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赵珩的场合,狗爬式被操射,又被插在最深处内射(蛋蛋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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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珩的场合 “啊!” 屁股被掰开,赵珩忍不住惊呼出声,他知道李涯际的目光锁定在哪里,俊秀的脸上露出焦灼又烦躁的神情,股间被注视的地方仿佛知道即将迎来什么,惶惑不安地收缩,却引得李涯际屏声静气,被眼前紧致的淡色菊蕊勾了魂魄。 感觉到一阵灼热的气流喷洒在股间小小的入口,赵珩还没来得及思索,就被一条湿软灼热的舌头舔得惊叫,又死死忍住,身体却在李涯际的舔弄下颤栗不止。 “叫出来,我喜欢听。” “嗯……”赵珩咬着床单,鼻间泄露了低沉好听的呻吟。 李涯际用力掰开两瓣丰腴的臀瓣,舌尖快速轻击菊花洞口,赵珩被舔得头皮发麻,身子一下子软得摊在大床上,尽管不情不愿,还是叫了出来,“嗯啊!” 他的反应让身上人十分满意,舌尖细细舔过紧闭的褶皱,对着洞口用力舔舐,吮吸的同时试探地尽可能将舌头插入菊穴,然后来回抽插,赵珩不知不觉间收紧腹部放松了身体,洞口被舔软了渐渐不再抵触,李涯际则进出得更加顺利,舔到了更多的敏感部位,赵珩喘息着享受舔肛的乐趣。 “进、进来。”赵珩受不了了,体内的瘙痒碰不到,让他心痒难耐。 李涯际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肉波荡漾,“这样可进不去,让哥哥再给你松松。” 说着食中二指插进菊穴,抠挖松软却本能地绞紧的内壁,手指轻击肠壁,在肠道里画着圈地转动,赵珩感觉到他在自己背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舌头从肩胛骨舔到颈边,赵珩汗毛倒竖,被炽热的呼吸弄得缩起了头,“嗯啊!” 痒意让他的身子颤抖,屁股裹着入侵的手指,又被强势果断地抽插,抽插间的声音并不大,赵珩却听得很清楚,那声音和自己颈边的呼吸声,以及自己的心跳声交汇成一股,胯间酥麻一片,肉色的龟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冒着水儿。 李涯际很快就进了三根手指,他的手指很长,在那紧致的肠道里旋转抠挖,寻找着什么,按压到一个点时,赵珩的屁股用力向上弹了一下,喉间溢出慌张的喘息,李涯际眼睛一亮,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当即不客气地对着那一个小凸点用力研磨按压起来,赵珩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在他手下粗喘着挣扎,“别,啊!别按那里!” “别按哪里?”温柔地问,手下动作不断。 那个地方被按得整个身子都随之软了,整个股间又痒又麻,赵珩喘息着弓起身子,却将罪魁祸首的手指送得更深,“啊!前、前列腺,别按,受不了了……” 李涯际舌头从他脊背舔到腰间两个深陷的腰窝,一手将臀肉包在手里,手指像掐面包一样陷进白面团一般的肉里,手指快速抽插挤压的同时,用力揉弄臀肉,光滑漂亮的皮肉在他不客气的揉弄下很快变成了粉白的颜色,他眼神幽暗,仿佛想将人吃了进去,好享受一顿饕鬄盛宴。 很快进了四根手指,赵珩股间也流出不少肠液,进出间顺畅许多,他忍得额头满是汗水,眼睛有些发红地盯着那道紧窄的入口,赵珩还趴在床上细细喘息,屁股里越来越多的手指,越来越胀,却还在能忍受的范围,他身体悄然在床单上磨蹭,肉棒又硬又热,马眼里溢出的前列腺液都将床单打湿了。 突然,整个身子被捞起来,跪趴在床上,两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水红的菊穴,感觉到一个硕大的龟头抵在股间,赵珩惊慌地回过头来,却被李涯际一口吻住,“别怕,放松身体,我会轻一点的。” 这个人是李涯际,赵珩心下溢出难言的快感,在对方的湿吻下软了身子,股间不自觉地放松,然而却被一下子捅了个对穿,李涯际竟是一下子全根没入。 “啊!”赵珩脸色一白,惨叫出声,说好的轻一点呢?! “抱歉。” 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瓣,紧窄的菊穴被非人的巨大肉棒一下子破开,赵珩甚至感觉到了撕裂的感觉,身前的性器一下子痛得软了下来,更别肖说,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得深,他就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床上,被李涯际骑在身上干进了身体最深处。 李涯际跪在赵珩大张的腿间,巨大的粗长肉棒牢牢插在他小小的菊穴里,缓缓抽动,进出间肠肉像一张张小嘴吮吸他的肉棒,肛口牢牢箍紧,让他动弹不得,忍不住用力拍了赵珩肉粉的白屁股一下,丰满的臀肉荡起肉波,“放轻松一点。” “啊!疼,你轻点。” 赵珩埋怨地回头,可怜的眼睛都泛起水意,却没有让他退出去,李涯际心满意足,两手牢牢抓住肉屁股,挺着腰用力抽插起来,进出间艰难无比,他却狠心插到最深处,赵珩就随之一抖,虽然疼却像难以逃脱的大狗一样乖巧。 太紧了,李涯际一身腱子肉,肉棒插在赵珩屁股里转着圈地研磨,挤压他的肠壁,像是要为自己开拓一条属于李涯际的通道,从来无人造访的肠道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赵珩压抑地喘息,被用力肏进去时,赵珩都感觉自己魂都要被撞飞了,太深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股间最深处蔓延,他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李涯际一直注意着他身体的动静,知道这是操开了,当即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地用力操干起来,异于常人的巨大肉根用力嵌进紧窄的肠道,一路破开阻碍,插到最深处,又稍稍退出半截,再用力插进去。 “好深,啊!嗯,太深了!”赵珩被操得身子颤动,胯下吊着的肉棒也再度硬了起来,后穴又痛又爽,瘙痒被粗长的肉棒一一撵过,爽得他快要跪不住,李涯际抓着他的腰用力把他按向自己,肉棒用力插进他的屁股里。 初次承欢的菊穴穴口红肿,被肉棒撑得看不见褶皱,全被撑平了,饱满的囊袋一次次拍打在敏感的会阴处,啪啪啪的拍击声和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在屋子里回响,看着赵珩乖乖趴在床上,任由自己在他屁股里胡作非为,李涯际心里胀得发疼,简直想把这乖巧的笨仓鼠操死算了,谁让他这么乖,又这么笨! “屁股抬高一点。”李涯际拍了拍他的臀肉,手上抚摸被自己弄得红通通的屁股,胯下一刻不停地挺腰抽插。 赵珩塌下腰,尽量翘高屁股,这个姿势让他的菊穴张得更大,李涯际趁机用力掰开两瓣臀肉,肉棒用力挤压进去,再次插到了更深的地方,赵珩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额头满是汗珠,“太深了啊!” “深我才能好好疼爱你。” 李涯际从上往下用力插进他的屁股最深处,粉白的屁股中间的小洞被粗壮的肉棒用力撑开,男人毫不留情地挺腰操干,连续不断的进出带出嫣红的肠肉,又被他狠狠操进去,进出间赵珩甚至承受不住地向前爬,他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颤抖着嗓子求饶,“轻、轻一点啊!我受不了了 。”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他就算体力再好也受不了李涯际凶狠的抽插,每次都操得那么深,感觉肠子都要被他戳破了,屁股里火辣辣的,被顶到穴心时整个人猛地一抖,李涯际便会密集地对着那个地方凶残地顶弄,直到他软下腰来。 “受不了更要肏,你说是不是?”李涯际笑道,笑声沙哑低沉,含着欲望,赵珩耳根子红了个透,身子却不自觉地发软,被李涯际掐着腰拖回去继续努力操干,他早就想操这只笨鼠了,这时候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只想将人操死在床上,狂风暴雨的抽插让整个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伴随着赵珩承受不住的求饶声。 “啊太快了,慢一点!” 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疯狂操干,抽出时能看到肠肉被带出来,被摩擦得熟透了的红,操进去时赵珩十个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的感官全集中在了屁股上,敏感的神经被反复摩擦,整个身子似被狂风摧残得摇摇欲坠。 “嗯嗯……”赵珩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膝盖都跪得没有了力气,身子向下倒去的时候,李涯际也跟着往下倾倒,肉棒直直撞进他的屁股里,竟是一刻也不愿意抽出来,插得太深了,赵珩浑身抽搐着,后穴不自觉地放松片刻,又猛地收紧,肉棒射出一大股精液。 收缩的后穴含着粗长的肉棒吮吸,李涯际爽得头皮发麻,骑在赵珩屁股里疯狂地冲刺了片刻,用力插进赵珩屁股里喷射了一股接一股的浓精,激流刺激得赵珩仰着头失神地喘息,性器流淌着淫液。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渐渐缓和下来的喘息声,李涯际揉揉赵珩的屁股,徐徐抽出肉棒,霎时间被堵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屁股肉被拍打得红艳艳一片,后穴开着个肉色小洞,能窥见里头深红的穴肉,像一张小嘴,含着浓白的精液。 赵珩闭着眼睛喘息,被李涯际翻了个身,两条腿大大地开着,膝盖刚才跪了许久,已经红红的一片,透着淫糜的颜色。 手指上被套了个温热的东西,赵珩抬起来一看,是一个钻戒,李涯际常戴的戒指,刚从手上取下来的,好像是订婚时候的那个,他抬起头无声地问:什么意思? “把你套住了,看你还往哪里逃跑。”李涯际认真地说,如果他今天晚上不来,赵珩恐怕又会跑了,妹妹好心办坏事,却差点把他的仓鼠吓跑了,“求婚什么的都是假的,只有这个戒指是真的,我等着你来抢婚,然后套你手上,谁知道这只笨鼠还强颜欢笑地祝我喜结良缘。” “我跟在他后面淋着雨一直走,连司机都发现我了,只有这个笨鼠头也不回一个,人家给他伞也不懂得接,如果他回头,就会发现,我不会比他爱得少,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你,只有你不知道。” 李涯际自嘲地笑,“是不是我没让他知道呢,可是我几乎所有的温柔都给他了,他要什么我都给,我的心全在他身上,怎么他就不知道,我爱他啊。” 赵珩抬眸望去,李涯际难得脆弱的神情让他心里一痛,忍不住堵住他的嘴,虎里虎气地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我爱你。” 两个人又抱在一起,额头抵着额头,眼睛表达着千言万语,与你相遇的时间里,我都在爱着你。 李涯际抱着赵珩翻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怒张的性器抵在赵珩股间,诱哄道:“自己吃进去。” 赵珩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抬起屁股,一手扶着那根灼热的粗长性器,对准屁股坐下去,他控制着下降的速度,慢慢吃进去一个龟头,太大了,忍不住望着李涯际无声地示弱,太大了,不敢吃进去。 李涯际笑着看他动作,不说话,眼神却是坚决的,自己吃进去。 赵珩抿了抿嘴唇,屁股往下坐,吃进去了半根,却感觉已经到头了,握着另外半截不知所措地看着李涯际,“没有地方了。”意思是没有地方插进去了,里面不够了。 “有的。”李涯际握着他的腰,往下压的同时狠狠一挺身,性器全根没入,插到了最深处,赵珩被顶得趴在了他的胸膛上,低沉的男音受不住地叫了一声。 李涯际亲吻他的眉眼,两手压着他的腰防止他反抗,胯下死命网上顶弄,赵珩趴在他胸上,被操得口涎横流,神志恍惚,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不行了,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