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为了这点钱就去做妓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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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耀一下午都心不在焉,开会时盯着女下属的珍珠胸针看了很久,看得一向有傲人乳峰的女下属受宠若惊。 电话里何荧哭得那么难过,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要不要回去看看他?不,回去算什么,告诉他自己离不开他了?荒唐! 女下属红着脸,咬咬牙,干脆解开衣服,领口敞开,一条白腻乳沟就露出来。解开的外套却也遮挡了胸前的珍珠胸针。严耀毫不留情地转过头去。 会议结束,等人都走了,男人坐到椅子上,透过落地窗看江景。 秘书礼貌地推门而入:“严总,一刻钟后安排了与明发集团的见面。晚上您还安排了和景胜孙总在希尔顿的饭局。” “嗯。” 办公室里,严耀专心地与明发集团谈投资,短暂忘记上午那通电话。 工作使人专注。他这一个月多月,也算是一心扑到工作上。 送走明发集团的一群人,天色昏沉下来。 男人伸了个懒腰。 管家返程途中,越想越不对劲。 思考许久,决定拨通少爷的电话。 严耀正在希尔顿与一群人觥筹交错,面前的手机震起来。喝下杯中酒,看着手机上“刘叔”的显示,男人皱起眉。 “孙总,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说不好意思,面上却没有抱歉的神色。 矮胖的男人立刻大度地摆手:“严总您请便。” 薄唇紧抿,严耀满身酒气,走去外面吹风:“刘叔,有什么事吗?” 从他幼时,管家就一直在严家。也算是看着严耀长大的,所以他对管家颇为尊重。 “少爷,小夫人有些不大对劲……” 男人就猜到是关于他,否则自己也不会接电话。沉下脸:“怎么了?” “小夫人刚刚让我送他去浦江酒店,这么晚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去接他……” “浦江酒店?”严耀松了松领带,放开干痒的喉咙:“他去那里干什么?” “就是不知道小夫人要做什么,我才打电话给少爷……小夫人不肯跟我说。不过今天,何先生来看小夫人……”管家欲言又止:“小夫人他好像很缺钱……” “嗯,这我也知道……”男人声音已经冷下来。 “我怕小夫人做什么傻事……” “是他让你告诉我的吗?” 管家一愣,明白对方话中含义,连忙否认:“少爷为什么会这么想?小夫人头都没回直接进了酒店,我实在有些担心,才打给少爷。” 血气上涌,严耀一句“知道了”,随后挂断电话打给秘书:“你跟孙总说……” 酒店……晚上一个人去酒店,何荧,你想干嘛? 借了酒气,男人疯狂踹门。 “操,谁啊!”梁明远不耐烦地扔了手里盒子。 从猫眼里看到门外人,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赶忙低头开门:“严总大驾光临——” 一脚踢到男人胸口:“滚开。” 美人被红绳缚着,趴在床上,一头碎发散开,浑身上下一片狼藉。白皙皮肤上几道鞭痕,冒出血珠。 严耀来到床边,高高在上地俯视赤裸的美人:“小妈为了这点钱,就出来做妓女吗?” 何荧听见熟悉的声音,一个多月没见,再见时竟然是这样的场面。美人无比羞耻地闭起眼。 梁明远捂着胸走到严耀身后:“嗨,严总你知道啊。这是两厢情愿……我可没逼他……” 宾馆里只有美人隐忍的哭声。 严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冷了。 “你操过他了?” “还没有,还在玩呢。严总,你放心,我不会败了严家的名声……这事我绝对不和任何人讲……” 男人只看着哭泣的美人,也不理梁明远:“早知道小妈能玩这么大,再求求我,我说不定也就愿意给你钱了呢。” 梁明远推推眼镜:“美人就是拿来玩的,看来严总也喜欢。那不如我先帮严总调教好他,日后再等严总你回家慢慢玩。” “你调教?”严耀目露寒光,一记重拳直冲面中:“滚出去!” “严耀你欺人太甚!”梁明远身体文弱,哪比得过在军队里呆过的严耀,只乱踢蹬了一会儿,一幅斯文败类的金丝眼镜都被打碎。 “别打了!我操,我花钱买的他,你凭什么叫我滚?”梁明远擦擦嘴角的血。 严耀松开他的领子。 是啊,他们愿打愿挨,自己闯进来算是什么?扮演警察抓嫖吗?男人忽然笑起来。 “哈哈……” 梁明远被这笑声弄得发毛:“你笑什么?” 严耀转身走到床上解开美人嘴里的口球,何荧咳嗽不已。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美人双目紧闭。 男人站在一旁看了会儿,自嘲一般耸耸肩:“那我走了,小妈好好赚钱。” “不要走!”没了口球,美人哭得大声:“耀……救救我……我不要在这里了,我会死的……” 严耀微微转头睥睨着梁明远。 只得识趣地走出去,身上甚至还穿着浴袍。 关上门,梁明远低声咒骂:“真他妈有病。” 房间里,美人仍在惊吓之中。 听见衣服脱下的沙沙声,手表也被男人脱下扔到地毯上,皮带抽出一声清脆响声…… 何荧想求他把绳子松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没等开口,裤子拉链声响起,本就被红绳绕圈反缚在身后的两只手腕被男人大手握住,被按摩棒撑大的生殖腔被男人的鸡巴贯穿到底。 严耀满腔怒火,差一点,只差一点。要是管家没给自己打电话,要是自己来迟了,他是不是就被梁明远得手了…… “耀……耀……”美人盈泪,似乎不明白状况地求饶:“嗯……你放开我……哈啊……” “小妓女乖乖挨操。” 虽被按摩棒亵玩过,硅胶又怎么比得过真正男人的鸡巴,滚烫灼热,横冲直撞,次次都插满,插得美人舒爽无比,羞耻地浪叫出声。 “……你走开……呜呜……你别碰我……” 严耀发泄似的插送,娇嫩穴口肠肉被操翻出来:“我不碰你?因为我没给你钱?三千万……哈哈,我给你五千万,你以后乖乖做个听话的妓女给我操……贱货!” “呜呜……不要……不要……” 带着满身酒气,男人伏到美人背上,咬着美人脖颈:“三千万就出去卖?你就那么想当妓女!” “耀……哈啊……呜呜……你喝醉了……” “是啊,我喝醉了……我喝醉才会脑子抽了来这里……贱人……妓女……以后要多少钱我给你,你给我嫖……嗯?” 撕扯声带,句尾的“嗯”满是责问的意思。 男人已经很久不碰他了,第一次便这么猛烈,美人一身白腻皮肉被插得轻晃。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你不是……呜呜……从来没爱过我吗?你为什么还要……呜呜……”美人无力动弹,脸侧着靠到床单上,泪水晕湿一大片床单。真的就像妓女,被喝了酒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粗鲁嫖客淫玩。 “我不喜欢你……哈哈……”男人放缓速度,仔细用鸡巴磨着水穴:“可我喜欢你的穴,你不值得我爱,可是你的嫩穴,我想了很久……我又玩了很多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小妈真是天生挨男人操的淫妇……” 何荧绝望地哭泣:“我只是……呜呜……满足你性欲的工具是吗?哈啊……好涨……不要磨了……呜呜……要死了……” “小妈不是也爽得恨?我不也是小妈打发时间的工具,我不也是小妈满足淫兴的工具吗!”严耀怒火中烧,扯开那些碍事的绳子,直接把美人腿弯抱着,正面操干起来。 “严家给你花了多少钱,给何家好几个亿了吧……你就该被严家人操死!做严家的小妓女,骚逼只能严家人插……贱人……” 美人胸乳面团一样由着男人玩弄。 “耀……呜呜……” 何荧看着男人紧皱着眉,腰身挺动,裸露的皮肤上是车祸留下的疤痕。 这是自己爱的人啊……这是自己永远都会原谅的人啊…… “哈啊……轻些……耀……哈啊……”美人从绳索中解开的手无力地起身推着男人的腹肌:“哈啊……” 小菊蕊被插地红肿不已,肠肉随着抽插不断翻出,滴滴答答的淫水浇满男人的鸡巴。严耀摸着随着自己的插入而涨大的薄薄肚皮,一层细细的绒毛,像天鹅绒。手掌感受到自己鸡巴的节奏,严耀或急或浅地插着。美人早已仰头,不再挣扎,干脆沉溺在性欲之中,只张着红艳小口,浅浅呻吟着。 这里曾有过一个孩子…… 美人雪白平坦小腹上几道尚未消去的妊娠纹刺痛严耀的眼。 不是自己的错,这绝不是自己的错。一切都是何家的错,一切都是严志平的错。 身下美人被操得流着泪。 男人俯身吻起美人肿立的乳尖,流产过一个孩子的生殖腔依旧紧致,肉套子一样伺候自己的鸡巴。反复地退出与插入,撑平美人嫩穴里的每一寸褶皱。 他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呢?严耀刹那间的心痛。 “耀……抱抱我……疼疼我吧……呜呜……” 想起自己与他的第一次,他也说了这句话,当时自己便心软了。男人把龟头对准了美人小小的宫口,小幅度插送着。美人哭得难过,严耀看了也难过,终于还是像第一次那样,俯身抱住他,咬着美人肩窝。 “阿荧,放松些,让我插进去……唔……” “不要……你出去……”方才还在讨要怜爱的美人挣扎起来。 稍微用了劲便固定住何荧,男人硕大的龟头仍孜孜不倦地磨着宫口:“乖乖让我射进去,为什么不?” “会怀孕的……” “那又怎样?” “你会让我打掉,你又不爱我,怎么要我的孩子……呜呜……” 男人短暂地失神。 “呜呜……我已经没了一个孩子……我不要再失去一个了……呜呜……” “对不起……” 美人松了口气,男人却残忍地抱着美人双腿,直接把龟头挤了进去,在一片温热中插了几下,射出浓浓白精。 “啊……”何荧浑身痉挛,痛苦地流泪。 男人的呼吸中满是酒气,待一股股精完全射出,捧着美人的脸,温柔地接起吻。 两人身上都是一层汗。 何荧感觉到一滴水落到自己肩头,还以为是男人的汗水。他不知道,严耀刚刚流了泪。 “阿荧……做我的情人吧……” 美人呆呆地,心里说不出情绪。 不是想象中的反应,他竟然没有立刻答应。男人患得患失起来:“我有钱,我给你钱,我给你很多钱……” 软下来的鸡巴从美人穴里自然地退出来,粘腻精液随后也缓缓流出。 焦急地等着他的反应。男人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赢了,自己真的离不开他了。 “可是耀,我不想再爱你了……”美人别过头,泪珠滚落从红扑扑的小脸上滑落。 自己竟是可以这么随意作践的……从前说娶自己,现在明晃晃地说要自己做他的情人。钱,为什么自己要被钱拴住……钱就可以让自己卖出青春,卖出身体……这样的卑微的自己……何荧头疼起来,连带着心也疼起来。 “不爱就不爱,乖乖在我身边陪我就好……”严耀吻着他的锁骨。 “可是,多久呢?”美人睁着眼睛,边流泪边看着天花板。 “多久?”严耀自己也不知道:“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 “我也不知道……” 沉默。 “阿荧,答应我好不好,我是你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好……”何荧抱住男人,轻声答应。 他决定了,从现在开始,试着像对待一个很有钱的客人一样对严耀……再也不要爱他了……已经够绝望了不是吗? 只希望,严耀对他有兴趣的时间会比何家重新站稳的时间久一些……久一些就够了…… “阿荧……” “嗯。” “我爱你……” “嗯。” 从前男人从不肯信自己爱他。现在,自己看明白了,也不会信他口中的爱了……