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歹徒跟踪,在家里被强制插入疯狂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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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坐落在市中心的商务大厦里,衣冠楚楚的白领络绎不绝?,他们的脚步匆匆,即便偶有看到一两个面容恬适惬意,不急不缓的大多是正在陪客户。 这栋大厦高达三十层越往上职位越高越靠近权利的中心,?据小道消息最近有某领导的儿子被下派低层锻炼,美名其曰体验生活,是真是假众说纷纭。 不过陈景琛一向不参与这种无聊的讨论,他一门心思想踏踏实实做出点成绩来证明自己。 “诶,景琛你下班啦?”正在跟几个同事闲聊的男人叫住了正准备下班回家的陈景琛。 他原本想点点头就走开,没想到其他的同事你一言我一语借此把他拉进了讨论圈。 “听说景琛最近搞定了那个特么难缠的客户,恭喜你阿。”就连向来与他关系平平的何穆也转过头来跟他搭话。 陈景琛微微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展开来,没办法只好转过身向他们的讨论圈走去,看看他们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我也没想到能谈好那个客户,大概是靠运气吧。” 陈景琛语气淡淡地回复何穆,脸上没有一丝骄傲自满,这不是谦虚。 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最后能跟那位客户成功签合同,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事情却出现了转机,直到现在他都还想不明白是什么让那位大客户改变了态度。 “哈哈,景琛真是太谦虚了,不愧是我们部的金嘴,就没有你谈不下来的案子。”众人围着陈景琛把他吹的只应天上有,陈景琛对此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应承了几句就找了个借口回家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离开了办公室也是最开始把他拉进讨论圈的男人用大拇指摩挲着中指的指环,勾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陈景琛从停好车从车里走出来,此时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很暗,他的周围静悄悄的,陈景琛的心里莫名产生了一种不安感,他频繁地回头看,没有看到有人跟着他,但是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陈景琛觉得自己都要神经衰弱了,他皱着眉头用按揉自己太阳穴,在心里安慰自己,他不过就是个上班族,平素没有跟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哪里会有人来跟踪他。 但是他攥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浮起,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是电话的界面,上面只有清晰的三个数字。 他从停车场出来坐电梯上了楼,全程他的脊背都是绷直的,脚步比往常快了许多,一直到家门的时候,他又往周围看了看,才放松下来。在心里暗道他最近真的是太忙了,听到点声音就一惊一乍的。 他从西服外套的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屋里如往常一样黑漆漆的,正当他走进屋里刚关上门准备开灯的时候,他被一阵大力猛地推倒在地。 陈景琛吃痛地惊呼一声,他的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带着亮光的屏幕朝下,他马上想要爬起来捡回他的手机,但是他的手机就在转瞬间被歹徒踩碎了,连屏幕的光都灭了,而他的眼镜则从他的鼻梁上掉落,摔在地板上。 陈景琛的心沉了沉,听声音可以判定他的眼镜已经碎了。但是他此时已经没精力顾得上这些了,当他想爬起来的时候,那个可恶的歹徒一下又将他按倒在地,一并控制住他的双手。 陈景琛拼命地挣扎,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用脚踢他,但是男人坐在他的身上,他因为姿势根本无法攻击到歹徒。 没错,能这么轻易地用体重和高大的身体制服他,毋庸置疑这是个男人。 歹徒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根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从歹徒的手里逃脱,既然如此,不如问问歹徒的目的。 陈景琛逼迫自己从眼下的危机时刻中冷静下来,他停下了挣扎,故作冷静地跟歹徒对持。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钱?只要你拿了钱就走,我不会报警的,你看,我的手机也被你踩碎了,就算想报警,那时候你都跑远了。” 但是陈景琛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时候,歹徒已经趁机用他的领带绑住了双手的手腕,他强自镇定地安慰自己,可能是歹徒怕他逃跑,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在拿钱之前先绑住他。 但是没想到,歹徒居然变本加厉,他不仅绑住了他的双手,压住了他的双脚,现在还想脱他的衣服! 他想干什么??他究竟想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陈景琛大喝一声,眼睛在黑暗中瞪得又圆又大,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陈景琛的身体在这一刻如至冰窖,他的脑子里突然有一些不好的揣测,歹徒一把扯开他的衬衫,有几颗纽扣从衬衫上飞出,应声而落。 歹徒温热粗糙的指腹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途径上下起伏的胸膛,而后是敏感的乳首,他顿了顿,似若无意地继续下滑,接着单手拉开了他的皮带。 当他的裤链被拉开,那一阵刺耳的声音在提醒他该做些什么,他才突然反应过来。 挣扎! 但是木已成舟,他的双手双脚被束缚,力气也不如歹徒,陈景琛很快就没了力气,他的脑袋嗡嗡直响,眼前的黑暗中闪出金光。 他大口的喘着气,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对此时危急状况的无力令他抓狂,他被人按住手脚,此刻就像只濒死的鱼在浅滩上苟延残喘。 “你放开我,我给你钱,好吗?”陈景琛还在试图跟歹徒沟通,虽然他知道希望渺茫,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等待宰割好。 回应他的仍然是无尽的沉默,和眼前的黑暗,除此之外就是歹徒拉扯他裤子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了。 陈景琛无神地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自嘲说,这样的话,眼镜戴不戴都无所谓了,反正他什么也看不见。 他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心脏的温度跟地板一样凉,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以及歹徒似有若无的鼻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歹徒控制在手里,像只富有思想的人型木偶。 陈景琛对他即将遭受的遭遇有了一些极其不好的揣测。 “放开我,我真的不会报警的,求你了……” 歹徒并不理会他的祈求,男人的手掌握住了他的下体,然后开始极其熟稔地抚慰他的欲望。 歹徒的手掌并不光滑,粗糙的掌面和此刻的危机状况反而带给了他更多的刺激,半勃起的柱身被人快速的揉搓,上上下下,来回套弄。 “嗯~够了,别再继续~” 陈景琛已经竭尽全力控制自己不发出让歹徒更加兴奋的声音来,但是那来自下半身的刺激实在是让他难以自控。 他微微眯着双眼,嘴里偶尔发出爽快的叫声,随后不久就忍不住抬起臀部配合歹徒的动作,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估计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他很少主动去自慰,甚至平时洗澡或是上厕所的时候都觉得如果触碰那个地方,会让他浑身不舒服。 陈景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同龄的男孩都乐于日夜用胯下的那根东西日天日地的时候,他却对此毫无想法,甚至很是抗拒碰触身体的某一部分,因为他认为这是令人羞耻的事情。 陈景琛的青涩倒是便宜了歹徒,光光用手,就已经让这个经验无多的雏儿缴械投降了。歹徒用大拇指和食指在冒水的龟头上来回摩挲,又回来刺激饱满的囊袋 “要到了,哈啊~哈啊~” 歹徒使尽了各种技巧,在陈景琛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儿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滩浓精, 不过男人没有满足于这一步,在陈景琛侥幸认为已经结束了的时候,歹徒把陈景琛整个人都翻过来,拉开他的双腿,用沾着精液的手指尝试着突破紧致的后穴。 男人把精液抹在穴口周围的皱褶上,然后用手指一点一点把精液推进去润滑。 陈景琛才刚刚经历过高潮,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他喘着气,感觉到后穴里已经进去了一根手指。 他的耳旁好像飞了好几只苍蝇,嗡嗡嗡,嗡嗡嗡,吵得他根本思考不了。他想,即便他挣扎也无法逃脱,不如紧闭嘴巴,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歹徒可不管陈景琛在想什么,他仍然在继续手上的动作,穴内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手指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搅动,混着精液和肠液的后穴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简直色情极了。 “嗯啊~嗯嗯……哈~不要……停下来……” “嗯~好奇怪……” 陈景琛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生理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滑下来,男人的手指像是灵活的水蛇,一下又一下击溃他薄弱的防线。 原本干燥生涩的肠肉被那带着毒液的水蛇来回搅动,此时已经沾满了黏腻的液体,那里面变得又麻又痒,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从那魔盒里释放出来的恶魔,在他耳边低语,让他仅存的理智在逐渐攀升的热度中随着情事消失殆尽。 突然,那三条搅动四方的水蛇从温暖潮湿的洞穴里游出来,在陈景琛来不及松口气的时候,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却觉得不舍。 当高温的肉穴触到冷嗖嗖的空气,他浑身打了冷颤,觉得空虚极了。 但是很快,一个更加粗硬的代替品打在了他的臀肉上,歹徒双手掐着他的腰,一下就把他的鸡巴操了进去。 尽管肉穴已经被手指开拓过了,但是这样的尺寸和力道对于狭窄的肉穴来说还是太粗鲁了。 陈景琛吃痛地惊呼一声,他剧烈地喘着气,胸膛快速地起伏着,腰背和臀部肌肉因为疼痛紧紧绷着。 而歹徒也好不到哪去,他紧致的后穴被夹得生疼,他拍拍陈景琛的臀肉想让他放松一点,但这个平日里满脑子都是工作的精英在情事上不过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 歹徒用他的手掌再次握住陈景琛软趴趴的下体,这次他更加卖力地抚慰这个因为吃痛丧气的小可怜,另一只手则探到前方去揉搓敏感的肉粒。 陈景琛的身体可比别的男人敏感多了,在多方的攻势下,他很快就松开了紧闭的小嘴,里面的肠肉再次变得松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