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心病(剧情章/珠串/玩弄尿口/膀胱揉按/撒娇)
她在殿门前见到了面色沉重的竹远。 男人先是有些吃惊她的出现,上下打量一番确定她已经没事了,白辞正想说什么,就听他认真地唤了一声:“王。” 她皱起眉,抿唇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竹远、阿萝、还有另外几个在外出的大妖,是伴她走过几年生死的过命之交,除了小姑娘总是一口一个“主上”的,另外几人从来不唤她的名讳。 因而她马上反应过来是出了事,点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就与竹远默契地一前一后离开。 还是决定回到小木屋,这处在战时就算得上是一块隐蔽的小基点,白辞确认了一下屋内的人还在安睡,便用妖力打下几道限制,隔绝了声音的外传。 “小绎被发现了,”竹远拿出一卷妖族间传语的密信铺平在桌上,上面的妖力书写了一半就断开,“我们失去了联系。” 密信上只是简单几字:“他们知道了,我……” 白辞拂过那点妖力,已经是两天前的遗留,想来是传信的小鸟妖发觉了不对,去约定的地点找来的,只是…… 竹远抿着唇,眼底是一片青黑:“我昨日还收到了他的来信,上面的妖力分明是他的……却告诉我一切正常。” 装扮成陈韦的小绎被人族发现只是迟早,没想到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不知名的力量在推波助澜,甚至能够用相同的妖气伪造出一封假的情报。 面前的人似乎还沉浸在自责里,她掐了个手诀,那点信上的妖力就飘飘忽忽地晃进一个小球里,小球里透出生气勃勃的亮光。 竹远愣了愣,看她一番动作后那活蹦乱跳的小球,终于从混乱的脑子里想起了什么,好半晌才问:“他……他没事吗。” “嗯,”小变色龙忠心得很,又是打探工作的能手,一早和她订立了单向的连契,以方便她在失去联系的时候查看情况,“不过……只是现在而言,看来还是要去人族的地盘走一趟。” 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问道:“你把我从殿内支开,是怀疑我们这里有谁和人族联系吗。” “不是怀疑,是肯定。”竹远才堪堪放下心里的石头,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晚些我把这几天的卷轴拿给你,你瞧上一瞧。” “好。”白辞收回小球,应了声。 “等等……”他有些诧异地反应了好一会,正想着白辞怎么愿意离开那位,“你舍得带他一起去人族……?” “……”妖王这次半天没有说话,好久才叹了口气,“他的心病很严重……虽然说昨天……反正总不是几日能治好的,一直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想些别的,总之……我再问问他吧。” “无论如何,新仇旧恨,都该有个了结。” - 到黄昏之时,余晚才悠悠转醒,他别过脸,就见到白辞捧着一本奏子在读,身旁还摞了高高一堆,女孩撑着脑袋,眉间是化不开的冷冽与严肃,一时间居然也没有注意到他。 下腹憋涨得难受,穴内似乎被放进了什么,他不愿意打搅女孩,昨夜那令人面红的交欢很快涌入清醒过来的脑海里,他还没有细想,女孩便移了目光过来。 “你醒啦。”她面上的寒霜一下化了似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坐在床上,露出个称得上乖巧的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纤长的手指搭在额间,那里已经不再滚烫,男人摇摇头,问道:“妖族的事……不要紧吗。” 想来是看到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心里因着这一点关心雀跃,看着身上沾了自己气味的伴侣,一时间心猿意马的,禁不住探手剥开那轻薄的外衣,一手扶起男人,一手大咧咧地往下摸去。 指尖抚过小腹时男人明显紧绷了一下,她马上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又赌气似的假装什么也没发觉,伸手到湿淋淋的小花里玩弄。 那处昨晚被她折腾得肿大了一圈,指尖剥开两瓣阴唇,在女花里打转游走,时不时戳弄两下情动的肥大女蒂。 “唔……”女穴被她整个包在手里把玩,尿意却愈发明显,作乱的手不时经过那小小的尿道口,她把那饱涨的棉棒取出来,余晚一阵痉挛,没来得及看她扔在一旁的东西,花穴抖动着吐出一大股花潮。 男人因为女穴的高潮喘息不已,却还是没有向她提出要如厕的请求,他总是把自己放的很低,哪怕是昨夜身体还在不适中的交欢,也全然照顾了她的感受。 “宝贝,你可以和我提任何要求。”她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 余晚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女孩的一只手就用力的在他小腹上按了按,那处正是膀胱的位置,他一下子绷紧了身子,女穴的尿道口却被什么抵住。 是一串细长的拉珠,已然抵进了两颗,尿口被撑得又酸又涩,他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后退,目光却在触及女孩的发旋时止了住。 他才从脑海里想起点什么来。 我这么脏……那处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在她面前怎么好装出这副清贞的样子。 夹紧的花蕊肌肉被主人忍着惧意强行放松,以容纳异物的进入,白辞手下动作没停,心里却暗自诧异,第一次导尿时男人的挣扎还历历在目,被她抵着的身体微微发着抖,明显是强忍着恐惧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抬头撞入余晚还没来得及掩饰的慌张神色,尽管如此,男人始终没有开口让她停下。 送入的速度放慢了些,艳红的小口一点点的吞入珠子,她凑过去含着一边的乳头,舌头顶弄着乳尖,用牙齿轻轻咬起来拉扯,又坏心眼地嘬了一口。 男人的注意力果然被分散些,发出难耐的一声气音,紫红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女穴汩汩地涌着花汁,她顺势把手中的珠串全部捅入。 余晚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呜咽着含紧了珠串,分身却兴奋地抬着头,不断地吐着水。 “呜嗯……”那小小珠串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只是身体反射性的痉挛,女孩按揉着他的小腹,那处已经微微鼓了起来,膀胱胀得难受,用来排泄的畸形器官却被一小串珠子堵死。 “想要什么,和我说。” 白辞一下下地按着他的腹部,其实他并非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更何况他的买家们最爱看他崩溃的模样,然后用各种淫器玩弄他,看他控制不住自己,在一声声命令下淌尿的狼狈样子。 女孩的声音像是掺了糖的罂粟,诱惑着他落入早已准备好的陷阱,他却早已丢卸盔甲,愿意为她打开全部的自己。 “想……想要…”后面的字词实在耻于出口,女孩亲亲他,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尿道口的珠串被拉扯着进出,带起女穴一阵战栗,“尿……” 若不是白辞凑在他身旁,当真是听不到那小小的一个字,男人因为出口的羞耻闭上了眼睛,不肯再说什么,黑羽般的睫毛还一下下扑扇着,女穴的尿道口收了紧,卡住那一串珠子。 她还有意想逗逗他,却害怕把人逼紧了,只好揉开滴水的女花,把那串小东西拿了出来,男人安安静静的任由她动作,若不是发红的耳根和在取出珠串时,兴奋吐出水的穴口,她一点反应也没能接收到。 仍然用半导尿的方式把他膀胱里积攒的尿液排空,男人在整个过程里高潮了好几次,敏感的几处器官根本经不起折腾,一举一动都能带动体内的情欲,到结束了整个过程,下身已经一片泥泞不能再看。 余晚抿着唇,女孩忙前忙后地替他清理身子,又匆匆带了晚饭过来,而他如今不过废人一个,高烧后变得清明的认知更让他难堪,就着这破烂腌臜的身子,真的有资格留在她身边吗。 ……自己还趁着结合期成了她的伴侣,而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那样好的她,也许会和另外干净而有趣的人在一起。 留下他独自在淤泥里腐烂。 心口有些酸涩,跳动着一缩一缩的,他接过女孩递过来的碗勺,埋着头不愿看她,想着女孩会不会是因为当年的救命之恩,总有一天她会厌倦这样畸形又淫荡的身子。 白辞也没有说话,她努力思考着怎么和男人提出要到人族走一趟的事,男人惯会胡思乱想,昨天那会趁人烧的迷糊,又是自己的结合期许下的承诺,他现下回过神来,十有八九又要回拒她了。 余晚把粥食都咽了下去,便看见她一脸苦恼的样子,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许是那几分猜测成了真,她却不好开口。 他把碗勺放在一边的托盘上,女孩才从思绪里拔出来似的,白辞正想说些什么,就被他一句话咽了回去。 余晚垂了眼,问道:“……狐族的伴侣,当真不能换吗。” 她被这个问题劈得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看向他:“……你反悔了吗。” 男人仍是低着头的状态,他咬紧了下唇,说不出与内心全然相反的答案,只能攥紧腿上的薄被,还打着颤的声音送了出来:“那个小姑娘说……我恢复不了多少,就算是报救命之恩,这几日已然……” “你……你应该选一个别的伴侣,而不是我这样……” 女孩没收力,他垂下的脸被带着几分怒意的抬起,似乎是被他眼尾的嫣红一激,白辞顿了顿,却没有收回后面的话:“谁告诉你我是要报救命之恩?” 男人的脸被她捏出了两道指痕,似乎是被她慑住了,不过是一点点的甜,哪里能弥补回五年里那些屈辱的苦痛,因而她只能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狠了心,接着说下去。 女孩步步逼紧,总是对着他笑的那双桃花眼也沉了下来:“足够了然后呢,你想要到哪里去。” 是啊,他又有哪里可去呢。 下唇被咬出了血,他悲凉地发觉如果女孩真的不要他了,他也无处可去,回到人族的消息只要传出,他根本逃不过那些人铺天盖地的搜罗,不过是从天堂重新回到地狱。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女孩那干净的眼瞳映着他无措而又慌乱的模样,明明赤裸相对,每一处都全然交给她过,此刻的他却好像破布一般被扔在她脚边,而女孩就那样看着他陷入泥沼里。 实在是……太肮脏了。 “主人……”他换回初见的称呼,发白的唇瓣还在颤抖,他尽量放低语速,好让自己不要过于难堪,女孩完全没有想到他这一出,他闭上眼,于是错过了她的那一抹震惊,“可以把奴隶还回……” 白辞扑过来把他的话都吞了进去,女孩的掠夺不再是往日的霸道而强势,她颤抖着亲他,有温凉的液体落在他脸上。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颤抖着手想要替她抹去那不断掉落的泪珠子,就听她委委屈屈地问:“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余晚慌忙的想否认,那不论是在殿堂还是族人里都高高在上的妖王第一次露出这般示弱的软态,一句句地问着:“是不是我刚刚那样对你,你生气了?” “是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接受不了吗?” “还是我总喜欢做那些事,你觉得我也和那些畜生……和他们一样。” 怎么可能呢,他实在没有想到她会想及这些,漫长的军营生涯让他实在缺少交流的机会,却也是第一次有女孩依着他流泪。 就听女孩抽泣着说:“可是余晚明明喜欢的,下面也很热情的欢迎我,我才会做的。” 她第一次唤了他的名字,余晚被她一番话弄得怔在原地,颇有些面红耳赤,又不愿意让她再因为自己落泪,只好环住她,小声安慰道:“喜欢……喜欢的。” 方才那点要诀别的气氛也散了个尽。 白辞泪汪汪地抬头看他,神色与当年总爱撒泼打滚的小狐狸十成十的重合:“那你还要我吗。” “……要。”怎么会不要她呢,他不过是害怕…… “那我也要宝贝,”她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还是沙哑的,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却勾出一点笑意,“我不要你做什么,你便是在这里我就很欢喜。” 她拉着他的手按在心口处,女孩白团似的胸部就在手心下,他顿时被激的要抽开手,又被女孩下面的一番话定住了。 “发情的宝贝也很可爱,下面的小花也很可爱,总是湿湿软软的,一摸就会出水。” “两张小嘴我都喜欢,才不是什么畸形,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宝贝。” “咬紧我的时候也很舒服……” 她一番话说的天真而单纯,还在絮絮不停的说着他的“好”。 余晚想抽出手来去捂她的嘴,耳根红的快要滴血,女穴却因为她这两句说得一番正直之意的荤话涌出兴奋的花蜜。 他别开眼,想着要哄一哄女孩,便承认似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把这些“赞扬”都收了下,于是全然错过了哪里还有半点委屈样子的小狐狸。 窝在怀里的人一双眸子弯了起来,有些惬意地借着擦眼泪的动作在他怀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