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他为自己破处,用嘴清理他的下体
许言之单手压墙,低头看她,沉声问:“小鬼,你哭什么,你自己发骚来找我吃鸡巴,给你吃了你又不高兴,我是你爹?凭什么什么都顺着你的意思?爱要要,不要滚。” 她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重的话,哭得身体都在抖,许言之皱眉拿走她怀里的香烟,在她身边靠着橱柜抽起来,沈蔷裸着站在他身边,他把浴袍丢给她,冷漠道:“去洗洗,然后回家。” 她抱着浴袍,哭着放在沙发上,捡起地上的风衣,抽泣着穿上自己的衣服。以前她来可都是高高兴兴地离开的,都怪她想要的太多,把自己弄得这么难过。 沈蔷哑着嗓子哭,自己在浴室洗完脸出来还在抽搭,许言之猜测她这次应该会被吓得不再来,第二天五点就被门铃吵醒,他皱着眉打开门,沈蔷衣着整齐地站在门外,顶着两个肿得像核桃的大眼睛,仰头说:“许叔叔,我爸不让我回家,不然他就打死我。” 许言之撩起她的头发,看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叹气:“老沈为什么打你?” “他喝多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 许言之到不怕她告诉她爸,毕竟老沈这条疯狗,听说这种事或许还会兴奋,把女儿顺水推舟地送给他了。但谁会拖着十几岁的小女孩儿游戏人间,他可不想要。 沈蔷身上都是露水,应该在外面走了有一阵了,这个点没让别人拖走奸杀都算她运气好,许言之没办法,打开门让她进屋,她乖乖脱鞋,从鞋柜里找到自己的小猫拖鞋,然后坐在沙发上,小心地缩在角落。 “衣服脱了。” 沈蔷抬眼看他,她叫了许叔叔,他就会转换身份的,现在她也没感觉,不想脱。 许言之看她没动弹,把医疗箱摔在桌子上,怒了:“脱,没看过?” 她本来就委屈,被他吼哭了,一边哭一边脱,他把她抱过来,给她身上出血的地方消毒,又在嘴里放了一个消肿的含片。她缩在他怀里,看他垂眼帮她上药,轻轻地说:“我爱你。” “你懂狗屁爱。” “我爱你,我想做你女朋友…女儿也可以,性奴也可以。”她拉拉他的衣领,“我爱你。” 许言之不语,她环着他的腰,喃喃:“我爱你,陪着我。” “行了。”他涩声道,“别说了。” 沈蔷在他怀里流着泪睡了过去,她这个孩子生得白嫩,身上的伤也明显,她的小手揪着他的衣领,许言之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问:“小鬼,睡了?” 她没反应。 许言之挑开她的唇,将含片拿出来用锡纸包好,她舔舔舌,含住他的手指,好像他的手是奶嘴。 许言之叹口气,靠在椅背上,等她醒过来才说:“那你就跟我住。” 沈蔷没想到他这样说,满脸兴奋地抱着他:“真的吗?” “嗯。” 她红着脸说谢谢,缩在他颈窝道:“你真好。” “你瞎了。” 许言之因为她半年都没有桃花了,单手抱着她连连叹气,她在他家吃穿都用他的,等到她放假,他还在睡觉,沈蔷就钻到他的被子里,赤裸地蹭他的身体。 “好了伤疤忘了疼。”他这样说,捏着她的下巴吓她,沈蔷却顺从地张开嘴,让他深喉。 他把她压在床上,单手抚摸她的腿间,等她出水才说:“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沈蔷委屈道:“你操我下面。” 许言之可不敢操她的逼,他摊上这个冤家,只好埋在她的腿间给她口,沈蔷也感受过他的唇舌,抿着唇享受他的舔弄,她泄出来,满面潮红地缩在他怀里,许言之舔舔唇,问她:“行了吧?” “不是…”沈蔷摸着他的下体,黏黏地解释,“你用这个,插我下面。” 她已经说得很直白了,许言之低头哄:“没必要非插进去。” 她撒娇地扭来扭去,嘴里嚷嚷:“我要你插进去,我就想要这个…” 可惜她腻了许言之一夜他也没插。 她在他家住了一年,她爸只找过一次,还是找许言之喝酒才发现沈蔷在他家。沈问并没有让她回家,也不关心她住哪里,径直勾着许言之去喝酒了。 沈蔷白天上学,晚上就缠着他舔鸡巴,她这次好不容易考了第一名,过去跟他邀功,许言之也三十多了,还有大堆的生意要处理,被她折磨得都有了黑眼圈,捂着脑袋问她:“那你想做什么?” “跟我做爱!” 许言之受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把她拉过来,让她跪在沙发上,掀开她的睡裙,用皮带打得沈蔷淫言浪语,她翘着屁股,摇着腰邀请他,许言之把她拉到怀里,用自己的性器缓缓去顶她的穴口,沈蔷只觉得被撑得很痛,他退出去,用手抚摸润滑,又给了她几巴掌,两个屁股被打到红肿,水顺着逼缝流了出来,沈蔷帮他掰着屁股,他一脚踩在沙发上,沈蔷整个人都因为他的重量而靠向他的小腿,她抱住他的腿,许言之再度尝试着去入他的处女穴。 沈蔷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处。 他看着她长大,没想到最后自己给她开了苞。眼看自己的阴茎缓缓埋进去一半,她已经有些出血了,沈蔷捂着肚子说疼,他用皮带打她的后背,凶她:“忍着。” 他往前顶,沈蔷本能地躲避疼痛,整个人都埋在沙发里,两腿发抖,长痛不如短痛,许言之捂住她的嘴,一下挺没了根,稚嫩的小穴被撑得很圆,似乎到了极限,沈蔷尖叫着哭喊,惹得他抽出来,棒身上还有血丝,肯定是伤到了,许言之抱起她,让她站在镜子前,抬着她的小腿,掰开那柔嫩脆弱的阴唇,给她看他是怎么把她操出血的。 沈蔷捂着肚子,觉得很疼,可还是强忍着靠在他身上,他力气很大,将她两腿抱起,穴就对着镜面,她看得一清二楚。 许言之咬她的脸,在她的小脸蛋上留下一圈齿痕,笑她:“爽吗?怎么不流水了?还发骚吗?” 沈蔷抱着他的胳膊,看着镜子里的他,抿唇,有些哭腔地说:“我爱你。” 许言之最烦做爱的时候女人红着脸说她爱他。 他逗得很没意思,掰开她的腿,坐在沙发上扬腰挺弄,沈蔷的穴肉被他的大肉棒连带出来,疼得脸色发白,她小心地握住他的棒根,示意他这部分留在外面,他再捅她子宫,她里面都要被他捣成血水,什么都不剩了。 许言之抽得也不甚舒服,抵着她的肩头叹气:“你太紧了。” 十几岁的处女,逼紧得能夹断他,他前后艰难,捅得两个人都面露难色,他只得抽出来,让她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 沈蔷两腿之间滑出来淫液和血,她疼得发抖,好不容易跪下去,又要打开喉咙伺候他的阴茎,她被调教地能深喉了,许言之按着她的脑袋整根没进去她都不会痛苦,只是还有些干呕。 她给他深了几次便将他吐出来,用舌头舔他的马眼,喃喃:“叔叔,饿了。” “不想吃这个了?” 许言之将肉棒塞到她嘴里,她舔着说:“要吃内个。” 这个内个那个。 许言之轻笑,安抚道:“先舔出精来。” 她没多少力气,撸动舔弄,好不容易等他出了精,赶紧用舌头接着,许言之问:“好吃吗?” 她赶紧点头。 “给叔叔看看穴。” 沈蔷撑着他双腿站起来,在他面前撕开两片阴唇,血都凝了。许言之看得有些发热,用手拨弄她的阴唇,手指在里面抠了抠,还有些湿润的血液,许言之这才领悟破处的快感在哪里。 他鸡巴大,自然喜欢水多的骚穴,爱处女逼的都是又短又小,处女夹得紧,可看到这景色,他觉得大概是破处出血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他光看别人玩嫩逼,今天他操了他兄弟的女儿,虽然不道德,可还是觉得浑身舒服。 他靠在沙发上,抬手要烟,他放在唇边,沈蔷懂事地给他点上,许言之捏捏她的下巴,问她:“还饿不饿?” 她舔舔唇,点头,见他同意了,笑着跪在地上,张开嘴含住他半软的性器,许言之一只手掌都比她的脸大,他托着她的下巴,温声哄诱:“别呛到。” 她赶紧点头,张开嘴等着,许言之上头抽烟,下面往她嘴里排尿,沈蔷喝得喉咙咕咚咕咚作响,他喜爱地抚摸她的发,“喜欢这样?” 她点头,喝完还会给他清理性器。 沈蔷很乖,完事就窝在他腿侧,也不说话,他俩之间还有一些默契的性爱暗号,沈蔷俨然成了他最稳定的性伴侣。 他拍了拍大腿,她坐在他腿上,许言之伸手抚摸她的下体,轻轻揉着,沈蔷的疼痛荡然无存,又开始呻吟起来,在他手里喷了水,许言之本来只是想给她揉揉,没想到她喷水了,惩罚般捏了捏她的乳尖。 第二天他晚上有酒局,给她点了外卖也没回去,正喝着酒,老沈过来勾着他的肩,醉醺醺道:“我们家那小畜生还在你那里住着呢?” “怎么,你想要了?” “我说…”沈问眯着眼,“你不会把我女儿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