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孟长天酒醉,仙君半主动露奶叫他吸
自那日的落荒而逃后,乐云鹤再也不知自己该以什么态度对待孟长天了。 他还记得穿书前的自己信誓旦旦,如果自己成了主角的师尊定要对他百般的好,不会重蹈书中云鹤仙君的覆辙。 但是如今,乐云鹤非常理解原书中自己的心情了。 原书里的云鹤仙君认为孟长天的存在是一种耻辱,他不愿承认自己是他的生母,甚至在发觉他体内的妖魔血统后想要除去这个孩子,但因心中其残存的一点“母性”而始终下不了狠手,导致最后被孟长天斩杀。 乐云鹤也完全理解了原书中的自己为何在临死前会说出那句孽缘。 如果不是拥有着这些记忆,乐云鹤恐怕会做出和原书一样的行为,但现在的他因为知晓了孟长天吃过的苦和被逼的无奈,云鹤仙君的心,软了一块。 曾经的现代生活乐云鹤早已记不清楚了,他甚至记不得自己在那个世界究竟是什么身份?有什么家人?经历过什么?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和原书中的仙君恐怕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上天为了让他改变这段孽缘而给了他这段虚假的书中记忆。 乐云鹤知道自己不能重蹈覆辙。 但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孟长天。 现如今的乐云鹤再看到孟长天就感觉浑身发烫,身体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夜可耻的情事,他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在已经清楚孟长天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后还能对他产生性欲,更无法接受自己不久前被这个孩子肏进了子宫,玩弄得淫态百出。 虽然乐云鹤万般不想承认自己生下过妖魔的孽种,但如今事实就摆在面前,孟长天的存在分明是在时刻提醒着他——云鹤仙君同自己生下的孽种乱伦了。 自那日后乐云鹤再也无法修习无情道,他已经失去了那个道心。虽然说出来很羞耻,但是乐云鹤自己其实是清楚的——自己内心的深处对那个孩子产生了哺乳之心、怜悯之情和为人所不耻的爱欲之欲。 如果说之前的他想要和孟长天拉进关系,防止以后被他杀死,那么如今的乐云鹤恨不得远远躲开,再也不要见到这个孩子。眼不见,心就不会动摇。 但如今是他亲自带着两个徒弟下山,作为一个负责的师尊,乐云鹤做不出中途抛下他们的事情,只能装作神色无异,走在孟长天的身边。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也能相安无事,但那个孽障不知为何,最近总是主动找乐云鹤拉近关系,偏偏他找的理由还都是极其正经的,什么有术法不太懂前来请教师尊,什么有修道方面的疑惑来找乐云鹤解答…… 于是每到这种时候,乐云鹤不得不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既然躲不了那自己就保持一个师尊该有的距离…… 就当之前的那场性事没有发生,那是正常的解毒…… 他不记得这一切,这要自己也忘记那件事情就没事了…… 等回到仙宗自己就闭关,不再见这个孩子,这同行的最后一点时间就当作是补偿吧…… 现在的乐云鹤就像只鸵鸟,只想躲过一日算一日,其他的以后再论,然而孟长天的“请教”却总叫他心猿意马。 在请教剑术的时候孟长天会主动将手放在乐云鹤持剑的手上,美名其曰想要感受师尊运剑的力度,这样的接触时间很短,但是却叫乐云鹤整个人好像都被他环在了怀里,但很快他又松开了手,拿着剑自己比划去了,就好像刚才的接触真的是单纯的为了感受力度,但就是这短暂的接触叫乐云鹤升起了懒惰之心,他想窝在孟长天的怀里,睡一觉。 在修习道法的时候孟长天有时会脚步不稳差些跌倒,大半个身体落在乐云鹤的身上,但很快他又会恢复平衡,甚至面上还羞愧于自己方才的失态,偏偏乐云鹤被他这么一砸胸口起了湿意,他那双奶子最近不知为何,可能是和先前的性事有关,本就消退不少的奶水又充盈了起来,叫他每日都苦于挤出奶水。 发生了这些事情,偏偏孟长天表面并无异常,乐云鹤也未曾怀疑过那些事情其实都是他刻意安排出来的,那边的孟长天每天暗戳戳的撩拨自己的师尊,甚至晚间都不再迷晕仙君偷偷吸食奶水就等着看他那日常看似清冷的师尊为奶水所苦恼的羞人表情,而这边的乐云鹤则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他不敢相信自己对着自己的孩子能产生欲念,甚至是情人间的爱意,他勉强维持着二人间的平衡,只可惜,平衡终究是用来打破的。 那一日孟长天喝酒了。 这酒乃是八百年的仙酒,最近他们为一处被邪祟困扰之地除了妖邪,这酒是镇上的人拿出来感谢他们一行人的。 云鹤仙君忙着处理净化剩余邪祟的事宜,晚间回去的时候就看见那一坛子酒全没了,再一看醉倒在酒坛子上还打着醉嗝的孟长天,乐云鹤怎会不知道这酒全进了谁的肚子? 偏偏今天会医术的秋辰需要给其他镇民疗伤,无法回来,而乐云鹤也不会煮能醒这八百年仙酒的汤药,他只得酩酊大醉的孟长天搀扶起来,送到床上。 孟长天平时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还算稳重,是以乐云鹤认为自己需要做的只是将他扶过去,给他盖上被子,再用灵力为他梳理,驱除酒意,然后孟长天就会好好睡一觉,而自己则可以回到自己的屋子,好好的歇一歇。 但是他低估了酒醉之人的不可控制性。 那孟长天一开始很听话,乐云鹤叫他站起来就站起来,叫他伸出手就伸出手,如今的孟长天已经比乐云鹤还高上半头了,这乖乖听话的样子就像一个大型人偶,还是只听乐云鹤话的大型人偶,不得不说,乐云鹤在这样的孟长天身上找到了几分带孩子的趣味。 前往床铺的一路上很顺利,乐云鹤也彻底放松了。 然而就在他要将孟长天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他依稀听见孟长天在说些什么,却听不清,忍不住将耳朵探了过去。 只听他说:“师尊身上……好香。” 这句话像是带着热气,直将乐云鹤的耳朵都给烧红了,云鹤仙君被着简单的一句话羞得双耳通红,面上虽然还如玉般平淡,但那双泛蓝的眸子里藏不住的情绪却在透露出这位仙君的心情此时是如何的不平静。 乐云鹤想起身走开,但那床上之人却一把抱住了仙君纤细的腰身,将他也拽到了床上,又抱着乐云鹤翻了个身,将他整个人搂在了怀中,压在了身下。 云鹤仙君整个人都被塞进了孟长天的怀中,周身被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环绕着,他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徒弟闭上双目的样子,他的嘴正擦在乐云鹤的额头上,在那里留下温热的触感。 这样的场景和那日性事的后半段有些相似,竟勾得乐云鹤的身体回忆起了那夜的舒爽,叫他的腰身自发的软了下来。 若此时拿仙力抗拒恐会伤到孟长天,呼吸已经杂乱的乐云鹤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他拿手臂软软地推着孟长天的胸膛,轻声说道:“放开本尊。” 刚说出这句话,乐云鹤忽地闭上了嘴,他发现自己这说出的话怎这般像情人间的撒娇,不是说出话语的问题,而是自己那声腔调,居然是那么的软绵绵。 但那孟长天却不答话,他像幼犬般将头埋进了乐云鹤的脖侧,细细细嗅着那里的味道,温热的呼吸打在乐云鹤的肩头,落在乐云鹤的心尖,将他的心击得颤了又颤。 “哈……”乐云鹤颤声道,尾音带上了几分颤抖,“你停下……” 但他始终未出手阻止,半推半拒的由着孟长天抱着自己,而自己也软在他的怀中。 忽然孟长天像是嗅到了什么,腰身微弓,竟然将头探向了乐云鹤的胸膛位置,隔着衣服将嘴落在了一侧的奶头上,他的嘴微张着,湿热的气息正打在乐云鹤的胸上,他觉得自己的奶头都被这股热气给打湿了,情不自禁的挺立着。 “啊哈……”乐云鹤觉得自己恐怕是昏了头,他竟然不想推开孟长天,反而是将自己瘙痒的奶子又向上送了送,只可惜隔着衣物始终无法止痒,乐云鹤竟然生出了脱去这身累赘的衣物,叫孟长天好好玩弄自己这对奶子,再露出小穴,让他像那天一般插进去的冲动。 不!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乐云鹤忽然清醒过来。 自己怎么能对着孟长天……还将这么羞耻的地方送到他嘴里? 然而心中偏偏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着他:你们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你能从他身上得到愉悦,缓解情欲,为什么现在不呢? 他是你生下的孽障,但是一开始就将他抛弃的你有将他当孩子看待吗? 你想要让他当你的男人,将你占有,肏进下面的骚穴蹂躏胸上的奶子,为什么不呢?他如今喝醉了,只要你再加上一个术法,他是记不清今夜发生的事情的。 就这一次。 乐云鹤咬着唇,伸手将自己胸口处的衣服扯松,又扒开一边的裹胸,将那大半个奶子挤了出来,奶肉被未完全松开的衣物挤压着,却显得更加白嫩圆润了,乐云鹤的奶头已经开始发硬了,乍一接触到外界的空气,那本来闭合的奶孔微微开出一个小缝。 他将半个脑袋都埋进了被褥,声音闷闷的:“你……过来。” “唔啊……” 醉酒的孟长天很听话,却又不得章法,他并没有如乐云鹤所愿含住那粒奶头,反而是拿微热的脑袋贴在了乐云鹤的奶子上,在他雪白的乳肉上舔舐着,不时得还在上面轻咬一下,留下浅浅的牙印。 直弄的云鹤仙君羞得脸上通红,却不知怎么阻止他这样羞人的举动,生生叫那只奶子涨得更厉害了,并且连带着乐云鹤的骚穴也来了感觉,自发淌出了水。 乐云鹤浑身因情欲而痒的难受,他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身,却和孟长天贴的更严实了,乐云鹤这才发现自己这个孩子的阴茎竟然已经半勃起了,此时正抵在自己肉穴附近,虽然隔了几层衣物,但那触感还是叫久浸淫毒的乐云鹤浑身发烫,更加渴望被人插入。 忽然孟长天的嘴唇触到了乐云鹤的挺立的奶头,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乐云鹤试着主动将奶头送进他的嘴中,奈何这时候孟长天偏偏嘴唇紧锁,叫他不得其门而入,反而刺激得乐云鹤奶子中乳汁充盈,眼见着就要喷涌而出。 云鹤仙君不得不跟哄小孩般开口说出淫荡的话语:“长天……你张张嘴,把这里含进去……含……含一下就好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脑子就热成了一团浆糊,那孟长天竟然听进去了,就如乐云鹤所说那般,张开嘴含住了乳头。 “哈……”乐云鹤被含的身子软成一滩春水,他觉得自己快要化在了孟长天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