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美人淫毒发作初h)
1 天色已全暗,尽管已伸手不见五指,屠晏却仍然身手敏捷地悄声穿梭在树林间,高大壮硕的身材却显得格外灵活,像独自在暗夜潜行的头狼。 半个时辰前太阳将落未落时,屠晏望见了一抹洁白胜雪的身影,从那身形、应该是难得一见的白狐,但他从未在骊山待到天黑,一个犹豫间那雪白的身影便向树林深处隐去,屠晏尽管再急起直追,却也只看见朦胧一抹白影。 尽管骊山珍奇异兽出没的多,却也格外危险,老一辈总是耳提面命天黑前必须下山,尽管屠晏的身手在猎户里数一数二,却也从未托大过,靠山吃饭的总是对深山有些敬畏,但今儿个他却头次为了只白狐犯了大忌。 心头说不上好坏,黑夜里难以判别方向,屠晏估摸着恐怕今夜得在山上将就了,夜里野兽出没愈加危险,他只能靠着直觉试图找寻能暂时栖身之处。 尽管越往深处走,却不知为何暗夜间越显寂静,万籁无声,彷佛走进了另个世界,屠晏心里有些没底,却仍不动声色继续往里走着,总感觉再往下走便能寻到安全之处。 也不知道闷着头走了多久,总算是听见不远处传来淙淙水声,心下了然大约前方便是泉水处,他小心翼翼循声而去。 终於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先密布彷佛狰狞异兽的林木逐渐散开,银色月光便从枝叶间隙处洒下,再往前行,便是深山间一处山涧密泉。 待真正上前,屠晏却被眼前美景彻底迷了神智,魂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月光下洁白彷佛羊奶似的泉水里,却有一位美人未着寸缕,立於池水中间,披散而下载满银色月华的如丝缎般的黑色长发,衬着美玉般洁白无暇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四肢,尽管胸前一片光滑莹白绝非女子,那如美玉般的完美无瑕的面容却生得雌雄莫辨,宛如谪仙。 望见来人,池中仙双颊瞬间泛起红晕,显的艳色动人,他轻啓朱唇却没有出声,朝向泉水旁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伸出了纤纤玉手,像是亟欲将对方召来。 屠晏只觉得自己应是被下了蛊,迷了心智,这深山野岭间,怎麽可能会有凡人在这般无人出没的山泉沐浴,但他仍不敌美色引诱,鬼使神差的便走进了水中。 屠晏生的伟岸高大虎背熊腰,高近九尺、神态豪爽满腮须髯,便是池中美人身形高挑,却也不过堪至对方肩头,终日穿梭林野狩猎飞禽走兽维生,身材更是魁梧壮硕,刚靠近闻到对方身上粗犷气息,便让美人身子一软,软玉温香抱满怀,一股酥麻感自紧贴处瞬间蔓延。 美人藕臂勾着男人的颈肩,却将小脸贴在屠晏的胸前,及地的乌黑青丝彷佛瀑布飘散水面,宛若银河。 当他抚上那美玉似完美无瑕的身体时,触手满是柔软滑腻,还带着与冰凉的山泉完全相反的炽热滚烫,屠晏还担心自己布满老茧粗糙的双手会磨疼了贵人,却听见一股微弱的呻吟声从美人的唇间溢出。 「别??」 美人双眼含着水雾,本应是清冷如月不容半分亵玩的天仙容颜,那迷乱情难自持的神情却染上了媚色,眼神带勾,滚烫的身体几乎失了力气,紧贴在屠晏身上,衣服全染湿了也抵不住异常的温度,在两人紧贴的身躯间蔓延着。 「什麽?」 屠晏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紧抱着怀里的美人,一寸寸沿着洁白光滑的背脊往下抚摸着,怀里的人开始微微颤抖着,彷佛难以承受再多一些的抚触,被抚慰之处亦泛起阵阵潮红。 「抱我??」 美人垂眸,想着这般算尽天机、却终究没能逃过一劫,这身子最後还是守不住,一切终是天意,虽然心中清冷唯余几许无奈,但这敏感的身体却与心意相违,反倒是酸软麻痒,给抱着自己的男人那难以抗拒的气息全从骨子里引诱出来,就连胸前色若樱花般粉嫩的乳首也不自觉挺立,像是渴望着被采摘搓揉一番,痒得他心慌意乱。 听见美人情动的低吟,屠晏也忍不住,便俯下身吻住了那嫣红樱唇,先是细细含着那软嫩的唇瓣,又以舌头轻轻撬开了牙关,只能被迫承受的美人却乖乖纵容那霸道的人行凶作恶,又吸又吮连香软的舌头的都不放过,缠绵间又听见喉间溢出若有似无的轻叹。 屠晏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他似乎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念头,清心寡欲,不说年轻貌美的女子、即便是相貌清秀的小倌也勾不起他的任何心思,彷佛这对他毫无影响。 乡下人家小姑娘十二岁便开始找婆家,最早十四岁就能成亲。 像他这样虽是禾南村里在河边捡来的弃婴,打小在村里长大,却因生得异常伟岸壮硕,且弓法精湛、善捕奇兽,同样是出门打猎,屠晏带回的猎物总比旁人多上数倍,村里多的是有女儿的想招他入赘,不仅仅是给自家添个能打能扛的壮丁,光是那些猎物卖得的银两就令人眼红,故而前来说亲的媒人几乎都能踏破他家门槛,但屠晏全数拒绝,连多看一眼那些荳蔻少女都未曾有过。 他心有预感,总觉得自己不可能一直待在村里,据传,骊山曾为仙人修道飞昇之仙山宝地,他便想着若有一天能遇见仙人,必定要拜他为师,求仙长收自己为徒。 却不想有朝一日,他竟真在山林深处遇见了仙人。 怀中人仙姿玉色、朗目疏眉,彷佛从一弯月光来到凡间的天仙,端方温雅令人不敢有一丝亵渎之意,却又如妖精般放荡,寸丝不挂紧贴在他的身上,不盈一握的细腰、泉水间隐约能见的圆润弧度,冰肌玉骨,暗香浮动,光是一个身影就能勾的他失了魂魄。 这回屠晏倒是心领神会,被从来不曾有过的情欲勾的心荡神驰,彷佛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直吻的美人娇软无力,完全瘫软在屠晏的怀里直不起身。 美人却不挣扎,光裸纤细的双臂攀着壮汉的身躯,依恋的紧靠在他的怀里,不愿松手。 屠晏的手抚过被过於激烈的啃舐亲吻染红的双唇,却是感觉喉咙渴的难以自抑,只想再从那乖巧柔软的舌头吸取津液方能缓解。 「你是谁?怎会出现在此??莫非是妖精?」 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被铺天盖地的欲望扯得异常低哑,美人抬起头望着他,波光潋艳的双眸流露着茫然,像是身上被欲望引燃却不知如何是好,微启檀口却无语以对,想到方才稍微缓解了点热度的吻,攀着男人後颈的手试图拉下对方,他仰起头、闭上双眼,却是一副求欢的姿态。 将纯然无欲和诱人堕魔的两种极端姿态合而为一,即便这是陷阱,屠晏反倒是心甘情愿的自投罗网,这次的吻更加猛烈,像是要把整个人都生吞活剥吞食入腹一般。 那双有力而同样凶猛的大手,不断侵略美人每一寸肌肤,滑过细腰来到圆润挺翘的臀肉,不禁带了点力道搓揉着两团触手柔腻的软处,这过於敏感的身体跟着颤抖抽蓄着,一股热潮就从臀肉间隐密的穴口渗了出来,前头那粉嫩秀气的男根也渐渐抬起头来,却是在屠晏的大腿根处磨蹭着。 屠晏的分身同样也早已完全苏醒,尽管仍藏在衣服内,却仍显得巨大而硬挺,直戳着美人平坦的小腹间,那硕大的凶器滚烫的吓人,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含着泪光似嗔却带羞瞧了屠晏一眼。 再没法忍耐,他双臂箍紧了怀里温软的身躯,将人抱在怀里踏出寒泉,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外衣铺在地上,这才将人放下。 美人玉体横陈,光洁无瑕的双腿颀长水润,修长匀称的像是自云端走下,已经抬头的性器是不曾被沾染过的乾净白皙,私处亦是细滑娇嫩,纤毫不生。 原是男人才有的丑陋性器,却不料生得如此讨人怜爱,和他的大手相比更显秀气,屠晏心中没有半分不喜,反倒放轻放缓了手劲,爱不释手把玩着,弄得美人呜咽低泣,潮红一片的身子彷如染上桃花般娇艳欲滴。 不停搓揉间美人的阴茎已完全竖起,屠晏一时兴起,却做了从不曾想过的事——他俯下身子以口含着那处。 初始被吮吸的玉人儿还想挣扎,却被一个舔弄给卸了全身气力,屠晏无师自通,倒是卖力吞吐着伺候这根肉茎,没多久功夫,美人弓起身子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精水全泄在屠晏嘴里。 也不知是何缘由,这阳精味道却和自己的完全不同,倒没有那股腥羶味,反倒是带着点兰花香气般,屠晏直接吞了,又仔仔细细伺候着泄了精已半萎的那处,连龟头的每个角落都给吸了个乾乾净净,反倒让高潮後的美人受不了刺激落下泪来。 「怎麽哭了?」他见那张彷佛出水芙蓉却彷佛被百般蹂躏委屈的脸蛋,很是不舍,又捧又亲,细细舔去美人的泪珠。 「弄弄别处,痒??」 尽管前头泄了,却更显着後头菊穴痒的难受,只盼着有什麽东西能进去掏一掏、磨一磨,还感觉着一股热流汩汩从那处淌下,他终於忍不住了,牵着屠晏的大手便往自己肉臀上放。 「你想我弄哪里?」 美人的臀瓣又圆又翘,摸着手感极佳,屠晏忍不住用力揉捏、肆意玩弄成各种形状,直到两瓣桃子似的嫩肉都给捏的通红了,才放过它们,终於碰了那最骚痒难耐之处。 手指才刚碰着,就感觉那张小口不停收缩着吐出蜜水,弄得穴口周遭湿滑淋漓,美人仰躺着自己叉开了双腿,摆着极为羞耻的姿势,任人玩弄,却又感觉到被碰触的肉穴敏感的很,几欲昏厥。 屠晏刚伸进一根手指,便觉得这张湿润的小嘴贪吃的很,紧紧咬住他的手指不放,媚肉也跟着骚动闹腾着,不住蠕动,他便又加了第二根手指,反倒带出了一股喷出的蜜汁。 「怎麽这儿有处泉眼,一碰就喷了我满手?」 美人脸皮薄羞的说不出话来,脸嫣红欲滴,却不想喂了两只手指的後穴突然被插进了第三只手指,感觉明显被撑开的甬道,又一股热潮丝丝淌下,没有被碰触的地方空虚的紧,反而更加用力的夹紧了手指。 「放松点,再撑一下。」屠晏边哄边亲,三只手指并拢掏挖着不停流着蜜液的菊穴,进出间也不知磨蹭到什麽部位,美的玉人儿尖叫呻吟,前头软下的阳物又渐渐起了反应。 感觉後穴柔软炽热的紧,屠晏这才把湿淋淋的手拿出来,两三下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精光,这般在荒山野岭袒胸露背还是第一次,但他已经给身下的妖精勾引的无暇顾及其他,就连肉棒都比平时晨起时更加粗大,硬得生疼。 解开裤腰,他故意拉着美人的手抚上自己的巨物,堪堪轻碰时那凶器便坏心的弹了一下,吓得美人赶紧收回了手,屠晏抓住了却不让他躲,硬是拖着一双幼嫩玉手抚上自己的巨物,引着他上下套弄。 被迫初次握着男人粗壮的肉棒,美人不知所措望向屠晏,掌心握着的坚硬滚烫之物不知为何,让那方才被撑开的菊穴一阵麻痒,他不自觉抿了下唇,却突然被拦腰抱起、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与男人身躯紧贴的姿势相拥着,修长的玉腿以不知羞耻的姿势勾在男人的腰上,而方才手上的凶器正抵着柔软的穴口。 「不??」正想拒绝,却发现饥渴难耐的穴口迫不及待想将粗长的肉棒吞下,欢快的分泌着蜜液,他只能紧紧攀着对方的身体,彷佛被无数蚂蚁爬过般搔痒难耐,那後半句话便吞了回去,再也说不出口。 「不要吗?」 屠晏大手托着那圆润的臀瓣,捏了几下,往上抬了抬,感觉到肉棒离开穴口,美人急得慌了,只能主动亲上对方的唇角,男人脸上的胡髯扎的他心慌意乱。 「要、要你的??快些!」 说出了这般主动放荡的话,几乎用完了美人最後一丝勇气,屠晏望着那双被情欲染的媚人的双眼却流下泪来,他心疼轻吻着将泪珠悉数啜去:「别哭了,再哭我会心疼。」 屠晏双手扶着柔软的臀肉,放缓了动作顺着坐下的姿势,让美人将自己的肉棒逐渐吞下,那柔软的穴口早已被源源不绝的蜜液浸的又湿又滑,湿润的小口毫无困难、贪心的将硕大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他的分身被箍紧着,才进去了前端就感觉舒爽到了极致,忍不住手上加大了力道,让美人坐得更深、将整个凶器全都捅了进去。 「唔啊??不、太深了!」 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入的菊穴,终於还是被男人的性器彻底侵犯,感受到巨大的肉棒进入,尽管美人被刺激的受不住尖叫呻吟,内壁深处因着瞬间填满而达到高潮,淌出了大量蜜汁,全喷在被後边的小口紧紧含着的阴茎上,那感觉太过美妙,里头埋着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 「你看、全吃进去了。」 屠晏的手扶在美人的腰上,用着力气一次次往上挺入,直让身上的人被那快感刺激的再使不出力气来,胸前那两个桃花色泽的乳尖也涨大了几分,看着格外引人采撷,男人忍不住低下头轮流咬着其中一颗果实,又啜又吸,最後还用牙齿轻轻啃噬着,弄得美人不住呻吟,直到两颗蓓蕾都被吸的红肿涨大,引得他不断求饶,屠晏这才抱紧了怀中可人儿让他躺了下来,换了个姿势。 却没想到这姿势更方便男人操弄,屠晏大开阔斧的不停将肉棒插进那销魂处,只剩下彻底征服掠夺的本能,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猛,令人感到羞耻的肉体撞击声音也变得更加响亮,後穴的蜜汁被操的淌了一地,甚至都能听见肉棒操进去时的水声。 美人被操的只剩下被侵犯进入的部位有知觉而已,宛如恬不知耻只知求操的发情雌兽,双腿勾紧了那和肉棒同样健壮硕大的身体,挺着腰迎合着对方猛烈的攻势,贪婪的想把肉棒吃的乾乾净净,连囊袋撞击的感觉都能让他为之疯狂,就连刚释放初精的肉茎也不知何时又起了反应。 巨大的阴茎在菊穴里横冲直撞,不停来回磨蹭着他最敏感的内里嫩肉,从没有沦入欲望深渊,美人只觉得意识彷佛被电光击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想躺在男人身下被狠狠操干。 「唔??啊??到了??啊啊!」 被操上了极点,美人再也忍不住呻吟声,连着前面硬挺的肉茎也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喷溅在自己身上,意识朦胧双颊泛红,带着无尽春意的声音和身上点点精液,彻底被男人操成了离开肉棒就活不了的妖精。 身下玉人已完全属於自己,那密穴和饥渴的媚肉都被操成只记得肉棒味道的骚屄,屠晏又朝着最敏感的那处撞击了百下,才在深处射出了自己的阳精。 「啊啊啊??好烫??快坏了、不要射了??快出去??啊!」 那巨大的肉棒剧烈的颤抖着,精液又多又烫,全喷在菊穴深处,烫的美人哭喊求饶,滚烫的精液带着浓郁的阳气,不只是灌满了他的甬道,就连体内的内丹也跟着被阳精催动,不听使唤的疯狂运转起来。 身上内力修为过半数通通从被侵犯之处涌至对方体内,数百年的修为全数作嫁他人,而最惨的是那阳精在他的身上打下了印记,只要这个人一丝气息、就足以让他丧失所有理智,只能躺在男人身下任凭操干,甚至是成为无时不刻渴求对方精液的奴隶。 心里原应感到绝望与悲凉,但已被绝顶高潮彻底征服的身体却是无比欢愉,恨不得被男人操上三天三夜才行。 屠晏刚射精完应该软下的性器,却始终维持着完全勃起的巨大和硬挺,即便这是他的初次,也发现了不太对劲,彷佛有什麽从交合处进入他的丹田之处,接着便是全身彷佛浸入了温水中,通体舒畅,彷佛所有意识和体窍都交会融合成一块。 还来不及细究,被紧窄的菊穴不断吮吸讨好的肉茎早已蓄势待发,他拔出了射精後巨物仍旧挺立着,没有丝毫萎软。 被突如其来抽出了深埋在体内的凶器,美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翻过了身,强迫着跪趴在地上、屁股撅起摆出等待交欢的母狗般耻辱的姿势。 刚感觉空虚难耐的菊穴,还没来得及再次闹腾,又被巨物彻底侵犯,更羞耻的是无论心底还是身体,却都因此而感到莫大的欢愉和久逢甘霖的满足,连腰肢都不自觉随之摆动着,迎合着对方的插入,一方面觉得自己淫荡的不堪,却又忍不住发出诱人的低吟。 屠晏最後一丝怜惜也随着美人羞怯的索求而化为乌有,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不断用力的抽送,不知疲倦且异常勇猛,只想无时无刻把自己的分身埋进玉人儿体内深处,一遍又一遍占有对方的身体,并将浓精洒进每个角落、直到连灵魂深处都记下他的气味印记为止。 一夜春宵,两人不知云雨几番,直到天将亮时,屠晏最後一次将阳精灌进美人的腹中後,只见那张饱受蹂躏的小口鲜红欲滴,拔出来时看见还向外吐着些蜜汁混了白浊,前方的玉茎也给折磨的再也射不出东西,美人全身泥泞不堪,显然已被采撷过,无处不显得淫靡又惹人怜爱。 屠晏轻吻了那张情事过後仍泛着红晕、任人摆布的脸庞,才抱着璧人沉沉睡去。 次日,天大亮时屠晏才终於醒来,佳人却杳无芳踪,不知去向,只剩他自己一人躺在泉水畔的青草地上,身下是皱的一塌糊涂的外衣,除此之外却无其他痕迹,甚至分不清昨夜那究竟是梦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