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禁术(剧情/含指入睡/共情/反噬/目睹他的过去)
他努力撑开疲惫困倦的眼。 距离睡下不过三两时辰,他那被折磨得颠三倒四的睡眠质量实在不算好,这里不比女孩的宫殿有助眠的熏香,余晚下意识的去找她的温度。 白辞睡觉喜欢环着他,哪怕窝在他的怀里也不忘抱紧了人,生怕他丢了似的,他这些年被煎熬出一身病痛,还染了体寒,怀里缺了那小火炉一般的温度便尤为明显。 他撑起酸软的身子,恍惚间分不清自己在何处,经历了一场酣畅性事的女穴还在自发自的分泌出花蜜,于睡梦中依然淌湿了臀下的一片布料,似乎在期待着下一次粗暴的插入。 ……哪里是什么期待,不过是被虐玩过多的畸形器官,试图减轻五年来不间断的性虐和痛苦罢了。 女孩没给他塞入棉条,花蜜在腿根处也沾上一些,他赤裸着身子钻出被窝,在床头摸了件宽松的亵衣披上,扶着腰下了床。 腿间熟透的女花随着他的动作湿腻地合拢起来,红肿的肥大阴蒂在两片阴唇的合并摩擦下,激得女穴涌出更多淫液。 室内静悄悄的,余晚随意系了衣带,披着那松垮的衣服移开了屏风,正是月色如水的夜,皎洁的光影落在听到声响回过头的女孩脸上,将她一双桃花眼里几分吃惊暴露在他眼中。 被她“审问”了半天早已脱力,却晕了又醒的李全也从俯趴的地上狼狈的抬起头,那一副朦胧的光景便大喇喇的展示在他眼前。 男人披着宽松的外衣,内里不着分毫,紫红色的肿胀双乳挂在柔软的雪白胸脯上,细柳般的腰间随意系上了衣带,下体的风光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只是他来不及看多那么一眼,就被起身的女孩挡住了目光。 “怎么了?” 白辞上前两步,替他整理好衣物,遮住那几点外泄的春意,察觉到背后的目光变得寒冷,她暗自给李全再记上了一笔。 男人倒没想到她一下子考虑了这么多,看了一眼两人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低着头向她解释道:“你没在,我想着来找你……” 女孩眨眨眼,踮起脚亲了他一口,顺势环住了人,在他的腰窝揉了揉,那处的肌肉果不其然的绷紧了,男人也脱了力似的软了脚,还没说什么就被她打横抱起,送回床上。 白辞把屏风挡好,施施然坐回了床边,额头对额头的抵住他道:“我在呢,宝贝继续睡吧。” 手上使力就要把他按回床褥里,余晚却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蹙着眉把她也向床上拉。 扣在腕间的手指冰凉凉的,看男人大有她不睡便陪着她熬的架势,女孩在心里暗叹,只好翻身也上了床,想着大不了一会把人哄睡了再继续方才的事。 不安分的手滑入松垮的外衣,把人揽在怀里后又一路向下,在那手感极好的圆润臀瓣上揉捏了两下,察觉到她还在往下摸索,男人有些不安的夹紧了腿,生怕被她发现淫荡不堪的自己还在发情,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兴致上来了,想要继续早先的事情。 他还在犹豫,女孩已经探手摸到了那腿股间丰沛的汁水,她看了眼在强撑睡意的男人,狐眸透过昏暗的朦胧,清楚的捕捉到了他眼底的几分难堪慌张。 “不怕,”她心底酸酸的,知道他又在为起的反应自我厌恶,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含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入睡,不然就是被做的狠了晕过去,湿热的女穴热情地咬住她探进的指节,她就着侧身的动作埋进他怀里,“不做了,宝贝含着这个睡,好不好。” 说话间女孩又伸入了两根,三根手指抠弄了几下娇嫩的肉壁,就安安分分的待在里面不再动作了。 他面颊发烫,被这“无理”的要求怔在原处,空虚发痒的媚肉却抽搐绞紧了伸入的手指,得到了抚慰的身子涌起倦意,怀里的女孩呼吸平和,已经在准备入睡似的。 敏感的雌穴紧紧包裹着女孩的三指,还能感受到它们时不时的微颤,他努力想赶出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画面,那白嫩的纤手在他红艳烂熟的淫穴里不断抽离进出,而他大张着腿,被女孩予取予求的场景却不断出现在眼前。 蜜穴颤抖着吐出更多淫水,那埋在体内的手指被水流拍打得微微蜷缩了下,却没有其他动作,余晚低头看女孩的发旋,才察觉她真的似乎已经就着这个动作进入了梦乡。 他早已又累又乏,羽睫半垂着,身体里含着的不是肮脏腥臭的性器,亦不是在睡梦中仍在折磨他的淫器用具,女孩呼出一口绵长的鼻息,发顶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白辞僵了僵,被这个轻飘飘的吻撞得兵荒马乱,好在困得不行的男人很快睡着了,没有发现还在装睡的她忽然加速的心跳。 她微微抿着唇,心底是酸涩的暖意。 ……他这么好,叫她怎么能不爱他。 约摸又待多了一刻钟,白辞才把手小心的从温热的蜜泉中抽出来,钻出男人怀抱时他有些不安地皱起眉,为了减小动静她只好变回小狐狸溜走。 女孩在床边点上熏香后才离开,李全还趴在地上,阴翳目光死死盯着屏风遮挡的地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沉下温意的冷色眸子毫不留情的扫回去。 “你确实,该感谢他。”她挽起耳边的一缕发丝,轻声道,“他可是又救了你一次。” 李全是个犟脾气,她本来就没打算能从他嘴里捞出点什么信息,好在那人灵魂方才被她撕扯开,有了个缺口,她也懒得和他纠缠过多,恶狠狠的闯入这人的识海。 共情本就是妖族的禁术,她在进入的一刻就感受到加倍的疼痛反噬,那滋味和万刃刺心不逞上下,她忍着疼痛一目十行的扫过他零散的记忆,只想着速战速决,尽快找到自己需要的信息,却还是在男人的身影出现时放慢了速度。 是从光里走来的少年,浴血归来的万军统帅,到被磨去一身傲骨,成为被锁在笼子里辗转虐玩的奴隶。 她只能看到李全的记忆,有限的视角不能提供更多,凭借着滋生的恨意,她再不顾忌灵魂被不断拉扯抽离的疼痛,沉下眸色把出现过的人一个个记下。 李全那处偏僻住宅也有了解释,有了怨魂的加持,本就安静的地段更加缺乏生气,只是他的体魄再强,也是需要进食睡眠的,不过是被折磨着的男人没能注意到罢了。 她看着她的将军,在几乎没有间断的奸淫虐待下发出痛苦的喘息,被迫做尽了所谓“母狗”、“奴隶”的下贱事,在宅子里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 目光停留在那只被李全掐死的公狗身上,她移开目光,面前的人早已因为不堪忍受的疼痛口吐白沫,翻着白眼挣扎不已,承受了更加猛烈反噬的她却久久没有再动。 女孩咬着已经见血的唇肉,几乎是逼迫自己往下看去,最终得到的信息也不过只是李全收到一封告知她们前来的密信。 她抽离开思绪,把脚下疼晕了的人用冰水泼醒,太阳穴还一抽一抽的,那些黑暗又可怖的,玷污了她精心呵护之人的,单方面的虐待还在她眼前循环着。 ……而这些不过是他五年来的无数片段之一。 白辞坐回椅子上,肆虐的妖力狠狠碾过地上的人,她封了李全的声带,被急剧的虐痛震醒的人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哀嚎,她不解恨的把木屐按上李全的脸,带着刺的鞋跟重重的踩了下去。 到那人的半张脸已是血肉模糊,她才稍稍的冷静下来,唇上的伤口被强大的妖力愈合,她垂着头,强行压抑住内心澎湃汹涌的情感,把混乱的脑海理了又理,试图在天亮前想出些合理的对策来。 也就是这时,余晚推了屏风出来,尚在余痛的她听到声响,有些吃惊的回过头去,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眸。 男人的目光只是浅浅的扫过地上的人,便定在她面上,难耐的疼痛在见到他的时候一下子去了大半,那朵飘忽的灵魂堪堪落了地,荡悠悠的飘往她的归处。 她匀了一丝气息叫醒隔壁房间的竹远,三更不到就被她迫害起来的下属黑着脸,动作间还被她用眼神警告着他动作放轻一些。 ……室内的助眠熏香是妖族最上乘的,他困倦的揉了揉眉心,挤出十二分耐心的走到妖王身边,在看到地上那人皮开肉绽,满面是血的惨状时总算是彻底的清醒了。 白辞和他简单说了说自己看到的,在他训诫她滥用禁术前,适时的止住了他的话头,竹远叹了口气,尽好自己身为谋士的责任,二人讨论了好一阵子,自家小妖的下落没弄明白,还平白多了封无名信,想及明日李全的胞弟李力就要前来,地上的人如何处置也是一个问题。 商量出对策时天已是蒙蒙亮了,竹远和她招呼一声便回了房,她低下头,李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身下还有一摊肮脏的水迹,不知何时在她不断施加的妖力下失了禁,浑身上下都浸泡在汗水和尿液里,掺杂着脸上的血痕,好不狼狈。 她嫌恶地后退两步,那点不明显的洁癖发作起来,扔下个清洁用的术式隔绝开气味,便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转身回到床上。 男人还在睡着,只是眉心微微蹙起,怀里似乎缺了什么,她变回小狐狸,趴在他柔软的两团肉蒲上,嘬了口紫红的乳尖,在沉睡中的身体也自发的迎合着她,肉粒颤巍巍的挺起来,她把毛茸茸的耳朵凑过去蹭了蹭,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宝贝好香。 她不太清醒的脑海里蹦出一个念头,那点所谓的洁癖对着男人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好像无论是什么,只要是他,在她这里便是最好的。 小狐狸蜷着身子,埋在男人的怀里,与他一同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