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把坚贞大美人调教成淫娃荡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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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腿长的男人走到瘫酥在地的大美人身边,铁钳一般的大手牢牢扣住了她的脚腕。 他缓缓将腿抬高,用嗡嗡作响的假阳具逼近花杏被众人口水舔得锃亮鲜红的嫩穴。 卵蛋大的头儿旋钮着按上肿大翕合的穴眼,“叽叽”地将穴口撑大,钻了进去。 “哦……~——” 双手抓着面前的地毯,花杏被那大玩意寸寸插入,经过漫长前戏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的身体痛快的接纳了入侵,花杏止不住的觉得下体愉悦,想跟着颤动的假阳具摇晃屁股。 她忍耐着。 那么多人看着她,喝醉的心爱的丈夫也在一边,她不允许自己丢脸。 姜哥摸着充血发红、不断瑟缩的女性性器,发出叹息: “真是个倔强的好孩子。” 他把花杏摆成爬行态,在舔了一口花杏在震动肉棒的侵犯下微微抖动的雪白臀肉后,“啪”地打向露出阳具根部的蜜臀中间。 “啊~~~!!” 按摩棒更深入地插进阴道,花杏猝不及防下一声惊呼。她呵呵喘息着,努力忽略臀心不断震动画圆的性玩具,艰难地往前爬。 目之所至,是一双双男人女人的腿,看到她爬过来,自动分开一条通道,站在旁边围观她的窘态。 身体敏感娇柔,被冷冰冰但一刻不停的大肉棒按摩身体内部,花杏时不时就要伏在地上休息,以缓解不断涌出的快感。撅起的屁股中心,插着假阳具的细缝中逐渐淅淅沥沥流下淫水,撒了一路。 圆脸女孩拿着麦克风,恶狠狠的往她嘴巴上戳,不停抵到她紧闭的牙齿。 可花杏不肯屈服,虽然艰难,她到底是很好的压制住了浪叫的欲望,安静无声的偌大房间里,只有沉闷的嗡嗡声和大美人低沉隐忍的粗重呼吸。 一圈走完了。 大美人浑身是汗,如雪肌肤凝脂一般,发出微微光泽。她勉强又爬行两步,突然停了下来。 头抵在地上,双腿大开,屁股朝天。 “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众人窃窃私语,涌流一般纷纷围向她的后面。 圆脸女孩眼前一亮,把麦克风用力往她嘴里塞,却被死死咬住的贝齿挡在外面。 “呼……呼……嗯……呼……” 大美人嫩红的美穴抽搐着,代表情动的淫水成股往外流,圆脸女孩见无法让她叫出声,扔下麦克风,一把掰开她的股肉,带着透明粘液的殷红媚肉一层一层翻来,女人下体性器官中本来被外阴和阴唇保护,不甚明显的三个洞口分毫必现。 “嗯——唔……~~——” 美人紧闭的眼角沁出泪花,她哆哆嗦嗦的佝偻身体,在众人瞩目中迎向性高潮。 阳具被剧烈收缩的穴道挤压出一半,长长粗粗的一条,从大美人的穴洞里探出来,在空中规则的画出圆形。 不等众人嘲笑,她便努力撑起身体,没有多做休息,高潮一过,就软着手脚往前爬。 一圈半…… 两圈…… 两圈半…… 花杏双目含泪,死命咬牙压抑体内再一次涌起的愉悦,看着近在眼前的终点,生出一丝希望来。 圆脸女孩还要再对花杏做什么,被一旁的男人拦下了,她不耐地甩手,却顺着男人的暗示看到姜哥一脸兴味盎然,目光紧紧跟随着花杏。那目光中的欣赏深深刺痛了她,她嫉恨地盯着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却一身傲骨未被打碎,逐渐让众人都惊异的曼妙身姿。 她努力了这么久都没做到让姜哥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这个女人,凭什么! 没有姜哥的首肯,没人敢对花杏出手,花杏一步一步靠近终点,因为忍耐而出的细汗比淫汁还多,终于,她完成了三圈。 从始至终,一声浪叫淫音也无。 姜哥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面色苍白却双颊泛红的脸,目光晦涩不明。 花杏已经没有力气瞪对方了,湿漉漉的睫毛垂下,身体因为脱力只能软在地上,脆弱又坚韧,格外动人。 将无力挣扎的花杏抱在怀里,男人把按摩棒抽出,强行贴着她的脸,拿出准备好的卡牌依次打开。 他不避着众人做出这样暧昧的姿势,自然也不会在意说出的话被听见。 “选左数第一个。” 花杏十分厌恶他,绝对不会相信他会安什么好心。 “不要,我选右数第一个。” 男人耐着性子,语气算不上多温柔,但已经足够让所有人跌破眼球了: “听话。” 花杏银牙咬得嘎嘎作响,恨不得痛打他一顿。 做出这副恶心样子给谁看?! “我说,我选右数第一个。” 她声音暗哑,但斩钉截铁。 男人身体微僵。 两人一时陷入僵持。 姜哥深吸一口气,他将两张卡牌抽出,一张一张,直接翻过来给花杏看。 右数第一张赫然写着:与三位异性分别插穴十下。 花杏当然无法接受,她忍辱含羞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不和这群人有真正的性交。 感受到怀中女人的惧怕与抗拒,姜哥满意地勾起嘴角,他俊美邪戾的脸上浮起自信的笑容。 左数第一张慢慢翻开。 与离你最近的人来一场安全之炮。 “安全……是什么意思?”花杏问道。 “啊,就是带套。”姜哥不以为意的回答道。 他将“三个异性”那一张扔出去,环顾四周,选定了大沙发。 “我们去那边。” 男人修长有力的胳膊穿过花杏的肩背与腿弯,想把她抱起来。 谁料花杏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不。” 姜哥挑挑眉毛: “嗯?那你说哪里?” 花杏恨不得咬掉他的鼻子。 但子洋还在这里,她必须带他回家。 “我的意思是,我还是选右数第一张。” 姜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花杏仰着头,不躲不避,嘲讽地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选三个人。” 她用力推开姜哥,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当然,不包括你。” 看到姜哥为她选的卡牌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这个狗男人,是用这种方式在逼自己臣服于他。 要么被轮奸,要么与他通奸。 她绝对不可能同意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是没料到花杏这么大胆,敢给姜哥甩脸子。而有人因为大美人的选择,已经开始兴奋激动了。 坐在地上的男人低着头,肩膀开始抖动,笑声渐大。 “好!你有种!” 花杏根本没看清他是如何站起来的,高高大大的男人双眼微红,笑容残忍张扬,打开了某个开关般,周身气场轰然外放,压迫性十足。 他很小声很温柔的在花杏耳边呢喃,激起花杏一身汗毛。 “相信我,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男人说完后便大步离开花杏身边,他姿态嚣张地在沙发中央坐下,点出场中三人道: “你们三个,好好的,照顾我们弟妹。” 话音未落,三个面容丑陋但非常壮实的男人便急吼吼地扑向浑身赤裸的大美人。有两个早就脱光了,阳具吊在胯间,左右乱甩,迅速勃起变大。 花杏在顺利过关的自信和对姜哥的怒气中错误估计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玉乳雪臀被数双粗糙大手揉搓上的一瞬间,恍然明白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的美人儿发出凄厉的尖叫。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们这是犯罪!我会告你们的!子洋!子洋!!” 从刚才开始一直不太对的气氛终于又变得淫靡火热,被指名的三个男人颇有默契的一个躺倒在地,扶住自己勃起的大肉屌,另两个轻而易举的将花杏拼命反抗的纤细四肢控制住,把她摆成小孩儿撒尿的姿势,用双腿间盛开的穴花迎上黑乎乎硬邦邦、直冲着天的大肉棒。 “放开我~!呜呜呜呜……不行~!” 大美人曼妙的裸体夹在三个男人之间,雪白的身躯不断扭动,两只大奶子果冻一般轻晃,娇美的面颊上落下一串串晶莹泪珠,美得不可方物。 男人们大口吸气,恨不得马上将她压倒在地,抱着她的屁股狠狠肏穴,可姜哥心情不虞,他们不敢造次,规规矩矩按着一贯的玩儿法来。 花杏的花心抵上龟头了。 地上躺着的男人知道还不能马上插入,于是拿又大又烫的龟头在花杏的蚌肉上来回滑动。 隐秘私处被这样猥亵,还是坚硬的,火热的,马上就可能插入阴穴的男人的真肉棒,花杏彻底慌了,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不过是来接醉酒的丈夫回家,为何竟会落到要被丈夫同事轮奸的地步。 对面掌握她清白的男人怀里已经抱上两个主动献身的美女了,他揉弄着其中一位美女的乳房,直视花杏凄惶双眼,面无表情地冲眼巴巴看着他的男人们点了点头。 马上,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花杏的身体下放,正好抵在小穴上的大肉棒顺着美人下落的力道,“噗呲!——”,严丝合缝,楔入其中。 “喔!!~~~~” “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女人们拍着手,笑意盈盈的看着花杏双股间与大肉棒衔接的地方。 花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体内传来的饱胀感,那形状、硬度、热度,分明就是男人的阴茎! 她被插入了! “额……不!!!————” 人妻大美人发出羞愤的哀鸣,阴穴紧张收缩,把地上躺着那浑身肌肉的壮汉爽得直吸气。 她没有反抗的余地,被两个大男人掰开双腿用把尿的姿势一下一下往那罪恶的大肉棒上送,每回地上那男人还会挺腰上迎,确保整根大肉棒都插进她的小美穴里,与她美妙的肉穴花心充分接触。 清白身子一次次与丈夫以外,不认识的男人交媾,又粗又长的男性生殖器官反复强力顶入她体内,花杏还想保持冷静,挨下这三十下羞耻的插入,却在众人无赖的玩儿法中崩溃了。 “七!” “噗呲——啪叽!” “八!” “噗呲——啪叽!” “九!” “噗呲——啪叽!” “一!” “你们!啊~~~~!犯……嗯哦~~——规!” 又是一次深入,花杏的小穴已经被插了足足十下,敏感的少妇肉体早就不堪一击,淫水四溅,只是靠着忍过这三个人的三十次便解脱的意念强撑。 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看向面对自己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姜哥对着过了十次还在被同一个男人插穴的花杏拉下拉锁,极粗极大的一根紫红肉棒弹跳出来,他刚要自渎,便有两三根美女香舌舔了上去,心甘情愿为他服务。 花杏的心理被击溃了。 她知道这样不好,但一个想法在心底蠢蠢欲动,破土而出。 如果当时没有倔强地和姜哥对着干的话…… 没容得她多想,刚刚抽出的孽根,又一次插入她的蜜穴。 “啊~~~~!” 抵抗之心一旦动摇,混合着软弱、悲愤、快感并存的暧昧呻吟便寻机而动,冲破桎梏。 花杏终于开始叫床了。 “啊!~~啊!~~哦!~~唔……不~嗳~呀~~~唔呜呜呜……不要了~啊~~求,嗯~啊~~求你们~~啊~~啊~~哦~~~饶了我……啊……哈~……别再……别再插了呀~~~~” 她张圆的小嘴里不断吐出在男人听来极为甜美诱惑的呻吟,下面的小嘴也非常可爱,又紧又热,不停的往里吸,把大肉棒裹得紧紧的,里面的浪肉翻滚着挤压粗硬阴茎,分泌出润滑香腻的汁水。 不要……不要再插了…… 怎么会,怎么会觉得舒服…… 小穴被塞得好满,唧唧好大啊,每次都捅到最里面…… 花杏已经被松开了,她撑在裸男身上,入目是陌生男人进入性交时扭曲变形,更加令人恶心的面容,体内却被自己嫌恶不已的男人插得火热舒爽。 她像骑在一匹小马上,上下颠簸,白圆挺大兼具的两只奶子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抛飞,性器相合处全是透明汁液,红的穴肉,白的泡沫,黑的阴毛和阴茎,一片狼藉。 “啪!啪!啪!啪叽——” 那裸男顺着她的胳膊抓住花杏双手,与她十指紧扣,三浅一深,干得颇起劲儿,色情的目光一直往花杏被插入时露出不堪情状的脸蛋、肉红乳头撅起的奶子和被阴茎撑大撑圆,反复肏入的小穴上瞄。 花杏被他这样看着肏,更添羞耻苦涩,目光避开他往旁边看,四面八方,均是起劲儿的看着她被强奸的人。 想到自己性交的模样被这么多人尽收眼底,一股莫名的,说不出是酸痒还是疼痛的感觉从心底弥漫开来,反而加剧了她身体的敏感度。 “哦~~~~啊~~~不准看!~~嗯!……嗯!~~……呼~~哦~~~混蛋……呜呜呜……不要看我~~啊~~~又……嗯~~!嗯!!~~不要……我——再!~啊!!~~” 别看我了,别看我了…… 求求你们,不要看我这个样子…… 不能怪花杏慌张失态,她和周子洋结婚几年,夫妻房事上虽然频率正常,但周子洋并不是性能力很强的男人,前戏结束后,匆匆插上几分钟便缴械,瘫软着在一旁休息了。 花杏与他感情深厚,又加之尚且年轻,只经历过他这一个男人,无从对比,因此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或不足。 这回这肌肉猛男不但阳具比周子洋大许多,持久度更是远远超过,插了她很久都不见疲态。 花杏被这种粗硬火热的大肉棒插上十次就已经汁水连连浑身无力,两人抽插百次又余,她只觉浑身暖烘烘,又酸又软,频繁摩擦接受侵犯的穴道更是一跳一跳的,快感持续不断地往血液里涌,被带往四肢百骸。 首次体验强有力的性交,加上在众人的围观下引起的心理刺激,花杏边哭边叫,一面哀求不要一面淫声不断,骑乘在陌生裸男身上,后又与另一个丑陋壮男以跪趴式痛快交合了十多分钟,小穴都被磨肿了。 “哦~~!哦~~!啊~~~~不行,不行~~唔噢——” 花杏脸贴着地面,面颊冰凉,浑身滚烫。 一屋子男男女女都是青壮年,看花杏被奸看得欲火焚身,纷纷抱着开始交欢,两两成对,甚至三人成行。 在这种情况下,花杏逐渐失去羞耻心,叫声越来越浪,在被第一个男人肏到高潮颜射后,又在第二个男人身下再攀高峰。高潮时痉挛收缩的蜜穴夹绞得那壮男没忍住,射到花杏体内。 花杏感受到了体内射精,悲伤大哭,却迅速被第三个男人按住背部,灼热跳动的肉棒寻着密处,破开层层浪肉收绞包裹,直捣花心。 “啊~~~~!!!——” 大美人尚在高潮中,这一记突如其来,又重又深的插入,让她爽得白眼直翻,随即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更是将她瞬间拖入欲海,讨饶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嗯哦呻吟。 一双皮鞋停在花杏面前。 她有些恍惚,愣愣的看着男人蹲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自己的下巴。 姜哥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看她张开樱唇里雪白贝齿、殷红舌尖,还有被迫感受到强烈性快感无法自控的淫乱表情。 “叫得真浪。舒服吗?” 男人的声音不大,但花杏听得清清楚楚。 这声音将她从深海拉出,花杏逐渐找回理性。 插她穴的男人见状,马上将花杏调整成背靠自己坐着被操的姿势,让姜哥与她面对面,能完整清晰的看到她的样子。 姜哥的目光果然一路下行,他眯着眼,看花杏粉嫩的蜜穴充血发肿,红得下一秒就要破了般,收缩蠕动着接纳快速抽插的大肉棒。 花杏偏偏不肯在他面前出丑,嘴唇用力,抿成了一条线,但快感正在逐渐攀升,很快就要被插高潮了,“嗯嗯哦哦”的声音还是会从体内发出,她试图用牙齿咬住下唇,被姜哥用力捏开。 男人想将手指伸进去摸她舌头,差点被咬住,花杏没有力气,身体控制力也下降许多,看着差一点就咬到的手指,眼里毫不避讳地流露出遗憾。 姜哥不爽她看自己的眼神: “怎么,干你的又不是我,我怎么觉得你唯独对我牙痒。” 花杏“呸”他一口: “……就是你指使的!嗯~~……哈~哈……电话,电话也是你骗……啊~~骗子洋……” 姜哥嗤笑,他站起身来,单手插着兜:: “我可没有骗谁。” 那裸男干了花杏好一会儿,囊袋发紧,想射了。于是越战越勇,加快速度,铁棍般的肉棒飞也似的在花杏穴里狂插,小美穴被撑得大大的,叽叽咕咕噗呲噗呲一通乱响,阴毛都被带进穴道里,汁液横飞,打出白泡。 “!” 花杏酸爽的头皮发麻,青葱十指死死抓住裸男粗壮铁臂,一下一下被凶狠插入的屁股颤抖着缩紧,明明就是在高潮,却因为姜哥在看着她,死也不肯发出声音,下唇被牙齿咬出血痕。 姜哥被她气笑了: “别人都可以,就我不行,是吧?” 他双指一错,力道大得差点把花杏的下巴捏脱臼。 双唇打开的一瞬间,大美人在仇恨的人面前,绝望地迸发出高亢又悠长的浪叫。 “啊噢~~~!!!!——————” 她眉尖紧蹙,满面红潮,红润的樱桃小嘴长成一个“O”型。 知道自己的高潮脸一定非常淫荡,花杏不愿意睁开眼睛,双目紧闭。那壮男没有内射,阳具拔出时身体失去支撑,向前倒去,竟是酥软在姜哥怀里。 好羞耻……被人强迫还这么爽,丢了好几次…… 性交已经结束,可花杏的小穴还一缩一缩的,深处似是缺少了什么,一阵空虚。 变化,在悄然开始。 男人如愿听到了花杏的淫叫,但他一点也不满意。 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耻辱。 姜哥黑着脸,强行给花杏裹上自己的西装。 经过循序渐进的调教,还不肯乖乖让肏的女人不少见,但在被自己惩罚,遭到轮番奸淫后明明高潮不断还强撑着放不下自尊,誓不认输的,这是第一个。 她成功激起了他的胜负心。 呵,居然还有胆子瞪我。 满面怒容的女人让人忍不住想继续欺辱,不顾她的抗议,姜哥亲自抱着她往外走,引领花杏过来的侍应生似乎一直在门外候着,向两人鞠一躬,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而男人刚踏出大门,出租车就已经在等候了。 周子洋被姜哥安排的人拖出来,随行塞进了车厢里。 看着远去的车尾,男人兴味盎然。 这个女人,比他目前为止玩儿过的所有女人都难征服,所以,他非常期待下一次见面。 而下一次…… 男人摸摸下巴,他亲自上。 给她灌肠,让她爽到喷尿,掰开穴哭着求自己插死她。他要让这个女人,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变成再也没办法被普通性爱满足的荡妇尤物。 终于到家了。 花杏把周子洋拖到沙发上,脱力地瘫坐在地。 谁料她全身只有一件男士的西装外套,无遮挡的私处与地面挤压,大量淫水和部分精液发出清晰的声响。 “叽……” 花杏赶忙去确认丈夫没有醒,然后红着脸跑到了浴室。 没有人了。 镜子中的女人如花般美貌,满脸泪痕,但眼眸中并无太多痛苦神色,反而闪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光。 像是初识肉味,花杏在轮奸中感受到二十多年来从未体验到的,激烈的肉体欢愉。那灭顶快感,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而一开始十分排斥的当众脱衣、性交的羞耻感,在后来,似乎也成为了情欲的催化剂。 启初的痛苦羞耻是真的,后来的欢愉享受也是真的。 这是她的秘密。 她会好好埋藏在内心最深处,谁也不告诉。 隐瞒,遗忘,然后和子洋继续正常的生活。 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时,花杏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似乎是张名片。 双面黑色,用金色包边。卡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和称谓,只有一串号码和两个大字: 姜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