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东城(走铃入穴/下体捆绑/外出夜游/她的过去)
她醒了个早。 盯着一旁熟睡的人看了好一会,又抚平他皱起的眉心,白辞才轻手轻脚地钻出被窝。 竹远几人已经在楼下吃着早饭,容繁揶揄地朝她挑眉,拉开一边的椅子示意她过去。 那女掌柜却是一脸不满地给她端上茶来,白辞瞧着她也心烦,气哼哼地扭了个头,依稀还听到女人小声骂了句“不过是个侍女”之类的话。 阿萝“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一行人没个正经的扯了一会,看客栈里已经没有谁还在关注他们,竹远才拿了一张地图出来。 地图上圈画了两个小点,他解释道:“按照那个陈韦所言,我们继续往前,会遇上一个驻守东城的官吏,好像是叫李力,”又指着另外一个小圆圈,“小绎最后的联系信便是在东城找到的,这一处是陈韦在城里的落脚点。” 李力…… 她蹙着眉,没能从脑子里挖出什么信息来,道:“我们要从陈韦的住处找起,便不免与此人打交道,你对他有了解吗。” 竹远摇摇头,倒是一边的容繁插了句话:“人渣一个。” “……此话怎讲。”她来了些兴致。 容繁撇撇嘴,似乎不是很想提到这个人,翻着白眼道:“没怎么,就是偶然路过见他买些小男孩小女孩回去玩,还跑来和我搭讪,被我揍了一顿。” 阿萝想了想所谓被她揍了一顿的下场,不免惊讶道:“你居然没打死他?” “……他那群侍卫咋咋呼呼就冲过来了,不过我给他来了一脚,保证他下半身瘫痪个十天半月的。” 竹远有些无奈地摇头,揪着她就开始新一轮的说教,诸如什么“不能意气用事”和“出门在外乃是妖族的身份,不可与人随意起争端”之类的念叨,容繁痛苦地捂住耳朵,看着妖王端了早点便带着阿萝施施然地离开,还冲她做了个“加油”的口型。 男人已经醒过来了,正扶着墙往浴间走去,她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过去搀着他。 到把人洗漱干净,她还索要了一个绵长的早安吻,把人亲得面含春色,连耳尖都带了红,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余晚揉了揉她的头发,看她撤去那早点上的妖力,递给他还是暖热的粥食,女孩撑着脑袋看他一口一口地吃着,一双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白辞走了一趟,把那碗碟还给厨房,男人正替她收拾着桌上一些凌乱摆放的物件。 见她回来,才乖乖的坐回椅子里,假装自己除了好好等她什么也没干。 女孩失笑,她不过是担心他手筋未愈又多加使用,才这不让那不让的,她佯装不满的又闹了他一会,才抓着他的手问起早上聊到的事。 “宝贝,我们要到东城去,你对那城主有了解吗。” “好像是叫什么李力。” 被她握着的手一下子僵住了,男人咬着唇,垂下眼不再看她,鸦羽般的睫毛扇了扇,掩住他眼底的一片黯色。联想着早上容繁那番话,她无端明白了几分。 她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心口爬起一阵疼痛,站起身抱住了他,把人按在自己的腰间。 “都过去了,”她低声道,“有我呢。” 怀里的人愣了愣,轻轻笑了两声,她把下巴抵在他发间,却有止不住的寒意一点点攀附上眼里。 一行人讨论了小半个下午,顶着妖王的低气压敲定了一堆事宜就脚底抹油地开溜,留下他们二人在客房里。 女孩给他打理了一下衣着,还是有几分难过似的,他几乎能看到那耷拉下去的尾巴,只好提议道:“……出去走走吧。” 见她不放心的往下看,余晚有些好笑地回道:“不碍事,已经能走路了。” 白辞才打起精神来,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对着他眨了眨眼,他便知道女孩又有什么新的花样了。 他仰躺在床上,女孩正把那棉条取出来,却不给他再放入新的,揉着他的腹部问:“不戴这个出去了,好不好。” 雌穴没了堵塞的物什,内里的花液涌出穴口,把女孩的手打得亮晶晶的。 “不……”他实在不敢细想自己在外面流了一地淫水的丑态,女孩的手拧上肿大的花蕊,那花蒂昨日被她用粗糙绳结磨得充血肿胀了一圈,而过于敏感的女蒂在日间一举一动中,诱着这副身子不断发情高潮,此刻被女孩又摸又掐,女穴湿软的穴肉哆嗦着又涌出一股花液,男人难耐地呜咽了几声。 女孩把两根手指捅入不断翁张的雌穴,内里的软肉一下咬紧了她,她探到那略有凹凸的一点,抠挖几下,周边的媚肉便细细抽搐起来,湿亮的穴眼透着淫靡的红,她带出那湿漉漉的手指,余晚彻底软了腰,由着她随意摆弄。 白辞取了几个镂空的金球,那金球有幼儿拳头大小,内里还有一个活动的走铃,轻轻一晃便叮当作响,她撑开湿热的穴口,把那金球送了进去。 “!”他慌乱地看向她,那小金球在进去的时候便响个不停,更别说行走了。若是出门,定是要被别人听见的。 穴内的媚肉却自发地咬紧了金球,软肉嵌入被镂出的空洞里,被印成不同的形状,把几个小球死死地卡在女穴中。 “别……难受……”他呢喃道,不断咬合着女穴,想把里面的异物排出来,花肉却在蠕动中更酸麻地嵌入那镂空的小口,一丝淫液沿着那口儿与女穴的间隙滑了下来。 白辞知他一时半会也排不出来,随着他不停地使劲,那裹在艳红小口里的物什“铃铃”地就开始响了起来,那人顿了顿,停下动作,把恳求的目光移到她脸上。 “不怕,”她扶起他,用指腹在他僵硬的背脊打着转,“我想听。” 男人羞耻地闭上眼,白皙的脸上染了一层飞霞,感觉到女孩的手正在他的男根上打转,不一会儿似乎有什么绑上了紫红发涨的阴茎。 粉色的绸带从根部绕上几圈,又圈住两颗饱涨的卵蛋,沿着两瓣花唇和女蒂的花缝而过,卡在洞口防止那一排金球的下落,又绕过臀缝,在腰上打了个结。 那结还是个蝴蝶模样,他面红耳赤,心里却有些难堪不已。 白辞本来瞧他一副羞涩的模样欣喜的很,却没料到那人眼里飞快的划过几分不安和失落,她叹口气,跪坐在他的腿上,拥住有些发怔的男人。 “我是……喜欢宝贝,才想这样做的,”她委屈巴巴地解释,“这样宝贝的身上都是我留下的东西了。” 余晚最是看不得她撒娇,环住怀里的人回道:“我不是怪你……是我的问题……我……” 他害怕女孩只是对这畸形淫荡的身子感兴趣,那些小玩具其实算不上什么,被调教的时候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被使用过,不过是他对着女孩,总忍不住想把最好的给她,每每在被她玩弄时才更加的羞耻难堪。 他想自己实在是不会说话,被父母当做怪物丢弃后便没有人再和他能聊话,在军营和战友庆功时也只闷头喝酒,时不时应上两句,后来沦落成奴隶,那些人倒是很愿意和他交流,看他求饶崩溃的模样,他愈加的话少,成了一个木讷又沉默的样子。 他甚至不知道,女孩喜欢他些什么,他被迫听过那些小馆叫床的淫浪媚音和求饶的楚楚可怜,而他被欺负狠了也只能挤出几句呻吟,更别提那些淫词浪语。 白辞的手抚上他的腰间,察觉到身下的人触电似的一震,那里被火印烙了一个“奴”字,正是他低贱身份的证明。 “……疼吗。”她细细地舔弄着那人精致的锁骨,手下的躯体微微发着抖,还在发疼的不是那早就痊愈和留下的烙印,而是那份屈辱。 他动了动唇,女孩温热的手心正贴着他那块好似腐烂的皮肤,上边的字是被用烧红的烙铁印按下去的,那些人把他绑在木桩上,不顾那滚烫的东西是如何把他疼的死去活来,拿着他佩刀的刀鞘就狠狠捅入下体的女穴,观赏他像只丧家之犬一般讨饶的糗样。 而这些经年累月的腐烂伤疤,此时被小心地摩挲着,他的小狐狸满眼的难过,问他还疼不疼。 他想,为了这点甜,便是再疼也甘之如饴。 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轻轻握住她的手,回道:“我们出门吧。” - 夜晚的集市倒是热闹。 余晚脚步虚浮地被她十指相扣着向前走,那穴内的铃铛一步一作响,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撞在嵌入的穴肉上,挠得他一阵阵战栗。 女孩不愿让别人瞧见他一路滴着水的模样,在被捆绑的下体垫了几片软棉,那棉已经重了许多,把亵衣也往下压了些。 男茎还热情的挺立在衣物下,随着走动,那绸带一下下地咬合着阴囊和花蒂,被束着的卵球也涨大了一番,被勒得微微发疼,在一下下的摩擦中更生快感。 若不是那面具挡着,他定然掩不住那媚态春色。 女孩却像是很认真的在逛着夜市,瞧着她开心的样子,他那点羞耻才减轻几分。 “我和你分开之后……被竹远那家伙逮住了,就莫名的成了起义军的头头,”她放缓了脚步,靠着他道,他被女孩突然起的话吸引住,他们分开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他的那些事没什么可说,却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的,“嗯……他们估计以为我早就没了,阿萝见到我的时候还哭了一整天。” 她停下来,在路旁买了一串糖葫芦,正伸着舌头一下下舔着:“我那会……很想你,他们都知道我在人族有了个很挂念的人,但是先王盯得紧,我不敢……” 女孩有些自责似的止住了话语,他紧了紧那握着的手,她才回过神来:“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打着起义的名号,我们被那只蜥蜴追得到处逃命,狼狈的要死。” “……有一次我被捅了个口子,和阿萝一起摔进山谷里,我还以为我就要死了。” 他低头看向女孩,糖葫芦被她舔去了一层糖衣,她往下咬了一口,被那山楂酸得龇牙咧嘴,又换了颗糖衣舔弄。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他却能明白那层轻纱下的凶险万分与命悬一线。 “其实我……不太记得那会的事了,只能听到阿萝一直在哭,特别吵,然后觉得很冷。”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你。” 她抬起眼来对他笑了笑,眼底落满了璀璨的星光。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提起这些,女孩早早地被捧在了高位,除却那些朋友,哪里有人关心妖王不过还是只爱撒娇的小狐狸。 “他们大概也是那会知道你是谁的,阿萝说我快烧傻了,还在念着你的名字。” “宝贝,我愿意为了你活下去。” 女孩在夜市的灯火下,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温暖而朦胧的光,那分明不是她原本的样貌,他却心如擂鼓,心甘情愿为她的笑容坠入深渊。 “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白辞轻轻地说。 隔着那一层面具,瞧不仔细男人的神色,却有一双发着凉的薄唇点在她额心,代替语言许下更沉重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