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妖娆情态自天姿(梁靖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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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妖娆情态自天姿(梁靖阳H) 梁靖阳听得簌簌脱衣声,明知不该去看这妖人,却忍不住侧目瞧去。 此时屋中点了四五支大红蜡烛,照得满室通明。烛光之中,只见殷月城脱得精光,赤条条、白花花的身体大大方方展露出来。 他肌肤白腻,肩宽腰窄,双腿修长,身形略微偏瘦,就连性器都长得漂亮笔直,便似工匠一寸一寸精心雕琢出来的,举手投足间风姿无限。 殷月城双手缓缓抚摸自己的身体,微笑说道:“上次在黑风寨匆匆办事,实在没什么滋味儿,这次我要好好舒服一下。” 梁靖阳直勾勾盯着他,哑声说道:“你想本王纡尊降贵来伺候你,趁早别做大梦,痛痛快快杀了我罢。” 殷月城双腿分开,高高跪立在梁靖阳身体上方,一双凤眼居高临下斜睨着他,眼波如水,泪痣闪动,说道:“你明知我舍不得杀你,要死要活的给谁看?我自己就能舒服,用得着你伺候么?” 说罢,他伸手拔下发簪,满头乌发倾泻而下,如丝缎般披在肩上。唇角边噙着一抹邪笑,右手握住自家阳物,缓缓搓揉起来,偶尔用指甲抠挖顶端,刺激得马眼流出一丝丝淫液。 他左手则探到身后,双指插入股缝之间,用指腹慢慢揉开了紧闭的穴口,口中不住呻吟,身体一阵阵轻颤。 梁靖阳看这美艳青年自淫的放荡模样,不禁暗想:“他皮相美艳,更难得是身上一股随心所欲、放纵逐欢的气度,媚骨天成,当真尤物。倘若他是真心和我欢好,不是为了夺我内力,那不知该有多快活了……” 殷月城瞥了梁靖阳一眼,微笑说道:“小王爷等急了吗?呵呵,你主子马上就来了。” 梁靖阳轻轻哼了一声,英俊清贵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却不由自主黏在殷月城身上。 殷月城笑了笑,跪在床上的双腿分得更开,一手撑着梁靖阳的胸口,一手撑开后臀洞穴,用红艳艳的洞口对准了梁靖阳的男根龟头。 他窄腰款摆,臀部下坐,缓缓将那粗长肉龙含入洞中。 火热肉茎还有一半露在外面的时候,他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摆动腰臀,洞穴先吐出了一截儿硬物,稍事休息,复又含入。 如此重复了几下,紧窄甬道逐渐打开,他这才继续下坐,终于把一整条肉柱都纳入体内! 梁靖阳抬起头颅,凝视着两人身体相连之处。 那嫣红小穴如何一点点吞入性器,那粗长肉龙又如何一寸寸没入洞穴,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实是天地间最香艳的画面…… 梁靖阳心跳剧烈,呼吸无比粗重,胯下阳物更是胀大了几分。 殷月城爽利得吁了一口气,不再做那慢条斯理的水磨工夫,尽情抬腰提臀,不断用小穴去套弄那炽热阳物。 他每一次都让那昂然巨物整根儿拔出,再整根儿插入,狠狠擦过阳心所在,身子上下摇晃,便似骑马般剧烈颠簸。 床笫间一时回荡着清脆的肉体撞击之声,殷月城犹嫌不够似的,双目微闭,毫无顾忌地放声叫唤起来,情到浓处,动作幅度太大,肉龙竟然蹭着他臀缝滑了出去。 殷月城后穴一张一缩急等填满,这才睁开眼睛,眼神润泽妩媚,笑道:“啊呦,你还敢逃跑么?”抬手抓住那湿淋淋、火热热的长龙,急不可耐重新纳入体内。 他正要再摆动腰身,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梁靖阳竟然翻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殷月城抿唇一笑,漆黑发丝黏在汗湿的白皙脸颊上,影影绰绰露出一粒嫣红泪痣,说道:“你要造反么?”语气懒洋洋的,情态慵懒万状。 梁靖阳剑眉一轩,默不作声,紧紧抓住殷月城的手腕,用力摁在他头颅两边,腰身慢慢摆动,下体一下一下撞击殷月城的身子。 殷月城觉得由他主导性事很是新鲜,并不起身反抗,索性躺在他身下尽情享受,红唇中吐着热气,细碎呢喃着不知名的语言。 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殷月城的眼神却飘远了,不知游荡到了什么地方…… 梁靖阳直勾勾盯着殷月城脸上每一个表情,低头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又顺着他修长脖颈往下舔舐,一路来到他的胸口,将他左边乳首含入口中,卷拢舌尖不断挑动。 殷月城凤眼眸光欲滴,鼻中嗯嗯呻吟,显得无比舒爽。 梁靖阳又斜眼去瞧他右边乳首,突然发觉那乳头周围有几道又细又圆的伤痕,颜色较乳晕为深,若不是凑近了仔细看,决计不能发觉。 梁靖阳早就看出殷月城不是中土人士,又知道异族风俗与中原不同,蛮夷妇女常常全身佩戴珠宝,还会在闺房中用夹扣扭住乳头取乐,但从未听说这些闺房淫具用在男人身上。 而殷月城乳首上的伤痕看起来年头已久,他是为了谁佩戴淫具?是“那个人”吗? 殷月城见梁靖阳愣愣瞧着自己,笑道:“你眼睛都看得发直了,我长得就这么好看吗?你们大周的皇后娘娘有我美么?” 梁靖阳回过神来,有些无奈,说道:“皇后娘娘是我母亲。” 殷月城说道:“啊,那她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嗯……你的王妃有我好看么?” 梁靖阳埋下头去,唇舌在他身上不断游移,细细品尝他光滑白皙的肌肤,闷闷说道:“我尚未婚娶。” 殷月城看他脑袋在自己胸前动来动去,不禁痒得咯咯直笑,说道:“你装什么?你的王府里肯定养了不少妾室。是我好看,还是她们好看?” 梁靖阳知道自己若是不说个准话,这家伙绝不能放过自己,便说道:“你们是不一样的好看。” 殷月城说道:“哼,你就是不肯老实承认,你下面那根玩意儿要是会说话,肯定比你讨人喜欢多了。”双腿盘住梁靖阳的腰身,足跟往他臀上一踢,梁靖阳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挺,男根又深深插入了一分。 梁靖阳从未在情事上如此被动,殷月城明明躺在他的胯下,却处处压着他一头,不禁剑眉微蹙,说道:“作死么?”双手扣住殷月城的窄腰,大开大阖猛力肏干起来,啪啪之声响彻满屋。 殷月城双手搂住他的肩膀,嗔道:“你这冤家发疯了吗?”嘴上生气,神色却笑吟吟的很是喜欢。 如此狂风骤雨般的一轮攻势之后,殷月城轻轻叫了一声,下身射出一股股精液,十指在梁靖阳的肩上抓出道道血痕,堂堂亲王的金贵身体赫然多了鲜明伤痕。 梁靖阳感到他后穴阵阵收缩绞紧,不愿这么快就泄身,以至于给殷月城夺取内力,便停下全身动作。 殷月城飘飘荡荡度过高潮余韵之后,睁着一双水润凤眼瞧着他,催促道:“快点儿给我……不许这么小气……” 梁靖阳不答话,下体又缓缓抽动起来,湿热洞穴不住痉挛,四面肠壁煽情按摩他的性器,个中销魂滋味,实是难以言喻。 殷月城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给梁靖阳这么一弄,忍不住嗯嗯叫了两声,断断续续说道:“你……你耍滑头,别以为我就能放过了你……”双手却无力地从梁靖阳肩头滑落,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殷月城微微一怔,神思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调动全身力气,想要举起双手,却赫然发现自己四肢虚软,再也使不出半点儿力气了! 梁靖阳这时也觉得不对了,重重摔倒在殷月城身上,哑声说道:“是……是迷魂香……窗外有人!” 屋内气氛登时急转直下! 殷月城愕然变色,飞速弹出双指,唰唰点住梁靖阳胸口穴道。 他封住梁靖阳的要穴,阻止药力侵入梁靖阳的心脉,梁靖阳却也立即昏迷不醒。 殷月城又强运内力,急速护住自己的心脉。 他俩虽然同时吸入迷魂香,但他武功较梁靖阳强出十倍不止,玄阴功根基深厚扎实。 此时拼命运转内功,竭力抵御药效,虽然头晕目眩,但终于找回了一分力气。 他一把将梁靖阳推到旁边,挣扎着要去取兵刃,脑中却一阵晕眩,又重重扑倒在床上。 朦朦胧胧间之间,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清朗笑声,有人说道:“春夜阑,更漏促,金烬暗挑残烛,二位好雅兴啊。” 窗户缓缓打开,一道白影轻轻巧巧跃入屋内,双足落地之时,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殷月城抬眼望去,只见那人一身白衣,手摇折扇,一双眼睛狭长如狐,正是采花白狐谢雯卿! 殷月城一时又惊又怒,喝道:“原来……原来是你!”心想:“白日酒楼分别之后,这不要脸的狐狸精肯定一路尾随而来,趁着我和小王爷‘练功’,他就暗放迷香,终于把我二人放倒。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当真卑鄙无耻!他究竟有什么图谋?” 谢雯卿笑道:“在下想和二位做个朋友,二位却不肯赏光。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委实对不住了。我在窗外听到二位快要完事了,这才点燃迷香,也是出于尊敬之意。” 殷月城大怒,心想:“你嘴上说的好听,其实是故意等到我二人神魂俱醉才暗施偷袭。换做我头脑清明的时候,你在窗外一躲,我立即就能察觉,岂能让你从容点香?”不禁老羞成怒,骂道:“你这杀千刀的男狐狸精,做什么坏人家的好事?” 谢雯卿笑眯眯说道:“在下一介布衣,怎敢冒犯寿王殿下?” 殷月城一愣,说道:“你认识他?” 谢雯卿微笑说道:“我本来是不认识的,不过有人好心指点,我也就认识了。你叫殷儿,对不对?白天在酒楼里,我听见小王爷这样叫你。” 殷月城气急败坏,说道:“你再叫一声试试看,瞧我不剥了你的狐狸皮!” 谢雯卿一对狐狸眼弯弯勾起,微笑说道:“殷相公,小王爷连玄武剑都给了你,对你的情意可真是没的说了。” 殷月城又是一愣,反问道:“玄武剑?” 谢雯卿见他满脸迷茫之色,不由得睁大双眼,奇道:“你居然不知道这柄剑是玄武剑么?”举起折扇,往桌上一指。 殷月城练功之前随手把黑木剑放在桌上,谢雯卿所指的自然就是那柄黑木剑了。 殷月城更是满头雾水,说道:“我不认识那两个小篆字,原来这烂木头叫做玄武剑吗?” 谢雯卿见他神色不似做伪,说道:“这可奇了。”慢悠悠坐在桌旁,抬起右手,不住抚摸黑木剑剑身。 烛火照映之下,黑木剑通体黝黑,没有一点儿光泽,他的手则白得如透明一般,黑白分明,煞是好看。 殷月城此刻手无缚鸡之力,随便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置他于死地,只盼着快点儿把谢雯卿打发走,也无暇追问那柄黑木剑的来历,叫道:“好哇,你处心积虑放倒我二人,原来就是贪图这块烂木头?行啊,你要你就拿去,老子一点儿也不稀罕!” 谢雯卿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拿起黑木剑插在背后,起身走向窗户。 殷月城暗暗松了一口气,哪知谢雯卿走到窗下,又停住脚步,回过身来,一步步走到床前,歪着脑袋打量殷月城。 殷月城此时裸体横陈,完美匀称的身躯上满是情爱痕迹。 他倒不在乎被人看到裸体,只怕谢雯卿打算杀人灭口,双眉一竖,凤眼嗔怒,连嫣红泪痣都要喷出火来,喝道:“烂木头已经给你了,怎么还不滚?还要老子在你肚子上插一柄剑吗?” 谢雯卿微笑说道:“殷相公,你相貌这样美,性子却这般粗俗暴躁,可惜啊可惜。” 殷月城气得火冒三丈,骂道:“我就是要粗俗暴躁,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吗?快点儿滚!” 谢雯卿笑得甚是欢畅,说道:“你可真有意思,难怪小王爷被你拐走了。我有要事在身,不能和你多说几句。下次见面,定当好好谢罪。”转身跃出窗户,如一阵白风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殷月城见他终于离去,心头一块大石落地,软软瘫倒在床上,后背已冒出一层冷汗。 他脑中思绪繁乱,一会儿想下次练功,一定记得把门户缝隙塞得严严实实:一会儿又想,那黑木剑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先有小王爷和天光寺喇嘛厮杀抢夺,后有白狐谢雯卿追踪盗窃? 难道那烂木头其实是奇珍异宝,我殷月城却有眼不识泰山,糊里糊涂放走了大好机会? 他胡思乱想了一个多时辰,迷魂香药效渐渐退去,四肢恢复力气,便起身下床,拿了一盆冷水浇在梁靖阳脸上,又啪啪连拍他脸颊,说道:“喂,你还活着吗?” 梁靖阳迷迷糊糊醒转过来,呆呆说道:“怎么……怎么回事?” 殷月城恨恨说道:“哼,咱们中了采花白狐的奸计啦!” 梁靖阳吃了一惊,神智立即清醒,说道:“他……那淫贼欺辱你了吗?” 殷月城气愤愤说道:“他布下这一出迷魂局,自然是要把咱们大欺特欺、大辱特辱一番。他妈的,我可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梁靖阳听他口气,便知两人说的“欺辱”不是一回事,心神略定,捡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转头往桌上一看,却见黑木剑不翼而飞了! 他霎时间脸色大变,说道:“剑呢?!”霍地站起身来,冲到桌边上看下看,又反身抓住殷月城的肩膀,连连摇晃,颤声说道:“黑木剑怎么不见了?是你把黑木剑收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