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叔叔和自己私奔,在飞机上无套内射
沈蔷经过这次性爱,第二天就发烧到三十九度,下体也被他操得撕裂,更别说脸上肿胀还有身上青紫一片的捏打痕迹。 许言之有自己的私人医生,以前也会有些意外情况,有的女人甚至半路癫痫呕吐,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抽着烟,林医生也是他的老相识,给沈蔷看了看,还说:“长得挺像沈问她老婆。” “沈问的闺女。” 林医生“啊?”了下,再度确认,“沈问的女儿,你睡成这样?” “她这样好歹高兴些,以前沈问抽她巴掌差点聋了,你忘了?” “你的意思是,你满怀爱意地抽她巴掌,你比沈问强?” 许言之叼着烟,轻笑,“不会吧,你以为我是好人?” 林医生摆摆手,反正他也是黑医,之前还上过沈问他那个骚老婆,许言之好歹没上这辆车,谁也别说谁。 许言之托着腮道:“我没下狠手,昨天喝多了。” “还好,养养吧。” 林医生走之后,许言之踢了一脚她的床,“装睡?” 她眯着眼睛看向他,撅撅嘴,然后又合上眼睛。 “不玩了,都这样了。”许言之单手撑着床,看向她,“你爸找你。” 她闻言顿时睁开眼睛,摇头,许言之低头道:“我跟他说,不让他打你了。” 哪怕他说,他护着她,她跟他也是狗屁关系没有,沈问过来要女儿,许言之只有交出去一条路可以走。 沈蔷说不出话,只拉着他的手,他低头抚摸她的发,笑着说:“你爸是我大哥,你不会觉得,我会不听他的话,一心向着你吧?” 她捂着肚子,内射怀孕当然是骗她的,哪知道她涩涩地用气音说:“我怀了你的孩子,爸爸会让我和你结婚吗?”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和你结婚?”许言之抚摸她的脸,轻轻道,“沈蔷,你自己一点本事都没有,总想着靠男人,男人靠不住的。” 她闻言侧头看向他,缓缓说:“我只想和你一起生活。” 他只是沉默地抽烟。 沈蔷养好才回到家,许言之跟沈问说:“沈哥,别打她” 沈问摆摆手,“知道了。” 许言之压着门,认真地说:“别打她。” 沈问深深看他一眼。 关了门,沈问也没打人,而是给她一堆钱,让她住校去,也不用回任何人的家,他对这个丫头没什么感情,更因为她妈,他迁怒到孩子身上,喝多了也控制不住,他还笑着跟沈蔷说:“幸亏是你许叔叔,他还算个人。” 不然换成别人,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谁不认识你这个不招沈问待见的沈大小姐,真想玩,子宫都给你操出来,拉出去让人轮了。 沈蔷在家看到沈问就会反胃呕吐,径直收拾住校去了,她偶尔会给许言之发消息,他闲着没事还会去学校看看她,靠着墙问她:“小东西,你怀孕了吗?” 她就觉得他怪好笑的,用额头磕他的胸口,问他:“你喜欢我吗?” 许言之轻轻说:“不喜欢。” 她再也没给他发过消息。 沈问在白道的生意上还要塑造个慈父的形象,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沈问以她生日宴会的名头请了许多名流,沈蔷这时候已经拿到国外大学的offer,她不苟言笑地站在旁边当花瓶,余光瞥到站在角落的许言之。 许言之给穿着黑色公主裙的沈蔷敬了一杯酒,还送了她一套刻着蔷薇的金丝珠宝,许言之拍了拍她的肩膀,“学习好,出国了,远走高飞,不比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强?” 沈蔷眼眸微动,抬头看他,许言之碰碰她的酒杯,沈蔷突然拉着他,在阴影里往暗处的卫生间走,她把他拉到女厕所,许言之都要举手投降了,“放过我吧…” “我要出国了,你跟我做一次,我就放过你。” 许言之闻言,心里柔和些,笑着把她压在门板上,撩开她的裙摆,随便摸了两下便挺了进去,他在她肩头细吻:“你可真得放过我。” 她翘着臀,容纳着他的抽插,轻轻呻吟道:“真的…你好硬,插到子宫了…” “子宫还想不想要挨操?” 她被操得两腿打弯,他单手抱着她的腰,稍微往后就将她紧紧箍在他的下体上,她低低撒娇:“想,你都射进来…嗯,叔叔…” 许言之道:“出国了叔叔可就没法疼你了。” 她眨眨眼睛,回头看他,他将她压在门上,不去看她鹿一样的目光,沈蔷黏黏道:“你怕我爸爸吗?” “狗才怕他。” “那你…”沈蔷紧紧夹着他的阴茎,腻声问,“你爱不爱我?” “怎么又绕到这儿来了。”许言之笑着说,“不爱。”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缠着他的腰,次次没根,他舒服地长叹,“好嫩。” 他用力操一下就说一声不爱,把她快操到地上去了,他想搂着她的裙摆,沈蔷不让他碰,她淡哼,“别弄皱我的裙子。” 许言之只好抱着她的腰,轻轻磨蹭她的侧脸,她高潮结束,面色微红地看向他,许言之垂头吻了吻她的唇角,“行了,回去吧。” 她理理裙摆,对着镜子补了个妆,跟许言之道:“你去帮我叫他们,我有事要说。” 许言之当然知道外面什么人是一个圈的,问她:“你说什么事?” 她道:“你帮我把沈问叫过来就行。” 许言之心里她还是小鹿斑比,真帮她去叫人,叫过来才心里奇怪,她刚才是不是叫了“沈问”? 沈蔷看到她爸带着几个熟悉的叔叔伯伯进来,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许言之说:“爸,我喜欢他。” 沈问眉毛微动,“你喜欢谁?” “许言之,我要跟他结婚。” 沈问看向许言之,或者说,整个屋子的人都看向许言之,他一身深蓝色条纹西服,正低头点烟,完全没听到刚才沈蔷在说什么,对上众人的目光还有些愣。 “所以呢,你在征求我的同意?” 沈蔷点点头,周围人哪见过皇太子为选太子妃逼宫皇帝的戏码,都围在旁边看热闹。 沈问眯着眼睛看向这个女儿,语气嘲讽:“你觉得我应该顺着你的心意,让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你知道他是谁吗?” 喜欢谁不好,非得是跟他拜把子的兄弟? 沈蔷走过去,从裙摆里拿出一把手枪,她穿着高跟鞋,枪口就这样直直抵在父亲的额头上,沈蔷还是一贯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我他妈让你答应,我和许言之结婚。” 有人看着形势不对,还没往前走,沈蔷一枪过去,灯就爆了。 滚烫的枪口重新回到沈问的额头上,沈问明白她在宣誓主权,张扬她的能力,他看向和自己相似的眉眼,两手举过头顶,妥协:“知道了。” 许言之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沈蔷拉着上了飞机,他看着脚下渐远的城市,单手捂着额头,等都快飞离祖国上空他才张嘴:“这就叫放过我?” 沈蔷托着腮,小鹿一般看向他:“叔叔,这叫强取豪夺。” 这些年她用沈问的资产套了不少钱,不管是私人飞机还是别墅豪宅,她都买得起,他的生意,她也查了,她上学的城市有他的分公司,在哪里工作不是工作呢。至于沈问,他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她拿他一些钱,他也不会追究的。 沈蔷把礼服脱了,穿着打底的白色吊带裙,两腿轻晃地打开他送的成年礼物,在最底下最里侧还有一枚卡片,她把卡片拿出来,在他眼前晃悠,许言之本来以为他俩日后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哪知道她还是那么执拗,想要的东西从来只有他。 他栽在自己写的“MY LOVE”上,被她察觉到他的私心,沈蔷这时淡淡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许言之靠在椅背上,长叹一口气,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被你发现了。” 她其实很聪明,他们两个人身份悬殊,许言之碍于自己是长辈,去抢兄弟女儿不像话,但她去抢爸爸的兄弟这条路居然意外走得通,许言之只是没想到她有勇气去反抗沈问,还帮他甩了一身麻烦。 他莫名其妙地被她偏爱了, 她现在悄悄爬到他怀里,仰头亲亲他的下巴,许言之托着她的后脑,跟她拥吻,他低声道:“总跟我做,十条命也吃不消。” 沈蔷拉着他的手放在腿间,舔他的舌,“那你就虐待我到死好了。” “小疯子。” 沈蔷拽着他的腰带,把他的性器放在手中把玩,她体内还存着他的精液,现在把他揉硬了,抬腰就坐了上去,她舔着他的唇角,甜蜜地说:“我是你的小性奴。” 许言之此时想,他们两个到底谁是谁的囚徒。 他含弄她的小舌,两手握着她大了许多的胸脯,在掌心把玩揉弄,沈蔷柔柔地呻吟着,也没管飞机里还有其他乘务人员,就这样和他在座位上操干起来,她腰肢卖力地摇动,许言之躺在座椅上,两手捏着她的腰,抬掌拍打她的臀肉,沈蔷吃痛,窝在他的怀抱小幅度地含弄起来,他轻拂她的侧脸,垂眸审视她。 她皮肤白,长得很柔嫩可爱,眼睛的睫毛又长又密,眼瞳是纯黑色的,她抬眼看着他,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让他心里疼爱。 许言之吻她的侧脸,张嘴含了一口,又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仰头,像吸血鬼一般用牙啃她的血管,她薄薄的皮肤受不住他的啃噬,有点滴鲜血冒了出来。 沈蔷下体收紧,他在她脖子处用大舌舔弄,他又去舔她的肩膀,等他松开她的发,她的脖子和肩已经遍布齿痕,甚至在往外冒血。 沈蔷环着他的脖子,张开嘴索要他的舌,两人吻作一处,她觉得他动作快了,请求道:“我最近容易怀孕,你射我里面…” 许言之捏捏她的鼻子,“才多大,怎么能怀孕。” 沈蔷一直在嚷嚷要给他生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执念,许言之哄着,把自己的精液全射到她的子宫里,她还舍不得撤出来,就这样坐在他的性器上揉自己的小肚子。 “你喜欢男孩儿女孩儿?” 他贴着她的侧脸说:“喜欢你这样的。” 他把她按在座位上,叫她小蔷薇,还贴着她的耳朵沉沉说:“我的小鹿。” 沈蔷当然是他的,她跪着撅起屁股,要吃他的精,许言之也不小了,老这样射,过几年就抬不起来了,便拍拍她的屁股,用手满足她。 沈蔷舒服地哼哼两声,掰着穴道:“插我嘛…” 年轻人总想要,他抱着她哄:“不要了,叔叔吃不消。” 沈蔷只好跪在他腿间,想要喝他的体液,他那根大屌垂着都吃不下,更别说硬起来。 他把肉棒塞入她口中,因为出席她的成年晚会,他打扮得很英俊,手上带了几枚银色的戒指,他现在不能抽烟,只抬起手叫来空姐,要了两杯红酒。 她在他身下舔弄清理,抬头看见他在喝酒,张嘴跟他要,他便捏着她的下巴,在高处倒给她一些。 沈蔷喝得咳嗽两声,又窝在他的腿间给他舔弄,他终于放松地将尿液全部排在她的口中,她喝得很投入,小手在下面自慰,许言之便用皮鞋尖轻轻碾压她的阴唇,她抱着他的腿,喝得满脸春色,喝完还自己磨蹭他的脚尖,在他鞋上泄了身。 许言之低沉地笑她:“发情的小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