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星际四十三年,一名黑发少年手握特制的银色小刀进入了皇家宴会的后台。 他的名字叫做沙冬青。 “还没准备好吗?动作要快,耽误了好时候就把你们丢到军队去!” 不远处的Omega们赶忙答道:“快了,快了!先生!马上!”他们身体半裸,漂亮精致的脸蛋都藏于轻透的面纱之下,穿的是用于取悦贵族的舞蹈服,理所应当的只遮住了关键部位。 沙冬青混入其中,稍显张扬的脸上覆着蝉翼般的薄纱,他抬了抬手,拨乱自己偏长的刘海,将漂亮的丹凤眼遮起来。 人群紧张又不过分慌乱,互相贴着身有序入场。刺目耀眼的聚光灯交汇在他们身上,像是要把他们照的更加赤裸。 有Alpha喝多了酒开始胡言乱语: “哦~看看这群Omega小屁股多翘。” “快点,快点,我们都等不及了!”他们大笑,握着的酒杯连带着脸上的横肉一起晃,佳酿溅了几滴至外处,像是血迹又很快散去。 “注意贵族礼仪,先生们。”海柔尔.坎贝尔微微蹙眉,挎于腰间的佩剑闪着亮眼的光。 胡闹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笑容讪讪,不约而同的在心里骂了句:虚伪的狗。 座上的王也对着海柔尔笑了笑,眼里看不出赞同也瞧不出不出反对,只清晰地倒映着她柔顺如丝绸般的浅金色短发。 音乐响起,美味诱人的Omega们闻声起舞。Omega总是那样的可口,白皙的皮肤在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无瑕。他们发散着颓靡的魅力,抬腿跳跃,转身下腰,动作纷繁复杂看得人眼花缭乱。本就不多的料子在起伏中晃动开来,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碰撞。 场面有些失控,混合着上头的酒精,大多数权贵的阴茎已经上昂。声色犬马,骄奢淫逸,这是天赐予Alpha的特权。 海柔尔的眉头皱的更深,面上带着薄怒。 一曲舞闭,Omega们战战兢兢的发着抖,四周属于Alpha的信息素存在感颇强。一名Omega突然跪了下去,急切的道:“抱歉抱歉,大人们,我有点受不住……” 越来越多的Omega面露难色,双腿打颤,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够了!”海柔尔出声道:“陛下,快让他们退下。” 君王的眼珠转动了几分,开口:“海柔尔,你也忘了礼仪是吗?” 海柔尔闻声跪地,单膝碰于地面掷地有声,动作标准的可以写进骑士礼仪的范本里。她的耳边充斥着贵族的聒噪,低下头道:“抱歉陛下,请原谅我的无理。请您尽快让这群舞者退下。” 她刚才犯了个错误,情绪激动到忘了使用敬语,这错误对于骑士可是致命的。 “退下吧。”君王的目光自海柔尔的膝盖移到了她的明亮的蓝色眼珠上,“你说的对。”他的笑容亲切,对于她偶尔的冒犯并不在意。 “等等,陛下。”一旁的桑迪.温莎将军突然开口,指向舞者群中的沙冬青说:“请将这个黑发少年赏赐给我。” 沙冬青没料到自己的目标对象会如此大胆的让他接近,年轻的身体随着微风轻颤,如同大多数Omega一同下跪,等待着君王的反应。 “这不太合规矩。”君王抿了抿唇,似是不悦。 桑迪淡淡道:“就当做上次征战海凌星的奖赏吧,您答应过我。” 君王思付了几秒,望着跪在地上的沙冬青问:“或者我该问问你的意见,你愿意吗?” “当然。”沙冬青毫不犹豫的回答,眼里跳动着火光。 “好吧,他是你的了。”君王微笑着对桑迪颔首,挥着手示意宴会继续。 沙冬青被直接送入了桑迪的府上,一切进展得有些过于顺利,这让他感到些许不安。随后,他握紧了手中的小刀,长长的吐出口气。 会好的,他想。 桑迪回府的时候已是半夜。 她推门而入,自己开口要的那名Omega少年还在房内等着,半湿黑发垂在他的额头。少年显然已经好好清理了一通,衣着干净妥帖。空气里信息素缠绕起来,他乖巧地坐于床上。 “名字?”她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问道,缓缓向人走近。 “青。” “年龄?” “……十七岁,将军。”沙冬青看着桑迪嘴上挑起玩味的笑。 “哦,”桑迪托起了他的下巴,意味深长的说:“东方人?” “是…是的。”他忍着不适,朝她露出讨好的笑。 桑迪的左手抚上了他的脸庞,拨开他刻意留长的刘海,对视上了那双细长的丹凤眼。 “你很漂亮。”她贴着着沙冬青眼下的泪痣,来回触碰。 Alpha夸Omega漂亮意味着什么? 此刻,或许可以翻译为“我要操你。” 桑迪将头凑近了沙冬青的颈间,嗅了嗅他的后颈,面露不悦的说:“你信息素的味道有些怪。” 何止是有些怪异,少年的信息素就像劣质的香水,是最低档的那种货色,摆在摊上没人会多瞧一眼。 沙冬青的瞳孔缩了一下,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将军。” 桑迪并未回应,贴着他身体的弧度,左手一路往下,剥开了他的衣服。沙冬青极力遏制着自己想反抗的冲动,顺从的配合着她将衣物完全敞开。 “你有些瘦了。”桑迪客观的评价着。对于长期征战的将军而言,这种可以看见骨骼纹理的身材让她兴趣大跌。 从进门开始,Omega少年对于她的吸引力一直在极速骤减,意识到这个后她撇了撇嘴。 沙冬青觉察到她的不满,开口道:“抱歉,让您失望了。” 她松开了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你在宴会上为什么要答应我的要求?” “我仰慕您,将军!”沙冬青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挚些,“我一直敬仰您!” “所以想要献身?”桑迪将他的衣服完全脱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腿间搭拢着的性器。 她想,真是拙劣的演技。 “是的!”他看起来情绪激动,连肢体都舞动起来。 “那好,”她垂下眼,发出命令:“你现在为我口交。” “什么?”沙冬青难以置信的望着桑迪。她的脸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这无疑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是认真的。 他握起了拳头,又在合拢前松开,艰难地扯出一个乖顺的微笑,顺从地拉开桑迪裤子上的拉链。 不愧是将军,沙冬青想,她的服饰都透着上等人的华贵,连扣子都是镀金雕花的。 硕大的性器弹了出来,直接打在他的脸上。这还是沙冬青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Alpha的性器,不同于Omega男性,每个Alpha的尺寸都是惊人的大。即使是女性Alpha依旧是比绝大多数的Beta要大很多,更不用说和男性Omega相比。 这样一对比,沙冬青腿间的东西就显得越发可笑,尤其是现在还未勃起的情况下。 “你在想什么?”桑迪问道,催促的意味不言而喻。 “抱歉,将军。” 他吞了口唾沫,忍下恶心,低头靠近着这个危险十足的Alpha。红润的小嘴微张,贴合着龟头含了进去。进入之后,阴茎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他的嘴都快要包不住。 桑迪眯了眯眼,身下的少年似乎不懂得如何继续,只是呆呆地含着,连最基本的吞吐也不会。她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你是处子。” 不是询问句,是肯定句。 “……是的……”含着阴茎的嘴发音不清,沙冬青的眼里闪过不甘。 很麻烦,她想,一个未成年的Omega杀手,还是个处子。 这个年头Omega很容易被及早开苞,能到十七岁还保持处子之身相当不易。谁都可以按着发情的Omega一顿猛操,包括最低等的流浪汉,只要你足够“幸运”碰上他们的发情期。 是的,谁都可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命运的齿轮夜以继日的转动,弱肉强食,能者为尊,不容置疑。 她的双手抓起他有些毛躁的黑发,往下按去。腿间的少年开始挣扎,他被迫吞吐着巨大的阴茎,分泌出的前液让口腔都充斥着腥味。 他忍不住的发抖,全身被强烈的屈辱感笼罩着。湿滑的嘴就像一个致密的容器与阴茎完美契合。滚烫的温度包裹着桑迪的性器,让她极度享受。不得不说,这种不带技巧的反应能勾起Alpha血液中本能的施虐因子,给心理和生理都带来巨大的快感。 体谅Omega并不是Alpha善于去做的事,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要取她性命的人,所以桑迪的每一个动作都顶到喉咙深处。这个举动让沙冬青忍不住的干呕起来,喉间被迫剧烈的收缩,又给她带来密集的刺激。 不过多时,她的精液就喷射而出,塞满了他的口腔。 “咽下去。”她习惯性的命令道。 闻声,少年将白浊如数咽下,带有Alpha信息素味道的精液顺着食道侵入了他的身体。 但他似乎没太大的影响,桑迪想。 握持过众多武器的手指摩挲于沙冬青有些发烫的肌肤上,桑迪的手掌带着薄茧将Omega的身躯搓红。 “嘶——” 沙冬青惊呼出声,因为对方正捏着他的乳珠肆意把玩。细微的电流迅速爬满全身,他的阴茎也在这种刺激下半起,缓缓的吐出液体。 “你的反应不错。”她的口吻就像是在点评某件物品,总之,不像是称赞活物。 桑迪勾起唇角继续动作,少年的忍耐程度有点超乎她的想象,倒是给她带来些许惊喜。 该怎么形容呢? 嗯,还算有趣的玩具。 但忍耐总是有限度的,让沙冬青失控的是桑迪分开了他的腿,妄想把手指插进去。他的眼中闪过愤恨的光,伸手摸到藏好的小刀。 危险一触即发。 桑迪是常年将性命置于刀口之上的人,感知杀意对她来说易如反掌。她轻易制服了少年,用时不过几秒,这让沙冬青之前的忍耐看起来像个笑话。 银刀被随意甩开,全身赤裸的他被她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愚蠢的小骗子。”她说出了她最后的点评,“收起你可笑的骗术,你的眼睛可骗不了人。” 沙冬青的脸极速变换,终于恢复了原本的戾气,眸中迸发的是如刀锋般的锐利,寒冷刺骨。 但也仅限于此了,眼神又不能杀人,想唬住桑迪靠这点小儿科可真不够看。 “你得为你的天真付出代价,”桑迪面容冷峻,“你显然低估了这个帝国的将军。” “呸——”他朝她吐了口口水,喊到:“是你!就是你!你这个杀人狂!凭什么驳回!骄傲自大的Alpha!我要亲手杀了你!杀了你!”他额上的青筋暴起,情绪激动到有些缺氧。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在她的房内。 桑迪轻蔑的笑了,抹去脸上的污浊,“想杀我的人多了,就凭你?一个Omega?” Alpha生来就能操纵Omega,体力、智慧、信息素从哪个方面来看他们都享受得天独厚的优势,他们是上帝偏心的宠儿,Omega是被神明抛弃的生育工具。 所以,桑迪对沙冬青的嘲讽看起来是那么理所应当,合乎情理。 “恶心至极!你才应该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沙冬青不停的咒骂,仿佛要宣泄出平生所有的不满,“唔……疯子…猪猡!啊…哈、啊……” 桑迪将他绑了起来,两个乳头都放上跳蛋,并用胶带裹了一圈。快速的频率抖动在肿大的乳头上,他未经人事,酥麻到极点的快感令他无所适从。 “你就好好享受吧,青。”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说完,桑迪拉上拉链,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平静地走出了门。 而沙冬青在这种骇人的折磨下一宿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