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试药的后果

    三日后的凌晨，阿长如约而至。

    说是凌晨，天边已经开始泛白。

    在这烟花巷子里，只有这个点才是最为安静。

    该睡的早就睡下，该起的也还没起。

    柳沅的睡眠很浅，扣门声刚响了一声，他便睁开了眼睛，警觉得想是只偷食的小麻雀，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将他惊走。

    阿长也只是试探着敲了一下门，随即就等在了外面。

    “来了。”柳沅轻声应答，穿着纯白的里衣去开门。

    在天子脚下的金风楼，柳沅不怕有什么敢闹事的，隔不远就是各种大人的住所，而这些大人，多是楼里姐姐妹妹的恩客。

    果不其然，站在门外的是熟人。

    “快些进来。”柳沅将阿长拉了进来，探出半边身子扫视一圈。屋外鸦雀无声，只有别人房里偶尔几声喘息呓语。

    阿长进了屋，呆立在旁边，柳沅转身进来的时候还撞在了他身上。

    柳沅将他推了推，“里面些。”

    阿长这才往里走去。

    柳沅靠在门边，借着皎白月光打量他模糊的身影，阿长似乎是换了身干净衣服的，身上还有些湿湿的水汽，沉默不语地垂头站在那儿。

    柳沅转身燃了熏香，又要点灯，被阿长给阻止了。

    “别点灯！”阿长的声音有些急，似乎有些微紧张。

    “那就不点了。”柳沅很是听话地停下。

    两人间静默下来，还是阿长先开口，“你给的那药，我按时服用了。”

    “效果怎么样？”柳沅好奇追问。

    阿长停顿了一下，“很奇怪。”

    “？”柳沅等着他的后续，却半天没等到，“怎么个奇怪？”

    阿长皱着浓眉，再听他追问，便说了，“我闲下来的时候总想摸鸡巴，但是自己摸的时候却不够劲。”

    “原来你这么……”柳沅吃惊地捂住小嘴。

    “我以前没有这样的。”阿长解释道。

    他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心，柳沅问的，他便回答。

    “那你摸的时候，胸口会痒吗？”柳沅逐渐靠近他，隔空指了下他的胸肌。

    却听得阿长粗喘了一声，胸肌都在跳动。

    “会痒，痒得要死了。”

    柳沅抬手，隔着衣服按揉住他的胸肌，动作很是温柔地揉弄，“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他一副善解人意的贴心模样。

    “唔嗯～”阿长发出低沉的闷哼，胸口挺了起来往他手里挤压，还嫌不够地拉住了他的手腕，将柳沅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面塞，自己便主动挺着奶头在柳沅手上蹭，“这样，舒服。”

    柳沅有点吃惊。

    两根手指捻住他的奶头，发现原本又尖又小的一颗，现在胀大得很，揉起来手感很好。

    “你的奶子好大。”柳沅两手都揉上了他的奶头。

    粗布衣服轻易便敞开了，露出阿长结实宽厚的一对胸肌。

    “之前没有这么大。”阿长疑惑，“只是吃了药之后，就越来越痒，在衣服上磨得难受，就变大了。”

    柳沅饶有兴趣，“你自己用衣服磨呢？”

    “……不是，没有故意的。”阿长辩解，他皱着眉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挣扎，“是不小心蹭到了衣服。”

    “然后发现这样蹭起来很舒服，就自己主动蹭了？”柳沅理解地接话，“还刻意穿了这种最粗糙的布料，蹭起来更舒服了吧？”

    阿长诚实点头，“是。”

    又道，“不过没有你现在摸着舒服。”

    柳沅勾起嘴角，“喜欢被这样摸奶子吗？”

    阿长迟疑片刻，点头，隐约觉得有哪儿不对劲的。

    柳沅手指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张开手握住了他的一对大胸，卖力地抓揉他的胸，“这样呢？”

    “啊啊！”阿长低叫了两声，身体都弓起，感觉胸肌上都是密密麻麻乱窜的电流，一瞬间就爽得他头皮发麻。

    阿长的双手下意识抬起，捏住了柳沅的肩膀。

    “疼！”柳沅可怜兮兮地呼了声。

    阿长连忙放手，“对不起。”

    毕竟柳沅严格来说是他的主子，这么用手捏他可是以下犯上。

    阿长担心地瞅着他，怕柳沅生气不继续了，又怕柳沅去找张姨告状。

    “就原谅你一次。”柳沅揉着自己的肩膀，“不过，你得再帮我一忙。”

    “好。”阿长连声答应。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还继续说这个药效吗？”

    柳沅惊奇地试探，“你一个大男人被这样揉奶子，不会反感吗？”

    阿长垂着头低语，“原本是有些反感的，只是……被你摸的时候，很舒服，也就不反感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柳沅娇嗔着睨了他一眼。

    阿长辩解着，“只是你，除了你之外，我就反感。”

    柳沅轻笑，“那人家是不是得奖赏你些什么？”

    柳沅的手指暗示性十足地在阿长的腰上摸，贴着他的面颊吐气如兰，“去，床榻上去。”

    阿长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可能是死了，不管经历什么也跳得很平缓，就算是被楼里的姑娘骑在身上的时候，心跳也没加快多少。而现在，心脏却鼓动如雷，仅仅只是因为柳沅的小动作。

    柳沅还没做些什么过分的。

    阿长被推到了床上，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确定了自己的心跳现在真的很快，而脑海里似乎也有什么呼之欲出。

    他就要抓住了那些闪现的片段……

    “这次不摸你胸了。”柳沅拉住了他的手，将他那一闪而逝的东西也打断。

    “你……脱了裤子让我看看好不好？”柳沅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阿长回神，下意识夹紧腿，“男人的鸡巴不好看，黑的，很丑。”

    在这金风楼里，阿长觉得柳沅简直是格格不入，刻意作出狐媚样也掩不住骨子里的高傲。

    像是个良家大小姐，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

    也像是以天下为棋、将世人视作蝼蚁的神只。

    阿长觉得柳沅不应该待在这里。

    “我就是好奇嘛。”柳沅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裤腰带。

    阿长的大手提住了裤子，不让他扯下去，“真的不好看。”

    “啪！”柳沅两手捧住了他的脸颊。

    脸上轻微的疼痛让阿长愣住。

    随后嘴唇上的柔软更是让阿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出走了。

    软软的舌尖像是条灵活的小蛇，探入他的口中扫弄，亲密地缠吻，让阿长不自觉迎合。

    他的舌头笨拙地往外伸，很是没有经验的样子。

    被柳沅含住他的舌头，攫取津液，交缠着混合，从这边战场转移到那边战场，便响起了暧昧地吞咽声。

    “呼……”柳沅冲着他的脸上吹气，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角，舌尖缓慢地滑到他的喉结上，带出一路水痕。

    “这不、还是被我得逞了。”柳沅啃咬着他的喉结，小奶猫似的动作，咬得酥痒。

    阿长还在缓神，就呼吸一滞。

    身下的肉根被一双小手握住了。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下去的。

    “果然……”柳沅用手指丈量着阿长的性器，“果然很长啊。”

    手指做成一个圈，缓慢地从顶部撸到根，柳沅感受到身下的汉子在颤抖。

    “你之前说自己摸不够劲。”

    “那……我这样摸你呢？”柳沅摸得很仔细，似乎要展开每一寸皱褶。

    “咕咚！”阿长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很是明显。

    不需要他的回答，在柳沅手中勃起的性器就是最好的回答。

    硬邦邦的像是根铁棍。

    马眼涨开了，冒出几滴透明屌水。

    这就像是蓄势待发的一杆长枪。

    柳沅骑在他的双腿上压住，垂着头打量他的性器。

    与纣滥的相比，阿长这根鸡巴就显得很有经验，颜色偏深，还微微地有些弯，龟头上翘，难怪楼里的姐姐妹妹总喜欢骑他。这一杆枪，比大多数客人的可要可观多了。

    “不能看。”阿长抬手要遮掩住。

    “这么好一根宝贝，为什么不能看？”柳沅问得就像是邻家好奇的小妹妹。

    言语中不带一丝情欲气息。

    阿长也莫名愣住，他抬起一半的手放了下去。

    语气古井无波，“被你这样摸很舒服，会喷出来的……会弄脏你的衣服。”

    “唔。”柳沅意味不明地应一声，撸了几下熟悉了手感就停下来，手指拨开底下双囊，按在了会阴上，那块皮肤格外光滑，“男人原来这里没有啊。”

    柳沅学习的时候可是看过各种春宫图，自然知道具体的男女身下结构。

    只是为了继续自己的事情，不得不装作无知。

    他的手指在阿长的会阴上摸了好几下，像是找什么似的往后摸去，未等阿长反应就摸到了那朵紧闭的花儿。

    手指试探着捅了捅，那处后穴有些柔软地被诱开。

    里面似乎也湿湿的。

    “停下！”阿长剧烈颤动一下，翻身躲开。

    柳沅的身板也就抵得住半个阿长，阿长这样反抗起来，柳沅毫无防备被掀翻在床上。

    他还伸着手保持着动作，竖起的手指上沾着晶莹的水。

    刚才阿长挣扎的时候，很是巧合地让柳沅的手指捅了进去。

    柳沅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的确是水儿，不是什么其他的。

    所以说……药效还不错？

    阿长挣扎着滚下了床，捞起裤子穿上，连裤腰也来不及系上就夺门而出。

    柳沅这时候顾不上他，欢喜地下床打开房里藏东西的暗间，看着里面那一小个白瓷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