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花灯节下 落落知错了 下次还敢(滴蜡入肠 蜡花封穴 花茎抽屁股)
意外熄灭了花灯的洛落理所当然地引起了一阵小范围的骚乱,很快地,便有府衙维持秩序的人过来问询,熄花灯这种事到底是少见了些,高台上的负责人听说了也微微诧异。 很快对洛落熄花灯的处置便下来了,方才带领洛落的小丫头轻手轻脚地取出了洛落穴内花灯中的灯烛,重又点燃,却没放回花灯内,而是等蜡烛燃烧出了蜡油后,抬高手腕,微微倾斜花烛。 嫣红的蜡油从烛芯处滴落,落在洛落白皙的臀上。 被固定在花墙上的细腰顿时微微一抖。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不少人围观,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渐次响起。 “这是怎么了,花灯节还未结束,怎么这般早就上了封蜡。” “兄台定是刚刚路过,有所不知,眼前这口穴过于骚浪,方才淫水自中空灯杆而落,竟熄灭了所挑的花灯。” “竟有这般淫荡之事,这小郎君可真是淫美啊。” “话虽如此说,到底欠调教些,娶回家怕要费不少心,兄台倒有性趣?” “哈哈哈自然有,未经调教的雏儿是太放肆了些,可尚是雏儿便这般性淫,若是将来压在身下肏起来,啧啧,人间幸事啊。” 眼下人多,许多人虽是心下同样为这般淫体心动,却不愿直白说出,倒显得自家没规矩,只不过这会儿有人毫不避讳地说出,也有不少人暗自点头。 洛落身后的小丫头手中蜡油先是零落地在白嫩的屁股上滴了几朵红梅,而后便着重在洛落穴口上。 那紧紧含住灯杆的穴口因为方才泄出淫水的缘故,此刻泛着晶莹的闪光,蜡油精准地落在穴口媚肉上,那媚肉立时颤巍巍收缩了一下,带动穴内花灯在空中摇摇晃晃。 “好……好烫…屁眼烫到了…”洛落已忍不住呻吟出声。 淫声透过花墙,带着几分朦胧,勾得附近围观之人皆是下腹淫火升起,方才说对洛落感性趣那人,甚至向周边打听起洛落那被浸湿的题面所在,看来是想趁着最后这一会儿也写个花签参与进来了。 倒是滴蜡的那小丫头丝毫不为周边纷乱人声所动,手腕稳稳悬停在洛落屁股上方,蜡油滴落在穴口,又在空气中凝固,过了一会儿,已是在敏感的穴口凝了薄薄一层。 洛落这又烫又痛的蜡油逼得腰身不住发颤,那盏花灯就随着不断地颤,原本已凝固在屁眼和灯杆间的红蜡竟叫他晃得裂开道细缝。 从糊满凝蜡的穴口处裂开的一道细缝,透进了外头清凉的空气,缓解了媚肉的灼烫,洛落得了甜头,将把个细腰翘臀在花墙孔洞间晃得益发厉害起来。 从花墙后头,只见两瓣点缀红梅的白团子,嵌着盏花灯东扭西晃,崩裂开来的蜡层间转眼又是湿漉漉一片。 这般封穴竟是封不住,高台顶上很快重又传了令下来。洛落后头挑的那盏花灯被摘下来,一个数寸高的小矮台被垫到了洛落膝下。 洛落原本腰下被固定在花墙孔洞中,膝下矮台这么一垫,被迫将腰折成了极大的弧度,屁股也就随着撅得更高,穴口自然也变成了朝上。 由于花灯已经被摘下,身后人握住灯杆露出在穴眼外头的一截,在那已发了骚的水穴里浅浅抽插了几下,便顺利地将整根灯杆都送入了尚且挂着些薄蜡的屁眼内。 那灯杆虽不过指头粗细,到底极长,挂着花灯时近三分之一都在穴外尚还好,此刻被整根捅入,洛落只觉半个身子被那细杆贯穿,之前是他挂着花灯,此刻倒似他才是那盏被挂着的花灯一般。 燃烧的花烛依然如先前般在他屁眼上方上倾斜,只这回却不只是落在穴口外绽的媚肉上,那中空的灯杆虽然细,依然还比食指粗上些许,只要蜡油滴落的准,自然便从灯杆开口处滑入更深处了。 洛落只感觉方才还聚在穴口的灼烫,顺着贯穿身体的细杆,直直落进肠道里,而后似乎是挂在灯杆某处,那灼烫贴上肠壁,针刺般一阵痒痛,而后那股热意顺着肠壁那一点,沿着灯杆迅速蔓延传导开来。 整个肠道都仿佛被蜡油烫上了一回般,让他忍不住又要晃着屁股躲避,然而这一次,他方才一动腰,有个冷冰冰的条状物事抽在了他屁股上,带落了半朵凝固的红梅。 紧接着又一滴蜡油自穴口直落进肠道深处,由于角度不一的关系,那灼烫的蜡油挂在中空灯杆上的位置也并不相同,相同的是,每一次麻痒刺上肠壁一点后,都是一阵难捱的热意顺着灯杆烫遍紧裹着细杆的整个肠道。 “不……不行了……屁眼里头,要……要被烫坏了……”洛落只觉穴内又是痛又是痒,且那痛痒深入到身体深处,摸不到够不着,前一刻他还觉得那根细长的灯杆贯穿得他难受,这一刻却恨不得那灯杆变作活物好好将他又烫又痒的肠壁每一处都好生肏上一遍才好。 他的呻吟显然不会得到任何回应,那蜡油依然顺着灯杆滴落,渐渐地食指粗的灯杆有一截被蜡油重复凝固堵死,随着凝固点的增多,蜡油能滴落的深度也越来越短。 洛落每每忍不住那酥麻的烫痒晃一下屁股,就有一下似花茎般的东西落在他屁股,原本由滴落在他白嫩臀肉上凝固的蜡油形成的几朵红梅,随着一次次鞭挞一朵朵被抽打得零落,乃至凋谢。然而落去了红梅的白团子上,却重又被花茎染上了道道红痕,错落有致地扑开在两团软颤的臀肉上,也是与那朵朵红梅不分上下的美景。 那封穴的花烛越染越短,绝大部分蜡油都滴入了洛落肠道内,也有少许滴落在穴口媚肉处,灯杆堵塞处逐渐接近穴口,直到灯杆内凝固的红蜡与穴口外的齐平,而后连成一片。 若是此刻从洛落身后看去,已看不见原本后穴所在,只能见到散布零落红痕的臀瓣之间,一朵嫣红的蜡花微微鼓起。 这头洛落的封穴完成时,那边众多挑花灯已差不多结束,高台上沉沉的鼓声一响,花签一枚枚按照编号排列,再一个个传到花墙上的盏盏花灯前。 虽然洛落熄了花灯,比旁人少了许久的时间,但粗粗一扫他的花签数,反而比其他人处还多上不少,由此也可见得,虽是面上嫌弃洛落,但实际行动上,对这般淫荡的身子感性趣的人,远不止说出口那一人而已。 随着乐声悠扬而起,花灯逐个熄灭,转而是各枚花签插入穴口中,得的花签少的,直接塞入中空的灯杆中,得的花签多的,便顺着穴口与灯杆的缝隙继续塞入,其他人处都是简单,唯洛落这处,他已被花烛封穴,那花签自然无处可插,方才拿着那把花茎的人将那花茎重搭上了洛落臀缝。 凝固的蜡封虽厚,然而用了巧劲儿,只消三五下,就撬开了穴口边缘处,用鞭的人明显是个中高人,虽抽开了蜡封,却只借力让那蜡封与臀缝间嫩肉分离,却没抽落一点凝蜡,花签自周边缝隙一枚枚塞入,在蜡封周围围成一圈,簇拥着其中红艳艳的蜡花,又是与众不同的另一番风景。 花签入穴这一道结束,众多挑花灯的小郎君从花墙上被放下来,有不愿意露于人前的自去后头自己取那花签挑夫君,有愿意热闹地可上了高台当众抽出花签选了夫君,在民众的祝福下,定下婚契。 洛落几乎是高台上最惹眼的一位,不仅仅因为之前他不小心熄灭花灯闹得那一遭,更因为他穴间那出众的蜡花以及远超旁人的花签数。 洛落探手到身后,探索着取下一枚花签,那花签塞满了穴口与灯杆间所有空隙,抽出一枚便带动穴内其余的摩擦肠肉,又是带起一阵酥麻。 不是。再取一枚,仍然不是。 转眼已是十数枚花签依次取出,每一个都不是龙祁留下的。虽然洛落自从知道龙祁神龙的身份后,就对自己夫主生起了没原则的信任,还是难免起了几分慌乱。 后穴内花签只剩三四枚,洛落一时不知是自己运气实在太差还是龙祁在与他玩闹。洛落抖着手抽出了倒数第二枚花签,依然不是,不知怎么,他竟有些怕,眼中也隐约泛起了泪。 最后一枚。 意料之中,情理之内,最后一枚花签,出自龙祁之手。 洛落伏下身子,大大喘出一口气,直到这时才觉得自己发根都被冷汗浸湿了,控制不住害怕的泪水这会儿才顺着眼角往下流。 他递上那枚选定的花签,而后看到那个熟悉伟岸的身影穿越人群,走到他身前,熟悉的笑熟悉的声音,“落落竟是急哭了。” 落落顾不得身后无数眼睛盯着,直扑进龙祁怀里,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落落还以为……” “以为什么?”龙祁挑眉将洛落抗在肩头,也不理他人惊讶的目光,直接将洛落抗下了高台。 二人并没有直接返回客栈,只找了个无人的小巷,洛落便主动将龙祁抵在了墙壁上,扑上去一阵乱吻。 龙祁好笑地半搂半抱着他,反客为主地探入洛落口中,攫取着津液,听着怀里小美人酸酸软软地抱怨,“明明是落落自己要玩,怎的玩得尽兴了又怕了,嗯?” 洛落没说话,只伸手向下握住了龙祁硬挺的阳物,一只脚站立,另一只腿努力环上了龙祁的腰,引着那阴茎抵到尚未抽出蜡花的穴眼,软软地求着,“夫主……落落想您肏进来……” “求之不得。”甚至没有将那灯杆抽出,龙祁单指扯开那软熟的穴口,滚烫的龟头便顶入了肠道内。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龙祁咬着洛落的耳垂。 洛落一只脚踮着脚尖迎合龙祁的深入,小小声地,“刚才……刚才落落吓着了,还以为夫主真的没有写那花签……” “孤瞧你骚得很,还知道怕?”龙祁似怒非怒。 “落落知道错了……”穴口的蜡花随着龙祁的肏进肏出被磨碎成一地斑驳的碎片,洛落整个人挂在龙祁身上。 “那下次还敢不敢了?”龙祁终于忍不住,将洛落屁眼里头碍事的细杆抽出来,拿在手里,另一手扣住洛落一边臀瓣,将他整个人都捞在怀里。 随着龙祁抱起他的动作,洛落原本还能勉强踮脚着地的脚也彻底离了地,整个人贯在龙祁阴茎上,好在龙祁臂力非凡,只一只手托着他屁股,也托得稳稳,只手指却深深恰如绵软的臀肉间,叫洛落又痛又爽地绞紧了穴内的阳物。 洛落借着龙祁托他的力,两腿都不依不饶地绕上了龙祁的腰,一边低低地喘着,一边问,“夫主喜欢瞧吗?” “喜欢,孤的落落,美极了。”龙祁一只手掂着洛落的屁股,让他整个人贯在他阳物上起起落落。 “夫主喜欢,下次还敢。”洛落攀着龙祁的脖子呻吟着道。 龙祁忍不住笑起来,方才从洛落屁眼里抽出的灯杆这会儿正好还在手里,他抬手就是一杆抽在洛落臀尖儿,那弹软的臀肉立时一颤,带着裹紧他阴茎的肠肉也跟着一阵蠕动,龙祁得了舒服,又是一下抽在洛落屁股上,笑骂,“下回再这般,孤可要罚了。” 洛落受疼,抬头用牙齿含住了龙祁下唇,作势要咬,却又不舍得般,只轻轻拿牙齿碰了碰,嘴里的话含含糊糊地,“落落喜欢夫主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