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爹爹小屄渴虐,儿子把爹爹肏成鸡巴套(dirty talk,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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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熙然如愿以偿地吸了满饮,把两边统统吸空了也不肯罢休,抱着两只小乳又捧在手里把玩。 君潼彼时正翻看明日早朝要处理的奏章,被伺候地舒服,也懒得管他,任由他抱着自己,两人一道窝在龙椅里——左右龙椅又硬又宽,他腰被干得酸极,坐在这人形靠垫里倒更舒服。 君熙然乖乖巧巧的,仿佛真守着他便罢休了,只偶尔动动筋骨,也妨不到他。君潼做起事向来认真,便真投进去不管他。 直等君潼把奏折翻看地差不多,一低头,才发现自己领口大敞着,一双小奶还被他捏在手里,慢悠悠地把玩着。 君潼有些恨铁不成钢:“让你坐在这里,你便就当真傻呆呆看了我那么久?” 夹了夹腿,他的屄口仍是热辣辣的,被肏得太疼,可亵裤里却又已淌了一汪水。 君熙然不以为然:“我有看呐,可明日是正日大朝,无非是献俘授功、处理阿奴舍和匈奴残部。除此之外,几百号人又能商量出什么事来。爹刚刚看的折子,十封里有半数是歌功颂德的废话;剩下又半数是拐弯抹角,为了沾亲带故之人请功;又有两三封是假仁假义,要阿父市恩匈奴,放了阿奴舍,假我天朝之恩博己之仁,这些又凭什么值得我浪费心思。” 他话说得不好听,但道理却也不差多少。说这话的君熙然有一种目下无尘的自负,君潼明明觉得这样不妥,却又不住想纵着他。 他摇了摇头,温温软软地说:“话不能这么说的。” 君熙然大言不惭:“总而言之,这些花团锦簇的文章,却比不上我怀中阿父半分的温香软玉。” ……这就不像话了! 君潼白他一眼:“快撒开手吧,你也不嫌腻歪。” 他也懒得动,从桌边一个暗格里翻出一小盒药膏来,丢在君熙然手里,让他放自己上药。 这是他让苏御医开了抹在胸上的药膏。 君熙然小时候吸起奶真用力得紧,尤其他开始长牙后,总喜欢狠狠咬着他的奶头要命地吸,好多回都被他咬破磨破。加上君潼害怕这对乳越发长大,便让御医开了这药,一来可以止血生肌,祛疤褪痕,二来也能抑制生长,好歹不至于太怪异。 君熙然自然是知道的,从小也帮他涂惯了,这回却反手丢开。 “阿父答应我,往后便不涂这药了吧?” “……?” “我如今也大了,总不至于再像小时候那样没轻没重地伤到阿父…药虽是好药,抑着天性却总归不好,说不得阿父体虚便有这缘故呢?” “阿父若当真怕疼,我去让御医改个方子再开来。”君熙然道。 君潼纳罕:“可这方子又有什么不好。” “阿父可想好了,当真要听?” 见君潼当真不肯依他,君熙然只好慢悠悠地说道:“可我想看阿父的奶子被阿奴揉大呢。” ……?? “非得大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尺寸,深深的乳沟,能让我舒舒服服地肏爹爹的奶,稍稍一拍,便能晃出乳浪。上朝得绑上好几层的束胸,一场朝会下来,奶水被挤得洇透,阿父一边忍着疼,一边还得处理朝政。” 他嘴里说得下流,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瞧着,怀里的父亲先是一僵,随即睫毛颤颤,牙关咬咬,两腿绞紧,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垂着眼,赤着颊,呼吸却急促起来,摆明是被他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得情动。 他早看出来,他这金尊玉贵的亲亲爹爹,骨子里却很爱听这些淫词艳语呢。 他说得兴起,把一只手插进爹软软的大腿窝里摸起来: “等熙然把奶吸光了,那双奶子就得垂下来...” “爹爹见过娼妓么?熙然在边镇见过不少呢,那些女人的奶子被不知多少人玩过。有的是西域女人,生得高大,奶子也又肥又软,年纪大了,生了孩子,就瘪瘪地耷在胸上,像两个被吸干的水袋子。黑褐色的奶头,直挺挺地钻都钻不回去,乳晕又大又深,还有些被吸得突起。” “爹的皮肤太白了,又嫩又软,等被熙然玩透了,又白又肥的大奶子也瘪瘪地垂着,点着又黑又大的奶头,岂不比那三流的军妓都下流。” “快、快别说这些了……”君潼哼哼着呼出热气,腿根痉挛地抽动着,却是主动把软绵绵地小奶送进儿子手里头,“原你去边关,却是学这些下流事的。” 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又黏又甜,俨然含着糖一般。 “我想念爹爹的奶,见又见不到,这才画饼充饥呢。”君熙然歪解了一句。 “......还有爹爹的嫩屄,”他手里摸着软乎乎的肉屄。 屄门已经打开了,被他一揉,里头哆嗦着,一股一股的淫水直往外喷。 他的爹爹果然是很喜欢这一套的,连带他也被勾得起火,说的诨话也刹不住了。 “爹见过自己的屄吗,本来是粉嫩嫩的,又小又窄,一看就是处女屄,眼下已被我肏成肉花儿,洇得红红的,肿得都合不拢。等以后再多肏肏,颜色就会慢慢变深了,熟透了的颜色红得发黑,黑得发紫,那时便得叫它黑屄啦。” “妓馆里有种叫虐屄的刑罚,专门用来罚那些想逃走不肯接客的妓女。他们会用带针的夹子串过阴蒂,夹子尾巴上挂着铃铛,走路都能听见铃响,带着夹子同肉俱往下坠,这样夹个七天七夜,蒂豆便又长又翘,稍一碰到就能丢一回。藏都藏不住,把裙子一撩,谁都知道这是个逃妓。” 他说得慢条斯理,君潼听得心神发颤。 又是怕,又是情动,腿不听使唤地岔开了。屁股一扭一扭得去磨那胯间鼓囊囊的一团。 他想让君熙然快住口,可他却甚至不敢张口。鬼知道他嘴巴一张,吐出来的是不是叫床的声音。 君潼的脑子乱哄哄不知想了些什么。 一时想我的蒂豆那么小,熙然碰一碰却能让我死一回,若被拉扯得那般大,又得是什么快活滋味。 一时又像看到自己垂着一对被熙然吸干的大奶子,屄被熙然肏得深黑,身子被干得摇摇晃晃,两只奶子也跟着摇摇晃晃。 他满头乱麻地浑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琢磨些什么,独君熙然的声音直直往脑子里钻。 “……逃妓是人尽可夫的。有人会把小妓打一顿,掌掴小屄是轻的,用针扎、用脚踩阴唇,就是爹爹这两瓣肥嘟嘟的,可怜可爱的小花。她们吃痛便逃,越逃屄肉便被扯得越长,长得耷拉下来,走路都垂在腿间。最后实在难看,得缝到两边的皮肉上,这才不妨碍客人肏屄。” “有的便用各种东西肏爹爹这样的小屄,拳头呀,脚趾呀,还有两根鸡巴一块儿肏屄的——鸡巴就是他们管叫的男根——最后那小小的处女屄便被肏成个松垮垮的套子,又黑又脏,且再合不拢了。” 君潼听得腿都软了。他心想,要命了,我竟当真想被他踩一踩屄,便是打一打也好。他毫不怀疑,要是现在君熙然伸手虐虐他的屄,他能立时丢了。 不知是不是君熙然有意要维护他那点纸糊的尊严,他只说不做,嘴上越说越下流,手上却是温柔得紧。 君潼情知他爱重自己,不忍自己受半点委屈。可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一方越娇惯,另一方便得寸进尺地不知足。 他实在忍不住了,咬着牙,眼泪又委委屈屈地落下来,做的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却伸出手去主动揉那半硬的鸡巴——这个词真叫人不好意思。 君潼心里清楚,往前,怎样都是君熙然求着肏自己,自己是被迫就范的那个,便是求他肏肏,也不过是神智不清的胡话,做不得真的; 可眼下他这一伸手,便把合奸给落到实处了,得是他求着儿子肏屄。 因果倒转,自然是又羞又馋,岂有不委屈的。 ……可说到底,谁求谁又有什么打紧。他自己就是一国之君,还能找天王老子评理去不成。 他手生得很,可君熙然命一般爱他,被他一弄,便很给面子地跳出裤腰,滚烫烫戳进他柔软细嫩的手里,兀自被引着插进小屄。 小屄被插了一宿,虽隔了三个时辰,对新朋友还是记忆犹新,明明已被肏翻了,揉一揉却仍是迫不及待把鸡巴儿子吞进去。 鸡巴套子如愿套上了鸡巴,就像船钉上了锚,君潼喘着气,整个人便松下来。 虽说穴还肿着疼着、屄也还没被虐,可到底有一两分餮足。 这模样叫君熙然爱怜极了,心甘情愿地为他出工又出力,托着他的屁股,就这么插着往前一走。 “啊………呜……” 这可真是顶得太深,深到了嗓子眼。君潼吓得忙把他抱紧,抱一抱,又忍不住松开一些,好再感受感受那失重只是,小屄猛的被顶到嗓子眼似的痛快。 好容易阿父主动一回,君熙然也情动十分,一时大开大合地肏干他,全根退出又重重没入,几次都肏开宫口,直入得君潼话都不会说了,含含糊糊几个字,隐约能听得,似乎是“肏肏……爹、黑……屄”的声气。 他被肏透了便是如此,叫也叫不出来,将死未死,未丢快丢,拼着全身气力地浪。 见他如此,君熙然也情热,恨不得也死在他屄里,汗珠淌了满身,依旧孜孜不倦地肏。 许是君潼本就没复原,不消多时,便被肏得叫也叫不出,眼也半明半昧着睁不开,只嗓子眼里无力地哼出些气音,屄肉越咬越紧,已是要快丢了。 君熙然紧贴着他顶进宫腔里,硕大的蘑菇头顶开狭窄的关窍,把内里稚嫩的软肉碾了又碾,嘴里喘着粗气: “……阿父的屄要是变成这样,熙然也是要肏的。但届时阿父的黑屄又松又阔,熙然得十分用力,兴许还得把拳头也塞进来,每回都得肏进阿父的女子胞里,把阿父顶穿了,才能让阿父满意。” “这还不止,阿父也没法上朝了,腿都夹不拢,走一步丢一回,去哪儿都得被熙然抱着去……阿父的小鸡巴说不得也早被玩坏了,射也射不出,尿也憋不住,全成了摆设。兴许得靠小屄来撒尿。但阿父从没练过小屄,自然也管不住尿,总不好听着奏报,忽然尿到龙袍上罢。尿便也尿了,少不得又得熙然帮阿父擦。可阿父的屄那么松,难不成要熙然把手纸塞进去吸水?” 君潼的屄被插成水泵般,流了一席,前头的小鸡巴不知何时已然泄了,两人交合两连的地方狼藉污浊,浓白的精液混着清透的淫水。 君熙然一面说,一面就这插在腔里的姿势又快速碾磨了好多下,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俱备照顾得周全。 “不若就这样,往后阿父的馋屄里总得含着东西,不是鸡巴便是手纸,做个长长久久的鸡巴套……唔!” 却是君潼的屄肉一阵狂颤,哭着又泻了出来。 君熙然离去又还有一段,就着这被肏死了的君潼,又狠狠插了几十回屄。君潼被入得只有上气没有下气,刚丢又接着被肏,海潮似的酸麻一浪接着一浪,把他推上快活的顶峰,会阴鼠蹊俱都麻成一片,哭得连哼都哼不出了,像潭泥泞的池沼般任由他干。 君熙然看得又怜又爱,也搂住他,“心肝”、“爹爹”地乱叫,又是亲又是舔,才实在憋不住,畅畅快快地射在那屄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