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婚纱敞开大腿半遮半掩的跟老公调情,跪着给人口交舔囊袋吃睾丸,圣洁又淫浪
一路荒唐后,众人终于选择在个小镇歇脚。 小镇不大,就一条主干道连同外界,路的另一边是海湾,车开在路上仿若开在波涛里,美得炫目。 房车基本都是郭淮和卫禹山开,一个开上午,一个开下午,晚上野营。 在加油站加了油,去了镇上的一家民宿,颜哲从窗口遥遥的看到一处山坡上有白色屋顶,猜测是个小教堂。 两人举办的是西式婚礼,不过没去教堂,也没请牧师,只有证婚人握着手听他们宣誓,交换戒指。 看到教堂颜哲就有点蠢蠢欲动,郭淮从浴室洗了澡出来,看到爱人在翻行李箱,笑问:“找什么东西?” 颜哲翻出了婚纱。 在结婚的当天,他一共换了三套衣服,一套是和郭淮同款白色西装,一套是婚纱,还有一套是敬酒服。婚纱是专门定制的,现在再穿,背后的暗扣刻意放宽了两个手指宽,颜哲还没把头纱套在脑袋上,郭淮就从背后搂住了人,灼热的呼吸在脖子后面浮动着。 颜哲带着些笑意,回头与男人亲吻。 交换呼吸的间隙中,郭淮笑问:“怎么,还想结一次婚?” 颜哲有点喘不上气,被收束的乳房白腻腻一片,十分的诱人。 “不是。” 郭淮一下下的啄着他的嘴:“那是什么?” 颜哲在他耳边含糊的说了句:“想要穿,啊,婚纱跟你,哈,做,做爱。” 郭淮的手在他被勒得细瘦的腰上迅游,他能够感受到婚纱下爱人被勒得有点喘不上气的身体,即好笑又心疼,帮他把后面的暗扣解开了大半,看着人终于顺过了一口气,才笑道:“我对婚纱没什么兴趣。” 颜哲不高兴:“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郭淮直接挑开爱人的双腿,将胯部往人的双腿之间顶了顶:“我喜欢看你穿内衣跟我做爱。” 颜哲眼睛发亮:“哪,哪一套?” “白色,在结婚当天穿在婚纱里面的那一套,有蕾丝束腰,高筒袜和半透明白色内裤的那一套。”说着,呼吸更加粗重了。 颜哲胸膛起伏得厉害,勾着男人的脖子,两条腿从下面从男人的脚背踩到了膝盖,然后,在对方逐渐发光的眼眸中,抬起一条腿,腿上正穿着白色的高筒袜,袜子的顶端有吊带扣扣着,完全是记忆中那一晚的穿戴。 郭淮的目光就追逐着那只脚,看着脚趾挑开了浴袍,在自己的大腿上踩踏着,慢慢的深入到了大腿根部,勾着自己还在沉睡的肉棒逗了逗。 他人还靠在了白色大床的床尾上,靠海的那面阳台是露天的,落地窗大开,白色的纱帘在下午的阳光下轻轻飞舞。自己最爱的人就撑在了床尾,上半身半躺着,一条腿随意的勾着,一条腿已经放入了自己的浴袍里,脚抬得有点高,层层叠叠的纱裙都堆积到了腰部,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裤。 双性人大多没有多少阴毛,有也会剃得光光的,颜哲早就做好了准备,进了民宿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打理自己,在路上这些天长长的毛发又被踢了,薄薄的内裤可以看到隆起的阴户,还有阴户上半引起的肉棒。 内裤是低腰,上面是图案更加复杂吊带扣,扣子垂在了大腿外侧,扣进了裤袜。更加清透的裤袜把长腿勾勒得朦朦胧胧,脚趾勾着的时候,粉色脚趾上都像是撒了一层糖霜,看着都觉得甜。 人妻慢条斯理的滑动着小腿,让脚底在男人的大腿内侧,囊袋,还有蛰伏的肉棒上踩踏。他的呼吸比男人还要急促,乳房堆在了一块,形成了一团白云,随着呼吸拂动着,感觉随时随地会从内衣中爆出来。 撑到极限的胸口,勒得细细的腰肢,半遮半掩的淫穴,还有雾里看花的长腿,颜哲俊秀中透着媚气的面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唇瓣都缀着露珠般引人采撷。 如此的秀色可餐,郭淮激烈的心跳都响在了耳膜,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忘记了呼吸。 “老公……” 颜哲温柔的唤了声。 郭淮的视线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的爱人,半响后,喉结滚动:“嗯?” 颜哲嘴角扬起,舌尖探出来舔了下唇缝:“你想吃了我吗?” 岂止是吃了他那么简单,简直是想要把人吞到肚子里。 郭淮目光如火,呼吸犹如猛兽的喘息。 扣着浴袍的腰带本来就松散,颜哲的脚趾在男人胯下动来动去,很快就把腰带弄送了,衣襟散开,露出男人硬起了大半的肉棒,很显然,男人并没有想起要修剪自己的毛发,一大簇丰盛的毛发矗立在双腿间,肉棒在其中就如挺立的擎天柱。 穿着透明白色丝袜的脚在龟头上点了点,两根脚趾顺着龟头滑到肉柱的下方,再落在了囊袋上,脚背将两个囊袋颠了颠。 “好重,老公,你的子孙袋又满了。” 郭淮哑声说:“不满不行,它每天要给两张小嘴储存食物,存少了喂不饱的话,小嘴的主人会叫唤。” 颜哲眼睛一闪,直接顺着床尾滑了下去,穿着婚纱,扬起头,伸出了舌头在男人的囊袋上用力一舔,男人倏地发出了闷哼,人妻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歪着头,含着两个囊袋在嘴里滚来滚去,滚到两颗睾丸越涨越大,他就像是吃着葡萄般,用舌头领教的拨着葡萄皮,睾丸在舌尖滚到舌中间,又被吸到了喉咙深处。 郭淮不得不挺起胯部,看着自己的爱人把两个囊袋吃了又吃,龟头上溢出来的精水就滴在了对方的鼻尖上,被舌头卷了去,咂咂嘴,又把龟头吃到了嘴里。 郭淮头皮发麻,忍不住抽插了两下,对方又把龟头吐出来,再细心的从头舔到尾。 穿着最为神圣的婚纱,坐着最为淫浪的事,偏偏对方还是一副沉迷于此的模样,视觉冲击让男人根本无力招架。他一把扣住人的胳膊将人掀翻在床,握着一直脚腕,张嘴就咬住了穿着丝袜的脚趾。 “啊,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