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夫主琴儿无事(后穴作药臼 亲身捣药 渣渣的宠妻part)
先前一屋子人坐着,只柳琴一个跪着。此刻龙霍进门,一屋子人霎时跪了一地,只柳琴一个面无表情地站着。 燕侧君狠狠瞪着柳琴,才要开口。 却听龙霍招手唤,“琴儿,来。” 柳琴走到龙霍眼前,才要屈膝请安,就被龙霍先一步捞住了,“孤不是许你不用跪了。” 他拉着柳琴的手便一起走到上首,“坐。” 这一回柳琴没犹豫,随着龙霍坐了,只在落座的瞬间,微微蹙了眉。 虽不过一瞬,仍然落在龙霍眼中,龙霍眸色一沉,又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将柳琴拽到自己膝上,分开双腿,叫柳琴打横坐在他腿上,受伤的臀便空悬在龙霍双腿间,好叫他坐得不舒服些。 其实柳琴又哪里是那般娇气的人,只不过被燕尧逼出了火气,此刻便乐得享受龙霍明目张胆的偏袒。 龙霍又何尝不是如此。 虽然心下知道是燕尧仗势欺了柳琴,然而心中的某个角落,又让他对燕尧所为十分赞赏,毕竟,能惹出柳琴这般气闷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紧。 “刚才是怎么了?”龙霍问。 虽然问的是柳琴,燕尧却已忍不住抢着答了,他是不可能由着柳琴向龙霍诉委屈的。 “回陛下,柳选侍他以下犯上,方才已是对我对了手。”一边说着,一边膝行,将红肿一片的手腕举到龙霍眼前。 “以下犯上?”龙霍念叨了一下这几个字,他虚拢着柳琴的腰,轻笑着,“那,燕侧君你觉得,孤是贬了你好呢,还是晋了琴儿好呢?” 话音一落,一屋子跪着的人都僵住了。为了柳琴废了一个阮侧君,竟然还要再贬一个燕侧君吗。 燕尧到底是不同前时的阮侧君,他家世显赫,父兄皆是陛下倚重镇守边关的重臣,在宫中向来是龙霍纵着的存在。 燕尧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才强笑道:“陛下喜欢,那便恭喜柳侧君了。” 龙霍望了眼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的柳琴,“琴儿怎么说。” 柳琴坐在龙霍膝上,眼风都不扫底下的燕尧一下,将掌心那枚银色的宫铃捧给龙霍瞧,语声凉得似冬日山泉掺着冰渣,“燕侧君方才说,只有正君才能与陛下配成对的饰物,是柳琴僭越了。” “哦?琴儿这是想孤收回了?”龙霍拈起那枚银色宫铃,瞥了眼明显依然面色不善的柳琴。 “主上曾说过,您赏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 这话是龙霍将那柄他亲手所铸的剑还给柳琴时的原话,一字不差。 龙霍忍不住笑起来,凑近柳琴耳后,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琴儿今日怎如此乖,将孤说的话,记得这般一字不错。” 柳琴耳后被他这般暧昧的话风一吹,立时隐约泛起红潮,龙霍越发笑起来。 “孤赏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而燕侧君又说,只有正君才配孤赏的这小玩意儿,那……” 龙霍刻意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 这竟是要柳琴作正君的意思。不止燕尧,连柳琴都吓了一跳。 “主上……” 燕尧早吓得飞了魂,倒是柳琴从龙霍膝上滑下去,跪在龙霍脚前。 “主上,三思。” 龙霍先将柳琴从地上扯了起来,依然是那两个字,“膝盖。” 柳琴耳后的红霞已漫到脸上了,扯住龙霍的袖子,极小声地,“夫主…琴儿无事。” 破天荒柳琴开口唤夫主,这说的已不只是膝上的伤无事,更说的是被燕尧欺过的事,无事。 有一个瞬间,龙霍真动了封柳琴的心思,正君之位,与旁的不同。是三媒六聘,是结发同心,是生同衾死同穴。而这些,他给不了任何人,任何,凡人。 龙霍有些走神,他揽过柳琴,捏着那枚宫铃,将手探进了柳琴亵裤内。触手的臀肉意外地高热,龙霍一愣下才回神,将那遮掩了视线的布料向下一扯,两团嫣红中心渗着紫砂的样子便坦陈眼前。 “这又是怎么回事。”声音明显冷下去了。 “燕侧君教属下学鼓罢了。”柳琴倒是回复了先前淡淡的样子。 龙霍拇指蹭过柳琴臀上的伤,眸色暗了暗,招手唤了宫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偏宠,“没有孤的点头,今日谁也不该对你动手。既然是燕侧君伤的,燕侧君便为琴儿调了药来吧。” 底下人奉了上好的祛瘀药膏来,龙霍却道:“拿新鲜的草药现磨,要燕侧君亲自动手,才可见诚心。” 燕尧几乎咬碎了牙,却又不敢反驳,任谁都看出,此时此刻,陛下已是一心宠着柳琴,一个不顺心,贬了他封柳琴的事,未尝做不出,他那里敢再有半分旁的心思。 新鲜的药草和药臼、药杵很快送上来,燕尧膝行过去,才要将药草放进药臼,龙霍再一次打断。 “药臼性凉了些,燕侧君既能想出叫琴儿亲身学鼓的法子,不若便拿身后那穴,亲身为琴儿捣药吧。” 燕尧难以置信地抬头,他从来依仗家室作威作福,龙霍向来懒怠管,从未料到,有一日龙霍要当着众人这般罚他,就如他从前罚那些低位的宠侍一般。 龙霍根本未曾瞧他一眼,正专注地揉开柳琴臀上的紫砂,将那枚才被燕尧取出的宫铃,重又送回柳琴穴内。随着动作,腰间玉带下悬的那抹一模一样的银色,耀花了所有人的眼。 燕尧几乎陷入绝望,僵在原地一动不动,龙霍随身的人却不似燕尧宫中的人一般,只从龙霍命令的他们立刻有人走到燕尧身边,毕恭毕敬却又咄咄逼人,“燕主儿,是自己动手,还是要下人们帮您。” 燕尧只是不动,龙霍淡淡往下望了一眼,立时有人按倒了燕尧。 不过几下,众目睽睽之下,燕尧已是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当间,先前被燕尧叫来要捆柳琴的粗麻绳此刻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燕尧被强迫跪伏在地上,双脚和双手分开绑缚在一起,清秀的脸便被迫紧贴着地面。 边缘尚带着尖刺的药草叶子被粗鲁地塞入久经调教的后穴,紧接着抵上肉眼的是四指粗的药杵,那药杵乃是粗石所制,既沉且冷,才刚碰上臀缝间,燕尧就忍不住收紧了穴口。 然而身后的宫人得了龙霍指示,哪有半分怜惜,手下粗暴地一个用力,那四指粗的石柱便没入穴眼一个头部。 才刚开个头,燕尧便忍不住呻吟出声,龙霍倒是仿佛挺享受这个带着颤音的呻吟,甚至还带着赞扬,“燕尧这把嗓子的确是好。” 他手指送那宫铃入柳琴穴眼里后,便一直没有抽出去,此刻正逗着肠道媚肉勾搔按压,“琴儿可得学着些。” 随着身后宫人强行使力,柔软的屁眼哪里抵得住那粗重的石杵,转眼已将几寸长的药杵吞进了大半,只留一个短粗的手柄竖在空中。 龙霍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儿,点头吩咐,“捣药吧,孤的琴儿怕是痛得紧了。” 柳琴伏在龙霍怀里,下颌搭在龙霍肩上,仗着无人看得到面上表情,大大翻了个白眼。龙霍却似背后长眼似的,就在此时,在柳琴臀上紫砂最重的地方,狠狠拧了一把。 柳琴猝不及防,当真从齿间溢出一声闷哼,倒真似等不及燕尧亲身捣的药一般。 龙霍轻笑了声,底下随之响起的,还有燕尧拉长了声的哭音。 几乎及腕粗的药杵在软嫩的屁眼里粗暴地进出,粗重的石柱抵在柔软的肠道深处,将药草锤烂,又随着药杵被带出穴眼,随着捣药的时间延长,竟真慢慢混着肠内淫液,有青绿色的药草汁液,自穴口褶皱溢出。 没被捣烂时尚且感觉不明显,等到那些药草叶子在敏感的肠道里逐渐破碎并渗出汁液,才感觉得到那新鲜药草的辛辣之气弥漫开来,将整个肠肉灼成一片。 燕尧本就是不善忍之人,又少受苦楚,背后那么多双地位不及自己的眼睛,就那么盯着自己含着药杵的屁眼,而随着药杵肏进肏出,即使他自己看不到,也能知晓臀间定是一片的泥泞。 龙霍又欣赏了一会儿,随着燕尧那哭声越发失了魅意,渐渐染上分惨烈,而那昔日里粉生生的嫩穴已叫那石柱肏开了花,媚肉外翻,浸透了青色的药草汁液,也无甚美感。 龙霍接了随侍抵上的斗篷,将柳琴整个裹进了斗篷,横抱着出门,临走吩咐留下的宫人,“好生伺候燕侧君把药捣好了。” 这是还不肯放过的意思,燕尧原本清秀的脸已被冷汗和泪水铺满了,撕着嗓子苦求,“陛下,燕尧知错……” 龙霍脚步未停,径直抱着柳琴出门。 至于柳琴的伤,自然没有真的等着燕尧“亲自”捣的药,太医院早送了顶好的药来,龙霍亲手替柳琴上药。 柳琴安安静静地伏在龙床上,身后的手温柔而带着熟悉的气息,抚平了身体微不足道的伤,也抚平了心下隐忍难言的隐痛。 柳琴收起尖牙利爪,放软了肩背,放肆地抱住靠枕,半合了眼,几乎快要睡着。 也许,这样,就很好,柳琴想。 “琴儿,”龙霍打断了柳琴的安谧,“今日燕侧君委屈了你,也许明日就是云侧君,后日还有潘侧君,孤今日……” 龙霍顿了顿,才继续道,“孤许你一个愿望,只要你开口,正君之位也好,领兵之权也罢,孤都给得。” “待您离了这帝位,散尽后宫,许琴儿一人相伴,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