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哄人/当着下属的面直接插进小穴/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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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铄玉因为被锁住四肢没了灵力,身体便如普通凡人一般无力,甚至因为身体纤瘦还要比普通人差几分,这几日应唯赦像是习惯了一般每次都会锁着他灵力肏他,弄得他精神疲惫不堪,说话声音都提不起力气,更别提下床了。 应唯赦抱他去后面沐浴时又在水里要了他一次,出来时水铄玉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缩成手环的铁链像装饰品一般扣在他的四肢上,衬得他四肢好似一弯就折。 “好疼....”水铄玉看了看刚刚被攥红的手腕,感觉自己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又委屈又生气,憋屈的连心病都快犯了。 应唯赦将他小心翼翼放在重新变得整洁的床榻上,坐在床边看他也知道自己有些欺负的过分了,低下头蹭了蹭这人发软温热的双唇,想安慰一下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水铄玉听见这话愣着无语了片刻,这是要与他划清界限以后用利益来往吗。 水铄玉原本因为虚弱还挺黏他的,一听这话直接转过了身一点也不想理他了。 应唯赦似乎也后知后觉般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脸上划过一瞬间难见的局促,“我给你上点药好不好?” “吃点东西吗?”应唯赦不习惯水铄玉不理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用自己觉得有用的话哄着人。 水铄玉无奈的转过身撑起胳膊一脸烦闷的看他,他衣衫被应唯赦穿的松垮,长发用灵力烘干也没有束住,活生生的一副病弱美人图。 应唯赦难得呆愣了片刻,贴心凑近扯了扯水铄玉的衣衫重新给他穿了一遍。 “......”水铄玉咬着唇越想越气,“论年龄你都能当我爹了,你之前那些年是隐世修仙的么?” “差不多。”应唯赦蹙眉不太理解水铄玉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水铄玉气闷的一头埋进了应唯赦的胸膛,白皙的胳膊搭在了应唯赦脖颈处抱着他叹气,应唯赦扭头看去发现那胳膊细腻的连毛孔都看不出来。 “你有过喜欢的人吗?”水铄玉原本只是单纯想问问,话一出口却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忐忑。 索性应唯赦垂眸摇了摇头。 水铄玉一眨眼又问道:“那你装成水无肃和我上床是你的第一次?” “......”应唯赦默默低头看了水铄玉一眼,耳夹有些泛红,“你不该问前辈这种问题。” 水铄玉无奈的挑了挑眉,这时候学会用前辈来压他了。 “那你也不应该对后辈做出这种事。”水铄玉和应唯赦顶嘴。 “你我之间没有亲缘血仇,为何不行?”应唯赦轻飘飘的反问了一句。 水铄玉卡了一下沉默的又躺了回去,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好话他憋屈,惹应唯赦生气他受苦,不说最好。 “不过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你。”应唯赦原本历经风霜沉淀的眼神在说出这句话时罕见的迷茫起来,像是真的不懂。 水铄玉抬眼朝他招了招手,等他凑近说道:“看我。” “喜欢。”水铄玉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便阖眼不理他了。 应唯赦眨了眨眼心里觉得他好像说对了。 水铄玉能发觉出来应唯赦现在待他和以前不同,现在这傻兮兮的样子明显是初次碰到情爱不知是什么才认真开始思考,可是如果没先动心又何来思考一说。 水铄玉埋在被子里渐渐没了精神,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人躺在了他的身侧把他抱进了怀里,水铄玉眼都没睁直接凑过去埋在应唯赦怀里抱着人睡了过去。 应唯赦也陪着水铄玉休息了片刻,再次睁眼时发现怀里人还没醒,手指攥着他衣袍不松,让他也没办法起身。 应唯赦想了想直接发出传音符让墨染和青悼来阁楼。 不到片刻,墨染和青悼奉命前来,但都站在门前踌躇着不敢推门。 因为应镜这两日的宣传喊闹,他们静岐宫现在还有谁不知道他们尊上抱回来个美人放在了这间原本修筑给宗主夫人住的阁楼里,而那个美人是谁,想必也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 “进来。”应唯赦在房中施法放下了榻边厚重的垂幔,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应唯赦一手搂着怀里人护着他后脑,另一手轻拍着水铄玉的后背。 墨染和青悼视死如归的推门走了进去,屋内的装潢和暖香熏的他们有些发醉。 “尊上。”墨染和青悼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生怕一个不慎惹祸上身。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应唯赦说话间只低头盯着怀里熟睡的人,怕这人会被吵醒。 “绝天境结界已经尽数碎开了,只是不知他们态度是应战还是归降,我们已派人去传达了消息,给他们三天时间。”墨染和青悼从一开始进门眼睛就没有乱瞟过,恭顺的垂眸报告情况。 应唯赦低低应了一声,“清灵宫那边?” “清灵宫那边...有些棘手”青悼默默瞪了墨染一眼,不好的报告总让他说。 “原因。” “我们安插在清灵宫的眼线被察觉了,并且因为一人的暴露使得清灵宫有了戒备,他们现在开始全面彻查宗内人。”青悼说道。 应唯赦看着怀里人动了动身子紧张的蹙起了眉,抱着人重新哄着睡觉。 两人见尊上迟迟没有说话也不知是喜是怒还是忙,心情皆有些战战兢兢。 “醒了?”应唯赦叹了口气看着怀里睁开眼的人,还是把人吵醒了。 水铄玉刚睡醒有些迷糊,抱着应唯赦就下意识蹭着撒了下娇,“我以为你走了。” “没有。”应唯赦拍了拍水铄玉后背,低头捏过他下巴亲了亲他。 水铄玉眨了眨眼环住应唯赦的脖颈搂着他亲了一会儿,起身压在了应唯赦身上,不过动作幅度不是太大,毕竟他腰疼。 “别闹。”应唯赦环住了身上人的腰,安抚的亲了亲他。 水铄玉迎合着应唯赦的亲吻,刚睡醒精神有些好,将手腕举到了应唯赦面前,“手腕都被你摁红了,解开让我恢复一下?” 应唯赦沉默的看着他,大手往水铄玉手腕一圈再移开时,红痕就不见了。 “......” “还有哪?”应唯赦又看了看水铄玉另一只手,施法又将红痕抹去了。 “身上不都是吗?”水铄玉扯了下衣领让他看自己身上被折腾出的吻痕。 墨染,青悼:“……” 应唯赦大手一压直接让水铄玉凑近他,又咬在了水铄玉修长的脖颈处种了一块红痕。 “嘶”水铄玉推了应唯赦一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这么多年没把主意打到你师妹身上?” “为什么打她的主意?”应唯赦不解的看了看水铄玉。 “那你为什么打我的主意?”水铄玉实在不明白应唯赦在想什么,他的师妹看起来那么喜欢他还缺没机会压吗,跑他祭罔宫干什么。 “因为炉鼎体质可以.....”应唯赦说出了实话。 “她也能练。”水铄玉一句话堵死了应唯赦的解释。 应唯赦沉默了,是啊,炉鼎除了先天体质也是可以修炼的。 水铄玉看着应唯赦这态度又想杀他了,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谁告诉你的?” 以应唯赦的态度绝对不会主动去询问在意这种事,一定是有人给他提了主意,不然为什么连明晃晃的第二条路都没想过。 “尊上,”墨染原本在装聋子不敢听尊上的床边话,但突然发觉势头不对,赶忙开了口。 水铄玉愣了一下没察觉出来外面有人,垂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应唯赦,“你不告诉我?” 应唯赦蹙眉不明白水铄玉那么在意别人做什么,“告诉什么?” 水铄玉摇摇头憋屈着从应唯赦身上下来,乖乖的躺在一旁闭眼不说话了。 应唯赦却不怎么满意了,一有人就不理他是什么毛病。 生怕别人知道他祭罔宫宫主上了静岐宫宫主的床。 “你想死么?”水铄玉握着应唯赦撕他衣服的手腕,神色有些崩溃。 应唯赦眯了眯眼看他,“你说什么?” “你在干什么?”水铄玉咬牙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让外人听去这种事很光荣么?” 应唯赦摇了摇头,却没松手,最后粗暴进去的时候在水铄玉耳边说了一句:“我只是要让他们知道你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是我的人,他们惦记不得。” “.....呃!”水铄玉没想到应唯赦进来的那么干脆,仿佛把他整个身子都直接撑开了。 墨染和青悼在外面站着身子都僵了,恨不得自己现在是面遮挡视线的屏风。 “混蛋....”水铄玉知道外面有人连话都不敢大声说出来,脸红的像初次经历鱼水之欢的女儿家。 “你别...别动....”水铄玉深喘着气身子都泛起了淡粉色,害怕的都快哭了。 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哪怕只能躺在男人身下承欢,他也不想有人能这般近距离的见过,而且这还是应唯赦的下属和地盘,让他怎么见人。 因为水铄玉现在身体紧绷的厉害,不仅夹的应唯赦难受,自己身体也敏感的不行。应唯赦稍微一动便能感觉到从下面传来的翻涌般的快感。 “求你了....”水铄玉低垂着眼扯了扯应唯赦的衣袖,服软撒娇的凑过去呢喃:“让他们出去再做行不行?” 应唯赦发觉出了水铄玉的确不高兴,只能顺着他的意,刚想开口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低头问他:“做多少次都行?” 水铄玉身体一僵,脸色开始真正因为不好意思泛起了红。 “满足我?”应唯赦又问了一遍。 水铄玉攥着应唯赦衣领侧过头,咬唇红着脸默默地点了点头。 应唯赦被哄好压过去亲了水铄玉一口,对外吩咐道:“下去。” 墨染和青悼也没走出去,得到命令后直接施法跑了,他们两个听的腿都快软了。 尊上夫人这声音真是能酥软了男人的骨头,怪不得他们铁树尊上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