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巨狼与成为雌兽的少年(人兽/NP)
当他醒来时,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来,就像是心中曾经破了一个洞,所有的过去与记忆通通都从那个洞中流走。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来到这里、叫什麽名字,身上只穿着普通的布衣,没有任何显示自己身分的蛛丝马迹,如同凭空出现一般。 这麽一个突然在西北大漠中出现的一位少年,却特别与众不同,一看便知道绝不是在本地长大,一身细皮嫩肉的样子,五官清秀,一双明媚的大眼彷佛会勾人一般。 後来,他被一间客栈掌柜捡走,成了客栈里的店小二,每日就在里头给客人端茶倒水,住在客栈後头的小厢房里,掌柜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阿玉,只因他生的一身柔腻宛如羊脂白玉,身段又仿佛姑娘般妖娆。 马贼头次来的时候,整个小镇的人逃的逃、躲的躲,掌柜只顾着自个儿逃命,带着值钱的东西连忙逃跑,躲进了郊外早已布置好的地洞里,却忘了正在後院里洗着被褥牀单的阿玉,惯常奸淫掳掠的一群土匪,抢了值钱的东西、又杀了几个刺头,便这麽撞见了听见惨叫与辱骂声出来查看的少年。 在这种偏僻又荒凉的地方,即便有姑娘也生的特别乾瘪瘦弱,给风沙刮过的皮肤黝黑、脸颊粗糙,但要是能遇到一个姑娘都足够这些马贼欢呼的了。 他们万万没料到,这麽一处小客栈里,居然藏着生的玲珑娇媚堪比姑娘的一位少年。 十几名粗勇健壮的大汉,好玩似的便在客栈里把少年压在桌上,又给剥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来光裸洁白的身体,那两条又细又白的双腿美的勾人、两瓣屁股蛋嫩的像豆腐似的,马贼头子看着就起了淫念,伸出粗糙的大手便揉搓着两团臀肉。 「不、不要这样??」 阿玉吓的都傻了,赤裸裸身上一瞬间多出了好几双布满老茧、甚至是指甲缝里还有泥垢的脏手,摸着那滑嫩柔软的皮肤,比绸缎还要触感更好,被压在寻常客人吃着粗肉以碗牛饮烈酒的木桌上,雪白纤细的胴体更像是一道从来不曾出现过的佳肴。 直到土匪头子再忍不住,一把松了裤腰带、唾一口唾沫在阿玉的屁股缝里,便要就着自己的涎液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往少年屁股蛋中间的菊穴捅进去。 「日他娘的!这小少年比姑娘还嫩,屁股这穴又紧又软、日起来可爽了!」 「不要??啊!好痛啊!不??」 粗壮丑陋又巨大的阳具直接捅进阿玉的屁眼里,瞬间撕裂了他的菊穴口,丝毫不曾怜香惜玉、活活操死过不少姑娘的马贼头子,发现正操干的菊穴比曾经上过的女人都舒服,热乎的肉壁又紧紧吸住自己的鸡巴,爽的他才刚入进去便被伺候的立刻大力抽插,里头的媚肉更是立刻开始分泌着肠液润滑,一时间啪啪作响的肉搏声和噗滋作响的水声让所有旁观的土匪们都眼神发红。 「啊??别、太大力了??啊啊啊??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啊!」 明明是疼,却不知为何那彷佛铁棍般的凶器猛的戳进屁股里,深处却莫名的一阵骚动,彷佛熟悉的很,明明张开了口是要呼救,却不知为何喊出来的声音却是那般婉转柔媚,就像是勾引着身上的男人更用力的操干自己似的。 「瞧瞧、屁眼被操了前头这小东西还翘起来了!」 「这穴里像是发大水啦!给咱们老大给日的发骚来了!」 很快,阿玉发现自己的嘴里不知被谁塞了腥臭的肉棒,那浓厚的尿骚味塞满了嘴里,手中也被抓着摸着不知道是谁的阳具,臭的他眼泪直流,而狠狠戳弄喉咙的肉棒更引得阿玉眼眶发红、却是全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啊!真是太爽了!」 好不容易死死操干阿玉的壮汉低吼一声,把肉棒用力一插到最深处射了精,那大股滚烫精液竟让少年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忍不住跟着被干的高潮抽搐,前头也泄了精,男人刚松开手,另一个立刻接手,迫不及待将早就硬的受不了的阳具,插进还在高潮中没缓过来的菊穴里。 一个接着一个,甚至是最後受不了了、还有人试图将两根肉棒同时插进阿玉的菊穴中,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後穴满是精液,但最让少年受不了的却不是被这些大汉轮奸,而是自己竟然在被无数肉棒操干的途中,自己还能不断被干到高潮射精,爽到头皮发麻甚至是几乎要丧失理智时,菊穴仍旧紧紧啜吸着男人肉棒不放。 「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射了!」 自己的性器早已射不出东西来,最後还被干的失禁,喷出来的透明液体更像是尿水,少年的身上满是污秽黄白的浓精,甚至是尿水还有自己菊穴高潮泄出的淫液。 「这真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小母狗啊!」 「被强奸也能爽到翻白眼、真是天生淫荡的小婊子。」 「瞧瞧这骚样!肯定被干完之後就再也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了哈哈哈哈!」 被马贼们一遍又一遍的奸淫,屁眼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就连身上脸上也被射满了浓精,一遍又一遍被翻来覆去操干,阿玉已经失去了意识,流乾了眼泪,只剩下身体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口中不住随着肉棒在屁眼里的抽插呻吟着。 失去了意识的少年,仍不断被男人们各种侵犯,直到天明。 见马贼离开,镇上的人才偷偷出现,客栈老板看见那被轮奸了一天一夜、躺在地上满身精液淫秽不堪的阿玉,却是愣在原地。 合不拢的双腿间,菊穴被操的红肿,却像是在诱惑他一般,比女子更加婀娜多姿的身体,满是被男人侵犯後的红痕,看的他忍不住也解开了裤腰带,掏出早已勃起的阳具,插进已经满是精液的後穴里。 阿玉醒来时,便看见趴在自己身上耸动、不断奸淫自己的,正是那将他捡回的客栈老板。 在自己菊穴里进出的阳具不大,他甚至没能感觉到什麽,很快,男人便忘情低呼着泄了精。 他面无表情,被奸淫了一天一夜,少年的脸上却是毫无任何悲愤或痛苦的神情,反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而没了正常反应,只是平静的质问道:「你为何也要这样对我?」 男人心虚却又理直气壮,瞪了他一眼道:「装什麽清高,你都已经被那些马贼给操烂了,我还没嫌你这屁眼脏、满满都是野男人的精液!」 阿玉看着眼前的人,肮脏、恶心、厌恶、憎恨??各种情绪在心里翻滚着,原来,他竟然只是个随意任人玩弄泄慾的玩物。 「给我银子,我不是让你白玩的。」 老板知道自己的行径是趁人之危,便掏了掏身上,扔了几块碎银子在他身上。 从那日之後,人人都知道,在这漠北边关小镇上的客栈,有个长相清秀、身体却比女子更诱人销魂,只要付钱便能随意玩弄的少年。 无论是镇上没能讨到老婆的大汉、来往的商队、甚至是镇守边关的士兵,几乎都上过阿玉。 但不管被多少人操过的菊穴,都依旧紧窄,少年的身体柔软而细嫩,令人忍不住一再上门品嚐这具销魂的身子,阿玉不再客栈里做苦工、端酒上菜、擦桌招呼客人,他只需要在自己的小屋里,便有男人捧着银两上门操他,甚至是被叫去其他地方、让各式各样的人随意玩弄。 他曾在镇外的官道上,让一队十数人的商队压在马车上轮流泄欲,阿玉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破,衣不蔽体,菊穴里给那群男人射满了精液,当他被干的合不拢腿,一跛一跛从城外走回去的时,浓精不断从挺翘的臀肉间淌下,流了满地,看得镇上的男人几乎都硬了鸡巴,女人则啐他唾沫、骂他不要脸。 很快、那群曾经掠劫过的马贼又回来了,这次却是抓了阿玉就走,只是为了要将这名少年带回寨里作为他们的性奴。 始终惦记着这个比女子更销魂的身体,马贼们甚至还没回到寨里,在荒山野岭紮营过夜时,便剥光了少年的衣服,二十多名大汉便将他压在地上轮流逞着兽慾。 天将亮时,经历了一整晚荒淫的轮奸,终於,阿玉一个人承受了所有淫乱污秽的慾望,他爬起身,打算清洗着自己满目疮痍、全是精液与尿液肮脏不堪的身体,却在隐泉旁遇上了一只黑色巨狼,胸前一处重伤仍在汩汩流血、倒在草丛里昏迷不醒。 他立刻上前查看,发现巨狼还有呼吸,似乎曾经和什麽野兽撕咬打架过,身上带着许多撕咬血痕,胸前最严重的伤口则像是从高处摔下时撞伤的。 阿玉几乎没有犹豫,看见这匹黑狼的一瞬间就知道,他只想带牠走。 但他还没忘记、自个儿的命还受制於人,他冷静的将自己清理乾净,便回头见了马贼头子。 「救牠。」 「你疯了吗?!沙漠里的野狼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这种畜牲会在暗处咬死马匹、突然冲出来把人的喉咙咬破!」 壮汉看见那匹躺在地上还留着血的巨狼,竟然个头大的堪比老虎,第一个反应便是拿刀想一刀砍死这畜牲,立刻被阿玉挡下。 少年赤裸着身子扑在黑狼身上,大喝道:「我就要这匹狼,你救牠、我跟你回去,你若要杀牠,我就和牠一起死在这。」 马贼头子无奈,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年还没操够,仍在兴头上,只想绑在裤腰带上狠狠地拿肉棒操烂少年的菊穴,却不料眼下给他出了这般难题,深怕躺着的畜生醒来凶性大发伤人,只能拿了绳子捆紧了黑狼,又被少年威胁着找了个人来,给这狼伤处敷药包紮,扔上了马背才算了事。 好不容易讨了少年欢心,一丝不挂的阿玉趴伏在马背上,翘高了臀部,头子双脚踏着马镫、粗大的肉棒却是插在少年的菊穴里,同时骑着一人一马,骚浪的淫叫声随着马蹄高亢起伏,昨晚多少男人射进去的残精沿着大腿滴下,弄得从马鞍上也都是浓黄浊精。 阿玉脸上表情显得十分陶醉,屁眼里传来的快感也让他不禁前头丢了几次精,但他心里却是彻底麻木而无感,身体和心彷佛被切成了两半,他的身体能够承受各式各样男人的操弄,无论是粗暴的或是特别折磨人的,不论哪种都能让他爽的丢精潮喷,但心里却始终是空荡荡的。 空荡的像是怎样都无所谓,无论被怎麽对待都行,好像活着没有什麽盼头。 但从遇见巨狼为止,他竟有种自己这段虚假而又空白的像是天外飞来一笔的人生,也许就是为了遇见牠的错觉,阿玉只能跟随着直觉,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救那匹黑狼。 尽管要以自己的身体来换,被男人各种粗暴与不堪的奸淫,但他还是这麽做了。 队伍最後,被绑在马背上的黑狼却是微微睁开了眼,盯着前头正上演着马背春宫的二人,苍绿色兽瞳中却隐约出现了黑色魔纹。 回到山寨,马贼头子给黑狼脖子套上镣链後,便交给阿玉。 「你既然要救只畜牲,就自个儿伺候,」说完,便露出了淫猥的笑容,道:「要什麽、就来求爷操你,操爽了才行!」 少年露出讨好奉承的谄媚笑容,边跪下掏出了头子裤子里的大鸡巴,一边做出恋恋不舍、无比喜欢的舔着腥臊的阳具,一边道:「那是自然、阿玉肯定会好好伺候爷。」 一连数日,阿玉的小间里都是来等着上他的男人们,少年又不是女人每月还有葵水,若不是白日还有别的事情要干,恐怕这些马贼们通通只想日夜不休操死他才甘愿,每到夜里、阿玉骚浪的淫叫声便几乎回荡在整个山寨中,非得要把菊穴里灌满了精液才肯罢休。 到後来,实在太多男人排不上号,後半夜里硬是在已经插了一根肉棒的屁眼里再塞进去一根,却没想到阿玉竟也能适应,完全可称作名器的後穴也不见松弛,还能绞紧了插进去的肉棒,更让整个山寨的壮汉几乎都要死在他身上了。 即便没有伤药,黑狼的伤势仍然日渐好转,每日夜里山寨里的男人来找阿玉时,便将黑狼关进铁笼中,让甚至是故意让少年赤裸着身体趴在笼子上,让黑狼看着他被众人操干的样子。 一日,某个男人瞧见了黑狼盯着被操干的阿玉,淫虐心起,便将笼子打开、拽着铁链将黑狼拉出笼中。 「阿玉、你快来伺候你的狼相公吧!」 男人一把将赤裸的少年推倒在巨狼身上,旁边的土匪们也开始起哄、叫嚷着,阿玉脸色立变,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 「你那是什麽眼神?」 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少年细嫩的脸上立刻出现鲜红掌印,伤势尚未复原的黑狼立刻朝着男人露出獠牙低吼着。 男人一脚踹在黑狼的腹部,抽出大刀架在畜牲脖子上,转头对着阿玉怒道:「你不是很喜欢这头畜牲吗?我今天就要看你怎麽伺候你的狼相公、怎麽被一头畜牲干!快点、不然我就一刀割下这畜牲的头!」 阿玉来不及阻止黑狼被狠踢了一脚,只能挡在牠身上,身体微微发抖着。 他没有反抗,却是眼神冰冷,不发一语的将手伸到黑狼身下,试图抚摸那根还未有任何变化的狼鞭。 黑狼想挣扎着,却在阿玉的手碰到牠的身体时,又逐渐缓和下来,少年一只手温和的顺着背上的毛流抚摸,一只手则小心翼翼的轻握住身下的性器。 一时间阿玉还不知道该怎麽做,先是有些胆战心惊的碰了碰那部位,见黑狼没有挣扎,一双绿色兽瞳望着他,却是格外熟悉,那眼神不属於狼而更像是人一般透着哀伤,好似他们曾经在何处相遇过。 阿玉只能小声的安抚着黑狼:「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但马贼们却不愿这麽轻易的放过他,男人一把将少年的头压在黑狼身上,恶狠狠的道:「把这畜牲的鸡巴舔大!」 他只能听话照做,这些马贼全都是杀人不眨眼、穷凶恶极的家伙,阿玉只能用手捋着尚未勃起、还在包皮内的狼肉棒,黑狼只是望着他,那原本就不小的鸡巴便涨大了几分,硬的跟石杵一般,阿玉将脸凑上去,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雄性野兽的臊味。 那味道竟让他的菊穴忍不住缩紧着,淫水便缓缓流了出来,阿玉再没有迟疑,张开艳红的小嘴将黑狼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 黑狼瞪大了眼睛,喉间发出了低吼声,显然是抗拒却不知道该如何反抗,男人哈哈大笑、一巴掌打在阿玉结实浑圆的屁股上,屁眼里汩汩流出的淫水和先前被射进去的浊精飞溅出来。 「看样子你没有卖力伺候你的狼相公啊,牠瞧着不太爽的样子,等下就要咬断你的喉咙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却没想到、黑狼像是听得懂男人所说的话,竟安静了下来,放松了原先紧绷的每一块肌肉,只是泛着幽绿光芒的双眼狠狠盯着那出声污辱阿玉的人。 而卖力舔着黑狼那根吓人的肉棒的阿玉,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那腥臊的气味完全勾起了他的淫性,好像本来就应当是如此、卖力讨好的舔着每一处,这根巨大、坚如磐石,比起所有其他男人肮脏的阴茎都更加令他着迷,甚至一边舔着,脑子里便忍不住想像这根巨棒若操进自己的菊穴、该有多麽销魂爽快,忍不住便露出了眯起媚眼、嘴角不禁滴下涎液的痴态。 「这小婊子对着狼鸡巴发骚了啊!」 其中一个山匪看着翘起屁股、边舔着畜牲鸡巴还不断摇着臀肉的阿玉,忍不住用沾满了泥土、肮脏不堪的脚趾抠进他的菊穴,空虚发骚的菊穴被突然塞入了东西,少年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瞧那狼鞭那麽大、怕不操死这贱婊子!」 「让这黑狼也试试这骚屄的滋味,看这骚货会不会给干到怀孕、生一窝狼崽子出来!」 脚趾还插在阿玉屁眼里的男人一用力,一脚将正卖力用着小嘴套弄狼肉棒的少年踹趴在地上,那刻意羞辱他的男人,正想拽着黑狼脖子上的铁链,便看见那幽绿色的兽瞳流露着嗜血杀意,一时间散发的凶气就令他有些畏惧,不禁松了手,後退几步。 却没想到黑狼自己站了起来,攀上少年的身上,一副保护与占有的姿态,像是昭告所有人,身下趴着的已不是供人奸淫的玩物、而是他的雌兽。 黑狼低下头舔着阿玉的背颈,好似要与配偶交欢前的温存,匍伏在雄兽身下的少年被舔得忍不住颤栗这着翘高了屁股,用淌着汁液充满弹性圆润的臀肉不住蹭着那根通红的兽屌,他的眼里、心里都只剩下压在身上的巨狼,抛开了一切羞耻和自尊,只想成为与畜牲交尾的雌兽。 众人皆被黑狼所散发出来狠戾的杀气给镇慑住了,尽管只是一只负伤的畜牲,那幽绿的兽瞳却是转瞬便能咬破人喉咙的凌厉,不像是头狼、反倒像是人一般。 男人不自觉握紧了手上的大刀,却被幽绿兽瞳冷冷扫过,动弹不得。 牠俯下头以吻突触碰着阿玉动情的脸颊腮边,舔着身体的动作温情脉脉,身下的少年娇软了声音轻喊:「哥哥、快操我吧??好不好?」 听见这句话,巨狼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瞬,随即仰高了头,发出一声狼嚎。 黑狼的巨棒又长又硬,像跟铁棍般插进了翘高着臀瓣、等待被临幸的少年体内,彻底攻占了从未有阳具碰触到的深度,甚至连平坦的小腹都隐隐能看见狼屌捅入的形状,还以为没法承受这麽粗壮的阳具,阿玉却没等到痛苦,反倒是被完全满足的欲望、几乎要灭顶的快感激的他反射的放声尖叫,被操开的肠壁全都充满了雄性腥臊的气味、几乎被干成了狼屌的形状。 巨狼不停耸动着屁股,插在阿玉菊穴里的肉棒抽送飞快,淫水被操干的不停溅出,爽到几乎没了意识的少年彻底化身为牝兽,不由自主的缩紧了穴肉,放声淫叫着。 「好棒、太大了??狼哥哥、好相公??大鸡巴要把阿玉干死了!呜啊啊啊??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快被干破肠子了!好爽??」 众人呆楞着看着少年竟然真的匍伏地上,任由巨狼的粗大鸡巴不停操干菊穴,进出时嫣红的穴肉都被干的外翻,穴口红肿又通红、淫水也跟着狼屌猛烈操入而一股股喷着。 「啊啊啊啊啊——被操尿了、要尿了!被大鸡巴操尿了啊??」 巨狼用力将巨屌直捣进最深处,便停止不动,少年感觉到那根兽屌不断在穴内突然膨胀、又痛又爽的他尖叫着几乎要晕过去,黑狼已到了高潮、鸡巴根部的阴茎球疯狂胀大,为了与母狼锁结射精受孕,一股股强力彷佛水柱般的精液开始灌进他的肠道中。 可怜的少年已被巨狼几乎操翻白眼昏厥过去,锁结同时带来疼痛与快感促使前头的阳具先射了精、又像喷泉似疯狂喷溅尿液,整个人趴在自己透明又带着骚味的尿液里,承受着巨狼不断射出的大量精液,肚子也渐渐被射的鼓了起来,彷佛已经怀胎五六个月似的。 阿玉已被黑狼操干的昏厥在地,只剩下屁股还翘高着,插着已经在甬道里锁结而无法分开的巨屌,小腹微鼓,十几个马贼在旁看的目瞪口呆,竟连自慰都忘了,这人兽交媾的场景不止淫靡,还令人难以置信,一头畜牲竟然能把人彻底操成了雌兽。 却没想到这时,竟然传来鸣金之声,哀嚎与惨叫声此起彼落,等到这些被淫戏吸引、完全没有一丝警戒的土匪惊觉时,已经来不及了,朝廷派来剿匪的官兵已经趁着摸黑上了寨营,没有加入这场淫戏的头子受了伤已先逃走,其他人全被当场斩首,而狎玩淫辱阿玉的男人们,一个也没逃过,全都身首异处。 当官兵们认出在黑狼身下雌伏、屁眼里还捅着狼屌的,正是那在边陲小镇上任人奸淫赚取银两的少年阿玉,又看见那漂亮光洁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被狎玩的痕迹,既同情他应是被这些马贼压着被畜牲操弄,却又忍不住心里浮起了也想操干少年的淫念。 但少年还和巨狼维持这交媾的姿势,兽屌膨大的锁结一时半刻解不开,有些已经受不了诱惑的士兵偷偷掏出自己的肉棒手淫着,黑狼似乎感觉到众人对身下的雌兽有淫猥的念头,低鸣警告着。 「现在怎麽办?杀了这畜生?」 「乾脆一刀把狼鞭切了,还可以拿回家泡酒喝!」 黑狼更是呲牙咧嘴,作出了攻击姿态,幸好锁结开始松动,牠终於将自己的肉棒从已被射满了精液的阿玉身体中拔出来,不住用舌头舔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少年。 “快醒醒??你快起来、我带你走!” 意识昏沈中,阿玉听见了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冰冷而又急躁的语气那麽似曾相识,在他耳边响起,他费尽了所有力气,终能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不住舔着自己脸的黑狼,感觉菊穴里像是排泄般狼精大把向外流出来。 「哥哥??」 巨狼低下身子,作出让他骑在自己身上的姿势,阿玉挣扎着攀上巨狼的背,双手紧紧抱住黑色壮硕的狼身,眼泪不知为何从眼眶中掉落下来,身下的兽躯异常温暖,意识模糊间,他喃喃自语着:「你终於??来带我走了??」 一声长啸,黑狼载着少年从众人面前飞奔而去,瞬间失去踪影。 後来,大漠商队间流传着狼王的故事,传说漠北的狼王是一头全身漆黑,较普通狼还要大上三倍不止的巨狼,而巨狼的伴侣,则是那在沙漠上曾经名噪一时,让马贼轮奸了、後又沦为众人发泄性欲的玩物,最後被狼王带走了成为母狼的少年。 甚至有人曾在月圆时,听见此起彼落的狼嚎声,仓惶逃离时看见了月下沙丘上一人一狼的身影,狼王正狠狠操干身下浑身赤裸,趴伏着做出母狼承欢姿势、撅高了臀部的少年,忽而微弱、忽而狂暴的风沙间,隐约传来了少年的宛转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