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蛱蝶戏(羞辱x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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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岁无忧表现出的乖驯让剪飞白似乎使了十分的劲,却一拳打进软绵轻飘的棉花里,说不出的憋屈。可看岁无忧这般低眉顺眼任人蹂躏,又不免教剪飞白心生怜爱。 男人向来是在温香软玉里稍不留神就昏了头的动物,更何况是岁无忧这般倾世绝伦的美人。 即使不用那一身盖世武功,光凭这张脸,也足以蛊惑众生,祸乱三界了。 剪飞白坐到床榻边,执起岁无忧一缕发,置于唇边轻吻,翠色的眸闪着狼一般锐利的光。剪飞白也是难得一见的倾城美人,只是他的刀刃比起他的美色更致命。 “你口中唤的‘啊月’,究竟是什么人?” 岁无忧用力地想了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被南洲的落花、北霁的厚雪给一并埋了去。 ——毫无思绪,岁无忧摇了摇头。 剪飞白突然挤入岁无忧的双腿间,剥开玉茎,露出这口罕见的牝穴,光是被手指触碰花唇,阴里的媚肉便翕动着涌出黏腻湿漉的淫水,泛着独特的清冷奇香,若要说,似是某种植物的味道。 “要说你天赋秉异连逼水都是香的,小爷我就当傻子信了,但我听闻西瀛有种房中秘术,能使女性屄穴发香,但也并非对何人都有效,你难道和西瀛有什么关系?” “我不记得了。” 岁无忧门户大开,剪飞白捏着他的腿根,又转手朝他的软腻雪臀上揉了两把,胯下的欲根便高高竖起,他也不委屈自己,亵裤一脱,龙头嵌入雌口,阴穴里泛滥的春水被碾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剪飞蹭了几下草草润滑,便长驱直入急急向花壶口莽撞而去。 岁无忧的身子也是颇为奇异,这骚屄虽落过女红还是处子之躯,可伺候男根的功夫,倒全然不似处子该有的青涩,那嫩肉极尽所能地取悦讨好阳具。 只要一进到淫道里,阴肉如软红胭脂,插入时推举紧缩,抽出时又似贪食的肉嘴啜含,这可是口比他的美貌更加诱人的销魂宝窟,只能说岁无忧天生就是只挨肏的贱肉壶,否则光是这口肉屄,就有这么多取悦男人的伎俩? 剪飞白下体狠贯着花径,一个劲儿地猛顶柔韧又富有弹性的宫口,顶得岁无忧发出凄艳的哀吟和着床柱拴着的银铃脆响,愈发刺激了剪飞白的高涨性致。 他掐住岁无忧酥软无力的柳腰,大力往下按在自己的粗长鸡巴上,同时抬腰以极为刁钻狠戾的角度,撬开了花壶口,生生插入窄紧的子宫,这里软得仿佛刺破一块豆腐,又湿又窄。 “嗬啊——好痛、好痛啊!呜……” 岁无忧大力挣扎起来,红蚕丝将他的四肢勒出道道血线也浑然不觉,身体最脆弱隐秘的地带被如此粗暴侵犯,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岁无忧腰向上弯得似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可胯下的肉柱却直挺挺地立起,花蒂也充血肿胀得如嵌入一颗相思豆。 “你的样子可不像是只有痛啊。” 剪飞白爽得咬紧齿根,才不至于被这骚壶吸得交了元精,岁无忧的身体泛出情动时的潮红,被肏透得双目都失了焦,一个劲地流泪流涎,若是顶得还要再深再凶,竟是爽得翻了眼白,咿咿呀呀地伸着娇艳的红舌,俨然是索吻求欢的淫贱媚态。 “想亲小爷啊?” 剪飞白心中一阵莫名甜蜜,却又存心要再逗逗岁无忧,便伸出舌尖勾引他。 “来呀,自己来亲。” “唔、呜呜……” 岁无忧把手腕摆到胸口,血已经沾得被褥上绽开朵朵红梅,剪飞白这才反应过来,他打了个响指,缠绕在岁无忧四肢上的天蚕丝便松落了,从四根粗大床柱上爬下四条婴儿臂粗细的血蚕,蠕动着触足迅速潜入床底。 松了桎梏,岁无忧立刻拥住剪飞白,与之唇舌相缠的同时抬高了腰,摆动雪臀,主动将宫腔送上,迎合剪飞白的撞击,从中汲取异样的极乐之欲。 “剪飞白……” 这一声轻唤似糖如蜜,在湿漉舌尖和齿间漾开,紊乱在两人紊乱的气息之间,灌入剪飞白的耳里,几乎是酥了少年郎的傲骨,通了懵懂的情窍。 剪飞白眼睛发亮,下体的撞击愈发加快,撞得雪臀肉波乱颤,淫液飞溅,他的手指嵌入岁无忧的指缝中,与之紧紧交握,他往完美契合他柱头的子宫中打下一桩,撞得岁无忧绷紧了脚尖,娇呻连连。 “再叫。” “剪飞白……哈啊——” “叫。” 剪飞白又是一记猛顶,同时握住岁无忧硬如石棒的阳根,上下撸弄起来。因常年习武,剪飞白的手掌布满一层薄茧,他的手法也颇为淫巧,时而摩挲过冠沟,时而磨蹭马眼,对骚屄的肏干也是愈发狠戾骇人。 “剪……剪飞白、那儿,再弄弄呜……” 岁无忧狂乱地摆动腰肢,活似喝了雄黄酒即将现出原形的白蛇,若不是这口爱液狂喷的淫屄被牢牢钉在男人的鸡巴上,他早就滚下了床翘高阳根自渎起来。 “叫。” 剪飞白咬牙切齿,双眸泛红,他第一次如此失控地情欲涌动,手中撸动玉根的速度也愈发加快,岁无忧泪水涟涟,唇角流涎,胸口的乳粒直直挺立,鸡巴和屄穴齐登极乐之境,精射穴喷,爽得岁无忧含糊不清地喊着剪飞白的名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剪飞白、剪飞白、呜、剪飞呃……” “都他妈射给你这小骚屄,给小爷怀种!” 剪飞白被这岁无忧这淫贱的骚样给刺激到了,加上花肉如同千百张肉嘴对着他的马眼狂吸猛舔,他咬着牙将一泡浓精射在这蜜地之中,和清润湿热的花液全都被鸡巴死死堵在淫壶里,一滴不漏。 “妈的,真爽。” 剪飞白扯住岁无忧汗湿的长发,衔住他掉在嘴角的红舌,跟小儿吃糖般含在嘴里又舔又吃,半勃的阳根退到在绽开的肉花口处浅浅插弄两下,又被深深肏入。 “妈的,害得小爷又硬了,小爷非把你这个大骚屄肏烂不可!” 芸芸轻轻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怪异气味立刻朝她扑来。 皇家特供的暖香薰,男人膻腥的精液味,鲜血的气味,还有一股难以名说的清冷香气…… 芸芸是月白宫的宫女,她看着三王爷长大,对三王爷的秉性也算清楚,三王爷自幼便是个外热内冷的主,除了北霁王和长公主,还有他的部下冰峰,再加上她,就没再和谁更亲近些,也从未带过外人回月白宫。 这次三王爷去了趟南洲,带回了一个据说是南洲的娼妓,这娼妓虽是个男儿身,却有张美得摄人心魄的脸,还有女人的生殖器官,着实怪异得很。 不知这男娼是凭着这张脸,还是床上功夫了得,亦或二者皆是,总之三王爷对他颇为上心,养于寝宫之中,频频与其行荒淫之事。 每每芸芸进入收拾,看了这一室的旖旎糜艳,都对少年郎的血气方刚和美娇娘的淫邪浪荡暗暗咂舌。 芸芸走到床边,目光不受控制地被那畸丽的牝穴给夺去了。 肥沃的肉花如怒绽的红牡丹,三根从床顶垂下的金色搭扣,分别咬合在花唇和阴蒂上,将两片贝蚌拉开,大喇喇地露出阴道内艳色的软腻脂肉,被肏成一个糊满白精、食指粗细的圆孔。 花蕊上的金扣更是骇人,竟直接将肉蒂夹成扁长薄片状,透出浅浅的水粉色。花阴稍稍一翕动,浓精便混杂着花液便汩汩流出,如同一池源源不断的淫泉,春液流满男人布满青紫指印的雪白腿根,在腿间形成一滩浅浅的水洼。 男人的腹部已被精水灌满饱胀,微微隆起小丘一般的弧度,因肉唇被扯开,他的双腿也无法合拢上,仅能摆出妇人分娩的姿势,躺在血、精、阴水交杂的褥中,浑身浸满污浊。 虽说是个下贱的娼妓,可芸芸每每看这男人的眼睛,只觉得这本该是只不染尘世的白鹤,不慎落入凡俗之中,在男人的胯下辗转流离。 “我来为您上药。” “多谢。” 有时芸芸进来,这娼妓已经昏迷不醒,但只要他醒着,定会与芸芸道谢,声音温润清朗,尤似枝头的鹂儿娓娓啼啭,好听得紧。 “三王爷吃软不吃硬,您顺着他的意,就能少吃点苦头。” 岁无忧垂下眼,打量手腕和脚腕上的割痕,乍一看似是道道精致的红线,实则已深入血肉之中,几要伤及手脚筋骨。 “……嗯。” 比起手脚筋,这牢牢嵌入脆弱阴门的淫具才更让岁无忧头疼,这金扣连着榻顶,稍一动作便拉扯生疼,根本无法脱出桎梏。 “能帮我解开这个吗,一会就好。” 岁无忧指了指细细的金链,不卑不亢地问。 身为女人,芸芸自然知晓那处遭受此等淫刑该是何种滋味,只是…… “我也不知该如何解……” “乖孩子。” 岁无忧倏地抬手按住芸芸后颈,强忍花唇被金链生拉硬扯开的疼痛和肉蒂被极致碾磨的刺激,他温柔地摩挲着芸芸的颈,另一手环上芸芸的腰,如妖媚的狐,婀娜的蛇,蛊惑着人的心神理智。 “帮我解开好么?” 芸芸目光瞬间失去焦距,木讷地张嘴道。 “我不知,该如何,解。” “我会让你快乐的。” 扶着芸芸腰的手,沿着她的脊椎下滑,隔着布料磨蹭她的腿根。 “我不知,该如何,解。” “……” 岁无忧下身已然泥泞不堪,滴滴答答的花液顺着他的腿根下流,被金扣压扁的敏感蒂珠被这般刺激,花径里痉挛不已,岁无忧倒进床榻里平复下体泛滥的淫贱快感,他打了个响指,芸芸复又回过神来。 “伤口上完药了,您那处,三王爷令我不许清理……” “没事,多谢。” 岁无忧面泛桃红,媚眼如丝,芸芸这一眼落在男人形状优美的玉根上,那处倒也是该是男子应有的伟岸……芸芸不敢多想,连忙退出。 “我、我去拿新的床褥。” “嗯。” 岁无忧侧过脸,望着芸芸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眯起剔透玲珑的赤瞳,旋即垂下眼,浓密的素色睫羽如同冷肃的霜雪,掩去一道晦涩难明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