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虽然在公厕强制狂肏屄,但也是甜的
那天晚上与简缋和简夫人的碰面,以上流人士的日常模式落下帷幕——当其他客人走近寒暄,简缋与简夫人立刻变脸般冰川消融,扬起唇角,标准的露八齿笑容,进行本次展会与其他投资的相互恭维。 “所谓商业互吹。”安并棋摇头晃脑地啧了一声,那些凑过来寒暄的客人刚转向他们的方向时,他就被亲爱的新晋未婚夫从地上拖起来,接着二人像幼稚园小朋友那般手牵手摇晃着,进了富丽堂皇的悟有观,没怎么看展出中的画作,倒是先去找东西,躲在无人的角落一同品尝。 “这个名字,悟有观,有什么含义吗?”安并棋从餐桌上夹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小蛋糕,布丁,曲奇,正在用小叉子投喂自家老婆。 “是你聪明又美丽的未婚夫起的。”简平撩撩长发,懒洋洋地说,他端着酒杯,咽一口小蛋糕灌一口酒,气壮理直地把空酒杯往安并棋手里一塞道,“多重莓果混合的那种蛋糕好吃,我还要。威士忌也要。” 安并棋又任劳任怨地去夹了块简平点名表扬的多重莓果,感觉求了婚之后,简平出现了一点属于未婚妻的娇憨感……安并棋咂咂嘴,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观生尽入妄,悟有皆成空。一句古诗,之前跟简缋说的,他现在用上了,就是能理解我了吧。”简平耸耸肩。 “什么……什么意思……”安并棋两眼蒙圈,没听明白。 “就是我很讨厌生我的那个女人的意思。”简平握着酒杯一饮而尽,指着右侧方不远处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他看起来也是位身份不凡的成功人士,挽着他的妻子,后面跟着个与简平年龄相仿的男士,应该是他的儿子,以一家三口的形式在于其他人攀谈。 简平懒洋洋地介绍道,“看那个男的,他操过简女士很多次呢,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我出生的精子提供方,或者简缋的。啊那边那个也操过简女士,还有那个,那边那一片,太多了点不完。” 安并棋闻言一颤,双目瞪圆,就听到简平继续道,“简女士和老简,就是我爸爸,从小就是邻居,定了娃娃亲,又青梅竹马地一起长大的,后来也顺理成章地订婚,结婚。不知道是多少人口里的恩爱夫妻呢。简女士一直都是个美人胚子,多的是人追求,我爸还因此一直非常自豪,很疼爱简女士。后来呢,我爸发现,这位简女士还未成年就开始到处滥交,背着他跟他的那些所谓弟兄朋友们上床,婚后也没有停止,除了我爸,全世界都知道他头上是个呼伦贝尔。那时候我和简缋都出生了,我爸偷偷去查了血缘关系,原来我跟简缋都不是他的种。” 安并棋目瞪口呆,也哑口无言,只得木呆呆地继续给简平倒酒,看着简平一杯接一杯地喝。简平平时基本不喝酒,也经常教训安并棋让他能别喝就尽量别喝,但这次……安并棋心疼地顺着爱人的背,想借此给予爱人一些支撑。 “那时候我一岁,简缋五岁。但老简什么都没说,待我们还是一如既往,他将我们抚养长大,在我十六岁生日的那天,他留下遗嘱,自己去郊外的小木屋里自尽了。”简平像是说了什么笑话般咧着嘴,话语间尽是讽刺,“他给那女人留了信,那女人才得知他已经知道真相很多年,但那女人马上把信件都藏起来了,以为这样就能掩盖真相,继续她的偷欢,她甚至不知道我当时是看着老简去死的,至今仍心安理得地坐着简太太的位置,活得毫无愧疚,安逸又滋润。哈哈哈!” “我哥以前也不知道这回事,爸爸把他培养成一个绝对的成功之人,专注于自己的事业。挺好的。”简平又干了一杯,“可能这里很多人都觉得老简窝囊,配不上那臭女人的风流性子。我每次见到那个婊子,都想杀了她。看不见她的时候,也忍不住幻想她突然暴毙,变成野狗都嫌弃的臭烂尸体。”简平说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怨愤像章鱼喷洒的墨汁那般浓郁,刻骨的杀意字字如刀,恨不得将那女人的血肉都凌迟剥落。 他停顿了一下,侧头轻轻地附耳询问安并棋,“你说,老简都走十年了,那臭婊子怎么还没死呢。” “我们……我们先去一下洗手间。”安并棋咽下满腹的心酸与怜惜,扯着简平的手腕,拖着明显喝酒上头的对方躲进洗手间内。 会场的洗手间也布置得金碧辉煌,洁净宽敞,安并棋径直拖着简平钻进最后面那间隔间。门栓一闩,他抑制不住自己满腔深情,用力抱住简平,将对方的头压在自己肩上,双手如锁链捆住腰背,让两人的身体如天生一对的拼图般契合于一处,他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对方柔顺的长发,轻轻的说,“宝贝,没事了,没事了亲爱的。”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简平,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安并棋被简平抱着压在厕所隔间的墙上,他展臂抱住简平的头,双手捧着对方乌云密布的脸,手指摩挲过对方冷峻的轮廓,的眼眸,柔软的长发,他们四目相对,鼻息相互交融着,他用眼神描摹着对方的唇线,轻声地安抚着,“没事的,我们已经订婚啦,以后你跟我是一家人,跟那女人不是一家。让那女的混去天边,她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他努力措辞来咒骂。 安并棋想了想,又摸摸对方的发顶,像抚慰小朋友,“以后我给你生好多好多宝宝,我们带宝宝们去老简的小木屋里玩,教他们叫老简爷爷,好不好?” 简平闻言,呼吸都重了一下,像被放出笼子的饥饿猛兽,眼瞳赤红而尖锐,眼眶都霎时间染上了一层红晕,他盯着安并棋不发一语。 两人短暂地沉默着,安并棋感觉手心微微发热,眼眶像被蒸桑拿那般暖烫,他喉头滚动,双手用力压下简平的肩颈,像完全做好准备的祭品,一只乖顺的黑绵羊,目光澄澈清明地向着邪神献上自己的唇舌。 “来操我吧。”他努力冲着爱人扬起唇角微笑,“以后都有我陪着你。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夫了啊。” “未婚夫。”简平眼神蒙蒙,像鹦鹉学舌般重复了一次这个词。 安并棋向前一靠,双唇相贴,先是轻轻嬉耍般蹭动,清纯简单,厕所外人声鼎沸,阵阵喧哗,洗手间内仅有他们二人,挤在一个隔间内,映衬得他们唇齿间的喘息声如雷鸣。 “我爱你啊,简先生。”安并棋直视着简平的双眼,忍不住再次坦率地表露自己的情感,像个允许对方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宣告。简平的呼吸霎时间如加了火炭般,变得急促而炽热,启齿便咬住了他的唇瓣。 安并棋张开嘴承接着对方薄唇肆意的亲吻,他的唇瓣被含在对方齿间,用力地吮吸着,每一寸唇肉都被仔仔细细地舔吻,像一颗被细细吮吸的水果硬糖,舔舐啃咬到发肿发痛。 “呜!嘴巴咬到了……”他低呼,从口腔内品尝到了铁锈的血味,嘴唇被简平咬了一个小口。 这股鲜甜的血液味道像一发信号弹,让简平双目赤红地低吼一声,用力吮吸一下安并棋的下唇唇瓣后吐出,沿着对方的唇角脸颊,下巴脖颈,细细密密地啃咬吮吻,像是想要真正吃一口安并棋那般饥渴而贪婪。 安并棋干净整洁的礼服外套在细密的亲吻间被拽下,随手挂到厕所墙壁的挂钩上,他仰着头承受对方带血色的欲望,甚至协助着简平解开自己的衬衣。 简平抓着裹紧大奶的巾布往下凶狠地一拽,被挤压得扁平的胸乳愉快地弹跳而出,在简平面前软乎乎地摆荡。 “啊,轻一点点,唔唔……”安并棋抱住埋在他胸脯上一口咬住奶头的脑袋,手指插进对方的长发用力绞弄,让对方一头长发都在他指间乱缠,奶头被啃咬得发疼,整个乳晕都被简平一口吞下,用坚硬的牙齿咬出一个红中带青的牙印,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肌肤被刺激得小疙瘩直立。 “别咬奶头……呜!”安并棋含不住自己的喘息,两粒奶头分别被啃咬,乳晕被肆虐得不成样子,大奶头都彻底张开着,想要出奶般奶孔大张。 简平的手白皙修长,此刻却如猛兽利爪般掐在他的乳根处,将两个大奶子挤气球一样用力聚拢挤出,两粒红肿透亮的大奶头被并在一块,像风中的小花摇摇晃晃,“棋棋的奶头变大了好多。”简平对着两颗奶子道,“被吸得多原来真的会变大。可不可以把奶也吸出来?”话音刚落,他便凑近将两颗奶头一同含进齿间,揉捏舔弄,又吸又咬,咬着两粒奶头一并往外扯,又用舌头顶弄奶孔和乳尖的小花。 “呜,奶头疼……还,还不能喷奶的,啊!”安并棋低低地解释着,他的奶头被玩弄得又疼又爽,但他惦记着这是会场的厕所隔间,总忍不住在分心倾听是否会有人进来,连淫叫勉力压在喉腔内,导致这份快感愈发敏感和剧烈,他紧紧抱着简平,脚趾敏感地蜷缩而起,身下的花穴早已躁动不安地吐出了淫水,让内裤都湿哒哒的,外屄唇甚至将那块濡湿的内裤都吞进了穴口。 “奶子真没用,连奶水都没有。”简平松开唇舌,语带嫌弃地用指尖拨弄沾着满满口水的奶头,看着那肥嘟嘟红艳艳的奶头摇头晃脑,非常不满地点评。 “那是,因为简先生操得还不够多,啊,再摸摸骚奶头嘛,”安并棋挺着乳尖,让被吮吸得又爽又快活的奶尖主动追逐着那恶劣的指尖,他气喘吁吁地说着骚话,“简先生还要,还要往棋棋骚子宫里射多多的精液,让棋棋怀上宝宝,棋棋就能有奶水啦。然后就能喂给简先生!还能用奶水给简先生做按摩哦。” 简平掀了掀眼皮,哼了一声,“骚话真多。”他恩赐般把一边手掌停留在安并棋的奶子前方,看着那淫乱的双乳,挺着涨大了一圈、沾着他口水的亮晶晶红缨,自动往手心指缝之间蹭,安并棋还半闭着眼,高昂着头颅,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细声细气地嗯嗯闷哼着,显然是奶尖得了趣。 简平一挑眉,“啪!”的一声,柔软浑圆的乳肉上就多了个浅红色的掌印,扇得奶头也晕头转向,疼痛中带着酥麻。可那清脆的巴掌声,也在狭小的厕所隔间内回荡,钻入安并棋耳中,简直如震天巨响,让安并棋恍然想起这不是在家,还在会场的洗手间内。 “简先生,别,别打奶子……会有人听到的,唔唔……”安并棋拉着简平的手,贴在自己被玩弄得舒爽的双乳上,双目盯着对方乌云密布的双眼,压低声音哄道,“老公,我们小声一点点嘛,等回到家,再给老公打奶子好不好?回家老公要怎么玩棋棋都可以!” “不能在这里打?”这句话像是触动了简平过往的回忆,他浑身一震,握住安并棋双肩压在墙上,声音冰冷又阴沉,像毒蛇般丝丝吐着信子,明显有点酒意上头,理智被蒸发,双眼发直,瞳孔中尽是岩浆勃发的怒焰,恶狠狠地问,“你不是我的吗,你的奶子是不是被别人摸过?” 但很明显,他说话的音量被压制得小小的,甚至只有气声,显然把安并棋“小声一点点”的要求停进去了。 “我,我都是简先生开苞的啊!”安并棋没有为对方这句疑神疑鬼的话生气,因为简平平时从来不会说这些话,他们向来都坦诚得很,他猜测应该是简平家庭的情况为简平带来的心理创伤,在醉酒后隐瞒不住想要发泄的愤怒。他心疼又怜惜,轻轻抚摸着对方的长发,卖乖地解释到,“简先生是第一个摸我的奶子的,也是第一个打开我的腿,看到我腿心的骚逼的呀,简先生你失忆了,你快想起来!连给我开苞的感觉都忘了吗,快快快,记忆恢复!” 简平盯着胡扯的安并棋看了几瞬,轻轻命令道,“裤子脱了,我检查一下骚逼。” 安并棋双眼凝视着简平的赤眸,顺从地开始脱自己下半身的衣物。他踢掉皮鞋,穿着白袜的脚站在简平的鞋背上,诱惑般用大拇指在对方脚踝处划动,他脱下外裤,递给简平,被简平嗙地挂到墙上的钩子处,只剩一条内裤了,还是可爱的女士三角内裤,他继续舔着自己的唇,缓缓转过身,慢慢塌下腰,双手撑在马桶盖上,踮着脚尖,努力高高撅起屁股,让简平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他已经被淫水浸湿的纯白蕾丝女士内裤裆部。 “棋棋的内裤,已经湿漉漉的了,”他可怜巴巴地往后看着简平,“简先生帮我脱一下内裤吧?” 简平长发披散在肩膀,发圈不知是否被他摘下了,顶部的白炽灯在他脸上打下头发的阴影,让他显得阴郁又冷清,像个精致的人偶。 简平盯着眼前的蜜色双臀,形状姣好,丰满浑圆,健康的蜜色让它更显诱惑,被一条性感的蕾丝三角内裤包裹着,两边的臀肉被勒出了两道不太明显的红痕,内裤的裆部明显被水濡湿得发皱,像山脉的褶皱面,中间还凹陷了进去,显然是被贪吃的小嘴吞吃了一点点。 “棋棋穿了女孩子的三角裤。”他伸出手,一手揽着半趴在马桶盖上的男人的腰腹,另一手沿着内裤的边缘滑动,俯身贴在身下男人的耳际发问,“这是我给你买的内裤吗?怎么不穿那些有图案的?” 手下的丰臀在轻轻地颤动,当他手指移动到那中间的褶皱面时,那褶皱区域自己蠕动起来,撑开又合上,手下的圆臀明显一抖,像兴奋得按捺不住的样子。 “是,是简先生买的,就是你那次淘宝的一大包……我随手拿了条,家里还有很多等着穿,只要先生跟我回家,就全部穿给先生看。”安并棋哑着嗓子回答,他的骚逼被身后男人那慢条斯理的动作摸得发痒,他身体忍不住往后贴,主动将骚穴递到简平手下,骚逼像小鱼的嘴巴那般张张合合,隔着那块湿哒哒的蕾丝布,恨不得那手指用力捅进,连带内裤吞入穴中。“简先生别玩啦……快点操我!”他低低地哀求。 简平闻言,猝然用力,将对方的内裤捋成一条,卡在股缝之间,像一条粗大的麻绳,将蜜色的下体通过一条白条分成两瓣。浑圆的臀部彻底展露,简平细细抚摸着沾着汗水的臀肉,既有弹软绵密的触感,也充斥着健身后的壮硕感,其上已经看不到前两天掌捆后的指痕,药膏的效果很好,臀肉又是温顺得像没被开苞过的纯净。 他猛地抓紧那根内裤勒成的粗绳,在屁股沟的位置用力往上提,让内裤成为走绳般的刑具,深深地嵌入身下男人的逼穴内。小屁眼得到了稍微的展现,左右两侧皆漏出了一点点浅褐色的菊瓣褶皱,看得出屁眼也湿漉漉地,不知是逼唇流出的骚水浸湿了屁眼,还是屁眼内的肠液兴奋到外溢。 而两瓣大屄唇因此也被左右彻底分开,像个被撬开嘴的蚌壳,可怜兮兮地被暴虐的粗绳塞进了,肥厚的大屄唇泛着可爱的嫩粉,仿佛是求饶的颜色。简平着迷般伸手上下描摹着这两瓣大屄唇,正是这可爱的逼肉,每每都坦率地表达着对他的爱意,安并棋的心意仿佛都表现在逼上,无时无刻的淌水,乖巧温顺地开张,即便偶尔被他欺负,掌捆或折磨,也都不吵不嚷。看,虽然身下的男人在呜咽着疼痛,但他摸摸那浪逼前的蕾丝布,其实都湿得能挤出水来。 “不要……啊!花穴好疼!简先生放过我的小浪屄吧……”安并棋忍不住低声哀嚎,他的胯下又麻又痛,那根粗绳深深地卡在阴阜之间,让他浑身酥软无力,差点倒在马桶盖上,但这般一来,花穴就被更深、更用力地卡在粗绳之上,如钻心般的刻骨疼痛,让他萌生了逃离的念头。“呜!简先生……啊!”他痛苦地哀鸣,简直快要忘记这是在公共厕所了,只想着将自己的疼痛更彻底地释放出来。 安并棋突然念及,只是这折磨花穴的小小疼痛,都让他难以忍耐,那简平在认识他之前,又是怎样排解自己的痛苦呢,他的满腔恨意几乎无从宣泄,像个探寻漫漫长路的瞽人,跌跌撞撞地行走在失去了坚固庇护的家庭中。 他一瞬间又心疼起来,他这样怜惜疼爱的老婆,若是能通过使用他的身体,从而获得一些宣泄和快乐,那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在他心情转变的一瞬,简平似乎也察觉了,放下了那条可怜又黏腻的湿哒哒内裤,他低声吩咐。“抬腿,把内裤脱下来。”接着简平一手将内裤顺着安并棋的腿往下卷,顺便抚摸着这男人结实又滑软的大腿内侧,另一手则摸上了对方被淫水泡了好一会的阴阜。 “内裤脱了,开心了吗。”简平俯身亲吻了几口安并棋赤裸的肩膀,有点邀功似的问。 “开心了……”安并棋轻轻蹭了蹭简平的脸,觉得这般邀功的老婆非常非常非常可爱。 可还没等他爱心泛滥三秒钟,他那湿润充血的小阴蒂就倏地被简先生的两根手指捏住,像玩弄弹跳软糖般,两指轻轻地描摹着小阴核的形状,突然又用力掐住小阴核,让那珍珠似的小阴蒂像被掐着脖子般拼命地伸出一个小脑袋,那恶劣的指间随即又放松了,像玩弹珠般用中指轻轻弹着冒出了头、一时半会缩不回去的小阴核,弄得那处又酸又软。 “不要,不要玩那里了,唔唔!”安并棋呜咽着,腰都酸软瘫下,幸好简平及时捞住。安并棋双腿颤颤,大腿夹紧,浑身汗津津地,眼泪都溢满了眼眶,他拼命往身后男人怀里缩,想要躲避开被玩弄小阴核那种波及全身的酸爽和酥麻,他蹭着身后人的胸怀求饶道,“别玩了,简先生……” 简平一声不吭,但顺从地移开手,解放了他的小阴核,安并棋浑身一松,心落到实处,低低喘息着。 突然下体的肉缝一阵剧痛,安并棋倏地被插得低哑地惊叫一声,简平那根粗大的白玉肉茎,毫无征兆地,像一条巨蟒般撞入他的身体,将那些与大鸡巴太过熟稔的骚肉都破开,鹅蛋大的肉冠头嘶吼般一寸寸顶入湿润的甬道。 安并棋用力咬住自己的唇,来防止喉头跃跃而试想要溢出的粗声呻吟,他一手撑在马桶盖上,一手揉捏着自己发胀疼痛的奶子,指间揉捏着方才被用力啃咬过的奶头。 在这几天的用逼禁令下,他的花穴得到了足够的修养,又变得紧致如初,此刻那根青筋勃发的大鸡巴,像遇到了拦路的顽石般,一瞬的偷袭猛击之下还未彻底得手,只得暂时撤退,往外稍稍拔出,“唔……!不要拔出去……”安并棋忍不住低声哀求着,他穴内的可怜骚肉也挨挨挤挤地跟着那肉茎,恨不得包裹住大鸡巴送入体内最深处。 “几天没操,屄又跟我不亲了。”简平冷哼一声,不顾那骚浪穴肉的眷恋,将狰狞的阴茎彻底拔出,又猛地一口气撞入,像想要将安并棋劈为两半的利刃般,在劈头盖脸的紧致甬道间闯开一条通路,想要到达那曲径幽深的尽头处。他一手压在安并棋敏感骄矜的小阴核上,手掌配合着撸动起安并棋胯下摇头晃脑的玉茎,另一手提着安并棋的腰胯,健硕的劲腰大开大合地挺动撞击,像烹饪食物开始时烧得大火般,将食材整体进行一个处理,他胯下的大鸡巴一点一点捅开了狭窄通道中的阻碍。 “亲的!操操就开了……”安并棋连忙为自己的花穴申辩,他双手都撑在马桶盖上,双臀高高撅起,配合着身后男人凶悍的顶撞,他满脸泛红,双眼翻白,几日未被品尝便遗忘了技能的浪穴,在深深的肏干中又感受到了开苞那时身体破裂的疼痛,让他哑着气声低低喘息,“太深了……呜” “还不够深,明明棋棋的骚逼都是老公的形状。”简平嘟囔埋怨,下身勤勤恳恳地一寸寸开垦,好不容易他顶到了安并棋甬道内那处敏感的花心,便磨着那处花心浅浅地抽插着,让安并棋穴内的淫水能够更多滋润着肉穴深处。 突然,嘎吱的一声,厕所门响了,啪嗒啪嗒的皮鞋叩响大理石地板的声音。 有人来上厕所了。 安并棋那还未被完全开拓的肉穴,霎时间像受惊的小动物那般,想要钻进洞里蜷缩起来,他的花穴忍不住用力收紧着,将其内那肿胀勃发的大鸡巴全方位地捆绑住,狠狠地绞紧着。他一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让胸腔内沸腾的声音尽数被压下。 简平没忍住,低低地闷哼一声,他的大鸡巴如同被鸡巴套子层层锁住,一瞬间全然动惮不得,恍如成为了安并棋骚穴的俘虏,舒爽中又备受折磨。他缓缓深吸一口气,俯身凑近安并棋,阴恻恻地说,“放松点。” “嘘,不说话。”安并棋猛地回头,用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穴肉反而更用力地收紧,连他的玉茎都瑟缩地半软下来,头也微微侧着,显然是在倾听隔间外的声音,观察那些人什么时候离开。 简平被夹得发疼,他狠狠地用拇指插入安并棋的小屁眼,感到身下的双性身躯猛地战栗,打摆子般发抖,那肉穴终于放松了一些。 “呼……”简平舒爽地舒了口气。他轻轻挺动劲腰,让肉茎趁机过关斩将,挤入那甬道深处的小宫口,接着便力往一处使,在柔软的子宫腔口处缓缓研磨,对准安并棋的骚心浅浅地用力撞击。 厕所里来了不止一个人,几个粗粗的男声交谈着,间歇的笑声,期间还有嘘嘘的小便声,哗哗的洗手声。安并棋依稀还听到几句他们八卦的话语。 “……也来了?” “哪个影帝?” “池敛啊!” “池敛不是出了名的不社交吗,好像很少见他出来。” “他上部电影好像简大少有投资,赚翻了。” “池家本身………” 安并棋紧张得要神经衰弱,他的逼穴被简平那骇人的大鸡巴彻底操穿了,再怎么用力绞紧都无济于事,只得敞开任由对方穿刺,那两颗圆润的囊袋紧贴着他的逼口,贴着他那两瓣大逼唇,肉逼深处的软肉被硕大狰狞的大龟头研磨着,酸软又酥麻,惹得安并棋一边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一边不住地兴奋收缩着自己的肉逼,丰沛的骚水顺着两人交合之处四下横流。 他的后穴也被身后人的拇指插入了,像玩弄着小玩具般随意,轻轻地在后穴穴口处来来回回地抽插,将菊穴玩弄得张开一个贪吃的小洞,又用力地扣住他的后穴穴口,用拇指使劲地撬动,试图让括约肌都往外翻。 太爽了……好想大声叫出来啊!用力操我!双穴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安并棋如漂至云端,在高高的天空上赤身疾驰,他目眩神迷地缓缓摇晃着臀,轻轻配合着简平对他骚心的研磨顶弄,自己则一手抚慰着重新高高勃起的玉茎,一手揉摸着自己一副鼓胀的大奶,享受着这种轻波飘荡的快感。 那些人快点走吧,好让我痛痛快快地操逼。安并棋心底默默祈祷。 可惜事情并未如他所愿,不久后,一阵脚步声逼近了他们的隔间。 一个男声问道,“您上厕所?” 另一个男声回了句,“嗯。” “那我在门口等您。” “好。” 他们隔壁那个隔间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裤子声响。 我操了,有人在他们隔壁拉屎!看画展拉什么屎啊,操了,操了,怎么办!安并棋浑身僵住,心中怒骂不已,恨不得冲到隔壁隔间去把人给撵了。但实际上,他只能惊慌失措地转头望着简平,扯着简平的衣摆,像遇到了大难题时寻找家长帮忙的小孩。 简平见安并棋眼泪汪汪、鼻头红肿,脸上的盎然春色还弥漫未退的可怜模样,便知安并棋也卡在弦上难受的很,棋棋很想被用力操逼了吧,他想,那温热的骚肉都贪恋地卷着他的大鸡巴撒娇使性,无法满足于这种温吞的磨蹭,需要更多的凿击与冲撞。 他拔出深嵌在身下人温暖逼穴内的肉茎,那逼穴恋恋不舍地,发出了响亮的“啵”一声,在狭小的空间内仿佛盘旋回荡着,安并棋甚至感觉出现了层层叠叠的回音,他被这声巨响吓到了,眼瞳都像只傻豹子般惊恐地瞪大。 简平拉起对方,将安并棋的身体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地压到厕所隔间的墙上,被丰沛粘液浸透过的肉茎直直戳在安并棋小腹上,与安并棋半抬着头的玉茎相互厮磨。他们双唇相贴,唇舌像海底悠扬的水草,缓慢而温吞地摇摆。 安并棋感到被温和地安抚着,他在这慢镜头般的亲吻中逐渐平复了喘息,心中的紧张和害怕情绪也慢慢下沉,他缓缓用肿胀的胸乳磨蹭着对方的礼服,双手主动包揽着两根并列的肉茎一起上下撸动揉弄起来。 就在他以为,两人会用这样慢节奏的方式忍耐到隔壁厕所的人离开时,他被简平猛地一翻身,面朝着墙壁,背对着后方的男人,男人一手垫在他口鼻与墙壁之间,另一手从后方掐住他的脖子,男人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下身径直便对着方才被撬弄得发软的淫靡菊穴,像发射一门巨炮般,彻彻底底地一贯而入。 菊穴在早前的玩弄中已经变得柔软又黏腻,像个诚待绽放的小花苞,逼穴流出的淫水与肠道内濡湿的肠液,将柔嫩的菊穴浸泡得如逼穴般乖顺,敞开着大门,一口气就将意外到访的粗壮狰狞肉茎迎入主屋内。 “呜…………”安并棋被这没有通知的肏干顶得双眼翻白,心底居然感谢起简平现在的粗暴,幸好被简平狠狠掐住脖子捂住嘴巴,好让那低哑的呜咽都消弭在两人身躯之间。 可是,还没等他分析出隔壁隔间里的人有没有听到,他的后穴就猛地被狂风暴雨般抽插顶弄,菊穴娇嫩的穴口都被肏得四处乱翻,如同被七级台风卷席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水迹,肠道内也如骚逼般被彻底肏开,乖巧地依附着那巨蟒般的肉茎,自动配合着大鸡巴的抽插蠕动肠肉,在肉茎插入时温顺地收紧,又在肉茎往外抽出时竭力放松,让那狰狞凶狠的大鸡巴来去自如。 一时间,他们所在的这个厕所隔间内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连倚着的墙都随着简平的撞击哐哐作响。 操啊,肯定被旁边的人听到了……简平在发什么疯……旁边那个人会不会在认真地听啊……操啊!!怎么办,怎么办,就这样继续操下去吗? 安并棋脑子里盘旋着这个念头,但再怎么思考似乎都无济于事,肉体动作在无声地持续着。他又不得不承认,在这种隔着一堵墙、在外人面前交媾、被发狂肏干奸淫前后两个逼穴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肠道内的骚点被连续顶弄,肏得他全身发软,逼水横流,失去宠爱的逼穴都发痒蜷缩叫嚣着汹涌渴望,被操得勃起的玉茎都兴奋地蹭着墙面。 懒得在乎了,被听到也无所谓吧,反正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嘛,主要是,被操屁眼好爽啊……老公的大鸡巴太好吃了!啊啊,骚逼也想被操…… 安并棋心底高声浪叫着,所有意志力都用于闭嘴不言,他含住嘴边简平白皙的手,用以堵住自己的嘴巴,感觉满眼的泪花都往对方手上流,他慢慢沉浸在这种苟且偷欢的愉悦中,便双手往后,主动掰开自己健硕圆润的双臀,让大鸡巴可以更方便、更深入、更顺畅地奸淫操干他敞开的后穴。 两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不语的凶猛肏干,只有胯部撞击在臀肉的啪啪啪声、淫水被摩擦的咕啾咕啾声、厕所墙面摇晃的哐哐声,像淫秽下流的交响曲,在狭窄的隔间内盘旋回荡。 不知操干了多久之后,隔壁传来了唰唰的冲水声音。那人应该要走了。 安并棋被肏干得头颅高高昂起,涎水流淌了简平满手,他的双乳被压在冰冷的墙面上,仿佛奶子也被墙面操干着,敏感的肠道骚点被撬动得灼热翕动,大鸡巴硬挺得似乎要把他的胃捅穿。 那唰唰的冲水声成了个机会,让安并棋忍耐已久的喘息呻吟止不住地外泄,他侧着头向简平低低哀嚎,话语破碎零落,“唔唔,简平……我要射,我要射……” 身后的简平显然也全情陷入肏干的快感中,平日白玉一般的俊脸都狰狞得发红,长发披散,发根都被汗水浸湿,他掐着安并棋后颈的手都青筋虬结,狰狞暴起,像猛兽口腔中的利齿,发狠地将肏干的配偶后颈咬住。 听到安并棋的低呼,他仰头深深吸气,像高速运转的机器停摆那般,慢慢地放缓着肏干温暖菊穴的节奏,他留恋地缓缓收回掐在对方后颈的手,掀开了马桶盖,就这插入的姿势,抱住安并棋的腰一个转身,让身前人面对着马桶。 他两手从腰际穿过,将爱人困在自己身前,摆出那般的姿态,接着他一手向上再度掐住爱人的咽喉,另一手则向下抚上安并棋的玉茎,掌心使用与顶弄后穴相同的节奏,为安并棋一下一下地撸动着他勃勃跳动着、即将射出的玉茎。 “笃,笃笃”,他们厕所隔间的房门突然被礼貌地敲响了三下,两人都全身一震,四目相对,下意识地向对方伸出手,两手交叠,身体像被美杜莎的眼眸直视后那般僵硬着石化,唯有心脏在砰砰像炸弹一样几乎炸裂胸腔。 只听到,门外一道男声传来,“你好,请问需要帮忙吗?” 玉茎的根部倏地被简平的手用力握住,正在紧张不安地听着门外声音的安并棋,眼前像烟火绽放般冒出了噼里啪啦的白星,“呜——啊……”他从被掐住的喉头间细细地溢出一声几近无声的呻吟,浑身剧烈地发颤,肉逼瑟缩悸动着,像被电击那般痉挛,绞弄着空无一物的甬道,噗噗地喷出一大股浪汁,沿着腿心往下流淌,而身前的玉茎也突突跳动着,在简平手中高潮着吐出了白液,白浊的精液准确无误地划过一道抛物线,坠落入身前的马桶内。 “谢谢,不用。”简平礼貌地应答,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清明,全然不像正在情欲中穿梭的人。 门外的男人也没有再问,脚步声逐渐远离他们隔间,随着洗手的哗哗水声和哐哐一下关门声后,这处公共厕所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高潮过后的安并棋神志恍惚,双目失神,红唇翕张,嗬嗬地低声喘息,他半侧着身子,无力地被简平揽在怀中,头颅向后仰靠在简平的肩膀上,蹭动着对方软乎乎的长发。 简平一手抱紧安并棋的腰身,另一手在对方脸上轻轻抚摸着,他手指上带着常年画画造就的薄茧,摸得安并棋心头发痒。 安并棋下意识摸上那根还未射精的狰狞肉茎,刚撸动两下,就听到简贴在他耳边,语气温柔又甜蜜,轻声软语地说,“棋棋听着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高潮了。” “不……”安并棋浑身如过电般一震,鸡皮疙瘩都冒了一大片,简平这话说得像电影里魔鬼上身的嗜血狂,吓得安并棋立马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天啊他可不想和简平产生这种无理取闹式的误会! 他连忙双手捧住对方的脸,吧唧了那薄薄的红唇一口,很认真地夸奖对方,“是被简先生操射的!简先生操……操我的屁眼,还很坏地掐着我的鸡吧啊,让我超级爽!要不我怎么会高潮呢!” 简平直溜溜地盯着安并棋,他的表情简直天真无辜得像个漂亮的大男孩——如果忽略那根勃发的狰狞肉茎,以及他掐在安并棋脖子上逐渐用力的手——他童言无忌般吐露着仿佛没有经过文明熏陶的话语,“咦,是吗?……还是想杀了棋棋,杀掉棋棋的话,棋棋就永远会是我的了。” “棋棋现在……咳咳……也永远都是你的。”安并棋被掐得不能动弹,只能勉强从喉头挤出话语,咽喉被卡得难受,想要剧烈地咳嗽,舌头都忍不出往外吊。他们以前也玩过一些窒息式的性爱模式,但都是点到即止,纯粹情趣,而没有实际上的痛苦。 这次似乎有点不同,简平是真的想……安并棋忍不住用双手扒拉着对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那平时抓着画笔的手纤细修长,青筋都虬结暴起,他心中剧震,蓦地想起前两天看的那些简平历年色图作品,似乎不少故事都在性欲的征程上夹杂着小小的血腥插曲…… 但还没等他想到更多,脖子就被松开了。 “咳咳咳……”安并棋被掐得脖子发疼,眼泪口水都乱成一团,他狼狈地捂着自己脖子咳嗽,拼命的呼吸,像需要更多更多的氧气般,此时他身后的简平已经一言不发地再次将他转成犬交的狗爬姿势,狰狞的肉茎像燠热的火棍般狠狠凿入他的逼穴。 简平双手紧紧掐着身下人的软腰,蜜色的肌肤上都被他掐出两个明显的五指手印,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噗噗噗地往安并棋的肉逼内打桩,潮喷过的肉逼愈发地软乎,像柔软的海潮,温和地接纳了那火棍肉茎的横冲直撞、反复贯穿,他抵着那柔软的宫穴快速耸动起健腰,背肌与大腿肌肉都用力得拱起,磨着宫颈九浅一深地啪啪猛肏。 安并棋的奶子被撞得在空中四向晃荡,像找不到家的流浪家伙,疾风骤雨般的啪啪啪声响彻厕所隔间,他被这孟浪的肏干声撞击得淫水横流,但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后,他又忘了方才的惊惧与不安,开始低低的哑声闷哼,“唔……啊……简先生……顶到子宫口了啊!”他的肉穴深处被研磨得又酸又软,粗壮的大鸡巴用力凿击着骚心,把宫口都肏得热情地张开小缝,恨不得永远吞入他的大龟头。 简平身子一压,双手往前摸,一手捆着安并棋的肩颈,将安并棋固定于自己怀中,另一手摸上安并棋摇晃不定的奶子,五指捏着乳晕,指间夹住那如红樱桃般肿大的奶头,用力地往外拉扯,恨不得将奶头扯成一条长长的骚物般。 伴随着啪啪啪啪的激烈肏干,安并棋被肏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全赖简平从后方捆着他肩颈的手,将他的身子支撑起来,他浑身都是黏腻的湿汗,被奸淫肏干得双目泛红,生理性的泪水在脸上滚落,红唇大张,红舌长吊,涎水顺着下巴胡乱地淌,逻辑紊乱,话都说不清了,思路也阻塞着,都快忘了这是在公共厕所,他呜呜咽咽地低吼,“要尿了……老公……我要尿了唔!”他像是在祈求简平的允许般,可怜巴巴地侧头想靠近对方,仿佛不被允许的话,他连尿尿都不敢了。 简平低笑一声,用力地往甬道更深的位置挺动劲腰,他轻轻地吻着安并棋湿漉漉的狼狈侧脸,道,“尿吧。” “唔……尿,尿了……”安并棋喉头溢出破碎的低吟,无人搀扶的玉茎冲着马桶淅淅沥沥地洒落尿柱,与此同时,简平抱紧他的身子低吼一声,硕大粗壮的肉茎猛地撞入对方体内那个熟悉的温暖宫袋,像猛兽交配那般一口咬住安并棋的后颈,凶悍粗暴地在安并棋体内喷射出白浊的浓郁精液。 “射,射进来了……”安并棋低低呼号,他的玉茎在摇头晃脑地排尿,尿液甩得乱七八糟,肉逼被滚烫的精液淋得再次高潮迭起,嫩逼喷涌出欢愉满足的淫浪骚潮,奶子被掐得疼痛中带着敏感的酥麻,后颈更是被咬得仿佛要被一口撕裂,多重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混乱不堪,完全成为了肉欲的俘虏和祭品,所有记忆仿佛都被清除殆尽,唯独还勉为其难地记着他放在心上那件事,“……啊,能给老公生宝宝了,唔……生好多好多宝宝……” 两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好一会,彼此都在剧烈地喘息,像两具肉块贴合在一处栖息地,安并棋还在断断续续的排尿,声音稀稀拉拉的,简平的肉茎也依旧插在温暖可人的肉洞中享受余韵。 简平摸了会安并棋的脖子,低下头用毛乎乎的脑袋蹭着对方的肩颈,小小声地说,“对不起棋棋,脖子都被勒得发青了。” “你脑子好了?!”安并棋惊喜地说,他的反应出乎简平的意料之外,似乎并未介意这件事情,他从挂着的衣物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照了照脖子,还顺势偷拍了一下撒娇中的简平,呼噜呼噜那愧疚的长发脑袋道,“浅浅的一道淤青而已,颜色不深,一两天就好了。那个药膏你带了吗?”指这两天打屁股后用的那个化瘀药膏。 “带了……”毛脑袋闷闷地答,简平想追究一下那句脑子好了是什么意思,但感觉还是自取其辱,还是放弃罢了。 “没事的,偶尔一次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安并棋悄悄地安慰自家沮丧的老婆,毕竟这次他也被肏得很爽,但他不想说,怕这家伙骄傲,“下次有什么想法的话,我们及时沟通一下好不好?” 毛脑袋蠕动了一下,抬起眉毛耷拉的脸,磕在安并棋的肩膀上,还是小小声地说,“不,我是故意的。”他像是不敢看自己的爱人那般,眼珠子飘忽着转动,“有时候就是会很想……很想……那个……和棋棋一起死掉呢。” 安并棋被他说得一时语塞,他咳嗽了两下,像是接到可怕提问的可怜丈夫,在极限时间内想了个回答,“那就,那,你想的时候就跟我说,我们就疯狂地做爱!用操逼来让你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噢。”简平侧头盯着安并棋一会,像个刚获得心爱玩具的小孩,要认真地端详一下玩具的样貌那般。 安并棋被他看得心中忑忑地发毛,悄悄地握紧对方的手。 “我也爱棋棋。”简平突然冒出句,像是回应操逼前安并棋的那句告白,也是答应了安并棋的要求。说完后他好像有点害羞,毛脑袋又蹭回安并棋的肩颈处,在被他啃出一个尖锐齿痕的后颈那蹭着脸蛋。 得到了安并棋再次的呼噜呼噜长发脑袋。 简平安静了一会,就磨磨蹭蹭地准备把肉茎从安并棋的逼穴里拔出来。 “要回去了吗,怎么这么快要把鸡吧拔出去。”安并棋一屁股把那软软的肉茎又顶回自己体内,非常不满地问,他习惯了在激烈的性爱之后肉茎在体内再堵一会。 “总不能一直在厕所里待着吧。”简平似乎有点恢复他的正常状态,懒洋洋地挑着眉问,“难不成棋棋还在在这过夜?” 安并棋皱着眉用双臂比了个大大的叉,“那你快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堵住屄。” 简平目光在狭小的厕所空间内搜寻一圈,拎起搭在衣物上的女士蕾丝三角裤,递到安并棋面前,“只能用这个了,幸好蕾丝内裤就一小团,不会把逼撑坏。” 按照安并棋的要求,为了避免精液流出来,简平在马桶盖上铺上自己的外套,让安并棋坐在他的外套上张开双腿。腿心的逼穴还很湿,简平的肉茎拔出来后,被肏干得外翻的淫靡小逼口还翕动着,蕾丝很轻松便塞了一点进逼口的位置。 “唔唔……内裤塞进来好奇怪。”安并棋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阴阜,伸出一根食指好奇地推了推自己那被操得瘫在一旁的大屄唇,大屄唇摸起来有点冰冰凉凉的,像被肏得狠了,无力地瘫软在一旁。 “女士内裤你穿的时候不觉得难受吗。”简平一点一点地把内裤往安并棋肉逼里塞,那湿哒哒的穴肉总是黏人地缠着他的手指,似乎仍旧在性爱的余韵中沉醉。 “还好,有点勒着鸡儿。”安并棋双手比划着内裤勒鸡的样子,“但是会贴着小逼……把屁股也崩得很紧。小逼湿掉的话,内裤也会湿哒哒地一直贴着小逼,就会有很奇妙的感觉!” “行吧,你不觉得难受就行。”这几句话的时间,简平已经帮安并棋把那条蕾丝小内裤全都塞进逼穴内,好好地堵住逼口了。“夹紧逼,不过内裤应该不会被你的淫水冲出来吧。” “应该不会吧……”安并棋嗫嚅着,他也是第一次用内裤堵屄,他怎么知道哦。 简平协助着安并棋穿好衣服,系好衬衫遮挡着颈部的青淤,准备离开这胡搞瞎搞了好长时间的公共厕所,走出公共洗手间后发现,门口竟然挂了个【维修中】的牌子。 也许是敲了他们隔间门的那位男士帮忙挂的。 “难怪后面都没人进来了。那是谁啊,感觉还挺好人?”安并棋叽叽歪歪地念叨。 “倒是让简缋查一下监控就知道了。”简平看了眼时间,两人刚做完爱,进入贤者时间,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了,懒得掺和着人来人往的展会晚宴,他打算直接与安并棋打道回府,他甩着车钥匙问,“你想回我家老宅看看吗?还是直接回我们家?” “你之前一直住在老宅?” “大部分时候吧。简女士和简缋今晚也会回去。” “那我要去!”安并棋想看看这么可爱的老婆是怎么长大的,也想试试能不能去那间简平说的小木屋瞧瞧,他活力满满地挥舞着拳头道,“要是那个简女士来骚扰我,我就铁拳出击!” “你还要想想,该给我什么聘礼。” “?我把我自己给你当聘礼行吗” “……你觉得呢?” —————————— “这幅是什么?”简夫人指着一副用红布蒙着的画问。今天收了不少赠礼,晚宴结束后,老宅的管家和仆人一起在清点礼物,并将具体内容和赠送人记载下来,用以核对相互间的人情往来,日后也要视情况而定做好回馈。 简夫人所指的那副画送来得早,于是放在接近礼物堆的最里面,还未整理到。管家应声垫着脚靠近,扯着红布的下摆,往下轻轻一拉,柔顺的红绒绸布便顺着冷硬的画框慢慢往下滑落。 画的内容由上至下如画轴般被慢慢铺展而开,雨夜的帷幕,乌云层层叠叠的紫绀色夜空,不同蓝色的渐变渲染着空寂与沉闷,仿佛就阴沉沉地笼罩在观看者的头顶,厚重的天色让人感到压抑而难受,压得人的肩膀都要承载不住地往下塌。绵密的雨丝在飘洒,自由地奔走,雨丝如刚被放逐出牢笼的多年监禁犯,从夜空中狂啸着逃离,呼号,呼号!他们砸落针叶林的树尖,拳击夜色中苍茫的大地,刺入大地中央的一栋小骨屋。那门窗紧闭的小骨屋,呈现着诡异的血红色,整栋屋子都是由一根根白骨搭建而成,骨头上还滴落着血红色的血丝,黏连的血肉,乳白色的神经条,甚至让人感觉屋子所用的骨头都很新鲜,似乎是刚从生物的体内拆卸而下,仍保持着活物的气息。劏开的肉块则被一块块铺在屋顶,充当了红白相间的屋檐瓦片。雨落至木屋后,则与血亲密交融,他们都从樊笼中获得了新生,从组成某存在的其中一种元素,变为了单纯而残酷的个体。小骨屋内,还朦朦胧胧地点了盏透着红光的灯,仔细观看,能发现小灯是心脏的形状。小屋前躺着一只骨手,手腕处系着一根宝石手链。 随着红绒绸布的彻底滑落,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寂静了,这个是简老先生去世的小木屋……他们跃动的心脏砰砰作响,传递着这个简洁明了的判断。 “是谁送来的?谁画的!”简夫人尖叫。 这冷冽刺骨又从容不迫的恨意啊,如高举着的镰刀,展现着他未曾平息过的汹涌憎恨,简缋现在终于心知肚明,叛逆到不愿承认与自己血缘关系的弟弟,是这般憎恨着他们的生母。简缋看了眼身旁攥着拳头发抖,惊惧得要晕过去的简夫人,心里长长地叹息。 自己知道得还是太晚了。晚得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桩陈年旧事遗留在灵魂上的血迹。 “简二有说今晚回来吗?”他问管家。 “简小先生在九点十五分左右已经回到老宅了,带了一位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