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五月的人妻饥渴难耐,主动跑到车库敞开双腿勾引小叔,要求舔穴吃乳,半野合玩弄淫浪
一个晚上让颜哲突然窥视到了郭家隐藏的某些真相,他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在他看来,郭家就是束缚他下半身的枷锁,郭母无时无刻不想要控制他,将他变成个没有思想的傀儡,唯一的作用就是为他们家传宗接代。 以前他认定郭淮也是给施加伤害的人之一,经历昨晚后,他才确定对方被郭家虐待得更久。 这又有了新的疑问,郭淮明明已经挣脱了原生家庭的迫害,为什么又回来? 颜哲一点都不认为郭淮对郭父郭母还有亲情,没有亲情,为何又和他们一起助纣为孽,伤害自己? 难道他们兄弟两人的感情其实一直很好?好到,兄长去世三个月后,对方还是回来了。 这样的话,一切都显得太过于自相矛盾。 从这天后,颜哲发现郭淮有了一些明显的改变,对方对孩子不再是不闻不问的状态。 隔壁的房间彻底的改成了儿童房,郭淮重新画了图定制了窗户和门,闲暇的时候,自己就拿个画本涂涂画画,颜哲某天瞟了一眼,发现都是玩具的透视图,更多的是孩子用的日常用品。比如设计成恐龙模样的三轮车,有挂着各种动物精灵布偶的推车,机器城堡模型的折叠帐篷,国王宝座一样的靠背椅,等等等等。 再过了一段时间,另一个车库被改造了,对方添置了无数的工具,成天闷在里面亲手给孩子做家具。 一天到晚脑袋上不是木屑就是灰尘,做饭去超市购物,还有陪孕夫散步都需要定闹钟。当然了,晚上还多了个课程,给孩子胎教。 颜哲都无语了,觉得对方把父母两个人做的事情都一个人包办了。他这个孕育者只要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只差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哦,好几次对方还挤到浴室里时候要帮他洗澡,被他给瞪走了。 时间慢慢的游走,怀孕快五个月的时候,肚子显怀了,穿着孕夫装走在路上都有人特意避开,就怕一个不小心冲撞了。 心宽体胖下,性爱次数依旧偏少的颜哲顺理成章的饥渴了起来。 孕夫守则上都开始强调,双性孕夫的性欲比寻常女性更加强烈,五个月往后就要多活动,性事也需要增加,因为他们的产道不如女性,性事和运动有助于顺产。 颜哲默默的叹了口气,将手指从阴户中抽了出来。他其实很不想去找郭淮,对方明显也知道他的顾忌,除非他主动要求,很少在强迫了。 结果是,两个月期间,两人的做爱次数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孕夫的激素又在急剧变化,颜哲实在耐不住的时候就用手来解决,右手哪里比得上灵活滚烫的肉棒? 用手的次数越多,获得的快感越少,高潮时的空虚感更加浓烈。 今天他尝试了半个小时始终没法高潮,只是潮吹了两次,阴户都湿透了,高潮的渴望也更加强烈了,他不得不忍耐住体内的潮热,去寻找躲起来的男人。 他看了眼下午的骄阳,双腿发软的走向了车库。 郭淮正在打磨一块床头板,孩子没有确定性别,不知道是男是女,去医院孕检的时候他也没有问,只是准备孩子东西的时候男孩女孩各自一份。床头也根据婴儿床的尺寸制作了各种不同风格的,男孩的以汽车飞机为主,女孩的以花朵精灵为主。 车库内各种工具散落一地,他就穿着白色T恤,五彩斑斓的沙滩裤,挂着一条牛仔围裙蹲在阴影处用砂纸打磨已经成型的床头。 空调没开,只有立着的电风扇徐徐的转着,依旧没法驱散炎热,豆大的汗珠顺着男人的脖子流淌下来,整个车库都是男性气味。 颜哲进来的时候差点被浓烈的汗味给熏得昏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是肚子饿了吗?冰箱里的蛋糕已经好了,我去给你切一块。”郭淮丢下手中的砂纸,踩上拖鞋就要去大厅,颜哲一把扣住了人。 “不用。” 郭淮仔细看了他一眼,汗津津的手在沙滩裤上抹了几下:“不舒服?等会,我去冲个澡,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知道颜哲有些洁癖,哪怕他身上只有汗水和尘埃,对方也受不住,所以,连手都不去碰,几步就出了车库,直接拿起旁边浇花的软管对着自己一顿淋。 从头到脚,无数的水珠带着阳光的热度将男人淋了个湿透,衣服都黏在了身上,宽腰窄臀,因为解开了围裙,胯部的隆起都十分诱人。 颜哲觉得有些热,抓着孕夫装的下摆拧了拧,目光炙热的扫在男人的背上。 脑袋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在床上时,对方身上的肌肉线条,还有那猛烈的冲撞,心口火热,嘴唇干渴。 他低声喊道:“郭淮。” “嗯?”郭淮转过身来,T恤随手就脱了下来丢在一处,漂亮的胸肌和六块腹肌在阳光下闪着光。 颜哲站在门口边缘,树木与墙壁的阴影之中:“我不去医院。” 郭淮已经拉开了沙滩裤,水龙头对着裤腰的里面一顿乱冲,同时,脚趾微动,在稀里哗啦的水声中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想要出去走走吗?或者陪我去一趟超市,家里的水果快没了。” 颜哲的目光几乎黏在了对方的身上,他把如长袍般的孕夫装衣摆拉高:“我这里不舒服。” 郭淮一愣,视线从对方带着红晕的脸颊落到了光洁的双腿之间,衣摆虽然拉高了,腿间的风光半露不露,只隐约看得到一点嫩色。 对方,这是在求欢? 郭淮走了过去,高大的身影遮掩了残余的阳光,靠得太近,男性特有的雄性气味铺面而来,让人目眩神迷。 颜哲鼓起勇气:“里面很痒,你……你很久没有照顾它了。” 郭淮低头凝视着羞涩的人妻:“嗯,是很久了。你想要我怎么做,舔它吗?舔那里?是大阴唇,还是小阴唇,或者,是更里面一些,阴道口吗?或者阴道壁更加的痒,要我用舌头止痒还是肉棒?” 阴影中,颜哲的面色都笼罩了一层暗色,看不清到底是羞怯多一些还是饥渴多一些,好半响,人才贴了过来,闷闷的说:“要舌头,也要肉棒。” 背对着阳光的郭淮似乎笑了一下:“乳头要不要吸一下?医生说为了预防乳腺炎,最好多吸多揉,嗯,如果出奶的话,我可以吃吗?” 这么羞耻的话他都说得坦坦荡荡,颜哲知道这人在性爱上百无禁忌,可晚上关灯做和白天亲耳听还是不同,似乎不是自己在渴求对方,而是对方在引诱着自己,渴望着自己给予更多的欢愉。 颜哲明显被取悦了,尴尬不在,也更加坦诚的说:“你吸出来了自然就是你的。以后,以后你也要多吸一下,多揉一下,否则它总是疼,又疼又涨,我睡觉都睡不好。” 郭淮的双手已经贴在了他的腰侧,带着滚热的温度抚摸着颤抖的肌肤,人的声音都低哑了不少:“遵命,宝贝儿,只要你提出来,我都听你的。” 颜哲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眼睛,确定他没说谎后,衣摆被拉得更高:“现在,来满足我。” 郭淮直接俯下身,单膝跪在了颜哲的面前,面对着那滴着淫水的阴户。对方显然玩弄了许久,不止是阴唇外翻了,小阴唇都肿胀起来,阴道缝中隐约可见淫肉,整个胯部都是黏腻的淫水。肉棒立在了阴户上方,半硬着,马眼开开合合,引诱着男人去舔舐。 郭淮很自然的就把嘴巴贴在了阴户下方,吸溜着什么美味似的,从穴口下方吸到了上方,再挑开阴道缝,将阴道口周围的软肉都给舔舐了遍,勾得那些淫肉颤抖不已,更多的淫水从小口中流了出来,再被两边薄唇给夹住,舌头钻了进去。 粗糙的舌苔插入敏感的阴道口,男人的呼吸都喷洒在了肉棒上,颜哲低低的叫了一声,背部靠在了墙壁上。男人趁势抬起了他的一条腿,让阴道缝打开,舌头模仿着肉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肏干着阴道口。 “啊,好舒服,进去,还要进去些,唔……就是那里,好痒,啊啊,痒死了,骚穴发骚了,哈……” 彻底被男人勾出了淫性的颜哲不再遮掩自己的欲望,抱着男人的脑袋,频繁的往自己的胯部撞去。 舌头不够长,进入阴道口后从下方打转绕到了上方肉壁,在靠近穴口的骚处顶弄,嘴巴还配合着吸溜着淫水,阴道中气息交缠,感觉整个阴道口都要被吸到对方的嘴里,难耐的情欲把人弄得欲罢不能。 潮吹过的淫穴更是对男人的一切入侵物都饥渴难耐,小嘴收缩着,蠕动着,淫肉相互挤压想要得到舌头的关注。 手指握着他的肉棒,玩弄了淫穴的嘴巴从阴户上离开,一路舔到了肉棒,把龟头吃到了嘴里,在颜哲难耐的目光下,头埋了下去,将整根肉棒吞到喉咙深处。 “唔……”颜哲再一次闷哼出声,龟头碰触到喉头的紧致感让他血脉喷张,阴户明明还痒得很,肉棒又舍不得离开嘴巴了。 他就像个选择困难症患者,一会儿想要让肉棒享受到极致的口交快感,一会儿又想要淫穴在舌头的拨弄下发骚发情,直到高潮。一会儿又觉得后穴在蠕动,争宠般想要男人的宠爱。 乳头都涨了起来,把衣服撑得高高的,乳肉里面被蚂蚁啃食,想要抓握,搓揉。 他主动撕开了衣襟,将一边乳房拿了出来,主动的揉捏着,捏起乳头拉扯着。往日里没有多少快感的乳房突然开了窍似的,黏糊在掌心里恨不得主动凑上去挤压打圈。 “啊,好涨,好涨啊,快吃我,啊,吃了我……” 颜哲摇摆着身躯,不止是乳房在晃动,肉棒也在男人的喉咙深处挺动,连带着阴道也蠕动着,空虚的身体终于摆脱了束缚,主动渴求着男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