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小涩图 大世界(NP/1V1)在线阅读 - 5甜甜本垒

5甜甜本垒

    “老婆你没穿内裤——”安并棋乐不可支地嚷,简平虽然总是很懒的模样,但他也有很多日常工作生活里异常讲究的小习惯小规矩,例如晚上十一点半之后坚定不工作、用过三餐后半小时内要刷牙或漱口、每天都要洗头、不管穿不穿裤子都一定要穿内裤等等。

    而今天简平没有穿内裤!安并棋用鸡吧想都能猜到这是给他的小彩蛋,因为安并棋非常喜欢不穿内裤,并且时常用自己没穿内裤这件事来挑逗简平。在他看来,不穿内裤多方便啊,随时扯下裤子就能干,尽管不是随时都能干上,但他就喜欢用这些琐碎的方式来打乱简平的节奏。

    “我的大美人真乖,终于听我介绍不穿一次内裤了,宝贝儿有没有体验到不穿内裤的美妙滋味,是不是很爽!”安并棋喜滋滋地捧着简平的脸问。

    “没有。”简平沉着声长舒一口气,终于能脱下裤子,释放鸡吧,他方才忍耐了这么久,甚至给安并棋来了趟指交,还被安并棋东摸摸西蹭蹭,张着他的骚逼四处撒欢,搞得自己鸡吧又硬又涨,没有隔着内裤就直接被裤子磨着,惹得他心理和生理上都是一股说不出的难受,实在很难保持什么好脸。

    “本殿下贼鸡吧不爽,鸡吧顶着裤缝真是太鸡巴难受了。”简平直接鸡吧x3连击,臭着一张俊脸埋怨。

    “那是你还没习惯嘛,多试几次,让你感受一下我看那么多资料学习来的技术,你就能爽到了啊。”安并棋嘴上强硬着据理力争了两句,又心疼地妥协了,还是舍不得自家老婆不舒服啊,“那你就好好穿着内裤呗……”

    “我想给你个小惊喜嘛。我以后不会再不穿了。”简平阴沉着脸嘀咕,手握着自己的马尾,手指缠着头发绕圈圈。

    安并棋一看他玩头发,就知道自家老婆悄咪咪地害羞了,连忙捧场,“是啦,老婆超棒的啦,我很开心嘛。”

    简平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只是缠着头发的手指转得更快了,很快,他又像想要掩饰什么那样,松开了头发,一手压着安并棋的头让他在自己身前蹲下,另一手缓缓撸动了两把自己的热腾腾的鸡吧。

    简平长期在家中办公,甚少出门,尽管坚持健身,但肌肤总是白得透亮,与安并棋一片的蜜色反差鲜明。正直指着安并棋唇部的鸡吧白中透红,肉冠甚至是可爱的深粉色,肉茎身上纠缠的青筋更是映衬其莹润如白玉。

    安并棋早便吞吃过这跟漂亮的大肉棒多次,但今天玩耍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碰面呢,安并棋的骚逼淌了这么久淫汁,更是一直心心念念着这白玉般鸡吧的美好滋味,他咽了咽口水,双手抚上正握着鸡吧的简平的手。

    两手交叠,蜜色与盈白交衬,肤色的差异让安并棋双眼发直,他双手包裹着简平的手,一同撸动着这根巨物,同时像猫咪闻到木天缪般,难以抑制地把脸埋到了自家老婆的胯下。简平的毛发不多且稀疏,若是稍微剃掉或去去毛,就更像色情小电影里的那些光溜溜的演员肉体了,每每将自家老婆联想到专业的毛片小电影上,安并棋心底兴奋之余,有很是悸动,总有股想分享老婆美腿的小心思。

    安并棋这么一想,心中又有些羞赧,抱着这股激悦而踌躇的心劲,他埋头在简平胯下的阴毛里深深吸了口气,他感觉自己与简平快要退化为单纯的野兽,用头颅磨蹭下体,都只不过是生活中最平凡的亲昵。

    老婆那股他熟悉地不能更熟悉的带有麝香的体味熏得他心头发痒,柔软而浓黑的阴毛扎在安并棋鼻尖脸颊,他把简平的肉茎贴在自己侧脸,手指包裹着肉棒下两颗圆润膨胀的囊袋,他埋首蹭了几下简平的侧腹后,慢慢张开了嘴巴,叼住对方一侧的囊袋用力一吸。

    “唔……棋棋来给老婆舔舔鸡吧,没穿好内裤,好看的大鸡吧都要不开心了呀。”安并棋这话说得怜爱又疼惜,他双手握着那粗壮的肉茎撸动,嘴巴先啾啾啾地亲吻了几下顶端的肉冠,又伸出涎水涟涟的红舌,缓缓舔舐着饱满的龟头,一边让龟头搜巡过自己红舌上的所有面积,一边吊着眼珠往上瞧,显然是估计放慢着节奏折腾简平。

    “一整天没吃到大鸡巴,棋棋的骚劲按捺不住了啊。”简平抚摸着安并棋的脸颊,他可不想让安并棋把控住情事的节奏,便懒洋洋地轻轻挺动腰部,让肉茎成为一根不由安并棋控制的画笔一般,往安并棋的脸上乱画,肉冠上溢出的透明粘液尽数沾染到安并棋的嘴唇、鼻子和脸颊上。“该喊我什么?”

    “老婆!”安并棋也不顾自己脸上到处黏糊糊湿漉漉地,抢过那粗壮的肉茎就往嘴里塞,“唔唔唔……老婆的鸡吧好好吃……”他喉头用力张开,将那热乎乎的肉冠纳入口中,舌头努力地绕着肉棒的茎身打转,但简平的鸡吧太长了,他总是再怎么用功都无法把整根鸡吧吞入喉头,他使劲把嘴巴张成一个圆圆的甬道,然而还是有一截肉棒滞留在唇外无法登仓。

    “唔唔唔……”安并棋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溢出,沿着下巴四溢,不是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溜,就是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自己的腿上。

    “操,他妈的吃不下。”他拔出嘴里的鸡吧,一边像舔舐甜甜的棒棒糖那样不断地舔舐着鸡吧的茎身,一边埋怨着,“老婆的鸡吧太大了……好好吃,但是棋棋吃不下。”他补偿般舔舐着茎身那截嘴巴含不进去的根部,总是觉得自己浪费了这麽好吃的大鸡巴。

    “唔……棋棋还是只能给老婆恰恰大龟头了哎。”安并棋又把简平的肉茎含入嘴中,可怜巴巴地往上看着讨饶,他配合着转动的舌头,一边嗦食着鸡吧冠部流出的汁液,一边把那粗壮的肉棒往自己嘴里乱戳,将左脸颊顶出一个肉棒的形状。

    简平抚摸着安并棋短短又扎手的头毛,他习惯了不在脸上流露过多情绪,多年的训练让他脸上总是一片平静,唯有在安并棋面前,他才会像针扎后漏气的气球般,偶尔袒露出面庞的丝丝裂缝。他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是被他一点点开发的,像一个原本黑漆漆的泥块,在他潜移默化的清洗下,露出在阳光下光芒熠熠的色彩。

    他轻笑一声,看着安并棋口水湿哒哒地乱掉,还饥渴得像个傻豹子般吮吸着自己的肉棒,嘴巴都被磨蹭得发红,唇肉都狼狈地翻腾出来,明明也有着健壮的肌肉,却这般沉迷于自己的肉体。

    简平的心情在一个很高的阈值上保持着平静,就像清水沸腾前蒸腾着的瞬间。

    “说明棋棋还可以做得更好啊。”简平笑着表扬对方,随即,令安并棋猝不及防地,按住对方的后脑,猛地挺动自己的劲腰,往着安并棋的喉头,用力而快速地抽插起自己的鸡吧。

    “呜!唔唔唔……”安并棋反应不及,只能从鼻腔勉勉强强闷哼几下,但简平不是第一次这样,所以他倒也习惯着,不太吃惊,安并棋配合着简平抽插的频率,竭力将自己的嘴巴和喉管都张成一个笔直的甬道,他总是希望自家老婆快乐的。

    “棋棋已经很棒了啊。”简平轻轻倾吐爱语,一手揉捏着安并棋的耳朵,安并棋的耳垂厚实圆润,那是相传有福之人的一种标志,另一手却做着与那轻柔言语截然相反的粗暴动作。

    他用力压住安并棋的头,将对方的头颅紧紧压在自己胯下,肉茎从而也深深贯穿入对方的喉头,像交横跋扈地撞入狭小峡谷的巨石。

    “棋棋真棒,很乖很乖,再坚持一下,很乖很乖。”他嘴上哄着,心里慢慢数了五下,五,四,三,二,一。他双手捧着安并棋的脸,一如插入时的用力,将肉茎自对方嘴中拔出。

    简平低头看着安并棋,在这种窒息般的深喉口交之后,安并棋正急促喘息着,身体都跟着一颤一颤地发抖,嘴巴都被操得发红,红唇外翻着,舌头差点都像狗狗那般吊出,口腔中积蓄的口水太多,一股又一股的涎水被安并棋吐到自己手上。

    “棋棋累不累,嘴巴都快要操肿了。”简平一下又一下给安并棋撸着头毛,又给他捏着肩膀放松,他会很注意安抚安并棋。

    “我——才——不——累——”安并棋把声音拖拖拉拉得发长,啪地一下,他将手里的口水都抹到简平的腹肌上,他有点累,便软软地依靠上简平的大腿,用鼻尖蹭着那粘附着大量自己口水的肉茎,抱怨又惭愧般道:“老婆还没射呢……老婆太久了啊。”

    “不久一点怎么满足棋棋。”简平泰然自若地接了句,他半跪在安并棋面前,捧着安并棋的脸,拇指揉搓着对方红艳艳的唇,两人的脸慢慢凑近,他呢喃着,“棋棋嘴巴红得像吃了辣椒……”

    这句呢喃终是慢慢被两人融合的鼻息吞咽下,两唇相触,双臂相拥,他们相互舔吻着对方的唇齿软舌,在啧啧的水声中,简平抱着安并棋的腰,分开安并棋健壮的双腿,让其双腿能夹在自己的要上,随即将安并棋缓缓往地毯上压下,直至安并棋平平稳稳地躺在那张他自己买回来、代表着期望能带来平平安安的花卉地毯上。

    “浪屄又湿透了。吃个鸡吧都能高潮一次。”简平啧了声,往沙发上扯了毛巾和抱枕,垫在安并棋臀下,避免安并棋那喷泉似的骚汁等会把地毯给嚯嚯了。

    “那是因为,老婆的鸡吧,很好吃啊。”安并棋歪着头卖乖,兴许是说得太多,他说这些话都已经不觉得羞涩了,又坦率地调侃道,“而且,我的骚逼,就是这种水平了,看着老婆的脸都能高潮的!”

    “好吧。”简平噗嗤就笑了。

    安并棋躺在那张编织着莫卧儿园林风格的地毯中央,双目含春,痴迷地看着简平的笑靥,脸颊潮红,额头上沁出潮汐退去般的汗水,简平看着他平躺着依旧坚挺的胸乳,肌肉协调的腰腹,仿佛看着古希腊那般男神的赤裸塑像。

    “棋棋买的地毯,”简平握上安并棋一只手,鸡吧顶着安并棋的阴茎,一边滑动磨蹭着,一边轻轻启唇道,像诉说着唯有他们二人才了解的暗语,“我们都有好好地在使用着呢。”

    “那可不是,”安并棋头一昂,有点得意洋洋地道,“当时挑了好久呢,我就知道这个花色你会喜欢。”

    胭脂红的毯面上,优雅的皇冠贝母嵌入规则式园林的图景中,简平有时候想,也许他花费再长久的时间也无法摆脱那些早已根深蒂固的规则,于是安并棋才会在短短的相识相处之后,选择了这样的地毯。

    在他潜探入安并棋蚌壳的内在时,安并棋也悄无声息地剥下了他的假面。

    他们双唇再次相贴,安并棋双手攀上简平的后颈,手指深深插入对方的长发间,五指捣乱式的乱抓。他睁大眼睛,近在咫尺的是他老婆又长又翘的睫毛,平时懒洋洋地半睁半闭时就像一把贵妇羽毛扇般诱人,漂亮又可爱。哇我老婆真好看,安并棋心想。

    “老婆——也帮我摸摸鸡吧嘛。”他冲着自家大美人撒娇。

    “别急。”简平倾身亲了口对方,简短地应了声。他们浑身赤裸,与千万年前在泥土地上交媾的野人似乎并无差异,两人胸腹相贴,简平还没射出的鸡吧贴上了安并棋那也硬得邦邦的阴茎,也许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安并棋的阴茎比不上简平的粗壮颀长。但安并棋的阴毛又浓又密,与简平的一头长发有的一拼。简平就很喜欢玩弄他毛发浓密的下体。

    简平将安并棋往下拖了拖,让安并棋的腰部更妥帖地被抱枕支撑着,自从那次意外之后,简平总是有意无意地护着对方的腰。

    “今天用传教士式?”简平摸着对方肌肉紧致的大腿问,他的手在安并棋的腿根处游移,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安并棋的阴毛。

    “行行行行,嗯嗯嗯嗯,老婆快操我啊嗷嗷嗷。”安并棋被对方摸得猴急,双腿已经自动打开,夹着简平的劲腰,骚逼也用力往上挺着,恨不得凑上去主动把简平的鸡吧给吞了。而且虽然安并棋平日骚浪成性,天天找机会挑逗简平、不爱穿内裤、到处找机会露骚逼给简平看之类的,但他最喜欢的性交体位还是传教士式。

    “那棋棋自己握好腿。”简平一声吩咐,安并棋便迅速握好自己的大腿,所有隐藏在阴影内的下体私密,都像待解剖的呱呱那般,袒露在简平的面前。

    “老婆快一点插进来嘛——”安并棋揪着简平垂落他胸前的长发撒娇。

    简平没搭理安并棋的浪叫。

    安并棋的骚逼流了太多水,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已经耷拉着脑袋,被汩汩不息的淫水黏连在一块,简平伸出两指分开那两瓣大逼唇,手指又拂过那耷拉蜷缩着的屄唇,让软嫩的屄唇乖顺地贴附于两侧。他端详了几秒眼前可怜巴巴渴求着插入的屄穴,安并棋的浪逼也是深蜜色的,比他肤色还深一点,天生便是如此,但翻开大屄唇之下的骚肉泛着殷红,原本骚肉只是浅红色,都是被他玩弄多了……简平握着自己白中透粉的肉茎,饱满的龟头在扒开的大逼唇上一寸一寸划过,方才口交沾得蛮茎身的口水刚刚有点干掉,现在马上又被淫水泡湿了。而安并棋那好不容易摊开的外屄唇,都显得皱巴巴的。

    “棋棋,你的外屄唇被淫水泡发了。”简平平铺直叙地说了一句。他还不等安并棋反应,便握着自己灼热如火的肉茎,责罚般疾风骤雨地鞭打起安并棋的浪逼来。

    安并棋被突如其来的鞭屄穴打得脑袋都懵圈了,那又硬又烫的长屌正集中地往他早已兴奋得探头探脑的小阴蒂上狂抽,打得安并棋的肉茎都软了一些,敏感而小巧的骚阴蒂被打得又胀又痛,酸酸麻麻,怕是要胀大一圈,收不回原来包裹它的皮肉内了。

    “老婆为什么打我逼啊……棋棋,棋棋淫水流得太多了吗?”安并棋委委屈屈地问,简平又顶起一张冷脸,安并棋看不出对方是在发脾气还是玩闹,心中突然有些惴惴不安,想要扭动着屁股躲避这次鸡吧鞭刑,有害怕扭了屁股后对方真的生气起来。

    “老婆……呜,老婆别打棋棋的骚阴蒂了,骚阴蒂好疼……”虽然骚阴蒂被肉茎打得有点酥麻酸爽,惹得他浪穴内部的骚子宫都一抽一抽地也想要被鞭,但是骚阴蒂一直被集中鞭打着,更多感受到肿痛。

    简平撇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将他粗长的肉茎换了个位置施力。

    这回抽的是安并棋的穴肉。随着肉茎“啪啪啪”的鞭打声,原本已经软趴趴的外屄唇被打得翻动,已经被抽得发胀,彻底瘫痪成两瓣烂肉。

    而那湿哒哒的小屄唇,也被烙铁般的肉茎鞭打得汁水四处飞溅,还肿成了一个小洞,翻着内部胭脂色的骚肉,万分可怜地让内在的甬道受外窥光。

    “老婆……”安并棋都忍不住泣涕涟涟,方才情潮尽涌的双眸,此刻已瞪成担心受怕般的豹瞳,睁得又大又圆,眼泪顺着眼角往两边淌。偏生他又不敢动,不敢躲,双手还得继续扒开自己的双腿,敞开幼嫩的阴部接受这鞭刑,连大腿根都受到波及,红了一片。

    安并棋抽抽噎噎地低泣着,对这次毫无征兆的鞭责不明所以,只能一边努力地喊着,“老婆,唔老婆别打了……你说什么棋棋都愿意做……”,一边苦思冥想,方才还甜甜蜜蜜呢,怎么自家大宝贝儿突然就冷着脸打起自己了呢。

    “啊——”还没等安并棋想明白,被打肿的小屄唇,突然便被那根燠热粗壮的肉茎闯入了。那根鸡吧像玩冲撞游戏般,毫无预告的凶猛一击,便径直尽数插入了甬道的深处,连子宫口都被软乎乎地操上了。

    接着,他迎接的直接就是简平那疾风骤雨般大开大合的爆操。

    安并棋浪逼内的骚肉真是馋嘴了太久,流了那么多的口水,本来是软乎了不少,方才被不由分说地抽了一顿浪逼后,穴内的骚肉也跟着紧张兮兮起来,此时一被操,倒是显得黏人又温顺。简平将自个的鸡吧捅入安并棋的骚穴内时,内部的骚肉便挤挤挨挨地包裹住肉茎,但又没有紧致得让肉茎难以插到尽头,肉冠每回都顺利地探入宫颈处,窥探着那又乖又软的小子宫。

    “没什么原因,打一下骚逼,我想着,肿了就能紧一点,操起来爽一点。”简平现在倒是乐意解释了。

    他一边挺动着六块腹肌的劲腰,操控着长矛般的鸡吧在湿润娇嫩的甬道内进进出出,一边眨眨眼,歪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顺着一侧滑落,在安并棋眼里就像个刚刚下凡,不懂尘世间繁复规矩的天真无辜小仙男。

    小仙男发话了,语气还很纯良,:“棋棋刚才不爽吗?刚才你逼水都溅得老高老高。”

    “爽,超爽了——但是,但是阴蒂现在也痛痛的。”安并棋立马哀嚎出声,这几分钟简直天上地下般,小仙男将他从天上扔到地心,突然又告诉他那不是地心,其实是另一处天堂罢了。这家伙也太坏了,但是明明长得这么可爱。安并棋心里又爽又愤懑地想。

    “哦,这样啊。”简平突然停下了鸡吧,他弯下腰,像对着什么可爱的小动物般,对着安并棋那红肿的骚阴蒂说,“小阴蒂,对不起哦。可能下次还要打肿你呢。等会操完小子宫,就给你抹点药好吗?”

    你妈的,这什么神仙老婆啊!安并棋被他这套骚操作弄得一个激灵,“操……”他低吼一声,阴道紧紧一个收缩,前方的阴茎倒是先突突地弹跳着吐出了白浊的精液。

    这弄得安并棋讷讷地,说不出个简单的“好”字,只能低低憋了两声,“宝贝太甜啦……”

    “过奖过奖。”简平微微一笑,伸手抚过安并棋小腹上的精液,缓缓抹到安并棋硬硬圆圆的小奶头上,撩拨得安并棋双眼赤红,随即又俯身,一手掐着安并棋的腰,另一手握住一个软绵高挺的奶子,继续如人形打桩机那般死死地肏干撞击着安并棋的嫩穴。

    “操到骚点了吗?”简平伸着头舔了安并棋的下巴一口,问话的声音都发哑。

    “操到了,大鸡巴操到了骚点,骚点好麻啊啊啊。”安并棋被奸干得双眼翻白,嘴巴大张,涎水都顺着嘴角狂乱外流,回应都被口水搅和得含含糊糊,他浑身被顶弄得发颤,手也攀附不住大腿了,只能双腿用力纠缠着男人的腰身,自己则像暴风雨中的一片叶子,飘飘摇摇,唯有双手紧紧抱住简平的脖颈,贴近着唯一的陆地。

    “那棋棋该喊什么了。”简平用力握着安并棋的奶子揉捏,奶子又软又好捏,简平忍不住捏得安并棋的奶子上都被留下了个青色的爪印。

    “老公!是老公啦……”安并棋脑子晕头转向,他总是到这个时候才肯喊简平老公,简平似乎也把这当成了什么情趣那般,平时也从不对他满嘴的老婆有什么特殊反应。

    “老公太猛了啊啊啊,老公操我,大鸡巴老公肏死我吧”安并棋的浪穴被这质量饱满的肏干肏得发出噗噗噗的水声,伴随着啪啪啪的囊袋撞击声,他忍不住咬上简平的薄唇,撕喊着,“老公,射到我里面啊”

    “棋棋想要怀宝宝吗。”简平也用力咬了安并棋的嘴唇一下,恶狠狠地逼问道。

    “呜呜,想,想给老公生宝宝……”安并棋睁着迷蒙的双眼,却是很认真地回答这个问话,甚至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手心底下,那粗壮的肉茎撞击得子宫发烫,甚至顶出了肚子,让手能够抚摸到。如果能给老公生个跟他一样可爱的小宝贝,那该多棒啊——

    “好,给你生。”简平低喘几声,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他加紧健臀浑身肌肉紧绷地深入浅出,将那浪穴内的骚子宫都操出一朵淫花,更是对着那骚点处,一阵疯狂的研磨。

    “啊——”安并棋高声喘气,他的骚逼猛地用力收缩,仿佛恢复到未被破处时的紧致,他的浪穴被操上了半空,哗啦哗啦地流泻出滂沱的淫水。

    简平的龟头被这淫水一浇,又烫又湿,肉茎便冲撞地用力一顶,在安并棋软乎乎的小子宫里喷洒出浓厚的精液。

    “老公射满棋棋了……”安并棋整个人都被操熟了,痴痴地道。

    激烈的情事过后,简平的大鸡巴还插在安并棋的浪穴里,堵着方才射出的浓精。两人相拥着躺在地毯上,午后日光大作,透过素白的窗帘,映照出暖黄色的光,让人懒洋洋地起不来。

    贤者时间,合适秋后算账。

    “你刚才突然打我逼,把我吓坏了。”安并棋戳着简平的脸,学着简平那口吻,恶狠狠地讨伐。

    “这不是,情趣嘛。”简平理直气壮地说,“我是老婆,你要宠我啊。”其实他有注意力度,不会对安并棋的身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刚才是谁在叫老公啊!”安并棋拿他没法子,只能试图转移话题,“你今晚不是要交稿吗,你的色图画完了吗。”

    是的,简平是个二刺猿画手!要交稿的那种!Deadline近在咫尺,简直惨绝人寰!

    “今晚要交的我画完了,”简平在工作这块还是乐意接受爱人检阅的,但他对工作似乎也没什么热情,至少还比不上陪安并棋玩情趣游戏,“但是明天我要直播画另一份稿子,你要陪我直播吗。”

    “为什么要我陪你。”以往简平有时候也会直播,但他都是不说话,埋头画的类型。

    “因为明天我要画色图!”简平难得兴高采烈地说,“画我们今天做的过程,你陪我一起嘛!”

    安并棋:??等等,等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