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拨弄奇迹的青稚花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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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依稀透进些晕黄的光晕,是与之前强烈的光线完全不同的。而前后光亮不同的对比,昭示着时光的流淌。 制服了并不算机灵,天真稚嫩尚且怯怯的小豌豆儿,李璟行如愿以偿的将人上上下下的玩了个透。 他先是吃够了南怀青涩滑嫩的乳团,又无视南怀可怜巴巴的求饶,在南怀的惊喘声中,把舌头插入南怀腿心的肉缝中,将南怀的肉花里里外外奸了个遍,手掌则把人浑圆挺翘的两片白嫩的肉臀掐出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 李璟行像是不知疲倦,来来回回的把南怀身上所有充满情色的地方玩了个遍。 南怀麻木的躺在床上,任由小少爷亵玩,只求这些非人的折磨能早早过去。以他的阅历他只隐约明白了李璟行这是在把他当女人对待,他侵犯了他。 那个时候南怀天真的以为被人舔舔奶头,舔舔肉花就是最过分的侵犯了。 殊不知李璟行忍得有多难受,灼热的硬物隔着衣物抵在南怀的逼口,像是随时都能撞开束缚捅进少年幼嫩的穴口。可他到底还有点良心,知道那个地方实在过于狭小,此时倘若强硬的闯入怕是能将它撞碎,他只能强忍着,用舌头钻进肉缝里,舔一舔里面的嫩肉解解馋。 南怀跟着苟晟来时不过是午后,而如今外面滚烫的艳阳已然行将就木黯然西下,金灿灿的耀眼光芒变得暗淡。 到最后在李璟行坚持不懈的舔弄下,南怀稚嫩的穴口里不禁喷出了水。南怀以为自己被李璟行玩弄得失禁了,羞愧得双颊通红。夹着李璟行毛茸茸的脑袋,用手去抓。 李璟行将他流出的蜜液一一舔净,这才露出有些满意的神采来,“阿怀真骚,我不过是用舌头舔舔你就能喷出水来,倘若用我的大鸡巴捅进去你岂不是得爽死。” 谁能想到平日里干干净净的矜贵小少爷,竟能说出这样粗俗的污言秽语来。 南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是失禁了,可李璟行的言辞却让他十分不适,他觉得那样一张俊丽白净的皮囊,配上他这时说出这些话的样子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偏偏当事人毫无所感,李璟行没从南怀那里得到半点反应,继续逗人:“阿怀怎么不说话呀,是觉得哥哥还没有把你伺候舒服嘛?” “不,不要!舒服的,璟行哥哥天色晚了,我们回去吧,我想睡觉了。”南怀生怕李璟行又弄他,急忙否认。 李璟行好看的面皮漾出个促狭的笑容来,他上前捏了捏人白嫩的下巴,把南怀娇嫩的皮肤捏出几个红痕来。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可是阿怀的衣裳都坏掉了,阿怀要光着小屁股回家吗?” 南怀隐忍了半天,这时听了这话却仍然忍不住露出了些愤怒的语气来,“是你弄坏了它,你来想办法!” “你是在对我发脾气吗!”李璟行的性子实在像极了变幻莫测的天气,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 家人自小对他的溺宠,让他养成了但凡让他稍不顺心就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习惯。 南怀很快便找回了理智,虽然心下恨极,但清楚现下还不是开罪李璟行的时候,他软了声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讨好,圆圆的杏眼巴巴的看着李璟行,糯糯的说:“我不要光着屁股,光着屁股的样子只给璟行哥哥一个人看。” 心底却咬牙切齿的发誓,以后都要远远的躲开李璟行,再也不同他好了。 李璟行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坏脾气,听了他这话哪里还会在为难于他。兴冲冲的把南怀搂着贴着脸一顿乱亲,痛快的让人给南怀找来了新衣裳。 回去的路上艰难极了,南怀白嫩的乳团吸足了李璟行的唾液,被泡得浮肿滚圆,胖乎乎的却也娇气了更多,稍微一走动,触着衣物便是一阵疼痛。走路的姿势也变得怪异极了,一瘸一拐的,南怀浑身不自在,生怕叫人看了去,发觉了异样。 而李璟行他只顾自己痛快,把人折腾够了,也不懂得给人个甜枣吃,丝毫不管南怀的死活。 事后回到家中倒是送了南怀一袋子暖烘烘的糖炒栗子。 他记得南怀最喜欢水灵灵甜汪汪的桃子,还有软糯香甜不会过于腻味的糖炒栗子,可他记不住南怀被他舔坏了胖乎乎的小乳团和娇憨幼嫩的小肉花,还需要安抚。 ………… 时间一晃到了李璟行的生辰。 这是李璟行远离故土在异地的第一个生辰,戚长渊分外重视,操办的十分隆重。 但这隆重的生辰宴并没能留住李璟行本人的心,生辰宴进行了没多久,席座上就没了寿星的踪影。 同时消失的还有南怀。 戚长渊和南薇若无所觉的同客人说话,似乎并没有发现两个人都不见了。 已是暮色渐近,假山后一高一低两个身影亲密的纠缠在一起。 南怀微微睁大眼睛,被李璟行按着亲吻,后背倚着假山,随着李璟行逐渐粗暴的亲吮南怀娇嫩的脊背在粗硬的假山上摩擦,他吃疼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被轻易的制住。 李璟行不悦的逼他吐出软舌,又凶又狠的将南怀唇中的汁水全部搜刮。南怀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不远处的喧闹声渐渐远离了他,变得渺茫了,像是诱人昏睡的歌谣,让人昏昏沉沉的犹在梦中。 李璟行察觉了他的不心不在焉,心下一狠,犬齿一使劲,入口的便是腥咸的味道。 破裂的唇肉让南怀从昏昏沉沉中清醒了过来,他的眼中氲氤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带着些委屈的色彩看向罪魁祸首。 李璟行的眸色变得暗沉,唇微微退开一些,用修长的食指去触摸南怀破了口子的唇瓣。 随着他凌迟般的缓慢动作,红润的唇微微发着抖,南怀顾不得那些细微的疼痛,努力挤出个自以为灿烂,其实映在李璟行眼中极为僵硬的笑容。 “璟 行 哥 哥 ,我 们 回 去 吧,这 里 好 冷。” 他的音调也是颤抖着的。 李璟行听了他的话,面无波澜,状似温柔的道:“既然觉得冷,晚上便同我一起睡吧。” 不容拒绝的语气。 南怀垮了脸,委屈巴巴的说:“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李璟行对此很不理解,有些强硬的道:“看到又如何?你原本就是我的。” “才不是!”南怀用袖子使劲擦了一把自己被吮吸得湿漉漉的红艳嘴唇,伸出两条细瘦的胳膊,欲把堵在自己身前的精壮胸膛推开。 结果不言而喻自然是毫不动摇,李璟行不奈的的把南怀牢牢圈住。 阴恻恻的威胁他“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他用了极大的力气,勒得南怀快喘不过气了,南怀眼中的泪花闪闪,恼怒的骂他,“你幼稚!你让开,我才不是你的玩物呢!” “闭嘴,你再让我不高兴,信不信我就在这里肏你!” 李璟行凶狠的瞪他。 南怀知道这确实是李璟行能做得出来的事,一时间又畏又恨,咬牙切齿的道:“变态,你再这样,就别亲我了!” 李璟行气得哼哼,还是觉得乖乖配合的南怀比较好一点,不然每次亲密都被弄得伤痕累累的,得了便宜也让人浑身不畅。 他不大高兴的说:“好吧,那你明日来我房里。” 南怀急吼吼的道了声“好!”,感觉到禁锢住自己的双手开始松动了,便适时把它们掰开,哒哒的跑开了。 李璟行看着人跑远,渐渐和夜色淹没在一起,感受到手里残留着的余温,恼怒的踹了一脚假山,也面带愠色的走了。 回到席座上,李璟行往四周看了一圈,并没有南怀的踪影,想也知道那个小豌豆肯定躲回了卧室,这么喜欢躲在房间里,看他迟早不把人肏得连床都下不来!李璟行面露凶光,捏着手里握着的酒杯咯咯作响。 梳着齐眉穗儿双平髻的戚韫玉蹭到他的怀里,有些好奇的问:“哥哥在找什么?是什么好玩的吗?” 李璟行摸了摸她梳得整整齐齐的小辫子,用温柔到有些诡异的语气回答她,“是啊,是很好玩,很可爱的小东西呢。不过,虽然满嘴乳牙,还是总爱凶巴巴的咬人。” 戚韫玉只觉得哥哥很苦恼的样子,眼睛亮闪闪的出主意,“那就把它的咬都打掉好了,那样它就咬不了哥哥,也不会让哥哥不高兴了。” 分明是天真稚嫩的童音,却带着天真懵懂的残忍。 李璟行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看着怀里小小的稚童,神色不像是对小孩子的认真。 “可是打碎了他的乳牙,他就没办法好好吃饭了。不好好吃饭,他会死的。” 末了便是充满了遗憾和惋惜叹息。 戚韫玉捧着脸也小大人似的跟着叹气,皱着小眉头,很纠结很苦恼的样子,过了半晌才小声的低估“它好娇气哦!” 另一边闷闷的把头埋进被褥里的南怀,丝毫不知道李璟行兄妹俩正在背地里探讨关于他的正确喂养技巧。 南怀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他想不明白李璟行为何总缠着他做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也想不明白,他明明都刻意去躲避李璟行了,却还总能被李璟行逮到。 他哪里能想到若是李璟行有心,他便是跑得再远些李璟行也是能将他抓回来的。之前之所以能每次都成功避开李璟行,全然是对方那时压根也不想搭理他。 南怀思索了许久也无果,眼角瞥见月光探头探脑的艰难挤进雕窗缝隙里,便蹑手蹑脚的摊开被褥下了床,推开了窗,好邀月光正大光明的进来游玩。 月色霎时便盈满了一屋,南怀探头往外面望去,满天星辰捧着那一笼明月,散发着明亮璀璨的光芒。 众星捧月,和身边总围绕着一群人的李璟行一样。有的人似乎与生俱来就拥有吸引人在他身旁驻足的能力,好像生来就会发光。而他总是那个寂寞的站在一边,孤零零的看着别人热闹的人。 月色也好美啊,南怀不禁想。 可惜了,属于我的,也是属于别人的。 别人还有单单属于他们的,但好像并没有什么是独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