话里听不清哭声,镜头里可以看到青年抽动的肩膀,卫禹山极力忽视心底酸涩,又说了几句话把电话挂了。 卫允那头好不容易缓过情绪,盯着挂断的屏幕发了一阵呆,迟钝的站起来,可能是跪了太久,脚都麻了,人直接栽了下去。正在看合同的卫禹山就听到一道闷哼声,衣服飞得到处都是,隐约可以看到地面上一个起伏的背脊。 颜哲接到卫禹山电话,慌慌张张跑去找卫允,对方隔了很久才开门,脸色煞白,满头冷汗,干笑道:“怎么了?” “你是不是摔倒了,伤着哪里了?” 卫允眼睛眨了眨:“没有啊,我只是在午睡,做了噩梦。” 颜哲想要去摸他额头,卫允躲开,半边身体撑在门框上簌簌发抖:“真的没事。谁告诉你我受伤了?” 颜哲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卫允惨白嘴唇扯出一丝笑意:“你就说我不准人碰,也不肯去医院。” 颜哲苦劝:“你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卫允无所谓:“我年轻,不怕。我就赌,赌他到底回不回来。”话说完,人往地上滑去,几乎要半昏迷了,颜哲慌乱去抱人,跟在身后的郭淮适时接替了他动作,强势的把人抱去了客厅。 “见,见血了。” 颜哲真的慌了,抖着手给卫禹山电话,电话接通期间,卫允痛得人卷成了一团,嘴里喃喃着:“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我要等爸爸回来。” 呜呜的又一阵哭,颜哲把电话对着卫允,让卫禹山听到他的哭声。通话简短的不过20秒,卫禹山冷声说:“去请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赶过来之前,卫禹山已经去机场的路上,高秘书同行,一边打电话确定行程,一边联系工作伙伴推掉会议。 “老板,你确定只去三天吗?”高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据我所知,孕夫怀孕早期各方面都不稳定,情绪,身体,对身份认知都有很大偏差,见红更是流产的预兆。” 卫禹山紧绷着嘴角线条,所有心绪都放在了一大堆文件上。事出突然,他紧急工作都一大堆,只能带到路上看。 高秘书直接拨通了熟悉的医生电话,询问孕早期的注意事项。从年轻人不懂事,随意折腾身体,到情绪受到激素波动,会更加情绪化,再到孕期抑郁,最后是全球卫生系统对孕期和孕后孩子的夭折率和大人自杀率的百分比做了系统通报。 “一个月,下个月有收购案。” 高秘书:“孕早期是三个月,现在小卫先生怀孕一个月,他没有别的家人,您至少得陪同两个月。或者,找孩子他爸,让对方负责。” 卫禹山:“……你知道孩子他爸是谁?” 高秘书笑了笑:“这事不该问我吧,老板!” 下飞机前,卫禹山把近期的重要工作分别安排下去,同时,高秘书安排分公司的秘书去提前采购孕期大人孩子的生活用品,还有未来一年内,自家老板的各季衣服和出席会议时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