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抢的代嫁新娘完
之前怎么都退不下去的热度在陆明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种久违的清爽感觉让陆明彦连一会儿都不想在床上多待。 ……然后就在脚尖触到地面的一瞬间,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下不来床】 【彦彦你忘了自己昨天被酱酱酿酿了吗,居然还敢妄想着下床,嗯?【景城弟弟傲慢脸.jpg】】 【居然还有力气起来,就已经很让人震惊了吧【抽烟,jpg】】 【卧槽前面那个表情包是怎么做的,太传神了他妈的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哥哥和弟弟还是心疼彦彦还在生病的吧?(? ???ω??? ?)?】 【彦彦睡着之后的反应好可爱哦,小奶猫一样软软的,随人摆弄( ̄TT ̄)】 【昨天都只在外面蹭蹭没进去,还是新婚当晚更骚更软(????)】 【【景安温柔笑,jpg】说吧,想要谁的】 【woc哈哈哈哈哈哈牛逼】 【哪个大佬画的啊我去m(o_ _)m】 【为大佬献上膝盖】 【献上膝盖+1】 看着没两下就歪楼不知道歪到哪边去了的话题,陆明彦很是认真地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该把这个刚刚打开的功能给直接关了。 “就算烧退了,也不可能立马就可以下床,”放下手里的书册,将无力地趴在床沿的人抱了起来,于景安有些好笑地捏了下他的鼻尖,“不是吗?” ……是个屁哦。 他现在的状况,绝对和发烧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看着一瞬间被各种“哈哈哈哈哈”所占据的弹幕,陆明彦不由地鼓了下腮帮子。 这个家伙……刚才绝对是故意在边上看着的。 从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陆明彦抬手环住于景安的脖子,仰头一口咬了上去:“……混蛋。” 于景安没有说话,只是垂首印上怀里的人的双唇,缠绵地亲吻厮磨,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景城呢?”分开和于景安相贴的唇瓣,陆明彦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地问了出来。 他并没有在屋里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你希望我留他在这里过夜?”于景安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轻柔的语气似是抱怨又似是调笑,无端地让陆明彦的心尖一颤。 “不是,我……”陆明彦张了张嘴,却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问什么,“……只是……” “不必在意,”最后,还是于景安轻轻地叹了口气,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不会有事的。” “可是……”陆明彦还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垂下头轻轻地抵在于景安的肩上,“……嗯。” “那么,”揽着陆明彦的腰的手缓缓地下滑,于景安垂下头,轻咬着怀里的人的耳尖,“……来完成今天的任务吧?” “什……等、嗯……不……啊……”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的意思,陆明彦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嗯……我还、啊……不行……呜……混……蛋……” 接下来的时间,陆明彦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荒淫无度”,但那已经退去的烧却是再没有起来过。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病情来得太过莫名与严重,其间于家老太爷还特意找他过去见了一面。 原本陆明彦还因为之前只与对方见过一次,而感到有些紧张,但对方从头到尾,也就只聊了些没有什么要紧的家常。 “已经能看出来了……”俯下身在陆明彦略微凸起的肚子上亲了一下,于景城将自己释放结束的阴茎从屄穴中拔了出来,大股的淫水与残留的精液随之流出,衬得那被操干得蔫红的穴口越发可怜,“……真可爱。” “呜……啊、别……嗯……”濡湿的亲吻沿着小腹往下,陆明彦抑制不住地蜷起脚趾,从口中吐出绵腻的呻吟,“……景城……哼……” 无论是顾及陆明彦的身体,还是旁人的流言,三个人都不可能每次都一起避开耳目交合——而每当像这样和陆明彦独处的时候,于景城总是会按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操弄。 根本就没有比两人一起的时候……轻松任何一点。 感受着温热的精液冲刷在自己的内壁上,陆明彦失神地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抱住了于景城的脖子:“我想见舒王。” 于景城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为什么对我说?”沉默了良久,于景城才开口问眼前的人。 “……景安不会让我去的。”陆明彦没有隐瞒自己的理由。 之前舒王也不是没有派人来约见过他,但都被于景安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拒绝了——相比起来,反倒是对方居然没有为此而做出任何的刁难,才更令陆明彦感到意外。 没有立即回答陆明彦的问题,于景城看着面前的人,稍薄的嘴唇无意识地抿起。 他想问自己对于这个人来说到底是什么,又到底在对方的心里,占据了什么样的地位,可最后,他却只是低下头,印上了陆明彦的双唇:“……再来一次吧?” 陆明彦张了张嘴,诸多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情绪,都只成了一句轻微的:“好。” 柔软的舌尖探入唇齿之间,陆明彦张开嘴,回应着于景城的亲吻。 他已经无法拒绝这个人的感情,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回应,那过分错综的关系令他怎么都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只能裹缠着这些纠结的藤蔓,继续前行。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不管是他,还是另外两个人,都会不堪重负吧?所以……也好。 陆明彦闭上眼睛,抬腿缠上了于景城的腰。 和舒王的会面安排在了三天之后,那个只因一时的兴致就将他本该平和的生活搅成了这般模样的人的样貌,出乎意料的俊朗,时常弯着的双眸看起来有几分狐狸一般的轻慢。 “不用让人陪着吗?”见陆明彦并没有让于景城一起过来的意思,舒南辞挑了下眉,看过来的视线当中带着些微的打量与评估。 “有人在的话,”陆明彦笑了一下,态度之间丝毫不见碍于对方身份该表现出的恭敬与谦卑,“有些话不太好说出口。” “比如?”舒南辞饶有兴致地询问。 “我心悦你?”陆明彦偏了下头,抛出了绝对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话语。 就是舒南辞,都被这四个字给炸得一呆,缓了半拍才回过神来。 “觉得我很有趣?”见面前的人唇边的弧度似乎扩大了少许,陆明彦轻声笑了一下,“真巧,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你要知道,”扫了一眼那满屏的“勾引他”“让他爱而不得”“虐死他”的弹幕,陆明彦侧过头,望向窗外烟雨朦胧的湖面,“有些人……是不能喜欢的。”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舒南辞眯了眯眼睛,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理解对这个人的言外之意。 “那就去找吧,”并未顺着舒南辞的话说下去,陆明彦收回视线,笑着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他这么说道,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人生才会变得更有意思。”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本来没有真的想做什么勾引之类的事情,陆明彦看着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舒南辞,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些畅快,“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对方的反应,就转身往门外走去。 “你……不恨我?”直到陆明彦抬手抵上门板,身后才传来了舒南辞带着点迟疑的声音。 “……算不上吧,”陆明彦很是认真地思考了片刻,才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只是有点好奇,”他笑了笑,“得靠这样的事才能找到乐趣的人……长什么样子。” 木制的门板被合上,将身后的人的视线隔绝在另一边,陆明彦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朝蹙着眉看过来的于景城,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笑容:“走吧。” 侧头看着和自己并肩而行的人,陆明彦迟疑着,在四下无人的地方,伸手试探地、小心地,牵住了于景城的手。 他所能做的,也仅此而已了。 孩子的降生是在冬天,初雪降临,天气冷得不行。陆明彦躺在床上,看着年过四十的产婆熟练地剪断满身血污的婴儿的脐带,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夫人,”从新婚之后就被赐给他,实际上却鲜少在身边服侍的丫鬟贴心地端起一杯温水,送到他的唇边,“喝口水吧。” 陆明彦没有动作,只是略微偏过头,看着身侧这个面容姣好的少女。 “传言研制出了求子药的那位神医的夫人,”好半晌,他才张口出声,说的却是与眼前的状况没有任何干系的话题,“最后死于难产,对吗?” 丫鬟闻言愣了愣,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陆明彦见状,不在意地笑了一下,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水杯。 看来,某个人得为接下来的事情,负上那不属于他的责任了。 ……不过,也是那个家伙自作自受就是了。 仰头将杯中的水喝干,陆明彦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他好像,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