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救(后半段h,各种玩屁股,腰带打穴,舔穴)
也许是运气比较好,又也许是冥冥之中真的有缘分,待云影走到几乎要放弃这个方向了,脚下突然一个踉跄。 “擦,什么玩意……” 低头仔细一看,是一把沾满了血污的剑,还很眼熟,正是九千岁砍了不少人的那一把。 顺着污血掩盖下精致的剑鞘花纹向上看,是一只仅仅握住剑柄的手,同样也是被血糊了个匀实。 这场面说实话,有点诡异,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枯枝和杂草,只从草丛里伸出个手来,这个血手还挺瘦,骨节分明,就跟从地里刚刨出来的似的。 云影倒吸一口凉气。 “嘶……该不会是死了吧。” 想到这太监之前还护着她的动作,云影心软的摸摸他的脉搏,嗯,还行,虽然微弱但好歹还活着。 她又上前三下五除二的把杂草拨弄开,终于露出来了燕行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脸。 此时他脸上也有几道血痕,不知道是被敌人伤的还是被树枝挂的,不过反而给他的脸增添了一些残酷的美感,云影又回忆起了那个杀人如麻的场面,打了个哆嗦,有点吓人,但是更兴奋了怎么破! 赶紧摇摇头甩掉自己变态的想法,云影怕那些人也许还能寻到这来,便伸手想去拍不省人事的九千岁的脸。 “喂?醒……卧槽!” 云影只感觉脖子一痛,空气被隔绝在了咽喉。 刚刚还要死要死的太监此时一双大手用力的卡在了她脆弱的脖颈处,云影的眼前渐渐模糊了,她看不清眼前这人的眼睛,只感觉力气在一点点流失,指尖发麻,胡乱扒拉扼住自己脖子的手的力也慢慢卸了。 云影翻着白眼,努力的挤出来几声意味不明的音调:“燕……呃……是……我……” 正当她感觉马上下一秒就要见到阎王的时候,突然脖子一轻,青草味的空气大股大股的又进到了肺里,一时间就跟被刀子割似的,云影眼前都是模糊的生理性的泪水,她只能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和咳嗽。 “咳咳咳……啊……你他妈!” 忽然想到这人是那个阴晴不定的九千岁,云影把话又吞了下去,又带出来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 燕公公逆着月光站了一会,半响等她不再咳嗽的那么厉害了,才伸手过去,像是要拉她起来。 云影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但确实没什么力气了,便乖乖把手放在了那只还沾满血污的手心上,感觉到被人用力一拉,居然被人搀扶住了,眼前的男人皱眉看了她一眼,道:“走吧。” 云影看着他那张被月光渡了一层银光的脸,感觉又好看了一点,刚才被掐脖子的怨念都少了一些,实乃色批中的翘楚,她边顺着九千岁的力气慢慢走,边小声的说:“下次不要把我认错啦……好痛。” 被她倚着的男人沉默了一会,没有做声,只是往一个方向走着,感觉不会有回答了,云影默默低头,从燕行的角度看,就像是一只垂头耷拉耳朵的可怜巴巴的小兽,连往常摇得欢快的尾巴都不动了。 哼,死太监。 “可怜巴巴”的云影在心中恨恨的把九千岁的肥屁股扇了十万八千遍,却突然听见耳边似乎随着风轻飘飘的传来一声鼻音。 “……嗯。” 谁稀罕啊,切。她缓缓收回了幻想中的第十万八千零一巴掌,在燕行看不到的角度眼睛弯成了月牙。 转眼间,两人互相搀扶,走走歇歇,已经走了一日。 但终于幸运并不总是眷顾他们的。 终于在一个正午,云影正扶着脚步开始虚浮的九千岁,却突然感觉肩膀一松,燕行真的晕倒在了地上,任凭她怎么摇晃都没有反应。 云影似有所感,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发烧了! 怕不是伤口开始感染了,万一真的感染,在这种没有消炎药也没有抗生素的古代,基本就是致命的。 想到此处,云影咬咬牙,使出浑身力气把人扛到了背上,失去意识的人沉的要命,她这几天下来也是强弩之末了,但愣是就凭着一股子韧劲,完成了这个在旁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动作。 身后这人身高高她不少,此时大半小腿还拖在地上,云影没空想这些了,她唯一还剩的力气就是向前走。 即使已经是秋天了,正午的太阳还是依旧毒辣,毫不留情的炙烤着大地,还有大地之上这两个渺小的蝼蚁。 云影其实早就不行了,她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脚腕和固定身上这人的手腕已经麻木了,无数次,一个声音在诱惑她,把人丢了吧,你也可以解脱了,回到你的小屋子和老爷子生活,不好吗? 然而每当她浮现这个念头,紧接着的就是那天混战中紧紧箍住自己的那双手臂,这人后背上最重的那道伤,是为了护着自己留下的。 想到这,云影的手就会拉的更紧一些。 时间是那么的漫长,也是那么的煎熬,当她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人影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 “娘,他们什么时候醒呀?” “娘也不知道,应该快了吧……哎!你这孩子,好好走路,不要乱跑。” “嘻嘻……抓不到,抓不到!” 云影被一阵孩童的嬉笑声吵醒,她缓缓睁开眼镜,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十分朴素的屋子,桌椅都是粗糙的木头,身下的床板也并不柔软,甚至有些硬,脑中浮现出倒下钱的那个身影,云影想,他们应该是被人救了。 他们? 反射性的去摸向旁边,触碰到了旁边那人还在发热的手臂,耳边是浅浅的呼吸,云影松了口气,还好,不枉她这番功夫。 她缓缓的起身坐了一会,待眼前的眩晕好了一些,又扶着墙踉跄的站起来,一步一步挪到了有些破旧的门板旁边,伸手一推。 “吱呀——” 木门应声而开。 外面的阳光刺的云影睁不开眼,她听到妇人和孩童的声音更清晰了,似乎是看到她出来了,妇人慌忙上来扶住她,“怎么出来了?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云影的眼睛终于适应了亮光,面前的妇人年纪并不大,约莫二十多岁,面容清秀,但由于风吹日晒皮肤比较粗糙,身穿一身粗布衣裙,并不富裕的样子。 “谢谢你救了我们……”云影虚弱的开口,被妇人扶着到台阶阴凉处坐下。 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欢快的跑过来,笑嘻嘻的说:“明明是我看见的!你怎么不谢谢我呀!” “你这臭小子!” 妇人作势要打,但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她的本意,把男孩轰跑便转头和云影说道:“你不要介意,这孩子就这样调皮,我一会去教训他,对了,我叫柳梢,我看你年纪还小呢,你叫我姐就行。” “好的,柳梢姐。”云影嘴甜道,很快便用口才逗得她笑得花枝乱颤。 从柳梢口中云影了解到,是柳梢的儿子小米当时看着他们倒下,吓得跑回去把妈妈叫了过来,柳梢正好是村里的大夫,叫了几个村民把他们带到了家里。 “你个小姑娘,怎么会一身刀伤?”柳梢一脸担忧的拍拍云影的手,云影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所以对方发现了自己的性别也很正常,估计也是看她是个小姑娘才敢留她在房间里。 云影自然不敢如实相告,只是说是路上遇上了劫匪,柳梢好奇心也不重,便又和她提起燕行。 “你相公警惕的紧,只要一沾身就睁开眼瞪人,我只敢给他喝了点汤药,伤口没有包扎,一会可能还要你受累了。” “咳咳……”云影被口水呛到,拍着胸脯摆手道:“我……我们……咳咳咳!” “哦~小姑娘害羞是吧。”柳梢一脸我懂的表情冲她眨眨眼,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任凭云影怎么解释都不信。 休息的差不多了云影就去给九千岁换药,看到她手摸上燕行的衣服那人没有一点反应,柳梢一脸“我就知道”,云影叹气,这下是真解释不清了,谁叫她真的是被人娶进门的呢,只是她们的关系真的和普通夫妻相差太大。 给燕行的胸前上完药,云影又把人翻过去,后面最大的那道伤口就是那从左肩到右腰的刀伤,好在当时还算躲闪及时,伤口并不深,不然根本撑不到这会。 忙活了半天,包扎上了绷带又喂了药,云影总算踏实了下来,这人的热度降下来了,看来很幸运,伤口没有发炎,发热只是身体虚弱的缘故。 柳梢估摸着醒过来还要等几天,云影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帮着她整理药铺,陪着她儿子小米采摘药材,还有就是帮九千岁换药。 这天,二人边忙活着晒草药,边聊天。 云影好奇的问怎么这些天没见过小米的父亲。 柳梢正把新药在干草上铺开,听她这话神色暗淡了几分。 “小米他爹平时去城里做生意,路上要路过浣河附近,那几日大雨连着下,我劝他不要去了,可他执意要去……谁知……” 柳梢的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流下来,云影慌忙安慰她,暗骂自己怎么问到了这种问题,好不容易哄好了古代娇滴滴的妇女,后面没敢再说半句话,吭哧吭哧得把自己当牛干活。 这一忙就到了半夜,云影一进屋就要往床上倒,这一倒碰到的不是熟悉的硬板床,而是一个又软又热的地方。 “……你好重。” 耳朵旁传来熟悉的说话声,云影惊喜的抬头,那双好看的眼睛带着审视,直勾勾的看着她,像是要穿透她的灵魂。 云影看不懂,只是不敢再压着他的伤,赶紧滚到一边,压低声音问他:“九千岁感觉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 燕行偏过头,小妮子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像闪烁着光芒一般,让他移不开眼,在昏过去的刹那,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睁眼的机会,甚至暗恨为什么没有狠心了结了她,却没想到,再次睁开眼睛时,会是这样的情景。 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可心中却躁动不安。 “不疼了。”燕行回答说。 他看到那个小姑娘听完这话开心地勾起了嘴角,笑得像个二傻子。 燕行的喉结滑动了下,咽了口口水,怎么办,他好像突然有点渴了。 人渴了,就要喝水。 云影的笑容还没落下,便看到对面那张脸越来越近,直到唇上压上了两片软软的唇瓣,而且还有什么一直想往自己嘴里钻。 她眸子一暗,反客为主,张口加深了这个吻,昏暗的小破屋里,只能听到暧昧的水声和不知谁的闷哼,直到半响,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唇间拉出一道银丝。 云影忽闪着眼睛看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猫。 燕行要不是知道她玩起自己来那个放肆的样子,就要被这样的表情骗了,想起那些荒唐的时候,燕行舔了舔唇角,感觉依旧没有解渴。 云影感觉到手被牵起,然后拉着向下,放到了一处地方,她好奇的用力一按,身前这人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鼓励的呻吟。 “嗯……” “九千岁今日好主动啊……” 云影慢慢靠近了他,头正好抵在燕行胸口处,好像被他抱在怀里似的,实际上一只手却恶劣的在他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戳刺,玩的好不快活。 这身衣服比较粗糙,被这种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穴口,燕行被刺激的不住的颤抖,在不知道几次被狠狠得一蹭,他僵硬的一颤,感觉自己穴口涌过一股热流。 云影摸着摸着突然感觉指尖有些湿湿的,刚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又仔细感觉了一下,她惊奇得从燕行怀里抬起头,看着这人偏着脸不敢直视她,心里明白了大半,心中也感叹,原来被玩多了真的会流水啊。 这样稀奇的景色她自然不会放过。 云影下床拿了盏油灯过来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昏黄的光照亮了正侧躺着的九千岁,燕行感觉到她拿了灯,也猜到她要做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没阻止,反而顺从的配合他脱了裤子,心里升起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云影把他摆成了一个像小狗一样撅着屁股的样子好看的清楚。 九千岁上半身衣服还是完好无损,下半身却已经光溜溜的露出后穴来给人赏玩,就像是故意给人看一眼,刺激得那嫣红的小穴又是一阵收缩,在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泽。 云影去拉他的手,把他的两只手放在左右两个臀瓣上,就看那手无师自通地把肉嘟嘟的白臀往两边掰开,随着早就被撩拨了半天穴口被这动作拉扯到,趴着的人忍不住满足地叹了口长气。 “好好看啊……”云影看着这景象忍不住小声感叹,被九千岁带着媚意剜了一眼,云影爱惨了他这种又骚又有点羞的样子,伸手去抚弄他拉扯开的小穴。 指尖一碰到那里便感觉到了湿意,她的手指有些冰凉,一碰上那个被扯开的小孔,小穴就被凉得抖了一下,夹住了她的指尖。 “嗯……好冰……” “没事,一会有九千岁给我暖暖。”云影故意调笑他,得到了一声冷哼。 她没像以往一样急着进去,反而观赏起来,这个姿势下的屁股高高翘起,又圆又大,中间的穴口被她的指尖抵着,饥渴的一张一合,鬼使神差的,云影抽出手指并作掌,“啪”得拍了这个饥渴的屁股一巴掌。 神机妙算料事如神的九千岁也没料到这一招,僵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她,没等他凶狠起来,又被给了一巴掌。 “啊!……你!” 眼看云影又扬起手来,燕行想扭着屁股躲过去,可再快也快不过手的速度,有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巴掌。 “呜……疼……别让我抓到……!” “啊!” 躲闪中又被给了一下。 这样一个扭着屁股躲,一个追着打,渐渐的就跟变了味,燕行的屁股被打得又疼又麻,躲着躲着就没力气了,感觉就像自己扭着屁股故意追着对方的手打自己似的。 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云影眼前的红屁股渐渐不躲了,乖乖的翘起来贴在她的掌心。 “我不跑了……你轻一点。” 翘起的屁股被刚刚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上去,现在殷红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十分可口,看他服了软云影反而舍不得打了,便张口就这这多汁的大桃子轻轻咬下去。 身下的人被刺激得脚趾都夹紧了,“啊嗯……好痒啊,别咬……” 云影是乖宝宝,说不咬就不咬,她舔。 灵巧的小舌慢慢的舔过被打得红红的皮肤,他的臀肉现在敏感的要命,哪怕舌头滑溜溜的舔过也会带点刺痛和麻痒,简直比刚刚的打还磨人,没过一会九千岁就又受不了了。 “不要……好痒,嗯啊……痒!” “九千岁好挑剔啊。”云影撅着嘴假意抱怨。 “那九千岁自己挑一个吧,要打还是要舔,这次不许说不要了。” 燕行气得磨牙,但这时候了也拿她没办法,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打吧。” “嗯?什么,打什么,我听不清唉?” 云影戏谑的看着他掏掏耳朵。 九千岁虽然在做爱上十分放的开,但这打屁股却非常臊得晃,感觉自己就像被教训的小孩子一样,于是任凭云影怎么撩拨,就是不可能求她大自己屁股。 云影耗费半天时间没成功,十分失望,灵机一动把刚刚那条裤子上的布腰带解了下来。 “好吧,既然九千岁不说,那就要受罚。” 她把这条布折了几下,让它多出来几条穗,就像是简易的鞭子,扬手给了这红屁股一下。 她没怎么用力,但面前这隐秘的穴口却是突然流了几滴淫水出来。 云影笑了,“原来九千岁喜欢上打屁股了啊。” 燕行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被舌头折磨似的舔过之后,这种被打得痛相比之下反而舒服了起来,而且那布条偶尔会出其不意的打到自己的后穴,那一瞬间的刺激让他忍不住饥渴的蠕动着穴口,等着下一次的刺激。 云影很快察觉到了九千岁未说出口的期待,每一次的鞭打都落在他的穴口处,很快九千岁尊贵的小穴一片泥泞,叫声也逐渐放肆。 “啊……好舒服……” “小影……嗯啊……打那里。” “打哪里啊?燕公公。” 云影用力打了他那个饥渴的洞一下,“打你这个骚逼?” “啊!就是这里……” 燕行已经完全被打爽了,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知道一直撅着屁股流水,他急切的又伸手去扒开自己的屁股,把已经被打得又红又湿的穴口露出来,小声道:“……打这个骚逼……” 云影就这他打开的股缝打了几下,每一次都打中他的骚穴,几下下去这人的屁股直接高潮了,没了力气趴在床上小穴颤抖着吐出几股骚水来,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看着已经熟透了的小穴,趁着燕行现在处在高潮中最敏感的时候,云影直接用两根手指顺着那个湿透的穴插了进去。 他里面先热的要命,里面的嫩肉都饥渴的包裹住云影的手指,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云影暗道自己刚刚没白费力气。 九千岁的高潮不会射精,所以也就没有不应期,就像女子一样,此时被云影插了里面便又来了感觉。 “嗯……插进来了,被小影插我的骚逼了……” 这种缠绵的时候听到别人的名字云影气不打一处来,只好发泄在这个欲求不满的骚屁股上,也没等九千岁适应,直接又插了一根手指,直接用三根手指操他的穴。 穴口刚刚被打了半天,正发红充血,被她三根手指一插涨得就像裂开了一样,红肿的穴口箍着她的手指,被撑得圆圆的。 燕行以为真的裂开了,吓得慌张地伸手去拔她的手,“不行要裂开了……好痛!” 云影用另一只手引导他去摸自己那一圈被撑开的的肉壁,安慰道:“没有,放心吧我不会伤了你的。” 燕行心里有点酸甜,还有点别的什么情绪,他只是压下这一切翻涌,放纵自己沉迷在欲海中了。 “快一点……嗯啊,好舒服……” 纤长的手指在红润的穴口中飞快的进出,把九千岁流出来的淫水都打出了白沫,云影被他勾的也失了理智,恨不得当场长出个二十厘米的鸡巴把这个骚逼就地正法。 这只手忙着,云影另一只手去摸他残缺的前面,刚触摸到的时候身下这人眼神突然锐利了一瞬,但看到是她的手便又飘忽的沉浸在了欲望里。 云影是第二次摸到这个地方了,第一次只是摸摸舔舔了一会,对方便潮吹了不许他再玩,这次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来一跟草茎摸着位置,顺着那个小孔捅了进去。 九千岁居然没挣扎,可能也是知道躲不过去吧,只是在她往里送的时候僵住了身子, “堵着就没那么容易喷水了。” 云影满意的摸摸他已经被堵住的小口,揉捏着他旁边的伤疤。 “九千岁下面两个洞都被我堵上了,就发不了骚了。” 话音刚落,云影突然视野一转,抬头望去,燕行一脸媚态的起身把她压到身下,那人低头挑衅地笑了一下,“是吗?”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人还红润的臀部慢慢降下来,被草的大开的穴口一时还合不上,脸上屁股的主人命令道:“舔吧。” 这场面太刺激了,云影晕乎乎的伸出舌头开始伺候九千岁的小穴,由于刚刚已经被操得很开了,她的舌头轻而易举的顺着肠道舔到了深处。 燕行第一次被舔的这么深,和手指不一样,屁股里面又软又热,舒服的不行,便一脸沉迷的随着云影舔他的频率扭动起屁股,好让舌头舔到更骚的地方,不一会便又眯着眼睛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