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三年
书迷正在阅读:BG脑洞种植基地、魔王的报恩(女攻/扶她/孕夫/bg/bl/gl)、【GB】信徒、sm片段一、偏只要你、任芸笑卿(GB,女攻男受)、催眠校花之av、性奴、色情直播、教导记录(逆调教)、体验人生快穿、惟愿
一年有365天,三年就是1095天,这对于幸福的人来说是如织飞梭,流水般自指间流逝。对于不幸不甘的来说无疑度日如年,像是灭绝了希望,永远找不到出路,永远没有个尽头! 一向动荡的江湖从来没有停止过争斗,却在这三年里,所有的江湖人仿佛都为了做一件事而活,就是找一个人,一个黑白两道,大小门派都想找到的人!可是这个人失踪了三年,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踪,是生是死完全无从追究。 所有的人几乎将江湖翻了个底朝天,再广阔的地方也成为了方寸之地任人踏遍,依旧没有这个人的任何消息。 这个人,姓郁,名千惆。 三年的时间,该找的人找了,该找的地方也找了,都没有发现郁千惆的行踪,大部分的人都放弃了希望,唯有一派仍然固执地寻找,甚至会找与郁千惆相似的人。这派的名字叫“天下第一庄”,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帮派,几乎没有任何人知道它的来历缘由,就像是雷电般突然之间平地里出现,然后以白蚁噬物的速度迅速席卷整个武林,其声势之浩大,行动之迅绝,背景之神秘,几乎没有其他门派可以比拟! 旁人能探听到的就只有一点,这个天下第一庄似乎与盛极一时的顶尖杀手组织,江湖上任何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盟”有些关联。所以没有任何人敢惹天下第一庄,更造就了天下第一庄的声势,任由其作威作福雄霸一方,其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在城中最大的客栈如来客栈内,在一楼很不显眼的位置上坐了一位年轻人,目似朗星,眉正神清,极是吸引人注意力。此刻他正低头喝酒,不防在他面前突地多了几个白衣人,清一色的华丽衣衫,神情倨傲派头十足却又十分无理,不由分说上去拽住了年轻人,一左一右,看其架势竟像是想抢人! 年轻人大怒,挣扎着想逃离,两旁的钳制却是分毫不动。他身子动不得,口中骂道:“光天化日之下,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想做什么?” “跟我们回去就知道了!”为首的人冷冷的说,转首就示意几人离开,旁观之人竟无一人出来阻拦。眼见年轻人被强自拖离客栈,忽然一道人影阻住了几人去路,冷冷的说道:“放下他!” 为首人正想喝骂谁这么大胆敢阻挠他们办事,待看清眼前之人相貌时,眼睛都瞪圆了,像是极度不敢相信,愣在当地!其余的人也像是见了鬼一样,震惊得说不出话! 旁人不明究里,只是细看之下有些眼熟,再次瞧瞧方明白这拦路的人与被挟持的年轻人竟有几分相似! 为首人猛然醒悟过来,大叫道:“是你!你是郁千惆,郁千惆……我们终于找到你了!”其余的人恍然大悟,瞬间围拢上来! 不错,此人正是失踪了三年之久的郁千惆!他完全无动于衷,三年的风霜历练让他表面冷酷了许多,内心却仍然是一片赤诚,见不得不平之事,所以他才会出手阻拦,不料这些人的真正目的仿佛是他? 当下冷冷地道:“你们找我做什么?放开他再说!”其实不用他说,那年轻人已经完全恢复了自由,悄悄退到一旁却因为好奇没有离去,看着面前这个面容与他有些相似,但神情间静雅洁致,有种别样风骨的人。 为首人突然率众单膝下跪,声音十分恭敬:“我家主人找郁公子已三年之久,如今终于不负所望,请公子跟随在下回去,也好让我等有个交待!” 郁千惆心中疑惑,道:“你家主人是谁?找我做什么?” “我家主人公子是认得的,他姓元……”此话一出顿叫郁千惆脸色大变,久久不出声。呆了半晌方道:“他真的找了我三年?” “千真万确!自郁公子失踪后,我家主人整日烦躁不安彻夜难眠,出动了所能动用的全部人力物力,几乎将江湖翻了个遍,却没有公子的丝毫讯息。于是……” 郁千惆瞧了瞧站在角落害怕中夹杂着强烈好奇心企图看热闹的年轻人,冷冷截口道:“于是仍然四处掳掠相貌姣好之人,加以折磨凌辱,至死方休!” “郁公子错了,我家主人是四处掳掠相貌好看之人,但这些人的相貌无一例外与公子有些相似,有的鼻子像,有的轮廓像,有的嘴巴像,有的……” “住口!”郁千惆没有再让白衣人说下去,斥责道,“难道这些便成为他做错事的理由?” “我家主人只是为解相思之苦……而且这些人过去之后全部都是好生对待,只因他们都有些像公子您,我家主人说如若不好生对待,就是对不住公子!” 一番话顿时教郁千惆心中涌起千种滋味,踯躅在心头,一时半刻挥之不去。愣在当地,半晌不做声。良久、良久他才缓缓道:“我和他之间的恩怨迟早会有个了结,但不是现在!你们让开!” 白衣人大急道:“郁公子,您一定要跟我们回去,否则前途会很危险……”语声突然顿住,犹豫着仿佛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危险?”郁千惆听出了此话中的蹊跷,并不直接问,而是故意怒道:“除了你们带给我的威胁之外,还能有什么危险!” “是真的,郁公子……如果您不肯跟我们回去,非但您会遇险,我们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现在将我们杀了算了!” 郁千惆冷笑着扯起嘴角,道:“你明知我不会下杀手的,所以故意这般说是么?” 白衣人额头大汗,忙不迭地道:“在下该死,在下该死,我们也是别无他法……”顿了顿,像是下了决心般,又道:“我们愿意跟随公子以尽保护之责,直到公子愿意回去为止。” 这不是变相的监视么!郁千惆怒火炽然,几乎要一掌挥过去。可他素来冷静理智,在盛怒之下仍然能够整理思路,暗想自己正好有事需要人差遣,这些人主动送上门来没有任何要求,何乐而不为? 一念至此,他立刻装作愤怒又左右为难的样子,踌躇了一阵,长叹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