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神仙须是闲人做(谢雯卿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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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神仙须是闲人做(谢雯卿口H) 谢雯卿见殷月城情绪低落,有意分散他的心神,说道:“殷相公,你说我是采花大盗,那是天大的误会。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一个姑娘,大家都是两厢情愿,好聚好散。只是那些姑娘的父母师长非要杀我不可,唉,世间礼法教条,实在迂腐得紧。” 殷月城忍不住说道:“你自己不看重礼法,但人家看重得很呐,你道天下男男女女都像你天生一股子浪劲儿么?” 谢雯卿想到殷月城在小船中引诱小王爷的模样,暗道:“你我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更守礼法。”笑着说道:“是,是,君子和而不同,我原该尊重人家的规矩才是。只不过有些人贪恋富贵权势,有些人沉迷文才武艺,我天生就喜欢花鸟风月,这是我的老毛病了。” 殷月城渐渐止住泪水,说道:“你认识了那么多姑娘,怎么没一个愿意嫁给你做老婆?若是有个老婆管着你,你就不敢再到处勾勾搭搭,江湖就此除去一个大祸。” 谢雯卿给他说中心事,露出怅然之色,说道:“若是觅得佳偶,在下自然愿意成家。可是奇也怪也,我和每个情人初识的时候都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但短则一两天,长则三五个月,渐渐的也就淡了。人间情爱,来得太容易,去得也很快。” 殷月城听得似懂非懂,说道:“我不明白。” 谢雯卿笑了笑,说道:“我也不是很明白,所以总在苦苦寻觅。我不喜欢孤零零的一个人,可我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殷月城哼了一声,说道:“我倒不怕寂寞孤单,我就是讨厌人家管着我。我想要自由自在,谁也别来约束。” 谢雯卿温言附和道:“自由自在,那很好啊。” 殷月城沉吟半响,低声说道:“你真的不问我么?” 谢雯卿想了想,说道:“我确实有件事想问你。” 殷月城心中一紧,说道:“什么?” 谢雯卿笑眯眯说道:“我先前几次请你喝酒,每每都被打断,你还愿不愿意喝了?” 殷月城噗嗤笑出声来,说道:“你这狐狸精使的什么妖法?逗得老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谢雯卿抿唇而笑,狐狸眼中满是温柔神采。 两人又在土地庙中休息了半个时辰,忽听蹄声得得作响,远处传来阵阵骏马嘶鸣。 出庙一看,却见小白马正在田野中游荡,四处寻找主人。 小白马见殷月城现身,欢呼一声,闷头直冲而来,低头挨蹭殷月城的脸颊。 殷月城又惊又喜,伸手抚摸爱马的鬃毛。 谢雯卿满口夸赞小白马是一匹灵驹,又说既然小白马都能找来,只怕恶喇嘛不多时也要寻到此处。 殷月城深以为然,两人不再逗留,向东行出数十里,傍晚来到梓州城中。 此时四川各地衙门都已经知晓寿王遭贼人绑架,城中官兵盘查甚严,殷谢二人假扮商人混进城内,寻到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 殷月城乏得很了,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谢雯卿则问店家借了笔墨纸砚,匆匆写下一封求救信,信中说明寿王为天光寺喇嘛所擒,又画了一张地图,图上标明裴少君的住处,以便官府前往追踪。 写完求救信,直奔梓州衙门。 官府虽有重兵守卫,但谢雯卿轻功卓绝,当世不做第二人之想,大摇大摆潜入衙门,如入无人之境,将求救信塞进州官大人的书房门缝中,又大摇大摆走了出来。 他走在街上,心想从前那柄折扇给殷月城丢进池塘,手头再没有称心如意的兵刃,闲来无事,便去兵器铺购置了一柄新折扇。 新扇同样为精铁所制,尺寸与旧扇相差无几,唯独扇面是纯白绢布做的,没有任何图案。 谢雯卿回到客店中,先取了笔墨,又轻手轻脚摸进殷月城的屋中。 殷月城睡梦中仍颇为警觉,屋门一开,登时惊醒过来,当的一声拔出短剑,看清来者是谢雯卿,皱眉说道:“你别吵我。”回剑入鞘,倒在床上继续大睡。 谢雯卿见他对自己毫不设防,心中大乐,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前,撩开纱帘,一边观赏殷月城的睡颜,一边在折扇上绘出一副水墨美人横卧像,惟妙惟肖,纤毫毕现。 只不过,床上的殷月城好端端穿着衣服,画中的殷月城却是裸体横陈,一丝不挂。 画毕,谢雯卿举起折扇左看右看,只觉得生平最佳的作品莫过于此。 但想到临阵对敌之时,叫敌人看去了殷月城的裸像,未免不妙,于是裁了一块白手帕,细细缝在丝绢扇面上,将裸像隐藏在内。 从外面看,这只是一柄雪白无暇的寻常扇子,谁能料到里面藏有这么一幅销魂香艳的画像? 又过了一个时辰,殷月城醒转过来,见谢雯卿手摇折扇,笑眯眯望着自己,心中一阵恶寒,说道:“你傻乐什么呢?” 谢雯卿抿唇微笑,说道:“我方才给梓州官府送了一封信,提点他们去营救小王爷。” 殷月城说道:“你倒是好心,但一封轻飘飘的信,官府那群废物未必会当真。” 谢雯卿说道:“若是能救出寿王,那可是飞黄腾达的绝好机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谁也不会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殷月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玄武剑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 谢雯卿微微睁大了狐狸眼,问道:“你还想着这件事情么?玄武剑已经跟你我二人彻底无关了。” 殷月城说道:“我就是好奇嘛。若说玄武剑是什么神兵利器,那天下的宝剑宝刀可海了去了,大家伙儿非得争破了头抢这一柄么?更何况,玄武剑根本不是什么宝剑,我亲手摸过的,那烂木头没开刃,切豆腐都嫌钝。” 谢雯卿对玄武剑殊无兴趣,不过性子随和,便附和道:“会不会是玄武剑的材质有何神奇之处?譬如黑木其实是某种辟毒灵木,能够化解天下所有毒虫毒香。” 殷月城哈的笑了一声,说道:“果真如此,老子还会给你的迷魂香放倒吗?这辟毒灵木也不怎么高明。” 谢雯卿一时汗颜。 两人推敲半天,实在猜不出个所以然。 殷月城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反正从此以后,小王爷走他的阳关道,咱们走咱们的独木桥,什么玄武剑、玄武刀都和咱们没关系了。我肚子饿了,出去转一转罢。” 谢雯卿精神一振,说道:“好,我请你喝酒。” 两人出得客店,恰好一队官兵纵马而来,高头大马,鞍缕鲜明,急匆匆向城外奔去。 领头的军官手里拿着一张白纸,依稀就是谢雯卿画的地图。 殷谢二人互望一眼,心想:“小王爷这就有救了。”心中再无顾虑,信步沿街而行,路过一家茶馆,里面坐满茶客,居中坐着一位说书先生,正说得唾沫横飞,惊堂木拍得磅磅大响。 殷月城停下脚步,凤眼中满是好奇之色。 谢雯卿微笑说道:“你想进去听听故事么?” 殷月城说道:“但咱们说好了去吃酒啊。” 谢雯卿笑了笑,说道;“不忙,以后有的是时间。”引着殷月城进了茶馆,捡了一张靠墙的空桌坐下,点了一壶碧螺春和四色细点。 殷月城一边吃吃喝喝,一边心想:“这狐狸精真够朋友,处处都顺着我的意思来。” 那说书先生正在说道士斩妖的故事,虽然说得卖力,但情节太过老套,众茶客听得哈欠连连,没一会儿就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四五个闲人稀稀落落坐在大堂中。 殷月城却是第一次听说书,听得津津有味,连连叫好。 谢雯卿见他一对凤眼弯弯勾起,红色泪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艳质丽色,如描如画,不禁心中一动,右手忽然松开,折扇砰咚一声掉在地上,立即俯身去捡。 他一弯下腰,便瞧见殷月城的双腿互相交叠,足尖一勾一勾的十分快活,黑色皮靴包裹着小腿,显得腿型无比修长好看。 谢雯卿微微一笑,伸手在殷月城的足踝上轻轻一捏,手掌又沿着他的小腿向上摸去。 殷月城腿上一阵酥麻,低声喝道:“乱摸什么?老实一点儿。” 谢雯卿忍笑说道:“对不住。” 殷月城单手支颐,继续听故事。 哪知谢雯卿顺势掀开桌布,钻到桌子底下,单膝跪在殷月城的双腿之间,伸手拉下了他的裤腰。 殷月城胯下一凉,隐隐猜到谢雯卿要做什么,抬足在他怀里轻轻一踢。 谢雯卿笑着捉住他的脚踝,将他双腿分开,伸手握住那形状姣好的性器,轻轻揉搓起来。 殷月城呼吸登时乱了,心脏怦怦乱跳,说道:“你这狐狸精……” 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了,几个茶客看了过来。 殷月城立即低下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愈发口干舌燥,身体热得如有火烧。 谢雯卿轻轻笑了几声,只觉得殷月城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说不出的可爱,忍不住将他的性器送入口中,舌头卷拢,不住舔舐那红润龟头。 殷月城感到下体进入了一个极为温暖湿润的所在,腰间一阵酸软,阳物颤颤巍巍站立起来。 敏感的马眼中流出几丝淫水,都给谢雯卿用舌尖舔去了。 桌下响起一阵细碎黏腻的水声,索性那说书的嗓门极为响亮,把这些羞人的声音都盖了过去…… 殷月城双颊通红,右手伸到桌下,摁住了谢雯卿的后脑勺,低声说道:“再含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