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结局似的刚刚开始(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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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斜坐在床侧,带着薄茧的手轻抚着床上人儿苍白的小脸,从眉眼到鼻尖再到柔软的唇瓣,再到身体四肢,隔着亲手替人换下的衣物感触人的体温。 “这里、这里、还有这儿,这些都是我的啊,宝贝。”微垂的眼睫遮盖住男人眸子里正疯狂燃烧着的欲,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压抑着万千情绪,“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 沈纪言药物吸入的量不多,所以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先前近乎崩溃的情绪使得他现在意识尚处于混乱之中,视觉神经受到压迫视力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依稀看到床边坐着的人影,直接坐起身来高兴地抱住人胳膊,“你回来啦,阿绰…?” 男人没有回答,凶狠霸道的吻落于人唇,封住那张口即出的该死人名的小嘴。舌头用力顶开他唇齿防线钻入湿软口腔勾住柔软小舌衔进口中狠狠吮吸,吻得沈纪言唔咽着小脸憋得通红,眼睛里又迷离又清醒,手一个劲地推着他的胸膛要逃。彻底看清面前的人的时候沈纪言挣扎地更加剧烈,这些抗拒的动作更加激怒了刑临夜,环臂死死扣着沈纪言软绵绵的腰肢把人按在自己怀里,吻得更深更狠。 毫不犹豫带着惩罚性质地用牙咬破沈纪言柔嫩的唇瓣,腥甜的血液掺入刑临夜从沈纪言口中汲取的津液里,被刑临夜全权咽下。 吮走沈纪言唇上挂着的血珠,怒意这才消减了些,收紧了手臂将人紧揽在怀里不肯放开,手掌在人瘦弱的背上游走顺抚,侧过头在他耳边轻声引导,“小言忘了么,不是自己把他给杀掉了么。” “小言没有!阿绰还在家里等我呢,放、放开我!”眼神呆呆地望着前方的地面,沈纪言在刑临夜怀里拼了命地挣扎,不顾手掌上裂开的伤口,用尽全力推着打着抓住自己不放的男人。 “冷静些,看看这个。”刑临夜力气比沈纪言大,可他知道沈纪言真的疯起来是不要命的,强行将人手束缚住,腾出手拿起一旁的手机点下了视频。 视频里是沈纪言用刀杀死周绰的画面。地点是在他家的车库里,头顶悬挂的灯依旧忽明忽暗,身形和沈纪言相仿的人拿刀的手抬起又落下,锋利刀尖刺破皮肉的声音无比清晰,鲜血溅落满地。 沾了一脸血渍的人晃晃悠悠地走向镜头按下暂停键,双眼无神,静的像一潭死水,却在冲着镜头笑。 “刑临夜,为什么我没有这些记忆?那……我有把阿绰吃掉么?他是我一个人的了对么?……”在人怀里的沈纪言已经停止了挣扎,一双杏眼瞪得钝圆,歪歪头提出了好多问题。 刑临夜并不惊讶他的宝贝看过这个视频后的反应,只是笑着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重新替人缠好了手上的绷带后才回问,“要去吃么?” 沈纪言盯着右手的绷带发了会呆,轻轻捶几下自己还在发痛的脑袋,干脆利落地回了一个字,被人抱下了楼来到了餐厅。 盘中的食物被沈纪言慢慢地吃掉了。他小口小口喝掉桌上玻璃杯里的果汁后,起身主动坐到了刑临夜腿上,伸手环上人脖颈,微仰头主动去亲刑临夜的唇瓣,舔舐他的唇角,“临夜…我看到了哦,二楼的第一间房间,是我的么?” 刑临夜只手揽住人腰肢回以激烈的热吻,宽大手掌从睡裤向下探入人股缝,肆意揉捏爱不释手,“那是我珍藏宝物的房间,不过我认为现在似乎不太需要了。” 不得不说刑临夜的吻技很好,让沈纪言完全招架不住,喘着扭动屁股要躲开人又揉又捏在他屁股上胡作非为的爪子,“我要看。” 依依不舍地收回手,依着人提出的要求,起身带人去了二楼的房间。 门被慢慢推开,虽然刚才被抱着下楼时无意间从虚掩着的门缝里已经看到了些许,但整面挂满他照片的墙全部展露与他眼前时,沈纪言还是愣住了。 墙面是他最喜欢的天蓝色,挂着他各式各样的照片,甚至小时候的都有。 “临夜?我……” 刑临夜又低头吻了吻那微张的小嘴,“大概有2104张,从你九岁开始到现在,还差三天零四个小时整整十年的。”顿了顿有些感慨,“宝贝小时候一个人坐在楼道门口吃糖的时候真的又乖又可爱。长大之后,倒总爱给我惹麻烦…不但忘记了我还有了喜欢的玩具。” 糖是妈妈给的,说是吃完糖回家后爸爸就永远不会离开他们了。沈纪言乖乖地在外面吃完糖回到家,看到的却是浴室里浑身都是血父亲和坐在父亲身上的母亲。 强烈的刺激下,在那之前的记忆…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完全不记得刑临夜经过他身边时曾摸了摸他的脑袋,也不会记得曾天真地奶声奶气夸他好看要做他媳妇的话。 沈纪言在发抖,僵硬地缓慢伸出手隔空想要去抱刑临夜。 这份带着扭曲的爱意表达的太过心急,男人将发抖的沈纪言拥入怀里,“冷静下来,乖,没事的,乖。”毕竟他的宝贝现在已经在他身边了。 “呜…原来,原来临夜一直爱着小言么。”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沈纪言的眼睛里掉落,洇湿了男人胸前的衣衫。 他不懂爱应该怎么表达,童年母亲疯狂的做法扭曲了沈纪言对于情感上的认知。他无法从正常的方式上感受到爱,但是刑临夜以相似的方式向他展示了那份更为汹涌的爱意。 “我们是一样的,小言。”刑临夜开口,语调低沉意味深长,细细地吻去沈纪言脸上的泪珠。 他们是一样的,带着满腔执着而令正常人感到窒息和极度不适的爱,用人们永远不会接纳的错误方式全部倾注到爱人身上。 “我一直爱着你。”那是一份沈纪言可以明白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