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替身5》送上床的软香温玉,试探和假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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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要怎么试…………云书抖个不停,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感觉自己面前这个黑衣的男人静静垂眸看着他,好一会了,才听到这个人冰冷如山涧清泉似的声音,“云书已经是青龙王的人,我一个外臣,怎可沾染。” “哦?”宁戎轻笑一声,揶揄道,“淮王是嫌他不够漂亮,还是嫌他被人碰过,太脏了不想用?”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听闻淮王为玄武驻守边疆数年,最擅长的就是画月色,想来是有心上人了吧,为了观月思人?” 淮王侧目,对上了宁戎带着考量的目光,“边疆苦寒,唯有月色动人,至于心上人……”他难得的轻笑出声,“我心甘情愿为玄武王驻守边疆多年,心上人自然是我三哥。” 这话一出,殿上所有人脸色大变!宁戎原本捏在手上的白玉杯子瞬间裂了,清脆的破裂声响惊得这殿堂鸦雀无声。 宁戎的眸子带着一丝颤抖,却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噢?是么。” 这夜宴一点都不太平,多少人吃出一身冷汗!云书更是,他额角带着血,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吃,被宁戎抓着回到寝殿,人都还没站稳,一巴掌就甩了过来! 云书骤然被打的摔倒在地,宁戎脸色铁青,“好……很好!云骋布的一手好局!!” 他将颤巍巍的云书拉起来,看着对方见了血的嘴角,目光狠厉,“用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王爷换我一座城池!!” 宁瑜听闻了殿上发生的一切,赶来的时候就见到宁戎在动了雷霆之怒,他垂眸看了看这个质子王爷,再道,”皇兄,息怒。“接着给在边上的下人一个眼神,那些人便将云书拖了出去。 “皇兄,不可听云淮一面之词,我们埋在玄武的探子这么多年的情报从未变过,怎么到了云淮口中就不一样了,皇兄慎重。” 宁戎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拧了拧眉,“如若真如云淮所言,那就是玄武王多年做戏,让我拱手让出重要城池,却什么都得不到!!” 宁瑜也是有些苦恼,“原以为这云淮看到皇兄如此折辱云书会大怒失态,就此扣住玄武一大将,可没想到…………” 宁戎喝了一杯茶,微微思索了一下,准备再次试探,“把那个骚货打理打理,现在送去给淮王。”他嘴角勾着一抹不甘,“我便要看看,这人是不是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人送来的时候,云淮刚刚褪下一身黑衣,穿着青衫坐在案前看书。 只见云书赤身裸体,在这样的寒夜里被人用红绳捆住手脚送到他的床上。 云淮冷冷看着这些人,再看看那在月光下一丝不挂,白玉似的身体,冷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回淮王,这是我们王上担心这寒露深重,特地为您送来的暖床之物。” 云淮面色上毫无动容,只是仿佛有些烦躁别人打扰他的宁静,朝着他们不耐的挥挥手。 “送来了就退下,别打扰本王看书。” 很快,这些人就安安静静退出去了。 云淮虽在青龙国是客,可这暂住的寝宫却是奢华之至,可他偏偏只点了一盏烛火,就这那微微的光亮,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向床上的那位,而那个被送来的暖床之物,似乎是真的有些冷了,好一会才悄悄动了动,将自己缩在了角落里,却连盖上被褥的能力都没有。 到了入睡的时辰,云淮这才放下书,褪去了身上唯一的那袭青衫,轻轻吹灭了那唯一的烛火。 一瞬间,整个寝宫全然暗了下来。 云淮走过去,一把将那躲在角落里的漂亮美人拉了出来,抬起他的脸,就着微微的月色看到他的样子,接着挑了挑眉,“噢?原来是你?” 云书僵着,一句话都不敢说,眸子瞪得大大的,里面全都是惊惧和慌乱。 云淮的眸子瞬间看了看这大床两侧的明窗,他武功极好,听到了几个不同寻常的呼吸。 接着他勾了勾嘴角,一只手摸向了云书的下颌,道,”没想到多年不见,云书长得越发诱人了,早知道你如此可爱,当年倒是可以和三哥要了你去,想必在青龙国这几个月,床技有了不少长进吧“云淮的口吻又嘲讽又冷淡,听上去似乎带着厌恶和不屑。 云书听着他这么说,心口麻木的疼着,可没想到,这人另外一只手握着他的手,递给他了一件冰冷又小巧的物件。 什么…………他的唇瓣颤了颤,才要发声,就看到云淮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云淮的面容隐在黑暗里,连他都有些看不清,却只觉得那眸子的注视之下,没有鄙夷,没有冷漠,反而是温温柔柔,带着怜惜。 是什么意思………… 云书瞪大了眼睛,听着云淮继续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来,让我看看,我三哥挑来的稀罕货色,是不是真的那么让人欲罢不能。” 他说完这句话,突然凑到云书耳边低语一声,“会叫床吗?” 云书整个人僵住了,仿佛觉得面前的云淮是个疯子。他说着那些虎狼之词,可手上却没有动他丝毫! 他摸着刚才云淮递过来的东西,用指尖摩挲了几下,摸着摸着,突然眼眸一湿。 这是一枚玉佩……是他母亲,留给他的玉佩………… 作为玉,只能算作是中下等,当年云淮出征之前,悄悄把它带走了,没想到,云淮带着这玉佩……这么多年,一直到今天………… 这是什么意思? 云淮看着他眼中的迷茫,却不能继续给他思考的时间。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在云书上方撑着身体,接着就这么动了起来,那大床被他动的摇晃起来。 “小骚货………动都不敢动吗?这样也能叫做活色生香?”讥讽的话语,却是诡异的表情和动作。 云淮见他不叫,似乎有些急了,又悄悄对他说,“你快叫啊。” 云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知道死死握着那枚玉佩,好一会了才红着眼角,轻声啊了一句。 云淮见他愿意叫了,心里的石头一落,接着又继续造势,昏暗的寝宫里发出了奇奇怪怪的声音,低吼声,粗重的喘息声,大床的剧烈摇晃,以及似有似无的哭泣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